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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拿起手机,重新打开,给韦文博拨去电话,“韦博,帮我一个忙……”
月光清幽幽,星光点点。
田玛帆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今天她关机了一整天,章朗找不到她,一定会来家里找她的。
章朗拿着一束花,迈着矫健的脚步,走进小区。
他的脸上是淡淡笑意,在皓皓白月中,显得更加英俊非凡。
最近一个星期,她一定是忙透了,连见她一面都困难。
想到一会儿便能见到她,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快到她家门口时,树影下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循声望去,树底下,有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
刹那间,他的神色凝固了,定定地站在那里,眼睛像定格般紧紧地盯着那两个人影。
那两个人是韦文博和田玛帆。
“小帆,你什么时候才打算跟我结婚。”
“嗯,快了,等我达到我的目的,我就跟你结婚。”
“还要我等多久?”
“文博,不要心急,现在我已经跟他和好了,离我的目的也不远了。你再耐心一下。”
那些话语飘进章朗的耳中,像一个个铁锤般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心里,一下下地将他的心脏敲的碎裂。
一瞬间,有一种绝望,有一种疼痛,慢慢地章朗的骨髓里慢慢地蔓延开来……
他的心脏痛得想要爆裂开,像被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刀一刀地剪开,痛的他差点失去了知觉……
月色下他的脸色苍白如雪,可是唇却红的滴血。
他冷艳的唇边几乎微不可见地扯起一丝弧度,只是笑意还没有散开,就已经完全收敛。
深邃的眼中尽是冷意,冷得如寒冬腊月,冷得像千年的寒冰。
他一个迅速的转身,快步地离去,带起一股冷冽的风。
一扬手,那束金百合重重地落在空荡的小区道路上,娇艳的花朵顿时支离破碎,一如他的心……
变回原形
一扬手,那束金百合重重地落在空荡的小区道路上,娇艳的花朵顿时支离破碎,一如他的心……
他像头发怒的狮子般,开着车子,在灰暗的公路上一路飞驰,像闪电般超越过一辆辆的车子。
他打开车篷,任由强劲的夜风吹刮着,吹乱了他一头整洁的头发。
看着天空皎洁的月亮,他忽然笑了,笑的很大声,可是却很空洞,很落寞。
他跟她和好的那一晚,也像这晚一样,月光娇娆,星光如水。
田玛帆你真会选日子,同是浪漫的月色,可是你却演绎着两个不同的故事。
原来你一直想在一起的人是韦文博,而接近他却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真会装,在那如水的月色中,她叫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望着她眼中真诚的目光,他信以为真了。
他一如既往地爱着她,他也以为她也此情不移。
可是他错了,错的那么的离谱,错的那么的可笑……
她在他的心中有着永远不可代替的地位,可是她却当他是傻瓜一样玩弄。
原来他不仅看错了人,也看错了这个世界。
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海枯石烂,没有天长地久,没有至死不渝,没有刻骨铭心……
有的只是愚蠢之极的信以为真。
他又冷笑了一下,笑得满是讥讽和轻蔑。
风一阵阵地吹着,他突然觉得很冷,冷的入心入骨,冷得浑身颤抖。
他虚无的笑意,被风吹散,飘荡在寂静的上空上,显得好孤寂……
三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一切……
他恍惚地驾驶着车子,浑身上下笼罩着痛绝,觉得心口的血一滴滴地凝固起来,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错乱的思绪中,“嘭!”的一声巨响……
车子撞到了马路的绿化带上……
……………………………………
章朗静静地躺在病床,眼神空洞,毫无焦距地无投射在天花板上。
他面无血色,唇如干纸,昔日魅力的脸上满是憔悴。
整个人宛如一俱被掏空灵魂的躯体。
门开了,保镖走了进来,“章总,有位合作商来探望你……”
保镖的话还没有说完,章朗便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走……”
一会,家里的管家走了进来,拿出保温盒,忧心说到:“少爷,吃一点吧。你动了这么大的手术,不进食很难恢复的。”
佣人小心地把食物放在他的旁边。
章朗一个甩手,食物凌空而起,打翻了在地上,他冷冷抖动着唇:“出去……”
“少爷……”管家连忙劝到。
“出去,听见没有……”章朗大吼到,眼中有血丝浮现。
管家捡起地上的保温盒,摇了一下头,走了出去。
他跟着老爷已经很多年了,对这位少爷也特别熟悉。
以前少爷总是冷傲孤寂的样子,近几年来才发生了改变,性格变得随和。
只是一天之间,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且脾气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暴躁。
