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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皱了皱眉目,当他想到今次九死一生时,旁边忽然停下一辆车子。
田玛帆焦急喊到:“章朗,快上车。”
章朗一个利索的动作,便钻进了车里。
田玛帆一边看着车,一边焦急问到:“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没有。”
她稍稍松了口气,“那现在我送你去医院。”
到医院包扎完伤口,已经是很晚。
田玛帆回到家里时,韦文博还没有睡,正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
他一看见田玛帆回来,马上一把拥进怀里,不停说到:“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她轻轻拍了拍他,安慰到:“我没事。”
韦文博将她拥开,看见她身上居然沾满了鲜血,吓了一大跳,“你去哪里了。”
田玛帆也无意隐瞒,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韦文博眼中闪过微微的不悦。
她今晚居然跟他经历了一场生死战争,恐怕两人的关系不会停留在憎恨上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笑着:“怎么说,他都是因你而受伤。我得找个时间去问候一下她。”
他说完,帮她放好了一浴缸的水,让她去洗澡。
…………
第二天,田玛帆来到章朗的办公室。
“这是我爸一位朋友的家传创伤药,效果很好,你试一下。”
章朗见她这样关心自己,心里不禁涌起喜悦。“谢谢你的关心。”
设计
章朗见她这样关心自己,心里不禁涌起喜悦。“谢谢你的关心。”
“我可不是关心你,毕竟你是因为我,手臂才会受伤的。”她有点口不对心。
毕竟自己亲眼看着一个男人,为了自己,一刀刀地刺进自己的手臂,那样的情景怎能不动容。
她现在似乎有点相信,将她推下山坡的事,应该与他无关。
他那么紧张自己又怎么会这样伤害自己。
章朗见她不语,淡淡地笑了笑,“今晚,我们一起吃晚餐吧。就当是感谢我为你刺的刀吧。”
田玛帆有点迟疑,因为虽然这男人昨晚令她动容,可是现在她是韦文博的女朋友。
她不知道这样跟他出去,适不适合。可是他确实是为自己而受了伤,不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只好答应下来“那就明天晚上吧。”
章朗见她肯给他机会,顿时满心喜悦。
…………
第二天下班后,章朗便打田玛帆的电话,可是一连打了十几次都没有接通。
最后一次,接通了,不过却是韦文博接的电话,“你找小帆有事吗?”
“她答应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餐。”
“这个恐怕不用了,因为小帆这段时间都不会出门。”
章朗着急问到:“韦文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软禁了她。”
章朗挂断电话,立即冲出办公室。
他驱车来到韦文博的别墅,马上冲进大厅。
韦文博正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韦文博,为什么要软禁玛帆?”
“因为我不想她跟你来往。”
章朗气愤说到:“你无权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是吗?当年你也不是这么软禁过她吗?”
章朗眼睛瑟缩了一下,有点理亏。
韦文博又是淡淡一笑,他拿起桌面的清茶喝了一口,慢慢说到:“我不仅要软禁她,而且也会好好宠幸她。”
章朗立即脸色发胀,一把走近他,瞪着他问,“你对她做些什么了?”
“你觉得情侣间通常会做什么?昨晚她一夜没睡,所以现在还未起来。”
韦文博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快速地飞了过来,他的嘴边立即留下一道血痕。
他擦了擦嘴角,诡异地笑着,“怎么?你羡慕了,还是嫉妒了?”
