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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少出场从不带女伴,今个儿到底吹的什么风?”
菱少一贯招牌式斜笑,痞痞的,却该死的迷死了人,他的目光轻易的在人群里定格,又或者,陆天熠太过出众。
他玩笑“东南西北风,还不是随便你们写。”
众人皆是一阵笑。
“这么美的美人,给我们介绍介绍呗。”
美人?夏菱雪一直弯弯着嘴角,腰板挺得直直的,黑压压的人群晃的她眼花缭乱,她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是束起来的,尤其是跌进一个让她莫名熟悉的气场里时。
“一个娘胎里的能不美吗。”
夏菱少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吐出,人群皆愣了几秒,下一刻便向炸开了锅一样。
“这么说这位是菱少的姐姐还是妹妹?”
“菱少的妹妹不是夏妍珊吗,我们都见过的。”
“仔细看看两人眉宇间是有些相像。”
“对了,听说夏明轩是二婚,夏妍珊是和现任太太生的,据说前妻在二十年前就定居国外了。”
“不过,这位夏家千金还真是低调。”
“菱少,给我们详细说说吧,令姐叫什么名字?在哪高就?有没有结婚?她一直不曾出现在媒体的视线中是不是夏董事长不想承认她?您亲生母亲、、、”
蜂拥的人群因为这一条震撼性的消息而骚乱了起来,周围的保安见势出来维护秩序。
菱少突然在人前站定,目光直至和陆天熠的交汇,一字一顿缓慢开口“我唯一能告诉大家的是,她叫夏菱雪,其他的无可奉告。”
媒体被挡在门外,只是闪光灯还在不停的闪,连佳人的背影都不放过。
“我是来找张耀东解决事情的,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
正文 第十一章
夏菱雪不安的瞅了一眼身后的媒体,她总觉得这次自己找错人了。
“怎么会?你不会连名字都怕让世人知道吧?”他就见不得她在陆天熠面前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堂堂夏家千金配他陆天熠还委屈了,还隐婚,他偏要将他们平淡如水的婚姻搅的风生水起不可。
成与不成,都比现在好。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对一个如花年龄的女孩子来说,何其漫长?
两年之前他和夏菱雪的关系并不好,大学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当宿舍的男生说起英德新晋校花,当蓝泽屁颠屁颠跑过来说自己恋上了一个名叫夏菱雪的女孩。
他说“你叫夏菱少,她叫夏菱雪,你们不会是一家的吧?”
他心中是何其滋味,他推开宿舍的门百米冲刺到了女生宿舍,正愁着如何知道谁是夏菱雪时,一女孩子的身影闯进他的视野。
她拎着打好水的水壶,抬眸,也看见了他,即使相隔二十年,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法因时间而隔断的。
“菱少。”她哑着嗓音唤道,沉沉的思恋全部化作眼中夺眶的泪花。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夏菱少步步逼近她,每一眼似乎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剐着她。
他恨她,理智告诉他该恨的人不应该是她,但对于一个七岁前生活幸福美满,有爹疼有娘爱的孩子来说自己的妈妈突然抛弃了自己,带着姐姐远离了这个幸福的家庭,他
不敢想像父亲那段日子的伤心与悲痛,而他被送进了寄宿学校,在回家时,父亲再婚,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些,让他如何承受,他甚至不明白爱妻如命的父亲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另娶她人,而自己的妈妈自此消失地无影无踪!
直到再次遇见夏菱雪,他的亲姐姐,一奶同胞,隔了三个时辰出生的姐弟两。
“他怎么会在这?”
夏菱雪有些无措的声音响起,脚步都停了下来。
夏菱雪从来不知道,陆天熠的眼神竟有如此威慑力,即使他的嘴角还挂着笑,她却心虚的像个孩子一样,避开他的目光,即使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虚。
“这样的场合怎么会没有他?”夏菱少一派云淡风轻的对着陆天熠点头算是打招呼,紧接着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所以打电话时我不是问你,你确定找的是我。”
夏菱雪紧抿着水润的嘴唇,的确,陆天熠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脑海里可以帮助她的人,可是她们的关系却又让她怯步,他愿意娶她是因为奶奶以死相逼,结婚前他就问过她“
要做我陆天熠的妻子必须见不得光,人前人后,我还是单身的钻石王老五,这你也愿意?”
