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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逃不掉,就没有必要逃,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可施洛遥又不想他好受,于是在床上即将迈入正轨的时候,她成功地喊了停止。
傅梓逾明显龙心不悦了,他正投入地卖力着,憋着很伤身子,她要是想半途而废,没门的事儿,今晚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征服她。
还没得到她的心,先把她的身体征服也好,这样他心里才稍微平衡点。
“怎么了?”
他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凌厉的线,嗓音低沉嘶哑。
“傅梓逾,我们今晚不如来玩个新招式,如何?”
施洛遥抿唇娇笑,那笑靥甜美干净得不行,让傅梓逾忍不住跟着怦然心动了起来,再说她的提议,也让他很感兴趣。
他本来就对玩乐很在行,有新玩意他当然是恨不得尝试,尤其她所说的在床上……寥寥数字,瞬间就让他心动又期盼起来了。
她在床上向来都是由他主导的,难得她肯主动,他巴不得呢。
“好。”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痛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惊讶地反问,“你今日个怎么这么积极?”令人猜想不透,匪夷所思得很。
他自然稍微还是留了一份心,没有全然相信她,这女人鬼点子多,他上当了多次,不得不提防些。
“犒劳你最近放过我一星期。”
施洛遥脸上一派诚实,傅梓逾信了,他本来还纠结这呢,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全然没心没肺的,还有救。
“那怎么玩?”
他放下戒心来,一副踊跃试试的态度,兴致高昂。
“你先躺下来。”
施洛遥神秘一笑,并不打算告诉他,开始指引着他听从自己的命令。
傅梓逾云里雾里,不过还是听话地躺了下来,他看到她从一边的衣架上抽了一根他的领带,心里渐渐有了雏形,这女人不会玩的是用领带捆住他撩拨得他欲火焚身的把戏吧?
他浑身的血液也跟着燃烧了起来,一想到她的主动撩拨,骤然间身子起了很实诚的反应,只是想想就让他如此亢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他方才兴起的那股邪火压了下去。
还没开始呢,他不能让她瞧了笑话,无论如何暂时都要忍住。
区区一根领带,他根本不信就能束缚得了他一个健康有力的大男人。
傅梓逾没想到施洛遥并没有拿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或者双腿,而是用那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顿时他两眼一黑,陷入了黑暗之中,不过双耳跟知觉的敏锐度更加强烈了。
接下来半晌,她都没有行动,他赶忙喊了起来,“施洛遥。”
“我在呢,”施洛遥的确是在试探他,她嘴角不由自主染上了一分邪恶的笑,“你不会以为我偷偷跑掉了吧?”
傅梓逾真想点头,不过并没有吭声,施洛遥笑得愈发的邪恶,“你放心,我既然答应玩新招式,就不会溜走,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傅梓逾自然只能选择相信她,施洛遥去了五分钟就折回了,并没有让他失望。
然后他只意识到嘴巴被一根粗大的东西给堵住了,他唔唔了一声,打算吐出去,结果却吐不出来,因为施洛遥用力地握着那跟东西。
傅梓逾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脚还是灵活的,赶忙行动起来。
施洛遥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别动。”
“你可以咬一口的。”
她又出声了。
傅梓逾不知道她玩的是什么把戏,可又极想知道他嘴巴里塞着的是什么东西,于是真的咬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溢满了口腔。
施洛遥顺手抽走了那根玩意,傅梓逾咀嚼了几口,吞咽了下去,于是忍不住反问,头皮是一阵发麻,“你给我吃黄瓜干什么?”
这女人,趣味还真是恶俗,她所谓的新招式半天也没有等到,居然等来的是她主动喂他吃黄瓜。
“你是不是觉得挺好吃的?”
傅梓逾被问得气不打一处来,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成功地安抚住了他,这女人,总是知道如何抚平他的怒气,取决于她想不想而已。
“先吃点素,才能吃荤。”
于是傅梓逾很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了荤菜,如果说要啃完这根黄瓜才能继续,还是早点把这根黄瓜给解决掉,免得碍事。
“好吃你就多吃点。”
这女人,还玩上瘾了,于是傅梓逾皱着眉头委屈着将这根黄瓜给吃完,他其实是不喜欢黄瓜的味道,吃完后尤其整个口腔里都吞噬着黄瓜的浓烈味道,让他有一种想要刷牙漱口的冲动。
下一回,绝不能让这女人玩黄瓜把戏了。
接下来,傅梓逾又等了老半天施洛遥才开始了下文,他都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打算撩拨他了,还是想要让他直接没了性欲。
要是她再逼迫他吃上几根黄瓜,他肯定二话不说破门而出不想继续下去了。
施洛遥嘴角坏坏的笑,打从傅梓逾嘴里塞上黄瓜的时候就一直没有敛去,扩散的弧度是越来越大,无声地笑得合不拢嘴。
“别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施洛遥又开始劝道,傅梓逾发挥了他最大的耐心,“接下来呢?”
