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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掌灯的时分,我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激动的心情,哼着轻快的曲子,回到了营房,微黄的灯火中,他斜卧在塌上,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后微微睁开眼睛。
“回来了?”声音依然懒懒的。
“嗯”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第一次与他们见面,当然要费时一些。”
“没有被轰出来?”
“大将军你多虑了,试问这个世间谁有这个能耐将我轰出来?”
“你真是当我是死的?”他的声音冷冷地说,虽然他的声音是刺耳,他的话是刺心,但无可否认,我在他手里,讨不到任何好处。
“枫儿,我怎么感觉今天特别漫长?”
“每天时间都是一样的,将军你不是闲着无聊吧?”
“或许是吧!”
今天与他们比拼了一天,全身都是汗,现在背脊还是凉飕飕的,好想泡一下澡,舒缓一下这种疲劳,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但想不到他似乎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开腔对我说:
“我已经叫人送了热水过来,你泡一个热水澡,舒缓一下筋骨吧。”
“嗯。”听到他这样贴心的话,我心里暖暖的。
“我这并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全身是汗,把我的被子都熏臭了。”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是会错意了,还以为他会对我那么好呢?
灯被他熄灭后,我被黑暗包围,我斜着眼睛看一下他,黑暗中看不清楚,只感觉他是背对着我,看来他也有君子的时候。
我迅速脱掉衣服,然后跳进桶中,泡在的水中真的很舒服,我一动不动地呆在水中,享受暖暖的水轻柔地抚摸我每一寸肌肤,虽然知道有一个男子在身旁,但夜那么黑,他也一直也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所以也很放心,我慢慢地泡,柔柔的拭擦,甚至玩心大起,逗弄一下水珠。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泡着泡着我竟然睡着了,朦胧中似乎有人叫我,但我真的好累,眼睛都睁不开,所以不想开口。
八营的那帮混蛋,个个都想挑战我,明知自己武功不行,比不上我,但还是要与我斗一场,搞到我那么骨头都散了。
“父皇你怎么来了?”
“风儿,我的风儿真不愧是我的孩儿,能打败那么多男子。”父皇疼爱得抚摸着我的发,他还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是脸蛋,最后竟然是双唇,父皇真坏,风儿都已经长大了,怎么可以亲嘴呢,我脸发烧。
但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幸福感充盈在我的心中,慢慢在心头荡漾,这种感觉真让人迷恋。
“我还要?我还要!”我拉住父皇的双手,不让他离开,我不想让这种幸福感那么快就流走,我要他抱我。
父皇的手很暖,暖得有点发烫,父皇真的回来了,他就在我身边,我紧紧地抱住父皇,怕一眨眼他就会不见,我想找也找不到。
他的怀抱总是那么暖,在他的怀里我总能沉沉睡去,不会再做任何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依然不在我的身旁,他总是很早很早起床,我伸了伸懒腰,手脚依然酸痛,看来昨天真是太累了。
当我用手捏一下自己那酸痛的手时,整个人愣住了。
宽大的衣袖,松垮垮的衣服,这身衣服我怎么没有见过?我明明昨晚在桶里泡澡的,怎么突然在床上,我透过衣领往下一看,天呀,除了身上这件外袍外,里面居然空无一物。
是他!一定是我睡着后,他将我从桶中捞起来!那他岂不是——
我怎么就睡得那么沉的呢?想到他抱起我,然后将我全身看过遍,就又羞又怒,这死人等他回来一定要他知道偷窥别人是什么下场!我气地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但现在已经艳阳高照,我昨天才刚刚收服八营那群人,今天就迟迟不到,他们会怎么想我?无暇多想,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后,我就赶往八营,现在不是我生气的时候。
当我走进八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热火朝天地操练了,似乎没有因为我的不在而有丝毫的影响。
“虞少将,你怎么来了呢?大将军今天一大早过来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可能会不过来,要我们自行训练。”
“我——我现在没事了,所以过来看看。”
“我指点了一下他们的动作要领,规定每三天进行一小赛,每十天一大赛,通过比赛来提高他们各方面的水平。”
到正午的时候,他过来巡查,我们不期而遇。
想到昨晚,我的脸烧得厉害,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怒火。
“虞少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我们不会偷懒的。”一个黑乎乎的家伙关切地对我说。
但他这句关切的话却让我如芒在刺,浑身不舒服。
“虞少将,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不要伤了身体,可怜脸都红成了这个样子。”一旁的沧祁终于吭声了,明明是关切的话语,但我却听到得极为不舒服,我都可以想象到他心里偷笑的奸诈样子。
我故意灿烂地笑了笑说:“谢谢沧大将军关心,我身体很好,不劳你费心。”
“既然虞少将没事那就最好,现在已经正午,各兄弟用完午膳休息一会再练,虞少将就跟本将军回去用膳!”