章朗眼中喷出火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到在沙发上,正想一拳挥过去
“章朗,你干什么?”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在大厅门口响起。
章朗回头一看,田玛帆正眼睁睁地望着他们。
章朗知道刚才那一幕她肯定是看见了。
这时,他知道自己是中了韦文博的计了。
田玛帆气冲冲地走了到韦文博的身边,痛心问到:“是不是很痛。”
“有一点。”
田玛帆立即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对着章朗,“章朗,你简直就是一个暴徒,凭什么你跑来这里撒野。”
章朗此时真是有口难辩。
他静静地望了她一眼,低声说到:“我以为你受伤害了,所以才出手教训的他。”
“文博对我那么好,怎么会伤害我。即使全世界人都会伤害我,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人。”
服毒自杀
“文博对我那么好,怎么会伤害我。即使全世界人都会伤害我,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人。”
章朗定定地望着他,阵阵的痛心挤压着胸、口。
“你是那街头小混混吗?动不动就出手打人,亏你还是堂堂总裁。”
田玛帆恶瞪他一眼,指着门口,“你给我走,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也希望以后都不要来缠着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章朗知道她此时气在心头,肯定什么都听不下去,他解释只会越抹越黑。所以,便无奈地出去。
韦文博嘴边露出一丝别样的笑意。
几年前,章朗就是用这样方法,这样的语言,让他在记者面前打了他一顿。
现在,他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同样的语言,以牙还牙,让他体验一下被人冤枉的滋味。也消除了田玛帆对他的好印象。
田玛帆气愤地看着章朗离去,闭了闭眼睛。
今天她忘记带手机,所以特地回来拿。没想到一进门就看着他一拳挥向韦文博
她刚刚才对他涌起的好印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男人果然不可以随便相信。
………………
余丝彤的咖啡店刚关门,便接到欧子耀的电话。
“丝彤,我一个人很无聊啊,你过来陪陪我,行不?”
“呵呵,你无聊。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呀。”余丝彤淡淡地讽刺了一句。
“现在即使你主动勾引我,我也对女人没兴趣。”
“怎么?今天得精神病了?要不然我打个电话给精神病院长,看看收不收留你呀。”
“不骗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真的话。”欧子耀的声音透着浓浓的黯然。
余丝彤似乎觉得他的可怜不是装出来的,便平静下来,问到:“怎么了?”
“我和阿朗发生争执了。我们做兄弟这么久,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余丝彤见他语气忧愁,便答应他过去。
她到达酒吧时,欧子耀正在百无聊赖地喝着酒。
“你们俩怎么会发生争执了?”
欧子耀轻轻地喝了口酒,神色暗伤,“还不是为了玛帆。我只想帮助她恢复记忆而已。结果还被他臭骂了一顿,真是自作自受。”
余丝彤也轻轻叹了口气,“玛帆也不记得我了,我们的关系也不如从前了。所以我对她说的话,她也不怎么相信。现在她最相信的就是父母和韦文博的话。”
欧子耀边喝酒边皱眉,“玛帆的父母是不是对玛帆说什么了,所以她这么恨阿朗。”
“我想文博也应该和玛帆说了些什么吧。”余丝彤望着杯中的酒液,眼睛闪了闪,“不过,文博对她那么好,她跟着文博也不错。”
欧子耀有些不满,挑眉望着她,“可是她失忆之前,喜欢的是阿朗。她跟韦文博一起了,阿朗怎么办?他那么爱她。”
说话间,章朗走了进来,一脸无神。
他倒了一杯酒,闷闷地喝了一口。
一会,他碰了碰欧子耀的杯,淡淡说到:“对不起……”
欧子耀望了他一眼,看他心情沉重的样子,也不忍再生气了。“怎么了?”
章朗垂下头,没有言语,一杯杯地喝着酒,把酒当开水一样喝。
欧子耀看他这模样,也没劝他,只是觉得他喝醉了会比清醒好,所以便陪他一起喝了。
两人毫无节制地喝着酒,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醉了。
还乱七八糟地乱说着话。
章朗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说到,“子耀,以前我跟你说,女人是毒药,叫你不要碰那么多,可是现在我却老是想服毒自杀。”
醉酒
章朗毫无神气地趴在桌上,“子耀,以前我跟你说,女人是毒药,叫你不要碰那么多,可是现在我却老是想服毒自杀。”
欧子耀也醉醺醺地说着,“对呀,女人就是烦。有女人是脑袋烦,没女人下半、身烦。”
“都说女人与英雄,难过也。”
欧子耀摇晃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鼓励到:“不怕,名花有主,你就去移花接木”
余丝彤望着这两个胡言乱语的男人,又好笑又好气。
不过很快,她就很烦恼。
两个人都喝醉了,她怎么把这两个壮男送回家?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找田玛帆帮忙。
因为她不认识这两个男人身边的朋友,除了田玛帆外,没有人能帮到她。
可是田玛帆对于韦文博被章朗打的事,十分在意,根本不愿意见到章朗。
余丝彤无奈之下,只好拜托酒吧人员先照顾章朗,她先送欧子耀回去。
可是当她回头接章朗的时候,却发现章朗不见了。
酒吧的人员说,他自己驾车离去了。
…………
第二天早上,田玛帆起来晨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