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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毫无预示地退了出去,伴随剌痛地消失,是强到不容忽视的空虚,角枭像要抗拒这感觉般,紧抓著一块棱角不平的岩石,很快的捆绑手心伤口的白布条,渗出剌目的鲜红。
不过这清醒并未维持多久,腰身被突然抓住,往上抬得更高,膝盖因此被拉离了石子溪滩,然后比手指粗硬好几倍的热物,自上而下地抵住依然紧闭的后蕾。
「放、放开我!」角枭惊恐万分的吼道,股后罅隙里传来高温,如烙印般灼烧著颤抖的小穴,并一路沿著脊椎传上脑门。
「张开腿。」郢仁嘶哑道,但未待角枭反应,他已压下腰身,把早就肿胀不堪的肉刀,狠狠刺入秘蕾中。
「——呜!」前额的青筋突跳著,古铜色的脸上写满了难耐的痛苦,浑身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所有的感觉都涌向被塞填得不留一丝空隙的甬道。
「嗯。」感受被角枭紧紧包容的极至快意,郢仁的分身不禁又硬实了几分,他无法想象自己竟可以忍耐这么久,而不去拥抱角枭。
缓缓退出些,再如雷般迅急地一挺腰杆,硬挺被热烈地送至最深!
「啊……嗯……呜。」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皇上雪白紧实的腰身不停地撞击著角枭,挺进、撤出,再次挺进,如燎原之火的狂猛欲望,燃烧著他所剩无几的意志。
紧密交合的部位,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皇上硬硕的喧嚣,每次的进入,都仿佛要顶进他的灵魂深处般,无情地侵蚀著骨髓和血液。
「啊……」在一次控制不住地呻吟后,弥漫雾气的黑眸,无意中瞟到激烈搅动的水面上,隐约显现著皇上的反覆抽撤,和两人贴紧的淫艳画面。
明明急剧点燃的是无法形容的羞耻,却让他越发地敏感,结实大腿间半昂的私处,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竟蓄势待发!
「……不……呜。」无法逃避的绝望,相对爱欲的渴求,前后夹击著角枭,他紧闭眼帘,紧咬嘴唇,就算鲜血从口角滑落,都毫无自觉。
然而无视周遭的一切,只是更加剧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硕的感触,简直清晰到历历在目,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几乎整个的退出后,皇上又凶狠地顶撞而入!
「——啊!」一股热烫的液体随皇上的深入,不能自己地释放在腿间,颤栗的膝盖终虚脱地软进溪水中。
「……枭。」在角枭情不自禁达到高潮时,密蕾的高热和吸附,亦让郢仁大受快感的冲击,他紧紧揽著男人的腰身,不住地低唤道。
「唔。」脑海中迷茫一片时,耳畔竟响起皇上满足深情的低唤,角枭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不过这份思绪很快的,就淹没在下一轮的恣情纵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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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 | Posted: 2006…08…14 00:14
jhe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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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幕初临,四个被黑布遮掩得密实的男子,如鬼魅般闪进奕族村寨,须臾,只见劈劈叭叭的火光,骇人地照亮大半天空!
还在帐篷前方等候骑士归来的族人,回首见状,有的掩面惊叫,有的飞奔回去救火,但凌厉的风势,让才起的火苗,迅速地蔓延全村寨!
「快把牛羊放出来。」族长赛普最关心的还是大伙的财产,可受不住烈火炙烤的牛羊,已踏破了栅栏,四处奔散。
孩子们怕得大哭,女人们忙著安抚孩子,却也忍不住啜泣起来,场面混乱至极,更加难以救火。
得得得!这时,四匹驮著黑衣汉的褐马,混杂在牛羊群中,朝高原飞奔而去,欧阳子鑫一见,只恨身边无马,不然定可截下!
当务之急,还是与其它男人一起打水扑火,火势凶猛如恶虎,杰娅在一旁吓呆了,愣愣地看著不少人被烫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骑士们回来了,个个面带惊愕地问道。
「别问了,先救火!」欧阳喝道,同时,他发现骑士中没有皇上的影子。
「黄公子和角枭哥呢?」杰娅寻不见最想见的人,问道。
「他们没先回来?」一青年反问道:「黄公子抓住赤红马后,角枭就追著去了。」
「对,咱们跑了很远都没见著他们,还以为早回来了呢。」另一男人附和道。
「好了,快去河边打水,马槽里的都快空了。」欧阳吩咐他们加入救火队伍后,又担心起皇上的安危来,因为……这火恐怕是有人恶意点燃的!
