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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点东西进肚子后,精神十足,也有精力动动手脚,弯弯腰了,虽然身体还是酸软,但已经好很多了。
吃完后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没带银两,这回惨了,又要去求他了,但他应该会为我结账的吧?因为是他带我来的,最多下次还他就是了。
没想到打开门准备找他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男子,他们都身材魁梧,眼睛炯炯有神,看见我出来,恭恭敬敬地朝我弯了一下腰,似乎我是他主子一般。
“你们是谁?”
“姑娘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们的主子有急事不得不出去一趟,他吩咐我们留下来保护姑娘。”
哦!原来是那个男人的手下,不过他说保护哦?真让我好笑,一直以来都是我保护别人,想不到今日居然有人说要保护我?
“我不需要你们保护,你只需要到外面帮我买一套男装。”
“男装公子昨晚已经遣我们去买了,现在应该已经放在房内。”
“昨晚他进来过?”我带着疑惑匆忙返回房中,一看,大惊失色,床头竟然真的已经整齐地放了一套男装,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一向警惕的我,这次居然浑然不知,如果他是坏人,我死十次都可以,想想就觉得后怕。
看来我真是太饿了,只忙着怎样填饱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看到床上的衣服。
我赶紧褪掉身上的女装,换上男装,整个人舒服多了,然后再稍稍修饰了一些脸,才推门出去,我得回去找沧天涵算账,这死男人,差点就毁我清白。
“麻烦转告你家公子,救命之恩我会铭记于心,只是家中有事,必须先行离去,就此别过。”我向他们拱拱手。
“姑娘——”
“不要叫我姑娘,叫我公子。”我严肃地说。
“是,公子,但主人吩咐过,要我们一定留住公子在客栈等他回来再走。”
“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我想在的确有事要做,有缘的我们会再见,兄弟,我们先行别过。”
“好,那就我们护送公子回家。”
让他们护送我回家?我才不干,如果让他知道我住在哪,以后我还哪有好日子过?
“我不需要那么护送,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有什么问题,你叫他找我好了。”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
软的不行,看来要来硬的了,我身子一闪,想从他们身边掠过,谁知他们似乎知道我会这样,一个翻身又拦了过来。
他们还真的难缠的很,看来不给点颜色他们看,他们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但没想到他们每一个的武功都不弱,但与我相比,还是逊色一筹,并且他们似乎不敢伤着我,打的时候有所顾忌,所以我很快就占了上风。
最后我点了他们的穴道大摇大摆地离去,想拦我?没门。
回到王府,一进门口,管家殷伯看见我,狂奔而来,虽然年迈,但走起来还是虎虎生威。
“虞护卫,你总算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焦虑。
“是的,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你一夜未归,今天一整天也不见踪影,四王爷正在里面发脾气,杯子,花瓶都不知道被扔破了多少,一整天没有说过一句话,夫人们都不敢劝。”
正在与我说话间,已经有人进去报给沧天涵知道。
我也做好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准备,等他爆发完就到我爆发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还没有进去,他已经迎了出来,脸色铁青,声音带着浓浓的怒火。
“我怎么现在才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我冷哼,眼睛带着骇人的寒光。
“我怎么知道,我送你去飘香楼,不是叫你一天一夜不归,也不是叫你突然不知所踪,让我——”
“让你怎样?我不在只是少一个人给你折磨而已,我不在你与你的女人欢爱没有了听众而已,你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你昨晚去哪了?都做了些什么?”
“去哪了?我不就是如你所愿,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你根本不在飘香楼,说,去哪了?与哪个女人——”说到这里时,我居然看到他眼里闪过一抹痛苦之色。
“飘香楼的女人我看不上,只好自己出去找了,你下的药分量那么重,没三五个女人怎可以化解,不过王爷平时都好用这种药吗?虽然用了十勇猛无比,但用多了伤身哦!”
“不过王爷身骨子那么好,也不怕,下多点药都没有问题。”我揶揄地说。
“你昨晚真的与那么多女人——”他脸上非但任何愉悦的表情,还慢慢地阴沉起来。
“难道这不正是你想的吗?昨晚我赤身裸体抱着她们,她们在我身下呻吟,原来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那样的销魂,我也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娶那么多女人,果然是懂享受之人,下次我们可以交流交流。”
“你居然赤身裸体与她们_"
“难道王爷你与夫人们晚上欢爱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你——”他脸开始有点黑,其实他生气什么,他不是很想让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吗?
