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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冥顽不灵,脑袋生锈!”怎么这个家伙总是能把白得说成黑的,让他火不打一处来!气死他了!
“彼此彼此。”瞧见叶无痕被逼无奈的表情,白少云笑在心中,“我宁愿相信这是天地有情,我们的相逢相遇冥冥中其实早已经安排好了。”
“胡话!”什么叫天地有情?难道是说就连老天爷都在帮着白少云?见鬼了!
“你不喜欢听?那我不说了,刚醒来体力也没有完全恢复,你还是先睡一会儿。”碗里的药也正好喂完。
“我去看看参汤炖好了没有。”白少云起身打算让叶无痕好好休息。
“对了,不许什么都不说的就走!”走到门口白少云回头警告。
走?瞧着白少云离开的背影,叶无痕无奈地皱起眉头。
现在他身体虚弱得恐怕连站着都要人搀扶,怎么可能独自离开?
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鬼门关的滋味不过如此,他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
闭上眼睛,叶无痕最后想到的就是如果没有白少云,他会更喜欢做一个杀手,每次被同一个人救,这种滋味不太好受………
※ ※ ※
不知何时起,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不变的温柔男人脸。
只要叶无痕脑子里稍微想一下和白少云有关的事情,白少云似乎立刻就能跳入他的眼中,这让叶无痕有种就这样一睡不醒的冲动。
又过了几日,叶无痕实在忍受不住。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整日在我身边晃悠?”弄得他脑子都胀大了。
“晃悠?”白少云的嘴张成了一个O型,他是在做事,怎么从他口中说出他到成了无所事事的人?
“人不在身边怎么照料你?”白少云明白叶无痕只是对这样细致入微的照料觉得麻烦。
“照料也包括早上看着病人睁开眼睛?”这一点他恼了好久了,只是碍于体力上还没有恢复不太方便说罢了。
“这个……”白少云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那样做了。”
“你对我的那种感情也让我烦,那你以后不要那样做。”叶无痕冷言道。
白少云一怔,没想到叶无痕会借用他说的话令自己无法反驳。
“这是两回事,不要放在一起。”白少云依然冷静地说道,“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最后轻轻地无奈的补上一句,似乎在自嘲他怎么就是对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不肯放手?
“为什么不可能?!”叶无痕无法理解地朝白少云瞪眼吼道。
他真是受不了这个死脑子的家伙!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好女人,随便挑一个娶回家难道不行?没有他说的那种事!
“为什么?”白少云自言自语着,“因为你是叶无痕。”深深刻在我心底的那个人,我爱的人呵!
不敢把话直接说出口,要是被叶无痕听见定要勃然大怒,这对他现在的身体十分不宜。
“因为我是叶无痕,笑话,叶无痕怎么了?明天我就改个名。”
“那还是一样。”真不知该如何跟他把话说明白,“因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考虑了一番,还是决定说出口,不然眼前这个人开窍不起来。
“究竟要多久才能让你忘记一个人?”叶无痕冷静下来,白少云从小就是个固执异常的人,软硬不吃,只有让他心甘情愿的放手。
“对你,一辈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嘴角露出的是却是淡淡的苦涩。
一辈子!叶无痕没想过白少云会不假思索的就说出这三字,微微一愣。
“其实要想结束这一切有一个十分简单的方法,娶个美貌的姑娘回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不会。”白少云笑得十分有把握。
“我会。”叶无痕突然真正起来,“只要有个媒婆。”
“你……你是当真?”白少云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叶无痕看着脸色快要发青一脸不敢相信表情的白少云,眼前人会有这样的表情也在他意料之中,他本就不是一个会伤害无辜的人,更是对娶妻生子不当一回事,可是这一次不同。
“你若是不喜欢人家不是害了别人?”白少云急忙说道。
“害了别人?分明是你情我愿,这害谁啦?”叶无痕一副强调的口吻。
“可是你们也许连面都没有见过!”他要说服无痕打消这个一时冲动引起的念头。
“我娘当初还不是连我爹长啥样都不知道?不就是靠媒婆的一张嘴?不用多说,快去帮我安排。”叶无痕督促道。
一阵沉默无声。
“等你身体完全恢复,我立刻就去办这事。”说话的声音一开始就已经变调,白少云依然憋着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
