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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一说,他居然立刻收敛起笑容,那脸又变得冰若冰霜。
“我不会被你迷惑的,你少来。”
“我什么时候迷惑你了?”我不解地问他。
“闭嘴,跟上来,别讲话,大男人就像一个妖精一般,到和勾人魂魄。”
“你是不是男人?整天罗罗嗦嗦,骂完人妖,又骂妖精,有完没完?”
“我不是男人?你没有听到我身下的女人呻吟得多大声吗?”他冷哼一声,大踏步往前走。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另一条热闹的街上,门口花枝招展的女子拿着手帕在引诱过往的路人,那声音骚得让人骨头都麻了,有些男人大摇大摆地进去了,有些男人嘴里却是仁义道德脸带鄙视,但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这些女人,真是虚伪至极。
“我们进去吧。”我惊诧他居然义无反顾地走进这间门口站满花枝招展女人的满春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这里的姑娘是全京城最好的。”此刻的脸上挤出了笑容,那笑容坏坏的,阴冷的,让我背脊发寒。
他高雅无比地踏步进去,即使他今天穿上普通的衣裳,依然贵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他一踏进大门,就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冲了过来,似乎来慢一点,到嘴的鸽子会飞一样。
“两位公子往里面请,请问有没有相好的姑娘?”那笑容灿烂无比,似乎看到我们,就看到大大的金元宝一样。
“把你们这里的头牌、二牌、三牌统统叫出来,服侍得好,重重有赏。”沧天涵的话霸气无比,边说边从袋子里掏出一锭金子来,看到金光闪闪的金子,那个女人两只眼睛发出的光比这金子还要耀眼。
“好、好、好我一定叫我们满春楼最好的姑娘给两位爷挑选。”虽然她说是两位爷,但至始至终眼睛只是盯住苍天涵与及他袋子里的钱,而我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是我长得不够他惹眼?还是他真的太惹眼,完全将我的光芒掩盖?
最后我思考得出的结论就是并不是长得不够他引人注目,是他比我高比,比我要挺拔修长,一棵大树与一棵小树并排在一起,大部分的目光已经都是被那棵粗壮的大树所吸引,并且那一锭金可是从他袋子里掏出来的,在这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有钱可以将你当爹娘供奉,所以不注意到我,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一会,我们身边已经就看气扑鼻,燕语莺声,抬头一看其中也不管美人,沧天涵含笑地看着一众美女,似乎很满意。
而那些青楼女子曾几何时看到如此出色的男儿,都搔首弄姿将自己最好的表情笑容展现出来。
“今天你们谁可以服侍得这位爷舒舒服服,这些金子就是她的。”沧天涵指着我对那些女人说。
她们一听说要服侍的是我而不是他居然还露出一点失望之色,这让我心理很不平衡,我不就是脸上涂得黑点,个子比他矮一些而已吗?为什么都想无头苍蝇那样盯着他?
但一看他出手的金子,他们个个都争先恐后像我涌来,像要将我反分成几大块一般,我睁大双眼,狠狠地瞪她们一眼,我身上蔓延的杀气竟然吓得她们不敢靠身。
“愿意服侍这位爷的请跟我来。”
刚才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因为我的杀气太厉害了。
“谁愿意来,我出双倍。”他拿出一沓银票。
重奖之下竟然有人不怕死,还不止一个。
“好,”苍天涵在她们耳边呢喃了一会,那些女人喜笑颜开地走了。
“虞枫,来,我们来喝几杯。”我接过一饮而尽,我就看他想搞什么。
几杯下肚后,他对我说:“虞枫,现在是你一展雄风的时候了,走--”
他带我到一件房门前,就叫我自己推门进去,但此时他看我的眼神很是负责,竟有一丝犹豫之色了。
“王爷后悔了?这可要大把大把的银两哇!”
“后悔?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这点银两,对我来说算得什么?”
“是吗?”我讽刺地像他笑笑,他做那么事情都是白搭的,但门一打开,抬眼一看,绕我是女子,都差点流鼻血。
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一字在床上排开,并且是姿势各异,有得张开双腿,有的自己的双手正放在自己的高耸处,极尽诱惑,有点有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引人遐想。
“来呀--爷来呀!我们等得很我急呀。”声间骚到骨头都酥了。
看得我气血上涌,如果我不是女子,今日我可能难过这关了,这男人还真舍得。
“好,那么多我亨用不完,要不我来挑一个?”
