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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凰俯下身去,盯着帝霄的脸凝视许久,突兀地笑了一声。她提起一坛酒仰头灌下,直至酒坛空去,甩手扔了出去,坛罐碎了一地。帝霄骤然一惊,竟是不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有些惶恐地看向碎了一地的瓷片。此时他早不记得那些法咒与神力,只觉眼前的人邪魅而可怕,忍不住一点点地朝后缩去。
紫凰再次拍开一坛酒,送至帝霄眼前:“殿下喝吗?”
帝霄小心地摇了摇头,如几百年前无数次面对紫凰般,眼神有些怯弱,小心翼翼地试图躲开眼前的酒坛。紫凰自然知道帝霄不会喝酒,他胎中带病,自小到大,莫说是烈酒,便是果酒也不曾喝过一口,怎么可能会饮酒。不会喝酒,自然不懂其中乐趣,只余辛辣。紫凰抿唇而笑,似乎被帝霄的顺从取悦了了,此时的笑意也不再像方才那么冰冷,她捏起了帝霄的下巴,提起酒坛朝他嘴里灌去。
帝霄挣扎了几下,到底挣不开下巴上的钳制。烈酒流入喉咙又辣又痛,一双眼睛被酒冲刷而过,烧燎得火辣辣地疼,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紫凰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指死死地捏住他的下巴。帝霄根本挣脱不开,直至一坛酒全部泼下,入口了大半。紫凰才松开了手,扔掉空空的酒坛,低低地笑了起来。
帝霄心中说不出的委屈、气怒,喝道:“你闹够了吗!你到底要怎样!不过……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何至于你如此、如此癫狂!”
紫凰笑了片刻,拎起来一坛酒,再次喝了起来,许久许久,趴在帝霄耳边轻声道:“你若跪地求“你对我好?!那也是以往的事了,我还了你一条命还不够吗!”紫凰讥笑一声,一双杏眸满是鄙夷轻视之色,“你别将自己说得如此无辜!自我将女娲石雕刻成的龙凤佩给了你,便一直想待你好一些。我也曾整日为了你内疚来内疚去的!我若有事,第一个想起来便是你。你觉得我是利用你。可在我看来,我是不曾与你见外!你若不喜欢这些,想与我客气或是形同陌路,直说便是,何必要痛下杀手!”
帝霄喝道:“你住口!”
“怎么?恼羞成怒了?!现在的你心思歹毒狡诈,说变卦便变卦,说杀我就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凭什么随你喜好,便要拿捏我的生死?你说囚禁便可囚禁我,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紫凰撇了帝霄一眼,“莫说你还没有登基为皇,便真是天羽界凤皇又有什么了不起吗?在我眼里你永生永世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喜怒无常的大魔头!”
帝霄几次抬手,对上紫凰的冰冷的眼眸,终是挥下不去。他高扬着手掌,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咬牙道:“紫凰!你这个混账!”
紫凰目光逐渐转冷:“我不否认‘混账’这两个字。可,以后‘你对我好’的话,莫要再提,省得徒惹笑话!”
帝霄气怒交加,又恼又恨,头脑一片空白,眼中只余紫凰满是讽刺的笑脸,心中怒火已将理智吞噬,指着紫凰喝道:“混账东西,你且等着,明日我便去收了你妖界,灭你全族!”
紫凰丝毫不惧站起身来,直视着帝霄,冷笑道:“我方才都说了,我混账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今天才认识我吗?你想怎样,又想打杀我吗?灭我全族,也需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若敢动我爹娘,我便敢与你同归于尽!”
帝霄却骤然一惊,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不自觉地放下手:“罢,罢……本尊懒得同你计较!”
紫凰冷笑一笑,满眸凌厉骤然站起身来,一步步地逼近帝霄。方才还气势高涨的帝霄却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紫凰一步步的逼近着,片刻间,帝霄已被逼得一步步退去,直至推到台阶之间,被酒坛绊倒,踉跄地倒坐在地。
紫凰冷笑连连,冷眼撇着帝霄有些不知所措背靠着柱子,跌坐在地。帝霄那双微挑的琥珀色眼眸,俱是迷茫彷徨之色,仿佛迷路的狡兔般,无害而惶恐。紫凰从不知何谓征服,可眼见身高八尺的铮铮男儿,被自己逼得退无所退时,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和肆意。
帝霄因神力剧增的缘故,身高与身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此时的他再无半分少年的柔韧与稚嫩,眉宇间俱是属于男子的朗朗之色。长发如瀑,有些凌乱,眼角浓重的金色凤凰刻文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刚毅的唇说不出的薄情寡义,杀伐果断。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这乃天地间坚不可摧的存在,便是闵然尚且要避其锋芒的天界至尊。
紫凰的脚用力踏上帝霄莹白的手指,使劲打着旋。这残虐的举动,让她憋闷许久的心,有种说不出的解气和快慰。帝霄疼得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眸终于有了焦距。他试图拽出自己的两根手指,却怕拽倒紫凰不敢太过用力。帝霄如此这般忍让,丝毫没有被珍惜,换来的却是那只脚越发用力。帝霄不再试图抽出剧痛的手指,垂着眼眸冷漠地看向紫凰踩住手指的脚。
紫凰低低地笑了起来,这笑声来得如此畅快,没有半分作伪,满是胜利与得意。紫凰眯眼看着垂着眼眸的帝霄,甩手打掉了他的发冠。一把拽住了帝霄的长发,恶狠狠地朝下一拽。帝霄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昂起脸来,虽是疼痛却抿着唇不声不响,垂着眼不肯与紫凰对视,那模样不知是不屈还是不甘。
紫凰‘啧啧’了两声,嘴角轻勾。眼前的,是这天地三界俱要仰望的神祗。可此时,在自己的手中,却如无害的稚子般,被逼迫得不知所措,无力还手。排山倒海的神力、驱神役鬼的法力似乎全无了用处。那种征服一切的快感,让紫凰忘记了所有的心烦与不快。
帝霄眉宇间所散发的迷茫与毫无血色的薄唇,以及眼角凤凰专属的金色刻文,在这样的月夜中又有种说不出的魅惑之意。天地间最刚硬坚不可摧的男子,身负大神通乃拘神遣将的至尊,却如凡人般匍匐在自己脚下,无力挣扎。帝霄半垂的双琥珀色眼眸,透露出的神情如此地脆弱与茫然,如此极端矛盾的存在,如罂粟般蛊惑着紫凰心中的清明。
紫凰俯下身去,盯着帝霄的脸凝视许久,突兀地笑了一声。她提起一坛酒仰头灌下,直至酒坛空去,甩手扔了出去,坛罐碎了一地。帝霄骤然一惊,竟是不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有些惶恐地看向碎了一地的瓷片。此时他早不记得那些法咒与神力,只觉眼前的人邪魅而可怕,忍不住一点点地朝后缩去。
紫凰再次拍开一坛酒,送至帝霄眼前:“殿下喝吗?”
