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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仁原想挑起角枭的情欲,举止才这么粗鲁,可从角枭喉咙发出的闷哼声,无疑比媚药更容易挑起郢仁欲火。
「咳……呼!」角枭的唇被猝然放开,微冷空气一股脑地涌进口鼻,他像被清新的空气呛到般,急促地喘息不已。
「啊!」蹂躏的手指移开了,接替的是热乎乎的濡湿啃噬,从脊髓深处一跃而起酥麻一路急窜全身。
「不!」角枭反射性地抬手,想要推开皇上亲吻自己乳首的行径。
手腕被大力抓下,并扣在床上,郢仁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一排清晰的牙痕立刻浮现在乳晕两侧,无比地煽情。
角枭咬著下唇,手指抓皱了丝滑地床单,硬把溢出嘴边的羞耻呻吟给打压了下去。
恼人的唇舌缓缓地沿著胸肌、腹肌吮吻下去,发丝轻撩过胸膛,让角枭无法抗拒地浑身一震。
「唔。」像要嘉许角枭的反应,郢仁隔著薄裤吻上了男人尚未勃发的私处。
「啊……你做什么?」角枭惊惶地支起身体,正好看见皇上一把拉下薄裤,美丽的红唇含入自己私处的吟靡动作,他只觉得整个脑袋轰地炸开,全身绷紧,无法动弹!
「放松些。」嘶哑地下令,郢仁想要享用眼下男人的渴望,强烈到令他自己都讶异的程度,令他丧失了平日里的风度与耐心,深含入口中后,便开始吞吐著摇晃头部。手还探入股隙中,暧昧地来回摩擦著……
「——唔!」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角枭只感受到皇上口内的高热,像要熔化自己般,激烈燃烧著,他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回荡在红漆金缕的悬梁上……
幽深高耸的宫墙,在黑夜笼罩下,愈发显得气势凝重,守在宫门外的小喜子老远瞧见两盏宫灯缓行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太监总管瑞德,连忙上前施礼。
「皇上深夜批阅奏折,龙体劳顿,故荣贵妃命老奴给皇上送一份鱼翅宵夜来。」瑞德拖著一贯的官腔说道。
「有劳总管大人,皇上已经歇息了。」
小喜子在心中暗想:「什么送宵夜,荣贵妃是想提醒皇上,该宠幸她了!」
「这样。」瑞德露出怀疑的表情,往日,不到三更皇上是不会就寝的,但又不能擅自闯殿,于是悻悻然地说:「明日早上,别忘了通报皇上荣贵妃的心意。」
「奴才记下了。」小喜子送走瑞德后,见天色确实晚了,喝退宫女后,继续和卫士们驻守靖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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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在皇上唇中达到颠峰的余热尚未退去,臀间忽传来一阵尖锐如刀刺的疼痛!清晰得犹如目睹的感触,让角枭很快明白一个令他羞以启齿的事实。
「别乱动,你会受伤的。」郢仁喃喃低语著。
强行插入的一根指头,很快地被高热的秘蕾紧夹住,从深处传回的颤悚让郢仁下腹的肿涨,已到了无法再忍的地步!
他想要他!想进入这足以令人发狂的躯体里,一遍又一遍地侵犯,直到他清澈的黑眸里只留下自己的影子,直到他丰厚的唇瓣只叫唤自己的名字……
「啊……痛!」猝然不及防地,又一根手指顶入秘蕾,并缓缓地前后抽动。
角枭前额青筋爆起,剧烈的不适让他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甚是凄惨。
火燎似地痛楚,随著一意孤行并不断变换深浅姿势的手指,烧灼著角枭的体内和意志,在皇上终于满意地撤出后,他已是大汗淋漓,喘息不已。
「……不、不!放开我!」在腰下被塞入长方枕头,抬高的臀瓣被一炽热物抵上时,角枭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猛然推开压在身上的皇帝,翻转身,爬著想逃出龙榻。
「啊!」才爬出一步的右脚已被握住,并大力地往回一拉,角枭重重地摔趴在床上,「呜!」后脑勺的头发被紧抓住,迫使他抬起头来。
「你以为这种时候,朕会放你走吗?」郢仁愠怒地说道。
从没人敢违逆他的旨意,为了让角枭真切了解现在的处境,他把角枭的头,强压在了自己的跨下。
「……」高昂到令人发悚的雄伟物,正嚣张地立于角枭发怔地眼前。
「朕不会放走你的……不会。」趁他失神地片刻,郢仁把角枭压倒在龙榻上,并在他耳边不断地柔声倾诉。
余音未落,高热挤向角枭的秘蕾,「呜啊!」角枭趴卧在床,只能以绷紧腰身,曲起大腿来反抗的姿势,但这样反而让郢仁顺势挺进得更深、更猛!
