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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呀?哑啦?你不是很能说的吗?”他此刻的情绪激动,身体禁不住在颤抖,如一头失去控制的狮子,让心禁不住抖动。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声音虽小,但带着坚定。
“为什么?”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声音却如刀子一样带着摄人的寒气。
“你太多女人了,我不愿意。”我冷冷地说。
“你以为沧祁就没有过女人?你以为他行军打仗那么多年,从没有女人为他暖床?”他怒视着我,听到他的话,心中微微地酸痛。
“你不要忘记,他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有需要,他也有过其他女人。”
“他有没有女人暖床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但王爷你的我看得太多,听得太多了,我不可能再接受——”
听到我的话,他整个人僵立在一旁,面如死灰。
“该死——”寂静的夜,我听到他在低声咒骂着,脸上现出追悔莫及的神色。
“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绝不——”他满脸的痛苦之色。
“要自己的王妃,夜夜站在外面听你与其他女人缠绵欢爱,看你们衣衫不整在——”
“啊——”他一声痛苦的低喊,抬起手就是一拳,这一拳带着他所有的懊恼与悔恨,呼呼生风,拳击打在旁边的木桌上,一声巨响,坚固厚实的木桌轰然倒下。
“你不要再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如果我知道,我绝不会——”
看到此刻他那么痛苦,我竟没了当初戏弄他的那种畅快感,我静静地看着他,也许是第一次如此专注地看着他。
他的眉头紧皱,手放在胸口,似乎心在抽搐一般,那痛苦状看得我的心也抖了一下,他不会有事吧?
“你没事吧?”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有点担心。
“我不需要你可怜,原来你们一直在戏弄我,你戏弄我,沧祁也在看我笑话,全天下的人都等我看我笑话。”此刻的他眼睛突然凌厉起来,带着恨意带着羞辱。
“沧祁他并不知道我是你的——”
“闭嘴,你那么焦急帮他辩护干什么?他是你什么人?”他的脸更加阴沉。
“沧祁他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身为我的正妃,居然敢去勾引沧祁?”
“我没有勾引他?就算是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要忘记我现在已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冷冷地看着他,被他这样说,我自己也激动起来,他凭什么说是我去勾引沧祁?
“你给我闭嘴,你身为我的王妃,竟然与沧祁睡同一个帐房?你居然与他在林子里做这些苟且之事?你对不对得起我?”他用力地摇着我的头,似乎要将我摇死在他手里才肯罢休,他的手带着他所有的怒火,所到之处,身上一阵剧痛。
“我一日没有休你,你依然是我的王妃,依然是我的女人,而你竟然下贱到与沧祁在军营晚晚同床共寝?你叫我如何忍?你叫我如何能忍?”他突然又暴怒起来,额头青筋突起,眼里闪过痛楚之色。
“你我不是说好了吗?从我踏出王府后我们就无半点关联,你王府的大门也不会为我开一条缝,你现在生气什么?当初是你如此绝情,今日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无情?”
“我就是生气?我就是介意,想与我撇得一干二净?你休想,我一纸休书未下,你依然是我的妻?依然是我沧天涵的女人,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将你抢走?”
“有你这样的夫吗?你与其他女人欢爱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帮你们守夜,我在喝霜饮露,我在每晚听到你们那迷乱的声音,听得我都想做呕了。”
“风儿,我不知道是你。”许是心虚,他声音小了下来。
“我不许你叫我风儿。”
“我才是你的夫君,凭什么他能叫,我不能叫。”他又瞬刻冷脸。
“凭什么?就凭你与我大婚三月从没有踏进我房中半步,凭你天天要我听你与你那群女人淫乱的声音,凭你有一大堆女人。”
“拜堂之日,你只有那么小,就像一个孩子,试问我怎能跟一个孩子——”
“总之我是不会再要你的。”
“放肆,从来没有敢这样对我说话,从来只是我挑人我选人,只有我说要或不要,没有敢在我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我就是不需要你,你能怎样?你可以挑,可以选人,你那么多侧夫人任你选,任你挑,为何还要死死缠住我?
