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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喝了这个,另一个又上来敬酒,我酒量虽不错,但哪经得起这样的车轮战。
几轮下来已经又点脚步浮浮。
“醉卧沙场人生几何?兄弟们喝!”我越喝越兴奋,直到那双有力的双手将我从众人面前扯走。
“你以为你拿了第一勇士就不用守夜了?你以为你是第一勇士就可以不保护我?”沧祁一声低喝,正在兴头上的我那听得进去,双手又摸索着去捧另一坛酒,结果被他连拖带拽拉了下来。
主角走了,其他人也失了兴致,因为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光了。
只是他们不明白他们一直豪气盖人的将军这次为什么那么扫兴,但将军做事总有将军的理由,无论将军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们带着兴奋,带着激动很不情愿地离开了这个校场,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为什么要拉我走?我要喝酒,兄弟们喝。”
“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大家高兴,一起喝,大将军你也喝,不要老是板着脸,怪吓人的。”
“疯子,想喝酒是吗?我让你喝过饱。”
他将我扯上马就飞奔出去,太大力,手被他拽疼,我惊呼,他依然没有怜惜,坐在马上,风呼啸而过,但我还是混混沌沌,没有清醒,我还是沉醉在那个沸腾的世界里,还沉醉在成功的喜悦当中。
直到冰冷的水浸透全身,直到打了几个寒颤,我才清醒过来,这死人居然将我整个人扔进了冰冷的湖中。
当我全身湿漉漉地从湖中爬上来,第一时间就向他挥出一拳,这一拳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攻击他,被我重重地擂了一拳。
“连我你都敢打?不治一下你,真的以为自己飞上了天。”结果我们两个人就在草地里扭打了起来。
混乱中不知道他踢了我多少脚,我打了他多少拳,反正盛怒下的我是出尽全力,毕竟这个可恶的家伙哼也不哼一声,就将我扔进冰冷的湖中。
但似乎他总是占着上风,无论我怎么拚命,都占不到便宜,最后两人力气耗尽,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然后全身软绵绵的我被他当小猫那样提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走什么走,我们继续打。”虽然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但嘴皮子功夫还是有的。
“你就那么喜欢打架?如果不是看你全身湿透,我才懒得理你。”
“我全身湿透,还不是拜你所赐?”
“谁叫你上场比武?谁叫你喝酒?还要当着那么多人,喝得衣服都湿了,果然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我比武与你何干?我喝醉与你何干?我弄湿衣服又与你何干?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我是狗?”
“骂你又怎样?你刚才不也是这样骂我?”
吵吵闹闹中,我被他带回到了营房,他的力气终是比我大,他扔了一套衣服给我后,就将灯灭了。
“快点换上,要不着凉。”
“着凉也是你害的,不要在这里扮好人。”
“早知如此,我就让你在湖中泡死算了。”
“我死了变厉鬼来索你命。”
“你敢?你如果变厉鬼,我贴鬼符。”
“你这小人。”
我气呼呼地换了衣服后,就躺了下来,因为头胀得生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依然不见了踪影,当我低头的时候,脸发起烧来。
原来昨完熄灯后,自己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就上床了,这衣服应该是沧祁的,宽大衣服穿在我身上松垮垮。
自己醉的迷迷糊湖,居然连扣子都没有扣好,胸前还露出一片肉,那粉色的花蕊居然若隐若现,今天一大早他起床,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真是便宜他这混蛋了,嘴角一动火辣辣地痛,一定是昨晚他的杰作,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当我走出营房后,很多士兵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同,我可以说一夜成名,成了英雄,成了军中的第一勇士。
“虞勇士,你的脸怎么样了?”一路上不泛这样关切的询问声,看来他昨晚下手很重。
“不要叫我勇士,就叫我虞枫就好,这脸昨晚不小心碰到的。”虽然我这样说没人信,但总也是一句回答。
等我看到沧祁的时候,我心中的火才消退,原来他那如玉的脸也是一块青一块紫,样子极是滑稽,我忍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虞勇士,你的脸怎么啦?莫非也像将军那样,昨晚不小心碰伤的?”一个士兵闻我。
呵——呵——原来那个家伙也说了这个蹩脚的谎话,碰哪里可以碰成这样?