“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只会对女人动心,男人我瞧也不瞧一眼,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真的?”
“真——”
“真的喜欢上女人了?”
“真的。”
“真的对男人不会再有一丝感觉?”
“是。”
“很好。”但为什么我发现他脸上有怒意?
”你真是——“
”我怎样?“我逼近他。
他突然拉住我,俯下身子吻了起来,我头脑一片空白,眼里看不到白天黑夜,只有他那突然炽热的眸子,这次的惊吓实在非同一般,吓得忘了挣扎,意外得忘了反应。
当他松开我的时候,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同样惊吓。
卷二 劈风斩浪:009:幻觉?
“你混蛋——”我一拳朝他脸上打去,他居然不避,整个人呆立在一旁,似乎成了一个木头人一样。
我这一拳虎虎生风,他的脸被我击中了,整个人倒退了几步,我这次下手之狠,估计他这俊脸会肿好几天。
我怕他发作,打完人后立刻逃离现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追来,也没有大喊大叫,依然像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眼睛显出了惊吓还有迷惑。
但到了晚上,那块木头居然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我又重新听到他与他的女人在房中那种迷乱与淫荡的声音,他真是一晚都不消停,我不禁摇头,但不禁纳闷,他哪来那么多精力?莫非他真的也吃那种药?
但这种人我管他干什么?但第二天他一脸红肿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笑,有点后悔那晚怎么只是伸出一只手,理应左右开弓,将他的头变成大冬瓜。
只是他的脸肿成这个样子,他的女人对他还有兴趣?要是我肯定倒胃口了。
沧祁曾说,对一个人有感觉就是看到看着娇小的身躯就想压上去,当看到她胸前的高挺就想咬一口,莫非沧天涵这厮对他每一个女人都那么有感觉?要不怎么晚晚兴致都那么高?不知道应该说他多情还是滥情?
瀚暮真会帮我挑夫君,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可惜我不是他的木偶,岂能受他控制?聪明如我,又怎能将一生托付在这样的男人身上?
“在想什么?”他突然问我。
“在回味前晚的那些女人,那种感觉让我回味无穷,心痒难当,不知道王爷今晚有没有兴趣再出去?如果出去带上我好不?”我一副讨好他的样子。
“再去?你就想的美,你只是我府中的一个侍卫,我提供你吃喝,可没有提供玩女人,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说完气呼呼地扔下我就走了,不消一会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他一走,我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对着一个大冬瓜,想笑又不敢笑,憋得也很难受,不过看来我这种以进为退的方法还是挺有效,不由得在心底偷笑。
这件事后,我在王府的生活开始变得风平浪静,他也没有再提出过一些奇怪的要求,不但不要求我去青楼做嫖客,也不需要我守夜,晚晚听他们那淫乱的呻吟声,日志开始恢复了正常。
每天无所事事的我就在王府中溜达,这个院子,那个院子,这座楼阁,那个凉亭,这堆假山,我都一一去过,我怀疑我对这个王府夫人熟悉程度不比王爷差,但无论我去哪里闲逛,都尽量不与他的女人碰面,这些女人都是一些麻烦的角色,但府中的丫鬟却已经混个脸熟。
我每次练剑的时候总有几个身影在偷偷看,偷偷望,脸上红晕满布,眼角含情,只要我稍稍看她们一眼,她们都会害羞得不得了,甚至会一溜烟地跑了,想不到我已经将自己的脸涂黑,将光华尽掩,但依然是将这里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看来我的魅力还真不可以小觑。
以前为了怕麻烦,我都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但现在既然他希望我成为男人,我就满足他,起码堵住他的嘴,别让他整天干一些无聊的事情。
我偶尔也会向这些女人抛一下媚眼,自从我的媚眼跑出去后,就频频有些大胆的丫头向我发出邀请。
这府中的丫头虽说不是绝色,也清丽可人,还有几个带着点妖媚。
第二天我在一处僻静处练剑时,就有一个丫鬟眼睛痴迷地看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我走到她身边,刚想劝她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是他,我趁机勾起那个对我频抛媚眼,又有点野性的丫头楼入怀中,上下其手。
“不要——我怕这里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她小声地对我说,但就这份胆量已经让我好生佩服,我这样轻薄她,居然不哭不闹?
“好,那就等今晚吧。”我柔声地对她说,表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