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爬了起来,军中平风浪静,士兵依然是该操练的操练,没有明显的变动,莫非他已经练成大山塌于面前而面不改容?
“你不相信我勘查到的结果?”我还是忍不住,跑过去找他,这个时候的自己眼里容不下沙子。
“我当然信你,我已经布置好,你我就在军中喝杯酒赏赏月吧,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有什么布置?”
“你今晚就知道,如果他们从正面进攻,我严阵以待,如果他们真如你所说想从后面绕过来,我要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他的声音带着残酷,但却又让人无比的安心,他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晚上八营的兄弟整装待发,他们穿着夜行服,带着弓箭,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我躲在远处看着心痒痒的,这是我训练了三个月的军队,到行军打仗的时候,领头人居然不是我?心有点莫名的失落。
心有不甘,我悄悄换了一套夜行服,混在队伍当中,旁边有人认出我,刚想与我打招呼,我立刻打手势要他们噤声,他们还以为我是有特殊任务在身,表情严肃,一副了然于胸的感觉让我觉得好笑。
左右先锋离我甚远,加上我抵着头,在黑夜中并不显眼。
与其喝酒赏月,倒不如与兄弟们一起杀敌!
我跟在队伍的后面,听候右先锋的指挥,因为白天沧祁的安排我不清楚,所以不敢擅作主张,只能见机行事。
我们在距离上次发现他们踪影的地方还很远就停下来了,这里的草特别茂盛,右先锋从容地说停在这里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真的能等到兔子吗?等到了半夜,我听到了一阵嗒嗒的马蹄声,由远到近,他们来了,我的心提了起来,八营的兄弟们也是一样,手里紧紧拿着弓箭,屏住气息,大家一动不敢动。
他们在干什么?真的是在等吗?兔子真的那么乖跳过来吗?马蹄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为什么他们还是不动,为什么还不采取措施,我都快要急死了。
我想提着剑冲过去,我想扯开喉咙大喊,但是看到旁边的人都镇定自若,我又不敢贸然行事,否则破坏计划,我就成为了千古罪人了,被沧国的人民千秋万代臭骂,现在就权当相信沧祁,忍耐再忍耐。
马蹄声更近,更响,似乎就要踏到我的头上了,我的心就快要跳出胸腔。突然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在耳边响起。
原来今天沧祁就是忙着挖坑来了,这个方法倒好,挖完坑后,再在上面铺一层野草,在黑夜中谁也不会发现,他们冲得太快,所以很多连人带马都跌了进去,在里面鬼哭神嚎,声音甚是吓人。
“射”我听到右先锋雄浑的声音响彻整个旷野。
“是”八营兄弟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是那样的震慑人心。
他们一齐站起来拉弓搭箭,顿时前方笼罩在一片箭海当中,他们的哀嚎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惨烈,他们慌忙后退,慌乱中踩死踏死无数,而我军又战鼓震天,似乎后面就有千军万马浓烟滚滚地冲过来,让他们肝胆俱裂。
这一役我们没有损一兵一将就已经大获全胜,顺利得出乎我意料。
我们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一边走还有人唱着雄壮豪迈的军歌,我也受其感染,放开喉咙唱了起来,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这样的夜晚是让人难忘的。
快走到军营的时候,我偷偷地溜了出来,一个人鬼鬼祟祟进了帐房,匆忙中连灯都没有熄就脱衣服了,衣服刚脱了一半,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蓦地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人揭帘子走了进来。
我惊呼出声,连忙拿着身上的黑衣挡住身前。
“不用挡了,你有什么我没有看到。”他满脸怒容。
“你怎么问不问一下,就闯进来?”
“有胆违抗我的命令偷偷出去,为什么就要鬼鬼祟祟回来换衣服?你不是打了打了胜仗了吗?”
“是我军打了胜仗,即使我没去,我们还是会胜利,你什么时候挖了一条那么长的坑?”我讨好地问他。
他依然怒视着我,无视我掐媚的嘴脸。
“穿上衣服,跟我到大营去,谁有时间与你耍嘴皮子?”他一声狮吼,这次许是真的发怒了,我不敢怠慢,急急穿上衣服。
狮子本来就厉害,发怒的狮子更是不得了。
[卷一 风云变幻:033:无地自容]
大营中,除了我灰头灰脑,个个将士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毕竟今晚给了敌军迎头一击,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知道沧国并不是那些小国,那么容易欺负。
“左先锋,你今晚带另一批士兵去原地驻守,以防他们卷土重来。”
“是”
不会吧,死伤那么惨重,还敢卷土重来?
