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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那个醉红穿着一袭薄纱,那轻纱薄的穿了等于没穿,玲珑的曲线,鲜红的肚兜,那胸前呼之欲出的滚圆,充满了诱惑,这一定是沧天涵喜欢的类型。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羡慕她穿得那么薄,身体的灼热让我竟然想撕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
脱光衣服?我突然被自己的突然闯进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公子,过来我来帮你脱衣服。”她款款而来,胸前一颤一颤,很是吸引眼球。
对,脱衣服,脱了就舒服,脱了就凉快。
我竟然想不阻止,因为我早想脱得精光,外袍脱去,舒服了不少,但很快又热,身体总是越来越热,她的手像有魔力,她的笑容带着蛊惑,我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不受控制?
她的手又摸了上来,不行了,不行了,再脱就会露馅了,但她的手竟是那样另人难以抗拒。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知道说这话来竟是如此难受。
“有没有水?有没有水?”我的唇开始干裂,我额上的汗不断增加。
她许是看见我脸色不同寻常,匆匆忙忙捧了一杯水来。
我一口喝了,竟发现依然无济无事。
“我不是要一杯,我要一桶水,冷水,越冰越好。”
“公子你没事吧,你的脸很红很红。”她不说我也知道,因为现在脸上已经开始火烧火燎了。
“我没事,你赶紧拿一桶水过来。”她不敢耽误,很可水就来了,我抬起这桶水,从头顶往下浇下去,冰凉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畅快。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没想到只过了一会,身上的火苗又窜了上来,那微微的凉意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我向天大吼一声,发出了困兽般的喊声,我相信即使关着门,声音还是会传出去。
醉红惊恐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你在这里不动,我去叫妈妈来。”她慌张地冲了下去。
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我感觉身上的烈火就快要将我燃烧,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正在这里,一阵清越的琴音由远及近传来,如天籁之音,是那样沁人心脾,这琴音似娘经常弹的无忧曲,但又似乎有细微的不同,但同样可以让我浮躁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我循着琴音走过去,几个起落来到偏南的一处雅房,但就在我站在门口的瞬间,但琴音一停,我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一急,推门进去,没想到人竟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虽没有看正面,但就侧面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我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手指也能在琴弦上如此灵动,他长得真好看,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推门进去发出的声响,丝毫没有影响他,他又开始在忘情的弹奏。
在他的琴音下,我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田野,轻柔地风抚摩着我的发,我的脸,让我的心充盈得就想跳出来,一会儿我又似乎置身在清澈而透心凉的小溪,我把脚浸泡在溪水里,是那样的舒畅,突然琴音一转,我似乎置身与百花盛开的世界,蝴蝶在翩翩起舞,小鸟在枝头歌唱,声音清脆而悦儿,让我也想翩然起舞。
正在飘飘然的时候,琴音嘎然而止,让我一下子从高空掉到了地上一样,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痛苦。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来?”他依然没有转过脸,但他的声音真好听,如他的琴音一样,像汨汨清泉流入了心间。
“我--我--”我正在想找一个好的借口时,体内的热流又窜了出来。
卷二 劈风斩浪:005:解药
“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擦汗一边问。
“你倒没礼貌得很?你似乎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他转过脸对着我,脸上带笑,但声音却很冰冷。
待我看清楚他的脸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眷顾,他的脸可以说美得无可挑剔,美得没有一丝瑕疵,但美中带着一种邪魅的感觉,还有一丝危脸的气息。
“不好意思,你弹的曲子太好听了,所以我才会冒犯。”我讨好地说。
“是吗?”他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的,那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问,一边强忍着身体的涨痛。
可惜我如此赞美他,他居然不卖我的帐。
“我弹什么曲子与你有什么关系?麻烦立刻出去!”他的声音加大,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的声音虽带着愤怒,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邪魅的笑,虽然是邪魅,但无可否认他笑得真好看,如春花绽放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说话间,身上的热越来越难耐,我整个人燥热得就快夫去控制,看着他身下的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无忧曲,无忧曲也许能化解我身上的灼热,刚刚听他弹琴的时候,那种燥热不是有所舒缓吗?”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终于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中终于绽放希望的光芒。
我不管站立一旁的他,快步走到琴下,自顾弹了起来,在流泻的琴音中我渐渐看到了娘的笑脸,看到了父皇宽厚的背,还有自己年少甜甜的笑。
清凉的小溪,柔柔的清风,翩翩起舞的蝴蝶都再次慢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整个炎热的夏天终于熬过去了,我迎来了明媚的春天,身心皆愉。
我弹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手有一点点酸软我才停下,但一停下热流又窜了起来,这让我不知所措。
“你是谁?为什么会弹无忧曲?”他突然问我,声音带着惊喜,但脸上无波,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脸上的表情与他说的话总是不相符,如果不是房中只有我们俩,我还真以为是第三人说的。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还要在这飘香楼里面?你又为什么会弹刚才支与无忧曲相似的曲子?”
“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你先回答我,谁教你弹的?她现在在哪?”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一丝焦急。
我斜着眼睛看他,对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说,我套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口?”他收起他邪魅的表情,变得杀气十足,霸气十足。
“告诉你也无妨,这曲子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弹的,她说我有天赋,但至于她叫什么名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岂可对他说实话?
“真的不清楚?”他显然有点失落,但也带着一丝怀疑,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相信我,从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精得很,想骗他比登天还难,好在我现在说谎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了。
“哎呦——”压抑的痛苦终于让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一声“哎呦”竟有点像男女欢爱中的呻吟声,这让我羞愧万分,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不骗你,但好热啊!”我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擦汗。
“好热?这种天气热?”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地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是找对地方了,这里刚好有解药,可以让你一会就不热。”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诡异?
“什么解药?我又没有中毒?”
“看着你会弹无忧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被人下药了,并且分量还相当的重。”
“下什么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怕,因为我从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那么笨,迟早也走死路一条,告诉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费心机的样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迟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气地回敬他,居然说我笨?
“怎么你的语气像个女人那般,告诉你,这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它不但可以让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会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他暧昧地对我笑笑,笑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你是说我给人下了媚药?”
“你开窍得也太迟了吧?这身体是走你自己的,难道你还不清楚?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欲火焚身吧?”他幸灾乐祸地说,眼里带着揶揄,讨厌他这种看戏的目光。
“你才欲火焚身?”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很不愿意承认,只得虚伪地驳斥他。
“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现在是不是看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现在是不是看见穿着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他说得都没有错,肯定是沧天涵那个混蛋为了让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使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
这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一剑将他挑了,虽然与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码没有什么仇恨,居然这样对我,这死男人,以后我有他受的。
“呵!这是好事,你何必那么怨恨?来到这里到处是解药,你随便叫几个女人来就好了,不过我怕一个你不够用,你身上被下的药不少,但你可要悠着点,要不弄死几个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回去他也不能救我?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