“你起来。”
于是,傅梓逾被施洛遥给扶了起来,接着她凭三寸不烂之舌鼓动他面朝下趴着,然后踏上他光滑、古铜色的背部用脚践踏了半天,顾名思义“这是前戏”。
她的体重是不重,可整个人在他的背部走来走去,还是要承受一定的重量的,他还真有些疼,欲望渐渐没有先前那般浓烈了,他怀疑这女人的最终目的是打消他征服她的决心。
差点,让她给得逞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傅梓逾果断地喊了停,有些愤恨地一把扯掉了罩着眼睛、挡了视线的磨人领带,让自己的双眼重新见到了明亮。
他的私自行动,并没有通知施洛遥一声,因此施洛遥还在他的背部恣意肆虐,没有察觉到异样。
她在泄愤,用了十成的力,而傅梓逾并没有说疼之类的,让施洛遥还不够解气,同时有些佩服起这男人的毅力来,痛恨起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来。
倘若傅梓逾在她的身上踩踏,踩上去的刹那,她估计会有骨折的倾向。
傅梓逾偏过头来,在窥探到施洛遥嘴角的坏笑时,太阳穴处猛烈地跳动了起来,他咬紧了牙关,眼神中掠起几分错综之意,却也只是一闪而逝,这女人,纯粹是在泄愤,亏他还把她的话当了真,真相信了她玩什么新招式。
傅梓逾眯了眯眼睛,不置可否的重重哼了一声。
施洛遥意识到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爬上了她的锁骨边缘,灼热的呼吸喷出,让她有些炫目。
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一个栽倒,被他给欺压在下了。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轻笑,俨然不似方才的震怒,“还是我来主动吧,等你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施洛遥内心拂过了些许的失落,也知道自己再扛着也是无济于事,羞辱了傅梓逾的时间,在她看来,还是太短了,就被他给识破了。
她不经间嘴唇擦过傅梓逾的耳垂,他的身子大幅度地颤了颤,她心里才找回些了平衡,于是贴着他的耳朵道,“小气鬼。”
傅梓逾的心跳似乎微微漏掉了一拍,俊脸上逐渐爬上了一抹慵懒,夺人心魄般耀眼、不容忽视。
她忽然跟着一阵心悸,随即摇了摇头,驱散这种古怪的感觉。
而他的目光有意地在她的某一处顿了顿,施洛遥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暖流袭击上了她的身子,她下意识地抬头,不偏不倚撞进了他的眼眸深处,在那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倒影,惹人怜爱。
蓦然间,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瞬间的不知所措很快就被傅梓逾有心地利用了起来,万般的磨人手段在她的身上施展开来……
她最后才逐渐意识到他的轻拢慢捻,是在报复她先前对他的所为,这个男人,果然如她所言,是只小气鬼。
……
一大早醒来,施洛遥觉得这浑身被车子碾过一样难受,起不了床,只想埋头睡觉补眠,傅梓逾却精神极好,还使命拾掇把她给喊起来,在她耳边不停地吹嘘,“施洛遥,你上班快迟到了,还不起床真要迟到了。”
她提起被子想要堵住一边的耳朵,却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给扯了下来,她不由恼羞成怒,气愤地坐了起来,大骂,“傅梓逾,关你屁事,我迟到是我的事情。”
“你现在起来我还可以顺带送你过去充当你的车夫,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傅梓逾嘀咕着道,对于母夜叉一般的施洛遥,并没有感到丁点的不悦,或许这归咎到昨晚的餍足状态。
“我不需要你好心送我。”
“那我走了。”
“快走。”
“我真的走了?”
“不送。”
“施洛遥,你今天真不去上班了吗?”
“不去。”
“那你好好休息下,我已经帮你跟季末请假了。”
傅梓逾阴魂不散的声音一直充斥着耳膜,让施洛遥有杀人的冲动,不对,等等,她这会睡意全无,“你说什么?你帮我请假了?”
“是啊,你不去上班,当然要请假。”
傅梓逾沉吟了一会,似笑非笑,缓缓地道,看他这样子,过于云淡风轻,可声音听上去却是分外的温柔,这想必是傅梓逾无意间露出的杀手锏,可对于施洛遥却没有用。
施洛遥绷紧了脸,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上了傅梓逾的当,让他有机可趁,他可真够行的,趁她迷迷糊糊间引她上钩。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体恤她的身子,绝对不会。
事已至此,她也知道没完没了跟傅梓逾吵闹,无济于事,指不定还会又被他钻了漏洞,此刻她的脑子明显没有傅梓逾来得好使。
施洛遥重新躺了下来,背对着傅梓逾,闭上了眼睛,蒙上了被子,才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安全感。
良久,她没有听到傅梓逾聒噪的声音,想必他已经离开了,傅梓逾的确是去上班了。
他也知道昨晚自己有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