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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钱雾都不与他讲话,贺易庭只急的抓耳挠腮,却又毫无办法,渐渐地也有些生气了,他本就是家中幼子,极受宠爱,纵然家中教育方面有些严厉,但是在外面也是从来没有对谁弯过腰的。心想着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什么都肯依着你,你这样子冷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儿?寒假十几天时间没见面了,我想你想的很,你却半点反应都没有,现在还这样子,根本就没将我放在心上……
钻了牛角尖的他也是委屈地不行,拧脾气上来了,也不去讨好,只想着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让你也感受一下我这几天过的日子。
但是同样是初次恋爱,同样没什么经验的贺易庭坚持了区区半天,心里头的那股气便渐渐梗地自己难受极了,越是憋着越是难受,就很没骨气地想,要不还是再去哄哄她吧,总要问清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小雾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肯定是真有什么事情惹到她了。
平日里就算再霸王的人到了心爱的姑娘面前,那些个硬气都化作了绕指柔,率先投降了……殊不知某真人根本就不是在跟他怄气,只是在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地割掉他的小弟弟,当然了,动手之前还要给死刑犯最后一次申述的机会,她可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呢。
于是在贺易庭再次有些别扭似乎是不情愿地跟她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儿说”的时候,钱雾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贺易庭一喜,嘴角不自觉地就欲往上勾,不过却又硬生生地止住,告诉自己可不能笑,不然这坏东西以后越发地要欺负他了,得让她知道,是人都有三分泥性,他这是让着她不跟她计较呢,嘿嘿——不过眼睛里的笑意要是再掩盖一下的话,或许效果会更好一些。
晚自修放学后,学校操场。
“好了,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对这件事情作出解释。”钱雾淡淡道,伸手摸了摸校裤的口袋,里面的迷你型可伸缩小刀还是昨晚上硬生生从莫雨云的钥匙串上面拆下来的,怎么说都是同窗一场,一会儿她下手的时候利索一点儿就是了,也可省却他一些痛苦。心底却是叹息,自己还是太善良了一些,修者大计啊。
“咔?”贺易庭瞪圆了眼睛,这不是应该他对她说的话吗?怎么掉了个个儿了?丝毫不知道自己距离太监越来越近的他说,“你说什么呢,你最近怎么了?真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那你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想拉住她的手,已经好久没有牵到了……
“pia!你还有两分三十五秒!”
捂着红了一片的手背,贺易庭心头顿时一凉,顿了两秒,才记得要装可怜,捂着手背“嗷嗷嗷”地叫唤了起来。
钱雾满头的黑线,她的手劲儿虽大,但是这也没把他的手给打断吧?提醒道:“两分钟。”
“哎呀,疼死了……”结果交换了半天这狠心的女人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贺易庭也有些无趣味儿了起来,讪讪的停下了表演,再次问:“要不你给我提个醒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要判我的刑也太专/政了吧,小雾……”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咦?没躲开也没反抗?贺易庭心下一喜,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僵住了,一向来灵活的脑袋瓜子亦是无法运转,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下面的某个位置而去,此时的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空气中只能听到她浅淡的呼吸声,和他几乎要跳出胸腔来的心脏。
他只觉得满身心都被雷电给窜流过一般的酥麻,还有兴奋、激动、紧张、窘迫和少男的羞涩,唯独没有***被人握在手中的危险……太刺激了,太快活了!小雾怎么担子这么大……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欢喜地疯了!
“还有一分钟!”她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跟谁做过了?”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待感觉到手下变化的钱雾先是一愣,面上有些泛红,继而就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冷哼一声,刀子代替自己的手抵了上去,“快说!不然我就阉了你!”
贺易庭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了起来,面颊亦是变得通红,有些无措地道:“做什么?”脑子当机的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方才反应过来,感觉到身下原温软的小手被替换成了冰冷的金属,可是生理反应却愈加明显,自己也是完全无法控制……反应过来后的他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是哪里听来的?我没跟让人……那个过。你不是知道么?”话说他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圈子里,他这个童子鸡今年过年又被好兄弟嘲笑了一次好么?他跟谁去做啊,哪个混蛋造的谣老子杀他全家!
“撒谎!”钱雾的声音里终于不再只有冰冷一色,却是带上了恼怒,“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分明就是三心两意!”
贺易庭都要哭了:“男人又没有□□,姑奶奶你要我怎么验证啊?我对天发誓真没跟别人那啥……做过好吧?我第一次可是要献给钱女神您的啊!”