看着白少云如此难受的表情,叶无痕绷着一张脸,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变化。
※ ※ ※
一个月后某天。
醉墨楼今日可谓喜庆十足,两个贴着烫金喜字的大红灯笼一早就挂在大门口,大红色的绸子从门口开始一路铺到二楼。
不光是在地上,房梁上也挂着对称的红绸和大红扎花。
一张大大的喜字贴在最显眼的西墙上,几个店小二不断的在十几张桌子上摆放酒席开胃菜肴,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办喜事。
二楼一间上房里。
“少爷!酒来了。”看着坐在书桌旁挥手弄墨的白少云,碧玉真不是滋味,无痕少爷突然之间就成亲了,少爷心里一定难过至极,才想到借酒消愁。
一把抓过酒壶,白少云抬头猛灌一口,干辣的酒味强烈地刺激着平日不太承受酒气的喉管,一不小心就被猛呛一口。
“咳、咳、咳……”白少云持着酒壶剧烈地咳嗽着,脸涨得通红。
“少爷,您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心疼地看着白少云受那份苦,碧玉想把酒壶夺走,可是白少云一下子把它掳到胸前护着。
“新娘子来了。”他都听见鞭炮的声音了,噼里啪啦有节奏地响起,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迎亲的喇叭声也由远至近地响着,热闹的曲调在白少云看来无不是一种讽刺。
拿着酒壶白少云慢慢走到窗口,用力推开窗户,好奇地看着窗外。
“碧玉,你瞧,花轿来了。”白少云指着那顶一路朝醉墨楼前进的大红轿子。
叹了一口气,白少云开始对窗吟诗。
“飒飒东风细雨来,
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
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
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
“少爷,您不要再念了。”字里行间透露的悲伤已经让碧玉忍不住流下泪水。
“哦,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应该念首喜庆的。”白少云点头说道,“那就这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少爷!求求您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碧玉泪如雨下,替她家少爷难过不已。
“折磨?我没觉得。”白少云把头轻摇,又沾了一口酒,舌尖尝到的苦涩滋味瞬间蔓布全身。
第五章
半柱香的功夫,新娘子的花轿已经到了醉墨楼门口。
醉墨楼里是好不热闹,佳肴丰盛,客人满座,都在等着两位新人。
门外迎亲归来的队伍停了下来,穿着喜衣的叶无痕跳马而下,英姿勃发,大步走进醉墨楼。
不经意间扫视着整个大厅,意料之中没发现白少云的身影。
于是眼神不由自住地飘向二楼那间上房,只见房门紧闭,也不知他在不在里面。
“一拜天地!”喜娘的叫声打断了叶无痕的思绪。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想着那家伙干什么!
拜完堂,新娘子转身才走出几步,立刻便有人拉住叶无痕要敬酒三杯。
叶无痕二话不说,当下把三杯酒一口气喝完,滴酒不剩。
如此豪爽的性格让在坐的客人都兴奋起来,争着要给叶无痕敬酒,大厅里一片热闹沸腾的场面
都已经喝了十七八杯了,可是才在大厅里走了不到半圈。
一圈逛下来,再好的酒量也让叶无痕有了四五分醉意,直到他眼前开始出现成双的人影的时候,大伙这才放了这个新郎官。
窗外夜色已黑,叶无痕摇摇晃晃来到二楼。
“啪!”经受不住整个人的重量,房门被推得笔直。
突来的响声惊了床上人一跳,原本放在床上的手不由地收紧,紧紧地纂住了床单。
那只从大红色袖子里透出的手修长宽大,完全不似女孩子的小巧柔荑。
若是叶无痕现在眼睛看到的不是一片模糊,定能发现其中的蹊跷。
床上坐着的哪是个女人?分明就是有人冒名顶替。
隔着一层红色的细纱,白少云看到一个走动的人影进了屋,光看那个背影就让白少云既紧张又激动。
他是无痕,错不了!
守侯在门外的碧玉瞧见叶无痕踏了进去,立即把动手把门合上。
紧盯着叶无痕的举动,只见他在桌子边逗留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刚才我们拜了堂,现在来喝交杯酒。”只见叶无痕转身之后,两手端着酒杯,一步一摇地朝他走来。
走到一半,叶无痕突然停下脚步。
“哦~~应该先掀了盖头。”发现没办法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叶无痕自说自话了一句,又把那两个酒杯放回到桌子上。
转身空手走向床上的人。
瞧见叶无痕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少云心砰砰砰直跳,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叶无痕认出了他。
用手指这么一挑,红色的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