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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劈风斩浪:038:无赖
“这时候的枫儿才像一个女人。”他眼神带着宠溺说。
“为什么你每次出现在我身边都穿成这样?你就不能穿得好看点来见我?像一个男人那样。”他语带怨气地说。
“穿什么衣服不都是同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并且我穿女装怎么来见你?莫不成你想他们说将军的营帐里收着一个女人?”
“除非你脱光衣服,要不肯定有区别。”
“你——”我所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他们知道就知道,我收着一个女人在营帐又怎样?”他弯起的眼睛带着一抹坏笑,似乎要透过衣服将我看得一清二楚。
这死男人,一点都不正人君子,坏死了。
“沧祁,你真的会帮我?”我一是有点不确信,二是想转移话题。
“我决定了就不会变了,不会像你那样犹犹豫豫,但不过如果真的阻止不了,将来两军对垒,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此时他刚毅的脸变得又冷又硬。
“的是在战场上对决,我也绝对不会对你手软。”我气他说得如此绝。
“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他话中带怨,却将我搂得更紧。
“如果你在战场杀了我,你以后可要当寡妇了,那是否还愿意?”他揶揄的说。
“就是妆寡妇也不是我,是紫芯公主罢了。”我冲口而出,说出口我才发现横亘与我们之间除了沧天涵外,还有一个紫苡公主。
现在我是王妃,他是附马,我们要在一起,谈何容易?
“你又在说什么混话。”他似乎有点生气。
“我没有说错呀,皇上已经赐婚,你要迎娶的是紫苡公主,我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附马我是不做的。”他气呼呼的说。
“皇上的话难道你敢不听?”我挑衅地看着他说。
“我的女人一定要自己选 的,不喜欢的要来做什么?又不是衣服可以不要就换另一套?”
“说就好听,到时你不娶皇上要你人头落地,我看你还不飞着去娶,并且人定紫苡公主又漂亮又可爱,说不定抢着要呢?”说着说着,我怎么觉得自己的话酸溜溜的。
“紫苡她可爱她漂亮自有懂她爱她的男人去欣赏,我只会欣赏我眼前这个蠢女人,因为你才是我想要的,知道吗?”他眼神灼灼地看着我,这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最受不了他们这样看我,心会软得一塌糊涂。
“如果你不娶,皇上真的要你人头落地呢?你怎么办?”
“怎么办?这十几年我征战沙场,出生入死,如果皇上就因为我不去迎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要砍我头,这样的皇上我还去效忠什么?他还值得我为他出生入死吗?反正命就只有一条,他要拿就来拿,我不会娶自己不爱的女人的。”
“我再郑重对你说一次,我沧祁只要你一个,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明白了吗?别再胡思乱想,蠢女人。”
“你才蠢?”嘴里嗔怪着,但心却甜滋滋的。
“如果我不嫁给你呢?”他听到这样的话,身子震了一下。
“没有如果,你一定要是我的。”他胸膛起伏着,眼神变得坚定无比。
“沧祁,你打算怎样帮我?怎样解决这件事情?”我还是担忧这一件事情,虽然他答应帮忙,但没有付出行动,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变卦?
“怎么帮也得明天呀!难不成你想我三更半夜去找瀚暮?”他调侃地说,说话时依然嘴角上扬,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错。
“如果你愿意现在去,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在我帐中等你就是。”
“你——”
“枫儿,你对我可真够狠的,真不知道你的心是否真的有我?我怎么依然是无心的一个蠢女人?”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落寞几分怨气。
“我对你已经很好了,如果是沧天涵别想碰我一下。”我冷哼一声。
“你以为你什么?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想碰你?”他揶揄地说。
“不想碰就赶紧松开你的爪子,抱得那么紧干什么?”我愤恨地说,然后猛地推开他,谁知道他大手一拉,将我离开的身体又拉了回来。
“回来,我不舍得。”他的声音小了下来,带着几缕柔情,拉扯间,他的手碰到我手上的碧玉镯,脸色一沉。
“你得想办法脱下这东西,我看着就碍眼,碰到就心烦。”他指着我的手,脸色不悦地说。
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他怎么就那么小气的呢?还是堂堂大将军呢?一点胸襟都没有?