“这次左右先锋带领八营将士大获全胜,记一功,但少将虞枫违抗军令私自行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拖出去打一百大扳,以儆效尤”我倒吸一口冷气,看来他这次真的是铁了心要惩罚我。
“大将军息怒,少将虽违抗命令,但也是一心杀敌,并且这次发现敌人的异动,少将功不可没,功过相抵,求大将军开恩。”
很快地下跪了一堆人,他们都在为我求情,想不到还有那么多人护着我,心暖暖的,看来我人缘还不错。
“我主意已决,谁再为他求情,视为同犯,一起受罚。”他的语气里带着怒火,说完手还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劈啪”一声,坚固的桌子裂开了一条大大的缝,触目惊心,顿时让帐内一群人,噤若寒蝉。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要罚要剐,我认了。”我无所畏惧地站了出来。
“好,你有种,来人给我拖出去。”他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不用拖,我自己走出去。”我昂着头说。
刚开始打几板并不是很痛,但越打越痛,当皮开肉绽后,每一棍打下去都痛得撕心裂肺,军中的棍子又大又硬,沧祁那死人还说谁棍下留情,谁是同犯,罚双倍,结果他们都将我往死里打的,但我硬是没有喊一句,就算痛晕我也不喊一声,就算是喊也不在他面前喊。
一百棍下来已经有很多血水渗出来,我甚至已经站立不稳,没办法最后任他们将我抬回他的帐中。
受过酷刑后,身体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拉扯到身上的伤,那刺心的痛让我差点晕厥。
裤子已经满是血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床上,他都不理我死活,我还哪管他的床是干净还是血淋淋?虽然知道是自己理亏,不应该擅自行动,但心中还是怨恨他的狠心,怨恨他无情,那一百棍不但打在我身上,也打在我心里。
不久,他回到了帐中,我故意闭上眼睛不看他,但身体只有一动,就痛得我呲牙裂齿的,我只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知错了吗?”
我不搭理他,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你知道你这样贸贸然过去,又不知道我们的打算,很容易破坏我们的计划?军中自有军中的纪律,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擅自行动,要我这个将军何用?要军纪何用?”他声色俱厉地说,这个时候的他是让人害怕的。
他说的我都懂,我都明,但我还是怨他。
“还痛吗?”他的声音突然柔了下来,柔得我心无由得颤抖了一下。
他问这个不是废话吗?都皮开肉绽了能不痛吗?但他不问还好,一这样温柔地问,我就觉得很委屈。
“这是药很有效,三天后就会完好如初的了。”他说完递给我一瓶药,但我却没有去接。
笨男人,我的伤都在背脊与屁股上,怎么擦呀!但我又不好说明,干脆就不理他,其实内心是对他这种给人狠狠一棍又送一粒糖的做法真是无比鄙视,明明刚才如狼似虎般恐怖,一会又变得如小绵羊般温柔,都不知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真是迷茫?
“为什么不擦,不擦真的会烂的,到时一大堆苍蝇蚊子围着你那烂屁股转,你就知道自己跟自己赌气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我努了他一眼,依然没有作声,他一根柱子那样立在身旁,叫我怎么脱衣服擦呀!真是气死人了,整一个木头疙瘩。
“是不是我站在这里不方便,还是你擦不到?”他终于开窍了。
“你说罗!伤都在屁股上,怎么擦呀?没见过你那么蠢的男人!”我向他怒吼,尽情发泄着对他的不满,释放着自己的怒火。
“有什么大不了的,擦不了,我帮你好了。”
“不要——我不要——”我这一惊吓非同一般,我脸皮怎么厚也没有厚到可以袒露一个屁股给他擦药。
他却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向我走过来。
“你混蛋,你给我滚,我不要你擦,你这个色狼,你——”
别吼,他突然扳过我的脸,含住我的唇,让我把话活生生吞了下去,我想用脚踢他,但扯动伤口钻心地痛,痛得我不敢再动。
“真乖”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我的火又上来,死忍着身上的伤痛,想要推开他。
“不想受罪你就别动。”他突然点了我的穴,我只有干瞪眼的份,对着武功比自己高的人,有时真是无可奈何。
“你全身上上下下,我都看得仔仔细细了,既然这样就不差这一次了,如果以后没人敢娶你,我负责好了。”
“我不要你负责,你给我滚蛋,你这个——”突然没了声音,这混蛋居然点了我哑穴。
“别大吵大闹的,要不让人误会了就不好,还以为我对男人有兴趣呢?传出去,我以后还怎样见人?”
“我动手了,你害羞的话,就闭上眼睛,我关灯。”
灯很快熄灭了,但我还是感觉周围明晃晃的一片,无可匿藏,但全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