「火……」热热的,桔黄色的光芒在困倦的眼下跃动著,角枭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蜷睡在一篝火旁。
「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紧紧贴住他后背的皇上,和角枭一样全身赤裸,只不过肩上象征性地披著外衣。
「唔!」才动了动赤裸的大腿,臀后的钝痛,腰间的酸累,一古脑地席卷而来,角枭顿时眉峰紧蹙,禁不住低哼道。
「所以朕说,多躺一阵。」郢仁含笑地红唇,有意无意地轻触角枭被火光映得通红的耳垂。
「天快亮了。」像是有意回避皇上的骚扰似地,角枭抬头仰望溪谷上方,深邃微白的天上,还散布著几颗星星,虽地上漆黑,但天上已全白,溪水淙淙流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之中。
「你起来做什么?」郢仁看著男人难受得紧咬牙关,还要直起腰杆,便问道。
「必须回去,已经……耽搁了一整晚。」角枭尽量不去在意皇上肆意瞄视自己的暧昧目光,他拉起散落在草地上的衣物,一一套上。
「哼,你的脾气倒和烈马挺像,它只在抽紧的缰绳下任朕驾驽。」郢仁不坏好意地一笑:「而你只有在朕怀里,才会听……啊!」
「呃!」随皇上吃痛地低叫,角枭也跟著叫,不同的是,皇上是被撞痛了鼻子而叫,角枭则是惊讶自己撞了皇上。
其实,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角枭本想走去牵马,股后一疼,就没立稳,朝后摔下时,手肘直击皇上的脸面!
「您没事罢?」无论怎样,这可是大不敬的,角枭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可能没事,他自己粗壮的手肘还在隐隐发疼,更何况是被……不过,回想刚才皇上未说完的话,这意外竟让角枭心里舒坦不少。
「你!」郢仁双手紧捂鼻子,恨恨的眼神直让角枭心里起毛。
「这……唔!」角枭才想解释自己是无心之过,皇上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把紧他的下颚,来了一个近乎狂暴的热吻!
丰唇被咬得发疼,历经整夜欢爱后,角枭已无力气做反抗,只是回去的时间又不得不因某人的霸道而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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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洒下炙肤的热力,白热的光柱照在宽阔乡河上,浮起一簇簇刺目光影,角枭骑著的「旋风」慢慢地走,虽然河对面便是奕族村寨,但身体的状况不允许他策马疾驰。
「该怎么和杰娅解释一夜未归?」角枭可以想象得到杰娅一脸不快地表情,和刨根问底地追问。
「角枭!」前方骑著赤红马的郢仁突然勒停马儿,回首叫道。
「何事?」皇上穿著的白色长衫,精细地绣有花鸟五彩纹,衬著阳光,格外亮眼,角枭见了,也不免眯了眯眼睛。
「小心些。」郢仁抬手指了指前面,角枭望去,黑眸大瞪,心里猛然抽紧!
不远处,袅袅白烟在一片狼籍的村寨上空升起,放眼所及,都是黑压压的被焚烧过的痕迹,牛羊散落在草坡上,更多的是倒毙在栅栏前的空地上!
「这到底是……驾!」角枭一踢马肚,「旋风」撒开四蹄,飞奔过去。
「混蛋!」看著男人根本无视自己的警告,郢仁不由啐道,但他也一抽马鞭,追了上去。
「皇上!」待火扑灭后,欧阳子鑫一直守在寨口,一是担心歹徒再来偷袭,二是为迎接圣驾。
「出了什么事?」郢仁下马,打量著欧阳污迹斑斑地紫色长衫问道。
「族长呢?为何会这样?!」角枭下马后,惊愕且心疼地看到周围的十来位烧伤者,姑娘们正在照顾他们。
「一言难尽,请到里面再说。」欧阳示意他们进去一旁仅存的大帐篷。
这时,杰娅端著水盆从里面出来,一见到皇帝,未开口便泪流满面。
「杰娅!」角枭见她杏目红肿,一脸憔悴,不禁自责起来:「都怪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罢。」郢仁顿没好气地说:「火又不是因你而起。」
「黄公子……呜……」
经历族人受伤,家园被毁,阿玛气火攻心,而突发重病后,杰娅再怎么坚强,此刻也是肝肠寸断,哪怕只字词组,她都希望得到心上人的安慰。
可郢仁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便拂袖同欧阳进去帐蓬内,角枭看在眼里,却又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才好。
在帐篷内抱病在床的赛普族长,由角枭搀扶著坐下,欧阳虽然没有明说「黄公子」即是皇上,但也暗指他出身权贵,可替他们主持公道。
赛普自然激动得老泪纵横,他从头一一说起这场灭顶横祸的起因:「自圣旨下后,雪山那头的维族人嫉妒不已,不时出言恐吓咱们,说是他们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得到。」
「唉,都是我不加防备,才让他们有机可乘,昨夜他们伪装成沙漠盗贼,潜入村寨,在大伙还沉浸在猎马喜庆中时,灯油库就烧起来了!」
赛普抹了把眼泪继续道:「多年来的心血,就这样化为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