“爷,我一定能将你服侍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她们争先恐后地向我展现她们的看家本领。
我端详了一下,然后指着中间的女子说:“你太高了,我不喜欢长得比我高的女子。”
“爷,我哪高,我只是跟你差不多而已。”
“差不多也不行,穿衣服给我出去。”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她怏怏地出去了。
剩下的四个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脸露得意之色。
我接着环视了她们几次,再对最左边的女子说:“麻烦你也出去,你太瘦脸太白,我不喜欢你,像营养不良似的,我怕你在床上经不起折腾。”
“出去”不用质疑的语调,让她乖乖地穿起衣服走人。
现在剩下三个,样子都长得无可挑剔,我指着右边的女子说:“你走,我喜欢头发长的女子,而你头发不够长,看起来不够温柔。”
“不,爷,他们都说我柔情似水,温柔可人,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让人真的有点于心不忍,似乎伤害了她,是做了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但我可不是菩萨心肠的人。
“滚,立刻。”我的声音寒气中带着肃杀之意,她一听之下都忘了仪态,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地走了。
剩下两个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无可挑剔,但总会有人要被否决。
“你出去。”我冷冷地指着左边的女子说。
“为什么?”她到不卑不亢的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你的脚太小了,我不喜欢三寸金莲,我喜欢大脚的女人。”
“喜欢大脚?”她有点匪夷所思地对我说。但当她看到隔壁的女子后,她就而如死灰了,相对她的来说,她的脚似乎真的小了那么一点点,走的时候,嘴里还喃喃自语,肯定是悔恨当初将脚绑得那么小干什么?
当她走了后,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留下来的女子,她眉如柳叶,眼睛水汪汪的,似含着一江春水,身材匀称,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那粉色的花蕊散发这诱人的光泽,惹人心痒难当,好想俯下身子品尝。
那高耸的乳房,雪白而滚圆,让人的手禁不住想摸一把。
摸就摸吧,反正他都给钱了,不摸白不摸。我只轻轻一碰,她就轻吟出声,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吗?再轻轻揉一下,她喊地更大声了,让我了一了国发烧,身体也跟着躁热起来。
不过的确是很在弹性,摸上去很有手感。
她被我揉了几下后,禁不住大声呻吟,我知道她也是虚荣心作祟,刚才那么多女人被她打败,现在她喊得那么大专,是想告诉所有人,她将我征服了,所有银票,金子都将是她了,她脸上微微露出得意之色。
“对不起,麻烦你穿衣服出去。”
“为什么?”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她惊得立刻坐了起来。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这里太大了。”我指着她那傲人的双峰说。
“男人不都喜欢大的吗?”她惊愕地问我,已经顾不上骚首弄姿。
“没错,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而我偏偏就是那个不喜欢的。”我想起沧天涵那个侧夫人艳儿那夸大的双峰,想起沧祁整天嘲笑我胸部平坦,就特别讨厌大胸的女人。
“就这个原因。”
“还有,你的呻吟声太大了,我不喜欢。”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在他身下大声地呻吟吗?”她有点竭斯底里。
“不好意思,我偏偏就是不喜欢,麻烦你出去。”我无情地说。这几天我听到那呻吟声听得太多,难受死了,她偏偏还要在我面前叫得那么大声,我不赏她一巴掌算是这样了。
“你--你--”她气急败坏地走了。
她们都走了,剩下一件空荡荡的屋子,我正好可以好好睡一觉,但是这些床都不知道有多少对男女曾经在上面欢爱过,翻滚过,一想到这点,我就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不多久一定会有人满脸黑线,气急败坏地闯进来,兴师问罪,果然不出所料,他很快就进来了。
“你是不专门与我作对?”他黑着脸进来,那身杀气我怀疑蚊虫在十米远都会飞走。
“你误会了,我不是与你作对,只是这样庸脂俗粉我不感兴趣。”
“她们是庸脂俗粉?你知不知道,这春满楼已经是全京城最好的妓院,这里的姑娘也是最漂亮最粉嫩的,他们的床上功夫绝对不是那些良家女子可以比拟的,你还不满足?她们是庸脂俗粉?那沧祁就是天色绝色?”
“那你倒没有错,沧祁与她们比,我还是觉得沧祁迷人一些,更有魅力一些,尤其那皮肤古铜色的,真的很诱人,还有那性感的唇,让我迷恋。”我闭上眼睛,无比陶醉地说着。
“你--”
“如果王爷你找不到更好的女人来引诱我,不妨也把你的女人献出来给我用一用。”
“有何不可,你喜欢我哪位侧夫人,我赏给你就是。”这男人真是无耻,他真的将女人当作是一件物品,连他自己的夫人都可以如此随意送人?这男人究竟有没有心,有没有情?
“我突然觉得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