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易庭被弄得燥了起来,直接冲那黄毛小子道:“那就去警局说吧。”又朝陈军点了点头,就回车子上准备先将车子开走。
“操!警察是吧?”黄毛小子明显不买账,我看到你刚才拿证件了,语带轻蔑道,“那你报警啊!我问问你啊,你这碗饭是谁给你吃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下子连钱雾都不由得失笑了,原来是李刚他儿子啊,又一个坑爹货。倒是期待他亮出自家老爸或者亲戚的大招牌了。后面的几辆车子里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往这儿照。钱海川亦是摇头,这种儿子……
就连原本怒骂的车主都安静了下来,显然正等着后续的发展……
黄毛小子登时就怒了,直接绕过几辆车子,对着里面的年轻女人伸出了手:“给我。”
贺易庭抚额,这是哪里来的二货,怎么比他当年还要狂霸拽?不对,他以前最混账的时候也就是打个群架,把人脑袋开个瓢儿,可从来没这么丢人过。伸出手要将这小子捉来,却没想到对方肩膀往左一挪,竟然灵活的躲了过去,贺易庭一愣,一个小擒拿把人摁住了,小黄毛嘴里还在喊着:“你想死是吧?你知道我是谁么?”
人群中早有人报了警,贺易庭自然也得跟着去一趟警局,朝钱雾示意让她先回,钱雾点了点头,让他早点儿回家,然后就自己将车子开走了。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后续如何她没什么兴趣知道了。
看着前头的车子扬长而去,后面的车子的车主又是忍不住怒骂:“卧槽!刚才怎么不开走?耍人好玩儿呢?”
回到家洗漱完毕,又调息了一会儿,贺易庭开门进来的声音让她睁开了双眼,见他有些疲惫的样子,不由得问:“怎么了?去这么久?”这事儿不是该做个笔录就得了的吗?看他好像挺累的样子。
贺易庭叹了口气,道:“没事儿,陈军喝了点儿酒,我顺便把他给弄回家。”一边拉开衣橱拿换洗的衣服,身上臭死了。
钱雾有些好奇地问他:“那个黄毛背后是谁呢?”
“背后?嘿……还真有人,不过得八条杆子才能够得着,也算是朝中有人吧,不过他这李刚式的话传出去,估计也够呛。这都什么晦气事儿啊。累死了,本来早就能回来了,以后见着陈军得绕道儿走,妈/的,每一次碰见他是有好事儿的。”这说的是陈军,“自己不长脑子,一点点事情弄不好,开始就报警不就得了吗?还跟人磨叽,他越是软越是好说话人家以为他害怕呢。”
钱雾躺了回去,笑道:“他这是不给家里惹麻烦呢。”
贺易庭笑了:“对了,那黄毛的被后人恰恰还就是陈家的死对头呢,陈军这么软,我估计没几天陈琦能给他找回来。对了,你听过王希廉这名字没?”
“王希廉?没有啊。”她记性一贯来不错,没印象的人不是路人甲乙丙丁,就是压根儿不认识的。“怎么了?”
贺易庭摇了摇头,进了浴室,一边回答她:“没事儿……”然后就只能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了。
第129章
这事儿钱雾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贺易庭没再问,她也就没当回事儿了。
网上查到钱步华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录取通知书差不多会在八月中旬的样子寄到家,所以在最热的那两天钱海川带着老婆儿子回家了,走之前不忘记语重心长地让小夫妻两个好好儿过日子。
贺易庭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休息天都攒了起来;虽说不可能一下子给你休这么多天的假,但是他领导已经说了,十天小长假是妥妥的。当然了,这也是他连续一段日子以来参与破了几个大案子的关系,在领导的心上挂了勾儿了。
一定级别的公职人员出国得经过审批,好在贺易庭跟国安那种部门还搭不上关系,现在也还没有提干,各项手续虽然略繁琐了一些,但是好歹也都通过了,接下来提前订了机票,之后便是办签证,要一个月的时间。
按照道理说,钱雾也不在机关单位任职,自己开诊所也不需要跟谁请假,想去哪儿玩是件很自由的事情,却没想到会被人请去沟通。
首先一个就是跟她的病人有关,在又一次去给程老爷子瞧病的时候,廖老以及另外一位没见过的,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乌黑,但是看得出年纪已经不轻了的老头子也在程老的书房,给程老施完了针之后,廖老送她出去,然后直接问她的:“小钱要出国啊?旅游?”