钱雾不信,不过态度确实软化了一些:“那正月初九,也就是开学的那一日,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气味?再一试探,果真已经元阳不再,你以为这骗得过我吗?”
正月初九……哐当!贺易庭脸顿时更红了一些,嘴里嗫喏了一句什么,很轻,但是钱雾却是听清楚了,蹙眉问:“梦里?”
贺易庭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谁让他老婆这么牛掰啊,不说实话自己可能真的做不成男人了。
钱雾:“……”
贺易庭:“……”
面面相觑,一个生理反应很可耻地还在,另一个已经收回了凶器,然后就听一个闷哼哼的声音道:“原来你们凡人连元阳都守不住。”然后蹬蹬蹬地跑掉了。
留下贺易庭一个人站在原地欲哭无泪,不过……她好像、似乎、貌似、可能是害羞了吧?这么一想,顿时又傻乐了起来。
一场只有两人知晓的阉割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第二天再见面,贺易庭也不敢露出什么调侃的神色,只做两人没冷战过也没吵架过,钱雾的冷脸则是她最好的面具,不过面对贺易庭的时候会有难得的羞涩。
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靠近,而或许是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学业上越来越紧张,大家压抑太多之后便往别的地方发展了,于是乎,班里的情侣一下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钱雾的舍友莫雨云便被程一帆给虏获了去。
这些当然瞒不过老师们的火眼金睛,但是现在也实在是没精力去怎么对付他们了,只能在每周的班会上一再苦口婆心地说教,但是内容也就那些,换汤不换药,不外乎是将不应该属于这个时间段的感情通通收一收,留到三个月后,莫要害人害己云云,只是选择在这时候踩高压线的大多是已经做好了最后“狂欢一把,不辜负青春”亦或是“太寂寞了,我也想早恋一回”的想法,说再多也是无用。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往前滑过……
贺易庭在问了钱雾将来的打算之后,也在自己原定好的未来五年计划表中修改了一些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宁可燃尽于昨晚21:01:01大方投掷的一颗地雷,^_^
第53章 怒火
“什么?你再说一遍!”易明芳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惊又怒,“你就是这样子对我阳奉阴违的?”
贺易庭抬眼,与看着母亲此时盛着怒火的双眼,却并不退缩:“妈;我之前就有跟您提过这个问题;您当时说随我自己的便。那么我现在的决定是,我要留在国内;我要考公安大学。”
“你!”易明芳沉着脸;气的在原地来回走,大声道;“老贺,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易明芳想到之前自己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但是那是以为儿子出国深造今后回来接掌自己的事业是母子俩心照不宣的,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不声不响地坑了自己一把,国外名校一个都不申请,直接跟身在北京的老爷子说有意报考公安大学。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生气。可是儿子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实在是舍不得大骂,就只好在丈夫身上找回来了。
无辜被妻子找茬的贺永田显然已经习惯了被迁怒,不紧不慢地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然后对新来的帮佣道:“小陈,这些都整下去吧。”然后才对妻子、儿子摇了摇头,“上去说吧。”
大书房里,只有贺家一家三口,贺易庭殷勤地给母亲端了茶水:“妈,爸书房里最好的茶叶了,你尝尝看?”
易明芳“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一旁,道了句“慷他人之慨”,便不再理他,显然是还在气头上,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贺永田则是靠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看着母子俩的互动,然后忽然说:“你妈不喝拿来我喝。”
谁知话音才落,易明芳便哼道:“谁说我不喝了?”一边白了儿子一眼,倒是真接过了茶。贺易庭朝他爸挤眉弄眼了一番,挨着他妈坐了下来,正想说些什么,就听易明芳问:“小雾是要考哪里的学校?不准备出国?”
原本已经想好了措辞糊弄过去的贺易庭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道:“嗯,不出去,考哪里她还没跟我说过,不过应该是几大中医院里面挑吧。”怕易明芳将自己想要留在国内不出去留学的怨气撒到钱雾的身上,便又解释说,“妈,大哥不是学商吗?还比我年长这么多,我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而且我这不是还没填志愿吗?现在也不算阳奉阴违不是?这不是来跟您商量了吗?妈!”
看着儿子讨好的样子,易明芳的心里头的火是怎么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没好气地道:“谁说出国就一定要学商了?”又道,“看你护的这么紧,还怕我吃了你的小女朋友不曾?”话语中还是含着一丝怨气,对钱雾本就有些复杂的心绪这会儿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