“你如果能不损坏又脱下来,那你就脱吧。”
“要脱你自己脱,我连碰都不想碰一下,想起定情食物这几个字,我心中就烦得要命,气得紧。”他扭过头不看我,过了一会他突然转过身子问:
“那我送你的还带着吧?”
“你送的那个?我不喜欢扔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他脸瞬间黑了。
“你敢——”说完毫不客气拉起我的手,当看到他送我的镯子赫然在目时,汕汕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何必捉弄我,你知道我——”
“我才没有心情骗你也没有精力骗你,如果你今晚还不过去找瀚暮,我可要睡了,我已经几天没有合过眼,困死了。”我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
“不准睡。”他突然低喝一声。
“不准睡?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你被一个男人这样紧紧搂住,你没有别的想法吗?”
“要有什么想法?”我奇怪地问他。
“真是一块木头。”他无比愤恨地骂了我一句。
“你才是木头。”我大声吼回他,比他凶多了。
“你小声点,外面有侍卫。”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活该,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然后闭上眼睛。
“你都不小了,我一个男人这样抱着你,你就没有一点——”他说得吞吞吐吐,但他的言下之意我终是听明白了,这死男人整天就想这个,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你怎么整天想这个?”我无限鄙视地说。
“一个男人在床上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想这个想什么?不想的才是怪物。有时我真的怀疑是不是女人来的,要不就是你根本对我不上心,要不怎么会如此?”他无限怨念地说。
“我真的想挖你的心出来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你想挖就挖吧,我可要睡了,我真的很困了。”一阵倦意袭来,我只是看到他嘴巴继续一张一合,但他说什么我竟然再也听不进去,只是隐约中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落寞带着怨气也带着无可奈何。
但我真的太困了,沉沉睡去,为什么到他的身边,我总是那么容易睡着?
第二天当我眼开眼睛的时候,居然发现他还在我身边,双眼依然贼亮地看着我,但眉梢却带着一抹倦色。
“你昨晚没有睡好?”我关心地问他。
“你躺在我身边,你说我能睡得好吗?”他怨气冲天。
“有床你不睡,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现在已经不是三更半夜了,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帮我?”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不能因睡了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你的心除了你的国家你的娘,就没有一丁点位置留给我吗?”他脸色不是很好。
“你又发什么疯?我们昨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明明说帮我的,不是一觉醒来反悔了吧?男子汉大丈夫,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盯着他,如果他真的反悔了,我真的跟他拼命。
“谁说反悔了?”他扭头不理我。
“那你还不与我一起去找瀚暮?”我问他。
“犯得着要我们去找他吗?这样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他无奈地摇摇头说。
“我们不找他,难道他会自己飞过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单枪匹马去找他?两军对垒不斩来使,可没说过不斩将军,我都还没有娶妻生子,可不想那么早死。你以后做事情也要三思而后行,别只会凭一股冲劲,如蛮牛一般。”
“你才蛮牛。”我发现他骂我的词天天翻新,他怎么就那么闲情逸致想着法子的骂我?
“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叫人快马加鞭送了封快给瀚暮,告诉他人我会送回给他,叫他不要轻举妄动。他收到信,就算是半信半疑,也不会轻易挑起战火,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衡量利害得失,只不过急疯了才会这样。”
无可否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时候心焦的是他,要冒险过来找我们也会是他,我们何必要冒这个险去找他?他还巴不得你过去找他呢,这样他就会扣住你来要挟天涵放人,这不更是得不偿失,我说你蠢,你还不服气?”他边说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我蓦地一惊,刚才出神听他说话,谁想到他——
“昨晚你离散,现在应该有精神了吧?”他眼神带着欲望。
“你——你——你无耻,大白天居然想这个。”我又羞又怒。
“没有人规定大白天不准想这个吧。”他戏谑地说。
“你给我马上下来,我们正经事都没有谈呢?”被他死死压在身下,我羞得满脸通红,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我现在就是在做正经事呀?男欢女爱,平常不过,枫儿你怎会认为是不正经的呢?”他口中喷着热气,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线,带着点坏一点霸道。
“你就是不正经,现在天都亮了,你还不去巡查?”被他压在身下不得动弹,我的心又急又羞。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君王尚且如此,我只是一个将军,温香软玉不想起床又怎么了?谁敢骂我?”
“你无赖——”我骂他。
“既然你都说我无赖了,那我就无赖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