“你不要我,你要沧祁?”他眼射出的寒光如利剑一般似乎要将我刺得骨肉分离。
“我要谁,你没有资理”
“我没资格?那谁有资格?”他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反正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你就放过我,就当做了一件好事,我会感激你。”
“放了你,谁放过我?我不允许,即使我不爱你,你也是我沧天涵的女人,就是死也是我沧天涵的鬼。”
“你做梦。”我冷冷地回他。
“你是我的,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他呼出的气也带着焰火,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全部烧毁,他一边说一边靠近我。
“你要干什么?”看见他通红的眸子,骇人的脸,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我现在做一个夫君要做的事情,做一个男人要做事。”
“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妃,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你说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从此不再有任何联系?你不要碰我,给我滚出去。”我惊慌地大叫。
“我再说一次,我的休书一日不下,你一日都是我的女人。”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风儿,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柔和了下去。
“你休想,你不是说过即使是爱上府上的婆姨、丫鬟都不会爱上我吗?你反悔了吗?大丈夫要一言九鼎!“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爱上你,但即使不爱你,我一样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府中哪个女人是我爱的?不也晚晚承欢身下?舒服得大喊大叫吗?更何况我对你——”
“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都是你的夫君,沧祁他怎么高尚都是别人的男人,你要给我好好分清楚。”
“过了今晚你我就什么都不是,我会离开这里,我会远离你这个恶魔。”
“你能过了今晚再说。”
说完一跨步向我走来,双手一拽,想将我扔到床上。
他真的以为我是他那些柔弱的女人?做梦去吧,我身子灵敏地一闪,转到了他身后。
“呵——呵——”他自嘲地笑笑说:“我差点都忘了你是会武功,但会又如何?今日我一定要你在我身下享受做我女人的快乐。“
“你休想!”
“你是本王的女人,早应该如此,我错过了我们洞房花烛夜,今日我们补上,我一定会好好疼你。”此时他眼眸又变得柔情似水,如一个情郎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那柔情蜜意却让我心慌。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要做你的女人。”
“过了今晚就一定是。”
“你发梦!”
“我发梦?你这三脚猫功夫以为可以保得住你?”
“我与你半斤八两而已,别想从我身上讨到好处。”我傲然地说。
结果我们两人就在寝室中大打出手。
论武功我与他半斤八两,谁也讨不了好处,我胜在轻灵,他胜在功力浑厚,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心中暗自庆幸,好在他的武功比沧祁、瀚暮逊一筹,要不今日真是在劫难逃。
“沧祁?”我突然听到他喊沧祁,心中狂喜,他怎么来了,我忙转过身子看,但哪里有人?门依然紧锁着。
但就在我分神的瞬间,我的肩膀受了他重重一掌,痛得我呲牙裂齿,手臂立刻无法动弹。
他居然骗我?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又怒又惊。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君子,兵不厌诈,你难道不知道吗?风儿,你想与我斗,你还嫩着。”他脸上现出嘲弄的笑容。
这男人可没有沧祁那么好说话,现在手又被他废了,怎么办?我心中大骇,想开腔大叫,但没有想到嘴却被他嘴抵住。
手不能动弹,我脚还可以,我用尽力气往他脚下踩,但他似乎一点都不痛,还拦腰将我抱起,往床边跑去。
“你这个混蛋,放过我。”
“你别喊了,你喊别人也只以为我们闹着玩而已。”
“风儿,只要你真正属于我,你就不会跑了。”
“你敢动我,我恨死你。”我拼命地挣扎,无奈我们的武功本来就是旗鼓相当,现在被他弄伤了手,被他禁锢在身下,根本无法动弹。
“风儿,我会很温柔的。”此刻他的眸子盛满了柔情,动作也极为轻柔,似乎在守护着珍宝一样。
“你滚,你这个小人,我恨死你了。”我睁大惊恐的眼睛绝望地叫。
“我宁愿你恨我,我也要将你留在我身边,我要你生死都是我的人。”他脸上闪过一丝决然。
卷二 劈风斩浪:026:痛不欲生
“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
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大叫大喊,双手有力而无情地将我狠狠地扔到床上,但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滋味,只有内心深深的恐惧。
“风儿,闭上眼睛,还要那么怕,我会很温柔的。”他俯下身子柔情似水地说着。
我猛摇头,对他我实在怕极。
“我对你疼爱不会比沧祁少,你要相信我。”他脸上显出难得的真诚,但此刻不可能再打动我。
“你还是在乎我的是吗?要不那天在山洞你就不会用自己的血救我了?”他眼神灼灼的地看着我,带着绵绵情意。
“换了别人,我也会这样做。”我冷冷地说,我不能让他存在一丝幻想。
“不,你只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