“嗯?”钱雾愣了一下,然后道,“嗯,正在等签证。准备玩一段时间。”随即有些不虞地皱起了眉头,看向了他。
廖老解释说:“陈家小子说起的。”
噢,那应该是碰到熟人了,随口一说吧,岂知廖老又道:“现在首长年纪大了身边离不了人,本来一周一次的调理就……万一有什么事情的话岂不是麻烦?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话,那边儿局势也混乱……”
说来说去好像就是让她不要出国,钱雾有些不高兴地道:“我不是在编人员,也没犯法,出国应该是随我喜欢的吧?还是说我的行为遭到限制了?”十月份党的xx大已经落幕,新一代领导人已经出炉,程老的第五子赫然就是一号人物了。虽然权利的交接是在明年的三月份,但是却也已经是实打实的第一家庭了,她这个医生的地位自然也跟着这个所谓第一家庭而水涨船高,现在除了负责程老的身体检查、调理,额外还替这个家庭的其他成员治病。
钱雾又说:“难道说我拿了国家发的工资,就等于是卖/身了?”
廖老一怔,显然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不由得道:“不是的,小钱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再慎重考虑一下,毕竟首长年纪已经这么大了,真的是离不开医护人员……”
钱雾微微蹙着眉头打断了他:“首长的医护人员只有我一个吗?那一整个团队不都是?”顿了顿,觉得人在屋檐下,还是不要太强硬,道:“我一直在给首长调理,他的身体我知道,绝对不到离不开我的地步,我现在不也是一星期过来一次吗?此行也就半个月左右,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阿拉伯国家接二连三的□□,要玩的话我们本国也有很多好玩儿的名胜古迹嘛,出国的话其他欧美国家也行,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非得去那么乱的地方呢?”这句话说起来又好像全然是在关心她似的,而且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完全没有被钱雾那并不友好的态度所影响。
不过钱雾却是听明白了,这是怕她死在了外面。廖老原是程老的下属门生,关系非比寻常,但是廖老的两个儿子却都不堪大用,不过听说大孙子很不错,政法大学出来的高材生,现在就在工商局做事儿。之前听贺易庭闲谈时候说起过,廖家已是后继无力,一个小公务员就算是家世出众,往上走也不是短期内能显出来的。
此时正是需要仰仗程家的时候,这时候万一钱雾死掉了,导致程老的身体出一点点的差错,他跟程家老五的关系就要大打折扣了,岂能不好生筹划?要知道人走茶凉,到时候他说话就没现在这么管用了。
钱雾一向来不擅长这些,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了,不过主意却是打定了,她看向廖老:“我是一定要去的。”
廖老无法,但是钱雾又不靠他吃饭过活,甚至是不需要靠任何人过活。这是一个人情社会,但是钱雾自身本事过硬,还是救人命的本事,世界上没几个人是不怕死的,也正因此,权势的压迫她并不太能够感受得到。
无欲则刚,她没有什么需要求到别人的地方,而惜命的人却是有求到她的地方。现在“钱雾”这块儿招牌拿出去已经非常好用了,而且这几年下来也着实是结下了不少的人脉,廖老不可能逼迫她妥协,就连使法子限制她处境都不能够。不然依照一个长期处于高位的人的思维,怎么可能亲自来做她的工作?这一点,钱雾却是想的通的。因此给出的答案也并不怎么委婉。
回到家的时候,她跟贺易庭说了这个事情,贺易庭也觉得那老家伙有些讨人厌,不过想了想说:“不会给你穿小鞋吧?”
钱雾笑了:“他有什么办法给我穿小鞋?就算有好了,那我以后去做个赤脚行医也饿不死啊。”
贺易庭亦是失笑,既然假装生气地虎起了脸,哼道:“难道我养不活你吗?”
钱雾眨眨眼:“不是有句话叫做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吗?”故意去戳他的胸膛,飞了个媚眼过去,“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然后被某个黑着脸的男人给果断压倒了。
在等签证的时候,贺易庭接到了一个任务——出国保护他老婆安全的任务。
队长说:“上头直接给下的指令。”继而调侃,“不是本来就打算跟老婆出国玩儿的吗?这下更好了,还带薪的,完成任务了算功劳的。”又道,“不只是你,还有两个武警随性保护。上头很重视啊。”
贺易庭风中凌乱了,不知不觉中,他老婆已经达到了国宝级别了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而且这会不会不太好?
从自己老公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钱雾也不免有些嘴角抽搐,不过她郁闷的原因跟贺易庭不一样,她觉得后边儿跟两个人未免麻烦,而且束手束脚的。
再一次去给程老治病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事儿:“程爷爷,过两个礼拜签证到手了我要去开罗玩半个月,但是却有人给我安排了武警保护,这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一点儿啊?我自己身手很不错的,再暴动也只是局部的,人家还这么多旅行团去的呢,而且我跟贺易庭是去旅游,浪费国家资源不太好吧?我连党员都不是,谁会来杀我呀?”她说得义正言辞的。至于党员的问题,要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儿,但是她不想,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场。
程老先前知不知道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