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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秘书突然就想起那次订情侣票的事情,立刻联想到某件事情,“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需要将入住酒店订好吗?”
酒店?俞凌辰思考了一会,既然是出国办结婚证,那么也顺便度蜜月好了。
“事情就交给你办了。”俞凌辰点头说道。
……
机票的日期是三天后。
俞凌辰和余思乐共同登机,去国外办证。余思乐的英语不怎么利索,几乎每时每刻都与俞凌辰呆在一起,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也有俞凌辰带着去玩。
他们足足在国外呆了半个月,去了很多地方,看了许多的著名景点。
他们两个人虽然身处国外,但是却经常关注着国内的消息。
俞凌辰每晚回到酒店客房后,都会上网与C市的高层人员开会议。容氏集团在俞凌辰的打压之下,发展得越来越困难,不少公司瞅准容氏集团出现危机,都想着来分一碗羹。对此,不止俞氏集团一家盯着它,也有其他许多企业。
“大哥,你瞧……天边的日落好美。”余思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繁华都市的另一头,橙黄色太医正缓缓下落着,仿佛为故事拉下落幕。
俞凌辰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也不知道是在说风景,还是在说人。
“确实美。”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太阳收起它最后的光芒,坠入天边的肩头。
……
一年后。
辰乐孤儿院。
孩子们在草坪上胡乱跑动,都围绕着一名十*岁的少女转悠。
少女的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在和孩子们玩捉猫猫。
“姐姐,来抓我啊……来啊,我在这里。”
“姐姐……这里,这里。”
孩子们脸上都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有个别调皮的孩子,故意扯扯少女的衣角,像是故意引诱对方来抓他。
充满了欢声笑语,孩子们的笑声特别能够感染人的心情。
远处的树荫下,一名身穿西装皮革的男人遥遥的看着这一幕。
站在他旁边的人,大约五六十岁,是孤儿院的管理人。
“俞总,您瞧俞小姐和孩子们玩得多开心啊?”管理人说道。
俞凌辰的目光中泛着一缕柔和,“她最喜欢这群孩子了,三天两头的就往这里跑,似乎小乐对孤儿院有种特别的情缘。”
“俞总,我代替这群孩子感谢您,如果不是您,这所孤儿院也不能修建起来,孩子们也不能拥有这么个温暖的栖身地。”
俞凌辰摇摇头,好似不太在乎这事,说道:“我只是为了完成某个人的生日愿望。”
老年男人愣了愣没继续说了,因为他心里已经猜到和哪个人有关系了。
“小乐,我们该回去了。”俞凌辰跨步走向孩子们。
孩子们瞧见俞凌辰走过来,都一个个严肃的站好,给他让出一条道路。院长给他们说过,就是因为这个人,他们才可以无忧无虑的呆在孤儿院,所以一定要对他保持尊重。
俞凌辰的脚步停止在少女面前,轻轻抬手,将她脸上罩着的纱布挪开,“回家吧。”
余思乐嗯了一声,和其他小孩子说声再见,被俞凌辰给牵走了。
经过一年时间的沉浸,容氏集团彻底走向败落,股份大幅度的跌降,导致负债累累,最后闹得被俞氏集团一点点吞噬吃掉。到现在,容氏已经不能称之为集团,而是一家小公司。
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是容家以前得罪过太多人。一旦败落下去,各个行业的人都免不了挖苦容家,即便是一家小公司,容家也很难经营下去。听说最近又有人,在和容家谈勾收购公司的事情。
俞凌辰亲自开着车,驾驶进入别墅。
忽然鼻尖飘过来一缕缕的花香,很幽香芬芳。
余思乐最先闻到这股味道,趴在车窗上的手微微移动,指着草坪上的一丛花,说道:“大哥,花开了。”
车子渐渐停止,俞凌辰同样转过目光,看着朵朵绽放着的娇艳花朵。
花丛里,一支红色的玫瑰花最为突出,仿佛预示着爱情的开花。
余思乐看得出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俞凌辰看了一眼花,视线又收回到少女身上,“小乐,爱情能买吗?”
余思乐霍然转过头看他,“为什么这样问?”
