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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了?”
她愣愣地看着他,心头苦涩,许久才缓缓说到:“只是回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不可以把眼哭肿
他手上的力度松了松,只是神色依然严峻,“我告诉你,你可以把脸弄花,但是绝对不可以把眼睛哭肿。听见没有?”
她微微皱了皱眉,这男人怎么了?
女人的脸就是招牌,他居然宁可她把脸弄花,也不许她哭,真是奇怪。
他一把将拉她进卧室,把她的滴眼液找出来,厉声说到:“睁开眼睛。”
田玛帆疑惑,他怎么知道她的眼动过手术,需要滴药水。
不过她很快就转念,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结婚之前必定是找人调查过她,当然知道她之前换过眼角膜。
他小心翼翼地把药水靠近她,细心地一滴滴的往她的眼滴药水,神色很严谨。
仿佛是在护理最心爱的珍品。
“好好保护你的眼睛,它是你身上最美的部位。”
田玛帆又楞了一下,这是他第二次说她的眼睛很美。
她实在搞不明白,她这么平凡的眼睛美在哪里。
他伸起手来,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眼帘,神色细致温柔到极点,“答应我,以后不要哭泣。有什么困难,我为你解决。”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温柔,他的声音柔的如寂夜里的星光,让人难以抑制地陷入恍惚当中。
她甚至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时候的他,跟韦文博真像,像他那么温柔,像他那么细致,像他那么专注。
她喜欢这样的韦文博,是因为她很享受他的温柔。
想起韦文博,她的眼睛闪过一丝痛楚。
“在想什么了?”很显然,他扑捉到她眼中的神色了。
“没什么?”她心慌说到。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可以想任何人。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说着,他缓缓低下头,柔柔地覆上她的唇,只是依然望着她的眼睛。
许久,他才闭上眼睛,轻轻地拥着她,从唇转移到眼睛,极其细致地吻着她的双眼,力度就如雪落落地一般,悄然无声。
他的唇轻轻地吮吸着她娇嫩的眼帘,轻柔地拂过她的睫毛,到达眼角。
最后顺势滑落,湿热的唇滑过娇美的脸额,重新回到唇上,绵绵地辗转着……
…………………………
“各位观众朋友,很荣幸能够请到本集团的CEO章朗先生,担任本期的特别嘉宾……”
田帆一边一边擦着玻璃,一边看着电视。
当看见屏幕上出现那位英俊无双的男人时,她猛地从站着的凳子上摔了下来,摔的她屁股都差点开了花。
她的老公大人居然是“远捷”传媒集团的总裁。
虽然她知道他很有钱,但是她却不知道他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传媒集团的大BOSS。
“远捷”传媒集团,旗下包括电视台,广告,影视,杂志,电子刊物等业务。
在传媒行业是龙头大佬。
没想到这个长着一张骚包脸的年轻男人,居然是手握大权的闻名人物。
田玛帆不禁倒吸了几口冷气,连屁股上的疼痛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位老公真的得罪不了,他可以让一个人名扬四海,也可以让一个人臭名远著。
好好调教你
看来,她得将他服侍的舒舒服服才行,要不然他哪一天不高兴,给她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她天天登上报纸头条,那她可真的要遗臭万年了。
一想,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堂堂传媒集团的总裁夫人,不去美容shopping,天天窝在家里像头牛一样默默耕耘,真是悲哀到极点。
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嗯,妈,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田玛帆放下电话后,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听完妈妈那些像火车一样长的唠叨。
以为嫁人以后,耳朵从此就可以告别灾难了,没想到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苦口婆心,天天提醒她要做位贤妻良母。这会,耳朵又被磨出茧子了。
忽然,她一拍脑袋,糟糕,顾着通电话,忘记厨房里正在烧着菜,搞不好已经烧焦了。
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拖鞋也顾不上穿,像支箭一般,马上冲向厨房。
因为跑的太快,进厨的时候,没能控制好速度,一下子扑在大理石上,上面的厨具摔了一地。
还发出像世界大战似的声音,兵兵乓乓,一片狼藉。
她望着厨房像个垃圾场一样,紧紧地拧了拧眉,幸亏那家伙还未回来,要不然他的脸拉的肯定比拉面还长。
“田玛帆,看你把家里弄成什么样子?”一道阴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她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这家伙怎么早不回,迟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收拾一下好了。”她故作镇定,转过身来。
“的确没什么,我刚才进门的时候,看见有只没头苍蝇,乱撞着跑入厨房,结果厨房就引发惨状了。”章朗阴沉开口。
“我知道是我不小心,下次不会了。”她吐了吐舌头。
章朗眉宇更加阴郁,脸色发黑,“这不是小不小心的问题,而是你本身的行为问题。你走起路来,怎么像脱缰的动物一样,一点女人的优雅风范都没有。”
“刚才事出紧急,所以动作难免粗鲁点。”
她嘴上虽这样说,可是心里却不服气。
菜都快烧焦了,难道还要像个世界小姐一样,迈开优雅的脚步,款款走过去吗?
