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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立马站了起来,跑到她身边,抢过她手里的信封,见到上面的字手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了,“春桃,你帮我看着小侯爷这里的火,我下去一会儿。”
白忆之不知发生什么事,却也没问,神色自若地继续吃着美食,却好似缺了几分味道似的。
媛媛跑到楼下,在柜台边小心地拆开那封从繁城送来的信,抽出信纸,发现竟然大片空白,这次比上次还要简短。只写了两个字——“冷吗?”
媛媛扑哧一笑,眼里又不自觉地有些湿润了,找来白纸认真地回了两字。
“不冷。”
见到这字,莫名心里暖暖的,恐怕就算外面飘起鹅毛大雪,她也是浑然不觉了。象上次一样折好放进信封,媛媛才将手里的回信交给了门边等着的送信人,谢了两声。
回到食庐方才想起白忆之还在楼上,赶紧上楼,见到春桃小心翼翼地在旁蹲着,十分紧张。媛媛对白忆之笑了笑,才让春桃下去。
白忆之见到二楼没人了,方才放下筷子,问:“谁来的信?”这丫头竟然如此紧张,心里有点小小的不悦,仿似刚喝过的青梅酒一般酸酸的。
媛媛挑眉,一副你管得着吗的模样,不想满足他的好奇心。这是她和大神师兄之间的秘密,干嘛要与人分享?
白忆之见她神色,皱起眉头,不快地问道:“方池?”
媛媛愣了一下,岔开话题,“酒喝完了吧?我给你满上。”
白忆之耍脾气似的恼道:“不喝了。”
自己顶着风雪都要来看上她一眼,在她心里竟然不如方池送来的只字片语?白忆之也被自己的怒气吓了一跳。
良久,他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筷子,低头说道:“他最近很少呆在‘在水一方’。”
“哈?”媛媛被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糊涂了,但很快回过神来,他是在告诉她大神师兄的动向吗?
“你不想知道他都去了哪儿吗?”白忆之转眸望向身边的人,仿佛在等待她相问一般。
媛媛摇了摇头,心里隐隐一酸,她怎会不知道大神师兄是为了谁才回繁城的,虽未见过,但至少是他想要的。看着白忆之这么恼火,估计是师兄有所行动了吧。
这样不该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五一还要上班的香香好可怜。
求安慰,收藏在哪里?
☆、隆冬飞雪(二)
用完午饭,白忆之却没走,一个人占着二楼雅座品茶。霍成羽之前从外地带回来一些好茶,放了一些在媛媛这里,媛媛借花献佛,拿来给小侯爷沏上了。反正霍成羽也不会介意,指不定就是为此安排的。
待到楼下休市,白忆之才起身。媛媛以为他要走,准备送他,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陪我出去走走。”
“外面下雪呢!”媛媛提醒道。
这人身子才刚好怎么就龙精虎猛了,一点都不注意休养。
白忆之懒得理她这些借口,拖了她,抓起大氅就出门,上马后,将她拉到身前坐下,转头对侍从说:“不用跟来。在这儿等着。”
一班侍从不知所措,但小侯爷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抗的。估摸着自家主子可能是最近憋得久了,想和媛媛姑娘溜下马,都乖乖地留在了原地,不敢造次。
白忆之打马扬鞭,带着媛媛离开食庐,跑了一会儿见不到人了又停下。大氅一扯,将媛媛捂了个严严实实。
媛媛被他强拉着出门,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奈何自己力气没他大,只好忍了。这会儿呆在他的大氅里,暖烘烘的,微微抬起头,见到小侯爷一脸不悦,故意嗔道:“你方才吃上火了吧?”
“对!”白忆之低头瞪了她一眼,“这都是谁害的?”
媛媛想笑,却强忍住了,“煮给你吃还错了?那下次不煮了。”
“你敢!”
“你不是说我害你吗?”
“你只需负责就行。”
也就是说即使吃了不痛快,他也照吃,但却死皮赖脸的要她负责?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你可以不吃的。”
“我就吃。”
媛媛看着这任性的孩子摇摇头,拿他也没辙了,由着他火吧。
二人在风雪里跑了一会儿,已经到了运河堤上,白忆之下马,伸手抱下媛媛,将马绑在路边的树干上,拖了她去河面散步,却一直没出声。
媛媛第一次感受冰上漫步,有些忘乎所以,反正出都出来了,不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自己?没一会儿便自己玩上了。
“喂!你在干嘛?”媛媛见到小侯爷磨磨唧唧地走着,有些不耐烦了。
白忆之却只是看着她,仿佛有心事似的,半宿应上一句:“下火。”
媛媛扑哧一笑,“那你慢慢下吧!”转身自己玩自己的了。
今日河面风不是很大,但飘着细雪,天地一片素白,四周都是沉甸甸的景色,唯有这河面上光滑如玉。媛媛穿了件绣花的白色小棉袄,下面是同色的裙褂,脚蹬一履鹿皮靴,倒也不冷,最害怕的莫过于自己太重了,这冰不会被自己压碎吧?