「唔。」清晰地感觉到紧实地穴口已扩张到极点,体会那被炙烫甬道紧裹住,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急剧快感,让郢仁情不自禁地抓住角枭的腰身,不断地索求。
「啊……嗯!」随入侵者前后摇晃不已的身子,迷乱且难受的泪水沁出角枭紧闭的眼睛。
而这仅仅是皇上永无止境的欲望之夜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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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 Posted: 2006…08…14 00:11
jhe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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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暑,温热的风飘送著苦艾和麦杆的气味,结束了晌午的劳作,角枭站在齐腰高的小麦地里,极目远望。
浩瀚无际地蓝天下,层层迭迭的帐篷就像朵朵凝然不动的白云,一只雄鹰高傲地飞翔其上,像在俯瞰龙岭大草原那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致。
「不知不觉……从皇城归来已有一个月了。」角枭自言自语道,可是就算处在这么旖丽的氛围下,他的心情依然很糟糕,「摆脱不了吗?那场恶梦。」
昨晚又梦见了,奢华的宫殿,美丽如神的男人,身体被强行占有的痛楚,和与之相比要强烈上万倍的屈辱感。
半夜惊醒,他总是浑身大汗淋漓,盖在身上无比结实的羊皮毯,竟被十指揪出一道道深痕来。
「不是已经离开那里了吗?隔开了千山万水,为何还会……」线条刚毅的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角枭双掌啪地大力打著麦杆!
「振作些!」他强让自己打起精神:「现在族人都为能在龙岭大草原定居而开心不已,作为进京使者的我不应该流露出不愉快,这会让他们担心的。」
「角枭哥!午饭来啰!」杰娅提著盛有食物的竹篮,笑盈盈地一路小跑而来。
「慢些,杰娅,别摔著了。」对永远长不大似的杰娅,角枭总是笑脸相向,爱护有加。
「刚接到阿玛的信,他们今晚就能拉一大堆的木材回家。」杰娅行兴奋地喘著气道:「说不定明日咱们就能住在大木屋里。」
「呵,哪有这么快,房子是要花时间盖的。」
自得到定居权后,弈族首领赛普便开始了建设家园的工程。首先,当然是将帐篷改为坚实木屋。
「如果能漆上宫里的朱丹就更漂亮啦,角枭哥,皇太后怎么说来著?」杰娅相当留恋新奇又奢华的宫廷生活。
「太后说奕族有家,才能成气候。」角枭微笑答道。
没错,要是那个时候,没有遇到皇太后的话,他和杰娅两人还被皇上以各种莫名的理由强留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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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靖国皇宫。
古春斋,位于幽深宫殿的周边,它由三间南向大屋和一座西向花园组成,园中有一棵苍劲参天的柏树,每到春季,古树下鲜花怒放,煞是迷人。
这里一般作为进京面圣的「地方使节」的住处,现在则供两位奕族使者使用。
「呦,小姐,您的手艺可真了得,看看这些复杂的疆域边线,您才花了三日功夫,就把羊皮卷修整如初了。」宽敞的会客堂内,太监小喜子正拿著杰娅送上来的皮卷,啧啧称奇道。
「多谢公公夸奖,其实只要把蜡烛熏黑的地方重新描画过即可,我若不是担心角枭哥的风寒,一日内就可修好它。」杰娅笑道。
「话说回来,角使者的病无大碍了吧?」小喜子轻声问道。
「已经痊愈了,这还得谢谢公公特派御医来替哥哥看病。」杰娅由衷地鞠躬施礼道。
「小姐不必多礼,奴才哪来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动御医?这可是皇上亲自……」
「既然修好了,就劳烦公公快点拿回去复命!」突然,角枭从里屋出来,脸色很难看。
「角枭哥,你的身子又不舒服了吗?」杰娅见状,歉疚地说:「那天我不该因为仪妃盛情款待,就留在那儿过夜,还……还玩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回来,害得角枭哥发烧都没人照顾。」
「这不关你的事,杰娅。」角枭缓和了表情道:「是我自己……何况现在已经没事了。」这真正的病因,角枭怎么说得出口。
那天晚上,他最终忍受不住皇上激烈且毫无节制的情事,痛得晕了过去!
当刺眼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他朦胧地听到皇上正大声叫唤著自己,还命人送来一大桶的热水,替他清洗满是爱液的身子,泡在温暖的水中,他不禁再次昏睡过去。等彻底清醒时,人已经躺在古春斋的木床上了,床边是哭成泪人儿的杰娅,说自己两天来一直发著高烧。
「可真是吓坏我了,角枭哥,除去小时候的那场大病,我还没见你身体这么不适过。」杰娅心有余悸地说。
「小时候的那场大病?」小喜子好奇地追问。
「是啊,公公,角枭哥好像被歹徒给袭击了,所以……」杰娅才正要绘声绘色地说起那场生死攸关的意外,角枭却打断了她。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