现在又不是在走秀,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
即使刚才有一大推白马王子在她面前,她还是会十万火急一样冲过去的。
“女人走路就应该脚步轻盈,身姿优美,这样才是女人应有的举止。大街上的大婶都要比你刚才的行为优雅,我章朗怎么可以有这样庸俗的老婆。”
田玛帆心里不屑了撇了撇嘴,那么注重言行,干嘛不去海选一个。
“家规有规定,在家里也要时刻注意言行仪表。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一下你。”
章朗说完,拿了一个碟子,把田玛帆拉到大厅里。
“女人行走时,应该身姿笔直,挺胸收腹,这样才能体现优雅的气质。今天你就给我好好练练你的走路姿势。”
好好调教你2
章朗把碟子放到她的头上,“给我沿着大厅走10圈,碟子掉下来了,就要受罚。”
“罚什么?”
他暧、昧地扬了扬唇,“跌碎了多少只碟子,我今晚就要你多少次。”
“变态。”她脱口而出,气愤骂道。
“语言粗俗,再加10圈。”他的声音不怒而威。
“你……”田玛帆气的血液倒流,无奈头上顶着个碟子,只能像个木乃伊一样僵直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撕成肉碎。
她顶着碟子在大厅走了20圈,简直比跑完马拉松还要辛苦,脖子都快要定型了。幸亏碟子没有掉下来。
她还暗自称赞自己的头部的托举能力,简直可以比得上印度女人了。
“来,展示一圈给我看看。”章朗命令到。
她憋着气,像只气鼓鼓的蛤蟆,绕场走了一圈。
“不行,走的还不够好,我一点都不满意,你必须继续练习。”章朗不悦地望着她。
田玛帆狠狠地盯着他,仿佛想将他活吞了,她咬了咬牙,缓缓说到:“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
章朗扬了扬眉,阴沉地望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说谁不是人?”
她撇撇嘴,扭开头去,“我没说谁,谁问就是谁。”
章朗脸色顿时黑的像块炭。
“好。”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我的老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举止没练好,胆子倒是练大了,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挑战一下你自己的能力。”
章朗忽然走进厨房,拿着一大叠的碟子出来,一把放在她的头上,“规矩不变,要是你走完碟子不掉下来的话,你以后都不用再练了,反之……”
他很有意味地笑了笑。
田玛帆真想一巴掌把他甩到墙上,用挖土机都不能把他挖出来。
她咬着牙,气鼓鼓地顶着一堆的碟子。
这该死的蟑螂,她诅咒他喝水呛死,吃饭咽死,坐车车毁,坐船船翻。
还没走几步,“噼里啪啦……”碟子全部粉身碎骨,光荣牺牲。
田玛帆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死瞪着他,镇定说到:“要杀要剁,悉随尊便。”
章朗瞄了瞄地上的碟子,嘴角荡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刚才一只碟子的时候,走了20圈都没见你摔,现在没走几步,就被你摔了个痛快,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你是故意的。你想我今晚宠爱你多几次,你就直接说嘛,干嘛浪费了这么多的碟子。”
“章朗,你占尽便宜还反咬我一口,你就是一混蛋。”
章朗冷冷地扯了扯唇,脸上的笑意既冷酷又魅惑,他缓缓开口:“我不骂人,因为我的动手能力比较强。”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一只手轻悠悠地划过她的唇线,语气不明,“总是反抗我,今晚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着,他一把抱起她,走进房间……
这晚,她累得腰骨都差点断了,犹如搬完了千斤大石一般,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床、上,睡的像冬眠似的。
恶作剧
不过,第二天早晨,章朗还没起床,她就溜出去了。
家里不可逗留,因为她可不敢担保,章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