还好运河结冰已经多日,媛媛也比较胆大,没一会儿便在上面行走自如了。第一次感受这冰天雪地的乐趣,她玩得挺尽兴的。
“走慢点儿行吗?”白忆之看着她那开心模样,心里的火更大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生起气来。
媛媛回头翻了翻白眼,自己走得慢还不准别人走快了?真是霸道。回头时,脚下一滑,以为自己会摔个四脚朝天,却被人妥妥接住,白忆之已到身前,一把搂住了她,只是某人估算错误,连自己也一并连累着躺在了冰河面上。
媛媛侧脸看着他一笑,白忆之却愣了,几月未见,她瘦了几分,但脸上依旧肉嘟嘟的,整个人像个雪球似的可爱极了。在风雪中不知是冻的还是被风刮的,脸上泛着红潮,好似女子妩媚的娇羞,令他心神为之一荡。
媛媛正想起身,却发现有人手上一紧,死死地将她搂进了怀里。白忆之俯身过来,媛媛吓了一跳,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蹭起,撞在了他额头上。
“你干嘛?”媛媛莫名火了。方才他的动作,分明就是……
白忆之揉着被她撞痛的头,低骂一声,恼道:“撞到人一声抱歉都没有?”
媛媛纠结地看着他,莫非自己误会了?可是他刚才明明就是想亲她,想起霍成羽,好似有几分明白了。
两人站起身,媛媛赶紧离开他几步,提议道:“外面好冷,不如我们回去吧?”
白忆之拍拍身上的雪渣滓,沉默一阵,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她,“你喜欢方池?”她方才明明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却回避了,竟然直接选择了逃避?
媛媛象被谁捅破了心窝似的,有种情绪蔓延开来,呆呆地站着不知怎么回答。她喜欢大神师兄吗?虽然从未恋爱过,但这种感觉却并不陌生,和那些电视里看到的暗恋确实很像吧?他开心,她就会跟着笑;他犯愁了,她也会愁眉不展;他走的那天,她明明是害怕去送他,所以躲在厨房里听到声音都没出去。见到他的来信,哪怕是只字片语,她也会开心地流泪,这些都是因为喜欢他吧。
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大神师兄了……
白忆之走到她面前,伸手拨开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碎发,叹了一声,“回去吧!”
一路上二人没再说话,媛媛坐到了白忆之身后,只轻轻扯着他的衣角,没敢再靠近。回到食庐,白忆之扶了媛媛下马,看着她走回食庐,在她身后扬声说道:“我还会来的,别想着敷衍我。”
媛媛没回头,嗯了一声,便进去了。
渡口下了几日大雪,忽然间就好似冷清了起来,除了那些不得不出门营生的人,几乎见不到之前川流不息的热闹场面。其实在运河结冰以后,行人就少了,不少人即使出门也选择了陆路。所以食庐这几日生意也转淡了,但仍有不少人特地过来,虽赚的不多,也够食庐的日常开销。
媛媛借着这几日空闲,一个人呆在阁楼上,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忽然觉得很好笑。或许自己早就知道喜欢上了大神师兄,可是知道他心里有人,所以才让他走的,只是不想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己居然也有自欺欺人的时候,对自己都不够坦诚啊!
出神间,听见有人上楼,媛媛走下阁楼见到霍成羽拍着衣袖上来,见到她咧嘴一笑,“听你哥说你好似最近心事重重?”
媛媛示意他坐下,拿起二楼一直煨着的水壶,替他冲了杯热茶驱寒。
“小侯爷最近好吗?”那日拂了他的面子,这几日冷静以后,媛媛有些后悔了。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是自己拒绝得太直接,没顾及到小侯爷的面子,即使他脾气再如何好,自己那样对他,也是会发火的。
霍成羽皱起眉头,“最近很少见他。他身子好似好些了,公务繁忙,哪有空来和我消磨啊?”
媛媛点点头,“多谢你这段日子的帮忙,其实你不用老往我这跑的。我和小侯爷……”
霍成羽似乎在等她将话说完,但眼前这丫头却把话说到这里就不肯往下说了,低头细想,问道:“你和他如何?”
媛媛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坦然地说:“我和他只是朋友,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是朋友,所以你不必为此太过劳心了。”把话挑明了,她也觉得舒坦些。
霍成羽若要继续帮她固然最好,但她不想利用小侯爷对她的感情去维系她和霍成羽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她做得出的,而且这样的关系并不牢靠,终有一天会坍塌。
霍成羽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浅浅一抿,“嗯。我一早说过,我不是为他。”
媛媛只道他是执着,没有多言,日后他见无利可图自然会有所选择的,也没必要为此伤了和气。想起自己的心事,媛媛问:“成羽哥,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霍成羽点头,“说吧!只要我做得到。”
“我想去繁城一趟。”媛媛抬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