帝霄小心地摇了摇头,如几百年前无数次面对紫凰般,眼神有些怯弱,小心翼翼地试图躲开眼前的酒坛。紫凰自然知道帝霄不会喝酒,他胎中带病,自小到大,莫说是烈酒,便是果酒也不曾喝过一口,怎么可能会饮酒。不会喝酒,自然不懂其中乐趣,只余辛辣。紫凰抿唇而笑,似乎被帝霄的顺从取悦了了,此时的笑意也不再像方才那么冰冷,她捏起了帝霄的下巴,提起酒坛朝他嘴里灌去。
帝霄挣扎了几下,到底挣不开下巴上的钳制。烈酒流入喉咙又辣又痛,一双眼睛被酒冲刷而过,烧燎得火辣辣地疼,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紫凰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指死死地捏住他的下巴。帝霄根本挣脱不开,直至一坛酒全部泼下,入口了大半。紫凰才松开了手,扔掉空空的酒坛,低低地笑了起来。
帝霄心中说不出的委屈、气怒,喝道:“你闹够了吗!你到底要怎样!不过……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何至于你如此、如此癫狂!”
紫凰笑了片刻,拎起来一坛酒,再次喝了起来,许久许久,趴在帝霄耳边轻声道:“你若跪地求饶,我便放过你,如何?”
“滚开!你疯了!”帝霄一把将紫凰推开,他双手撑地朝后退了退。霎时,只觉头晕目眩无力支撑,他有些不稳地挪了挪,躲开了紫凰的眼眸,冷然道,“他有什么好!你居然为了一个凡人,如此地羞辱折煞本尊!不就是一副好皮囊,便让你如此迫不及待,不顾一切地倒贴上去!什么紫凰少君!当真是不知廉耻!”
紫凰甩手扔了酒坛,粗鲁地拽住帝霄的长发,将他拖回原地,拽住的长发强迫他扬起了脸:“我便是喜欢他那副好皮囊,你奈若何?”
“唔……”帝霄头思绪不清,晕目眩间只觉头皮一阵剧痛,怒声道,“紫凰!你疯够了没有!快走开!”
紫凰生生拽去的帝霄一缕长发,甩手扔了出去。一把撕开了帝霄的前襟,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之下。紫凰冰冷的手指划过那温热的肌肤,似有暖意在指尖缓缓流淌说不出的舒适。帝霄眼眸已泛起了水雾,整个人有些糊涂了,整颗心却又颤抖不停。帝霄晕眩间却忘记了害怕,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眸,怔愣地望向紫凰隐在阴影间的脸。他那蝶翼般的睫毛在月辉下轻颤着,琉璃般的眼眸,清澈到映出了紫凰的轮廓,却看不清表情。
紫凰微凉的手指一点点拂过那寒栗的肌肤,直至喉结。帝霄不自觉地吞咽,紫凰手指压着那圆润的喉结,轻轻动着,反复摩擦着。许久,紫凰的手指划过帝霄颈间强有力的脉搏。帝霄似乎早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便这样轻易地将命门放在了紫凰手中。紫凰摸着帝霄越来越快的脉搏,心中说不出的怪异与莫名的舒暖。
紫凰抬眸,在月色中凝视着对面绯红一片的俊脸。帝霄半张着唇,因烈酒的缘故唇色绯染红润,颤动的睫毛似乎昭示着心中的惧怕。紫凰觉得自己没有半分醉意,却情不自禁地被眼前的美色迷醉了。
寂静的月夜下,周围的一切在银辉的点缀下,变得美好而迷蒙。眼前的身影散发着柔柔暖暖的温润之意,让紫凰久久不舍离弃。紫凰如受蛊惑,薄凉的唇压上了眼前的绯唇,吸吮了起来。
牙齿轻轻地啃噬着,舌尖一点点地描绘着唇的轮廓,很快地探入了他的口中,舌尖试探着轻缓地触碰着帝霄软软的舌尖。帝霄的舌尖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