章鸿站在门外,看着管家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么能装
章鸿站在门外,看着管家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两天,无论谁劝他都不愿意进一口食物。
所有的探视人员,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被他扫出门。
只有方雨瑶一个人能够接近他,可是除了帮他护理外,连一句话他都不愿意说。
连欧子耀来到,他都当他是空气。
两天了,他都只靠着输营养液来维持身体。
众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变成如此模样。
欧子耀也不知道他跟田玛帆的事,还特意叫她去劝他。
田玛帆拿着保温瓶,忐忑地站在病房前。
她深吸了口气,装作平静的样子,走了进去。
“走……”章朗头也不抬,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阿朗……”她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心情。
章朗的身影怔住了,他缓缓抬起头来……
医院清幽地灯光下,他面容清冷,眼中的神色像沉积了万年的雪山一样,所到之处都似乎能结成冰。
田玛帆瑟缩了一下,这样的章朗,令她莫名的害怕。
多年前,她嫁给他的时候,他也很冷冽,举手投足间总是冷峻。
可是却没有像现在一样,让人不战而栗。
她感觉到他的眼光,仿佛像一把冰刀般,狠狠地刮在她的脸上。
“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她将食物端到他的面前。
章朗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许久,露出一丝让人冷得发颤的微笑。
他夺过她手中的碗,一把扔到墙角,然后一把扯过她,紧紧地掐着她的下巴。
一阵痹痛从她的下颚传来,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心痛,声音冷得像浸过水的刀,“真没想到,你这么能装。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装出一副关怀我的样子。你不去做演员真的是浪费资源。”
田玛帆静静地望着他,神色平静的像水一样,艰难地说着话,“没想到,你居然知道了。”
“我不知道的话,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田玛帆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光凌利得像是正在捕猎的猛兽,似乎想将她拆解入腹。
“既然事情已经被你发现了,那么我也无机可乘了,告诉你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对。”他冷冷地笑了一下,眼中寒光毕现,“我干嘛还关心一个无关人员的目的。”
“既然被你发现真相了,那我再在这里也毫无意义。”田玛帆想掰开他的手。
无奈他的手像铁爪一般,紧紧地扣着她。
他愤然逼视着她,“这么快就想走,你难道不应该为你的歉意,做一点弥补吗?”
不过很快,他又露出一丝冷笑:“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歉意!”
“对,我还没有达到我的目的,我何来歉意?”她静静注视着他。
章朗没有吭声,像被激怒的野兽,眼中像有千万道烈焰在燃烧。
他一甩手,田玛帆立即往后一摔,撞在了桌子上,头部刚好撞在尖角处,一股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没有我心疼
他一甩手,田玛帆立即往后一摔,撞在了桌子上,头部刚好撞在尖角处,一股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痛得失声叫了一下,“啊……”
可是章朗的眼中并没有关怀,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和愤怒。他冷漠开口:“一定很疼吧?”
下一秒,她的头被粗鲁地抬了起来,他瞪着血红耳朵眼睛,咬牙切齿,“再痛,也没有我的心痛。”
她忍着痛意,静静望着他,可是却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装吗?此时你是不是应该博取一下我的同情?”
她抖了抖苍白的唇,轻声说到:“我不用你的同情。”
“呵……”他干笑了一下,笑容很虚无,“当然,你渴望的是韦文博的同情。不过,我不会让你得到同情,你将我折磨的如此痛苦,你是不是也应该体会一下这种痛苦。”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骗你,你要如何发泄心中的怒气,悉随尊便。”
“你果然还是当年那个你,坚强,倔强,当初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不过,现在……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田玛帆仰着头,洁白的牙齿咬着毫无血色的唇,任由头上的血一直流着流过她苍白的面孔,一直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