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绑架自己的人是东兴的人!难道父亲真的惹了黑社会?
唐鹤礼激动起来:“你们警察若真的那么关心我们市民,为什么不把那些黑社会个个抓起来?那几个社团整天鸡飞狗跳,你们抓了他们没有?你有时间来询问我,为什么不去抓陈虎?”
悠悠屏息,真的很怕父亲跟黄伯伯吵嘴。毕竟两个是多年的老友,吵架了绝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吧?
难怪电影和小说上说,警察就是擅长制造不愉快气氛的人。
黄警司叹气,放缓语气:“鹤礼,我知道你会生气!对黑帮的打击不是一天两天的,我们每天都在努力!可是,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帮助黑帮做非法的事!假如你真的知道什么,请一定告诉我!”
然后他又望着悠悠,说:“悠悠,你不希望你最爱的爸爸会有事瞒着你吧?”
悠悠愕然,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富有经验的刑警,最擅长击破人们的心理防线。
“爹地……”她心里一阵惶恐,就叫了句。
“阿黄!”唐鹤礼狠狠低吼。汗珠爬满他的脸颊,他吸了一口气,用哀求的语气说,“我这几天会去找你!你先回去行不行?”
黄警司微微一笑:“好!谢谢你,鹤礼!”就转身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黄sir来了?”
黄警司也打招呼:“白先生回来了?我先告辞!”
白言初走了进来,问:“警察找上门来了?”
悠悠看了看扶着沙发扶手坐下的、面容痛楚的父亲,然后又问走进来的男人:“白言初,告诉我!绑架我的人是不是社团的人?”
“是!”白言初索性答道。
“可你们为什么一直瞒着我?”悠悠用力质问。
白言初凝望她闪烁着疑惑的眼眸,说:“有些事,不是知道得越多越好!”
“阿初!”唐鹤礼深叹一口气,“我们吃饭吧!”
悠悠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拉着父亲的手臂颤声问:“爹地,你还要瞒着我吗?你是不是惹上了东兴的人,他们想要对付你所以绑架我?是不是?爹地,你不是一直做合法生意的吗?刚才黄伯伯找你的意思是不是你……”
白言初这时候打断了她:“悠悠,你这样逼你爹地的时候,有想过他心里怎么想吗?他是最想保护你的人,他是最爱你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
悠悠却狠狠叫道:“你闭嘴!我跟我爹地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话!”
唐鹤礼咳嗽起来。
悠悠霍然站起,抬头直直望着白言初冷峻的脸说:“白言初,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爹地把公司交给你打理,假如你要图谋不轨,惹上黑帮的人毁了公司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言初轻轻吸了一口气,勾唇一笑:“悠悠,你果真是长大了。”
“谢谢夸奖!”悠悠傲然说。
唐鹤礼站了起来,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吃饭吃饭!这些事以后不要提!”
=
吃完晚饭后,白言初又被唐鹤礼唤进了书房。
这里只开了一盏黄色光的小台灯,唐鹤礼的侧影好像山峰一样,映照在杏色墙壁上。
白言初低声说:“老爷子,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悠悠吧?”
唐鹤礼怅然叹息:“阿初,我这女儿性格很执拗,她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得到,不会轻言放弃!其实,她心里一直对被绑架的事耿耿于怀,很想找到真相!假如被她知道,我是为了她才被迫答应借码头给黑帮运毒,她会怎么看我?怎么看我这个最疼爱她的人?她会认为我是个协助黑帮的犯罪分子吗?”
“但是,被她知道您一直瞒着她也不是好事!把真相告诉她,让她知道您为了保护她,才做了触犯法律的事。我想,悠悠会谅解的。”
“阿初,我老了。”唐鹤礼再次叹息,“华安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希望它越来越辉煌。我知道,你可以帮我。可是,我也知道,公司上下对你有微词的人很多!甚至在这座屋子,也有人怀疑你!
而且,我现在可以看得出,悠悠也开始怀疑你了!”说完他斜睨了一眼身边的年轻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还真的挺喜欢这个爸爸的角色的,也很用心去塑造他。
下一更:明晚国庆节!
想在国庆长假看到肉肉的吱个声啊,到底要不要我发福利啊?不发又说我吝啬,想看又不吱声,真是烦了你们这帮臭妞!
☆、41欲…望游戏(1)
白言初点点头:“我知道。”
“你不会怪她吧?”