“是呀,也是不小心跌伤的。”
他们面面相觑,貌似不相信,那位沧大将军居然也不脸红,还是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斜着眼睛看着我,似乎看一出热闹的戏,与他没有丝毫的相关。
[卷一 风云变幻:026:春光全泄]
“虞枫,跟我去巡查一下。”他若无其事地开腔,说完迈起步子就走,并且还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我无暇多想,只得紧紧跟上,走慢点就会被他抛离,但没想到兜了几下就回到了他的营帐。
“不是去巡查吗?怎么回来了?”
“你的脸肿成这个样子,我的脸紫成这样,我们一起出去,岂不是告诉全天下的人我们昨晚打架了?堂堂大将军与他的近身侍卫打架,说出去笑死人。”他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刚才与他并肩走的时候,迎面而来的那些异样目光的确让脚底发冷,我都有点无地自容,想找个洞钻进去。
“如果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就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如果不想的话就乖乖呆在这里,别到处去。”
“当兵的,哪个不是一身伤的,要笑也是笑你,与我何干,我天生劳碌命,不习惯留在这里,我宁愿出去顶着烈日操练,也不想在房中对镜自怜,要不我这身武功可要荒废了。”
“你真以为你是男子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我怕他突然又一个翻身压过来,检阅我是不是男人,所以不敢开腔。
“既然是天生劳碌命,明天就出去帮我训练八营的兄弟。”
“八营是他一直培训的精兵,武艺出众,箭法了得,并且骑术特别好,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八营的人特别忠心,就只听他沧祁一个人发号施令,其他的什么左先锋、右先锋,营里那帮兄弟根本就不卖帐,傲气得很。”
“你让我去训练八营?”
“你既然是我们沧军的第一勇士,自然应该委与重任,要不可暴殄珍物,我从来不会因私忘公。”
“那你倒没有说错,我这种人你真的理应委与重任。”
“那以后八营我就交给你管理,但可别被八营的兄弟轰出来哦?”他虽然语带关切,但脸上却是无尽的嘲弄,他是看死我治了那帮人的了。
虽然明知那帮家伙没那么容易驯服,但手中终于有点实权了,我还是窃喜不已。
“好,我一定会好好训练他们,不会让你失望,他们想轰我出来?没门。”
“说是没用,行不行要看明天,我拭目以待,但你不要忘记你依然是我的贴身侍卫,什么事情都要以我为先。”
“那当然。”我口里是这里说,心里已经开始在狂骂他,不过终于可以少对点这个家伙,我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一夜无话,相安无事,第二天,当我走进第八营的时候,我朗声地对他们说以后我就代替大将军掌管他们的时候,他们依然各做各的事情,没有一个人理我,也没有一个人搭腔,就这样冷漠地将我晾在一旁。
也有几个嘴角撇了一下,然后眼神闪过一丝不屑,虽然我刚刚被封为沧国第一勇士,但这个营一直以来都是沧祁直接统帅,所以除了他,他们谁也不服,何况是我?
要命的是我修长的身躯在他们高大的躯体下显得非常矮小,他们有几个还故意做俯视我的姿势,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可没有被他们吓退,因为我深知如果是那么好驯服,沧祁那厮就不叫我来了,他是存心想看我出丑的,但他可要失望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你们的头?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的首领就应该长得比你们高,长得比你们大?”我威严的声音在营中响起,隆隆作响,虽然他们依然在做他们的事情,但我知道每个人都在听。
“大将军能派我过来,就是说明我有能力统领你们,莫非你们认为大将军看错人?莫非你以为我这个沧军第一勇士的头衔是拿银两去换的?”我环顾四周,眼神如刀子一般凌厉。
“废话我不多说,男儿浴血沙场,靠得是这一双手,拼的是这一把剑,今日如果你们谁能将我打倒,我从今以后不踏进这里,如果你们没有人能赢得我手中的剑,就请你们以后全都乖乖听我的。”
“好不好?”我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飘得很远,隐约还有回音。
“好”一个似乎是八营的小首领的人豪气地回我,后面一群人也跟着点头。
结果我与他们就从早上一直比到晚上,比骑马,比射箭,比剑法,到了晚上当我依然无恙屹立在他们身旁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又敬又畏。
他们可以不亲近我,但不能不怕我,不能不敬我。
在这小小的军营中,我就是他们的主宰,他们必须都听我的,现在先是一个八营,以后会更多,终有一天我也能号令千军万马,像父皇一样开疆拓土,像父皇一样站在峰巅,俯视天地万物。
我俯视那群跪倒在我身下的七尺男儿,顿时豪气万丈。
到了掌灯的时分,我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激动的心情,哼着轻快的曲子,回到了营房,微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