“我愿意!”她点头,毅然决然。
陆天熠因她的回答愣了愣,随后两人便去了民政局,两个红本本就这样将她划进了他的人生。
两个卓而不凡的男人谈天论地,口气随意而轻松。夏菱雪始终不敢将视线对着陆天熠,一直淡淡的垂着,卷翘的睫毛在眼睛下投掷出一片阴影。
“陆少就不好奇我身边的美女吗?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菱少突然将话题移到两人身上,黑亮的眼神在看着陆天熠时带着挑衅。
“美人有你菱少相伴,君子不夺人之美。”
陆天熠看了一眼夏菱雪,回以一个绅士的笑容。
“哈哈,陆少怕是误会了,夏菱雪,我姐姐。”菱少一阵爽朗的笑声,侧首看了下夏菱雪介绍道“姐姐,这位就是陆天地产的总裁陆天熠。”
这个菱少再玩什么把戏?对于她的婚姻在为数不多的亲友中,他绝对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人,包括那些别人不知道的。
不过,她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伸出手,礼貌的对着陆天熠笑着。
“你好,我是夏菱雪。”
陆天熠并没有握住她纤细雪白的小手,只是微微怔然。
那双眨巴着乌黑大眼睛的脸上,是她努力扬着的唇角,即使是笑仍旧掩盖不了她内心的紧张,那么熟悉的动作和话语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好,我是夏菱雪。”
到底在哪里?
“张某人今天真是高兴,没想到陆少和菱少都这么赏脸,我还以为二位今天不会来呢。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突然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听言语应该就是主人家张耀东,四十来岁,利落的短发被发蜡擦的铮明瓦亮,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人,同色系的黑,是个黑道人物该有的范儿。
陆天熠和菱少跟他客套了一番,之后,张耀东的视线就落到了夏菱雪的身上。
“菱少带来的美人,今晚可是要惊艳全场。我想我该打电话给林大名模,要她不用来算了。”张耀东半开玩笑的说道,见惯各色美女的他还是狠狠赞叹了下。
也难怪,今天她的妆扮真的非常耀眼,不只是张耀东,从一进会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周围,让她浑身不自在。
“美人今天肯赏脸出席,还真不是我的脸面,是东哥您的。”菱少说道。
“哦?”张耀东疑惑的看着夏菱雪。
夏菱雪面对着张耀东,先前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走近一步。
她说“我是为了段明杰来找您的。”
“你是、、、?”
“您父亲被车撞倒在路边,是我和段明杰将他送进医院的。”
“、、、”
“我们进去说。”
张耀东搁下一句话朝着会场一侧走去,夏菱雪和菱少紧跟着,拐进了侧门里。
——
“听说是你和段明杰开车撞的我父亲。”张耀东坐在靠背椅子上,身后站了十几个人,其中两人夏菱雪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您父亲不是我们撞的。”夏菱雪又一次解释道。
“现在已经没有了目击者,让我如何相信你。”张耀东并不相信。
“那我真该为天下做好事的人而感到寒心,是不是在遇上这样的事情,我该袖手旁观?”夏菱雪轻轻反问,语气轻柔,叹了口气,她诚恳的再次开口“跟您说实话,这已
经是我第三次已这种方式救人了,如果前两次病人的家属都不分是非的冤枉我,试想一下也许这次遇到您父亲的事情我真的不管了,您知道医生是怎么跟我说的吗,就差一点,只要在耽误半个钟头,您父亲就真的没救了。”
“是非黑白,现在不就是你一面之词吗?如果不是你们开车撞的,那个段明杰为什么先出手伤人,我大哥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说老爷子就是被你们撞的。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亲大哥的话,而相信你这个外人。”
“呵呵。”夏菱雪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不过我来告诉您一声,幸福花店今天被您两个手下砸了一番,我没闲着,打了110也拍照备了案。”
夏菱雪边说着边拿出手机,她迅速翻开照片,花店内的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被踩烂,一地碎玻璃,满屋狼藉。
“这、、、我们离开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
张耀东身后的六子看到照片后突然站出来说道“东哥您交待过,老爷子事还没有彻底弄明白,我和三子也不敢有大动静,我们只是放了狠话砸了一个花瓶就走了,并不是她照片里的样子。”
“你们也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夏菱雪反问,扫视了一下六子和名叫三子的小混混,再次将视线移向张耀东。
“明杰的身份证已经报失了,新的应该很快就会补办下来,至于工资我会发现金给他,花店我可以就此关门,今天来只是和东哥说声,没做过的事我绝对不会承认。”
张耀东细细看着这个女人,先礼后兵,这会儿倒像是来知会他一声的,有意思!
“关了花店你怎么生活?”她引起了他的兴趣。
夏菱雪愣住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一直靠在门边的菱少这时走到夏菱雪的身边,说话的瞬间连身上的气场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