“我之前伤害过她;她怀疑我也是正常的。”
唐鹤礼坐下,轻轻拿起笔架上的一支毛笔说:“我还是那句话,假如你敢对我有二心,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夺走你最在乎的东西,让你痛不欲生!而且,我已经越来越明确你最在乎的什么了。”
言罢,他向对面的年轻人投去深邃的一瞥。
白言初的脸上居然泛起一阵不自在的神情;脸颊还微微红了。被人看穿的感觉;原来是那么难以承受。
唐鹤礼笑了笑:“努力啊!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
金茂大厦顶层,气氛优雅、灯光柔和的某个角落,悠悠身穿单肩黑色礼裙,时不时柔媚含笑望着对面的男人。
小南瓜给自己设计的衣服;永远都是那么合身。今晚的她,简直就是瞬间让白天鹅公主嫉妒得要自杀的黑天鹅。美艳妩媚,却又高贵逼人。
这年头,做黑天鹅也许要比做白天鹅划算一些。
今晚她答应了白言初的邀请,来到这个地方与他共进晚餐。
悠悠慢慢放下盛着蜜桃酒的高脚杯,笑道:“听说那晚有人要闹自杀?”
她指的是他失约那晚。
白言初淡淡一笑:“那些是小事。”说罢,他的目光轻轻落到了她的左手手腕上。皓白迷人的手腕上,是一个tiffany手镯。
悠悠意识到他在凝望自己的手腕,就故意举起来说:“你送给我的这只手镯,还跟我这身衣服蛮配的!所以,还是要谢谢你。”
不能再对他一味凶巴巴的了。年叔说过,适当的甜头要给他尝一点。男人最想要的,无非就是女人的身体。这一点,她已经做好了最大的心理准备。
白言初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大,要难应付。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乱了方寸,不能再陷入对他的痴迷当中。
白言初的心情似乎很不错,语调也显得比较欢快:“悠悠,你能来见我我很高兴。今晚真好,终于就剩下我们两人,可以好好吃顿饭。”
悠悠低头望着盘子里的鲑鱼沙拉,盈盈而笑:“白先生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啊?”
“我想知道,关于复婚一事,你考虑得怎样了?”白言初果真是不会浪费一分一秒时间的人。
悠悠心里冷笑:主动权在我手中,你再急也没用。就娇柔浅笑:“我在考虑!但是,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嫁人都是感情至上,现在我不得不把其他东西考虑进去。”
“什么东西?”男人似乎很感兴趣。
她浅浅啜了一口蜜桃酒,“暂时无可奉告。”
“悠悠,假如你要玩游戏的话,我会耐着性子陪你慢慢玩。可是,不要玩得太过,否则会背道而驰。”
悠悠放下杯子:“你是在警告我?”
“忠告。”白言初笑着举起杯,喝了一小口。
悠悠灵动的眸子闪耀了几下,笑道:“在我考虑复婚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能解答的一定解答。”
悠悠也不再浪费时间:“江心怡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白言初神色稳定,但语气却透着无奈:“悠悠,能不能换一个问题。”
悠悠微微仰头,冷笑说:“你没有选择问题的权利!”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告诉你!但孩子不是我的,我完全可以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自然一目了然。其实我知道你最介意的就是这件事……”
“好了!”悠悠作了个“stop”手势,断了他的话。然后她端起酒杯再呷了一小口蜜桃酒,“我暂且相信你。”
不能让他对自己有太多戒心,必须要装作很相信他。
白言初眸光里闪出一丝惊喜:“你真的会相信我?”
悠悠放下酒杯轻轻点头,然后又露出波斯猫一样娇憨的微笑,“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白言初浅莞:“一切由你界定。”
悠悠举起杯,美目内生辉流盼:“cheers!”
随着一声脆响,两人的酒杯轻轻碰撞。
=
灯光灿亮的马路上,白言初的宾利车在奔跑。身边的悠悠掠了掠头发,突然问:“你妈妈最近好吗?”
“嗯,不好不坏。她身体向来都不是很好。”
悠悠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自幼丧母,这种悲痛一直让她难以忘却。她一直很羡慕父母双全的家庭,更羡慕那些在出嫁前可以抱着母亲哭泣的女孩子。
可是,当自己出嫁时,只可以在母亲墓前献花哭泣。
一阵心酸,眼泪居然涌了出来。
白言初用余光瞥见,急忙减低车速问,“悠悠,怎么了?不舒服吗?”
悠悠擦了擦眼角,说:“没什么!好好对待你妈吧。”
白言初淡淡说:“自从我们离婚后,她心情更加糟糕了。”
悠悠心里一堵,嘴上却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他问。
她突然提出一个请求:“让我去你那里坐坐吧!”
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勾唇,嘴角弧度优雅迷人 “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悠悠轻轻把头倚在他肩上。他衣领间依旧是那股她熟悉的古龙水味,龙涎香的味道,让她心底波澜微动。
白言初笑而不语,就加速前进。
车子很快融进了迷离夜色之中,渐渐消逝了身影。
白言初的寓所收拾得非常干净,看上去不太像经常有人住的样子。
进门后,悠悠不禁感叹:“你东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