“谢谢将军好意,现在我既然掌管八营,从今以后,就应该与八营的兄弟同吃同喝,同榻而眠。”
“同榻而眠?虞少将你可不要忘了你还是本将军的贴身侍卫呢?”他的声音不大,但已经微微透着怒火。
[卷一 风云变幻:027:受伤]
“能保护大将军的安全,是虞枫的福分,只是我分身乏术,现在身为八营的负责人,小人不才,不能一身二用,请大将军另请高明以确保你的安全。”
“你是沧军的第一勇士,有你相伴,我最为放心,要不我还是重新选拔人才接替八营,免得虞少将疲于奔命。”他轻描淡写地说。
“不用了,我能行。谢谢将军提点,我现在就跟你走。”我连忙说,我不能让刚到手的一点点实权又被他随意地夺走。
即使多辛苦我也能挺过去,我怕只怕以后为别人做嫁衣裳,自己辛苦训练的军队,被他一声令下就改旗易帜。
“你很在乎手中的权?”
“是”
“为什么?”
“难道你不在乎?如果你不重视何不将大将军的位置让我?”
“我重视的是能一展抱负,保家卫国,并非手中的权,并且现在也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说是吗?”
“所以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将军。”
“只要能施展自己抱负,是显赫的大将军也好,是无名小卒也罢,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区别,莫非枫儿还有更远大的理想?”
“你有抱负难道我就没有,你有雄心难道就不允许我有大志。”
“你的抱负是什么?你的大志又有多大?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他的夫君就是她的天,营造一个温馨的家就是她的大志,要不要我教你怎样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她们有她们要过的生活,我虞枫也有虞枫要走的路。”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在我面前说什么雄心大志?”
“谁说我照顾不好我自己?我什么时候照顾不好我自己?”
“如果不是我,你昨晚早已经着凉了。”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从没见过你像这样的小人,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你凭什么抱我?”
“男女?你不是说你是彻头彻脑的男子吗?现在何来女子?并且昨晚是你死拽住我,要我抱你的,现在莫非又想不认帐?总是晚上出来勾引人,白天又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整一个妖精。”他一脸的愤恨。
“我什么时候拽住你了?我什么时候有勾引你?你居然骂我是妖精?你再说这样的混帐话,我就——”
我一拳向他挥出去,这一拳虎虎生威,势不可挡,可惜被他身子一偏就躲过,他的身手怎么那么灵敏。
“不看我也看了,不抱我也抱了,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明明是他做错事情,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似乎现在有道理的是他。
“我不想怎样,就想让你跪地求饶!请求我原谅你犯下的罪行。”
“你真的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你?上一次我只是让你,这一次你再敢放肆,我会打得你连爬都爬不起来,就你那身材,我沧祁没兴趣,我要女人,别人排队来送都送不及呢?”
“想打我?我倒想看看这世界上,有谁可以打得我连爬都爬不起来,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大将军我就怕你,说不定徒有虚名罢了。女人?你扔钱去青楼,不错她们是会排着队来等你蹂躏,像我这种好女人,你求都求不来,还有人巴巴来送?”
“徒有虚名?还从没有人敢这样说我,我倒想看看你这沧军第一勇士有什么本事?”
结果我们在他营帐中又干了起来,这次是真打,我清醒得很,为了打赢他,我一点都不留情,等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整个营房乱得惨不忍睹,我绑起的发也已经悉数泄了下来,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我想应该与一个疯子没什么区别。
而他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我,似乎只是游山玩水刚回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枫儿,武功还不错,能在我手上百招不败的人我目前只是碰过三个,你是其中一个。“
“少张狂,另外两个是谁?说说看。”
“一个是你们瀚国已经过世的王,一个是我们沧国的四王爷沧天涵。”
原来他赞赏有加的对手都与我有莫大的关系。一个是我的父,一个是我的夫,虽然我们已经说好是桥归桥,路归路,但毕竟他那一纸休书没有到手,名誉上我还是他的妻,但总有一天我要与他断得一干二净。
“但能打败我的人,我暂时还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