“我想用一生时间,买你一世爱情。”
花香飘溢,缕缕浓郁的香气仿佛编织出一个如梦如幻的世界,让人永远舍不得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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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感言:谢谢大家三个月的陪伴!这文就此完结了,四月份,本殿会再次挖坑,到时候希望大家回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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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篇:相当于楔子 郑少华暗恋的人
昨晚天气预报还报道,今天会有一个好天气,谁知道余思乐刚出门,就瞧见外面黑云压顶跟快下雨似的。
“大哥,最近的天气预报越来越不靠谱了。”余思乐手臂搭在车窗上,一个劲的探头往外边看。
俞凌辰正开着车,距离他们去国外注册结婚,已经过去有一年半。随着时间的增长,余思乐的年纪,也越来越大,经过高考后,余思乐去了一所C市里的大学念书,也是管理学系。
“脑袋别伸到车窗外去,不知道危险吗?”俞凌辰板着脸说道。
他的脸一旦冷下来,就有一种非常令人心惊胆战的气势。
余思乐讪讪的缩回头,问道:“大哥,我们今天到底去哪儿?”
俞凌辰思索了一会,说道:“丧礼。”
余思乐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丧礼?!
当余思乐再抬起头看阴沉沉的天空时,越发觉得不是一个好预兆。
……
来参加丧礼的人,并不多。
余思乐和俞凌辰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寥寥几个人影,大多数人余思乐都没见过。
灵堂上放着一个少女的相片,大约20来岁,长得挺水灵,脸蛋清秀漂亮。
但是余思乐从来没有见过她,甚至也没有看见大哥与那个少女有过联系。
她轻轻扯动大哥的衣袖,小声的问道:“大哥,那人是谁?”
俞凌辰同样看重那张相片,相片上的少女还挂着笑容,又谁知道却那么短命?难道还真是因为天妒红颜都薄命吗?
“她叫何心夏。”俞凌辰冷声说道。
余思乐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这时候,她看见不远处正在招呼宾客的郑少华,郑少华的穿着,俨然是按照死者家属的要求装扮的。郑少华的脸上少了以前那股温暖感,仿佛一夜之间,有什么东西直接摧毁他那层伪装的壳。
他的表情很冷,甚至可以说是绝望的冷酷。
“死者是郑哥哥的妹妹?”余思乐疑惑的偷偷询问大哥,但是脑海中,并没有听说过郑哥哥有妹妹之类的亲戚,他不是郑家唯一的儿子吗?
俞凌辰摇了摇头,“不是。”
“是亲戚吗?”为什么丧礼上的人那么少?余思乐两条秀眉紧紧皱在一起,总觉得这场丧礼有什么不妥,就好像……这场丧礼见不得光似的。
“不是。”俞凌辰继续摇头。
“那她是什么人?”余思乐继续问道。
俞凌辰沉默一会,目光渐渐移向郑少华,说出一个非常普通的答案,“她仅仅是郑少华的朋友。”
朋友?
俞凌辰摸摸余思乐的头,说了一句‘你不会懂’。
死者何心夏确确实实是郑少华的朋友,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是这层关系,却仅仅停留在朋友上,从来没有越过界。某些事情就是这么不等人,还没有萌发出嫩芽,就被无情的掐断。
余思乐隐隐也听出大哥话里的感概,再看向郑少华的时候,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词……心如死灰。
郑哥哥现在的心情,应该能用那四个字形容吧?
难怪几天没见,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头到尾都不再有温柔的气息,表情是越来越冷,也越来越不再亲近人。可想而知,何心夏的死亡的打击,对他有多么严重的毁灭性。
“你们来了?”郑少华招呼完那边的宾客走过来。
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余思乐不想看见他那么伤心,开口劝说道:“郑哥哥,死者已矣,你节哀顺变吧。”
郑少华的表情一下子又沉了几分,神情说不出的低沉绝望,他摇摇头说道:“说得很轻巧,但是真正能节哀的人,有几个?”
郑少华的耳边发梢冒出几根白发,零零星星的并不引人注意。
可是余思乐却瞧见了,忽然想起以前的老人经常说,如果人伤心过度、心理压力太重,会导致白发的快速出现。
何心夏也没有死去几天,郑哥哥就伤心得冒出白发,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郑少华用情至深。
俞凌辰抬手拍拍他的肩头,“听说是出车祸死亡?你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俞凌辰想问题的角度,永远都不同。换成其他人,在这种场合上,都想着是安慰亲属节哀顺变,而他却偏偏不会说那种话。因为在俞凌辰的认知中,伤心难过解决不了问题。反倒是死者的死因,他一定会清清楚楚的查个明白。
郑少华的眼神忽的变得凌厉,以前那丝丝的温柔早已经荡然无存,“和郑家有关。”
余思乐瞬间愣住了,郑家不就是郑哥哥的家吗?他来给何心夏办丧事,却说她的死亡和郑家有关,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俞凌辰轻轻蹙起眉头,“真是他们做的,也不奇怪。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
很明显俞凌辰和郑少华都知道其中的关系,唯有余思乐一个人处于迷糊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