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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些人无关,意外地发现另一批人做案。没想到做案的人中,隐有可怕的高手,其中
更有会妖术的人。咱们知己不知彼,贸然干预栽得好惨。”
“知已不知彼,栽得惨并非意外呀!以我们四方贾来说,不知道该地的行情,运去
无人需用的商品,大蚀老本是意料中事。”
“家姐不幸昨晚失陷在那些人手中了。”小丫头灵秀的明眸中有泪光:“我们也有
会法术的朋友,知道妖术是怎么一回事.可惜朋友不在,毫无抗拒之力。家姐临危要我
们来请你救她。她在淮安知道你可以克制妖术。她怕你,尊敬你。如果不是生死关头,
她无颜请你救她。”
“哦!你们应该知道,我这种人是不能多管闲事的。碰上不幸事故,方求大事变小,
小事化无。”
“是吗?”小丫头相当懂事,说话老气横秋:“少女失踪的事,很可能不断发生。
浦子口镇繁荣而乱,本镇的美女也比其他地方出色。隔邻的叶家小姑娘,也是浦子口镇
美女之一。我们经过多日观察,确也发现有可疑的人在左近活动。黄爷,你不希望她出
事吧?”
“这……”
“那些人.是不会放过她的,除非他们出了意外。我打算去向她提出警告,要她小
心提防。
“你在敲诈我吗?”他笑了:“你这小丫头真不得了,你有女霸王的才干。”
“我也不笨呀!我爹娘一直称赞我聪明伶俐,不同凡响。就凭你毁灭玄武门惊天动
地的才干,我一个小女孩,那敢班门弄斧,向你敲诈勒索?你会体谅我姐妹手足情深,
助我将姐救出魔掌的,是吗?”
当小丫头说出内情,说出江小蕙是去捉四好如来的人,他就丢开对江小蕙的不快成
见了。
江小蕙出现在他与妙手灵官身旁时,羞赧的神情依稀涌现在他的脑海里。
小丫头的乖巧精明,也让他心动。小丫头如果去找叶小菱示警,这件事就闹大了。
“把你们昨晚所发生的事故说来听听好不好?”他和气地说。
海扬波是唯一逃出凶境的人,详细地将经过说出。
“官船上的人,该已到了中都或凤阳了。所以与他们无关。”海扬波最后说:“镇
中传出的消息,说夜劫少女是水贼所为,根本无此可能,水贼中不可能有如此高明的人
材,也不可能隐藏有妖术惊世的妖人。所以,我们实在不知道那些人的来路底细,因此
栽到家了。有老弟台出面,恐怕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那处三家材已人去村空,只有原
来的居民在内。看来。家小姐凶多吉少,天哪!我如何向家主人交代?”
“你们派人查过三家村?”他问。
“是呀!那些村民被囚禁了好几天。”
“你们找错了地方。”
“老弟台的意思……”
他想起袁家大宅;想起那位护卫的口供;想起做案的水贼飞鱼姜七。
袁家大宅潜伏的人,显然已和水贼格上线挂了钩啦!
但袁家大宅人去宅空,并不代表这些人真的走了。
“傍晚时分,我带你们跑一处地方求证。”
他打定插手的主意,不能等贼人来骚扰叶家,不能一直消极地提防,对方人多势众,
不来则已,来则必定刀光剑影飞腾,难保叶杨两家有所闪失。
“老弟台认为……”
“我知道一些线索。”他抢着说:“江姑娘失陷,情势并不紧急……”
“老弟台,一个大闺女落在劫色贼手中,片刻也……”
“你放心.他们不会在短期间.对江姑娘不利,他们的主人所要的美女,另有意图,
与劫色贼目的不同。海老兄,你们有多少人可用?”
“昨晚失陷了六个人,还有二十人可用。必要时,可以请南京的朋友相助。”
“傍晚时分,我要十个人跟我办事。这里,也请派十个人严防意外。赶快召请南京
的朋友,尤其是能与官方搭上线的人,调查总站码头那五艘官船的底细,我要证实主人
的身份。如果被我料中。参与的人都会有大麻烦,你们必须有心理上的准备,很可能牵
涉到抄家灭门的灾祸,没有勇气的人不宜参与。从现在起.你们的人,切记不可透露真
名号。”
海扬波看他的神色郑重,感到毛骨悚然。昨晚,对方已经知道雷霆剑海扬波的底细
了,真名号已露,想改变已不可能。
“老弟台,这……这么严重?”海扬波惊然地问。
“的确严重。”他肯定地说:“所以你们尽可能袖手旁观,替我戒备就成。天色不
早,你们赶快准备。傍晚时分,你们在镇西栅口等我。”
十个人堵住了袁家大宅的宅院门左右,全部以青内蒙面。
黄自然不蒙面,他手中的剑,反射着血红的落日余晕.似乎幻发出灼灼血芒。
“怎会在这里?”海扬波满腹疑云,弄不清他堵在这种大户人家的宅院外有何用意。
“这里是他们活动秘窟之一。”他冷静地说:“如果江姑娘不囚在这里,咱们再挑
另一处可能是中枢的秘窟,那将掀起大风波,你们怕不怕?”
“大不了把命送掉,小事一件。”海扬波傲然一笑:“玩了二三十年命,玩掉了理
所当然,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怕死,我们又何必伸手管人间的罪恶纠纷?老弟,水里
火里,不要替我们担心好不好?”
“黄……黄爷。家姐真……真的在近期内。不会有危险?”江小兰怯怯地问。
“这是依情势所得的结论。当然不可能绝对保证没有危:险。”黄自然轻拍小丫头
的肩膀表示安慰:“我们只能尽人事。所以说成事与否,得问你是否尽了心力,失败了
也无怨无悔。如果你没尽心力但求天老爷保佑.不管成功与失败你都会后。悔。我所知
道的是,他们到处掳劫十二至十六岁的美丽健康处子,另有令人不可思议的用途,要获
得的东西,不是一般正常所能控制的,而且不可能在客居中使用。所以掳获的少女,必
须完整健康地运至某处地方,因此被掳的人短期间是安全的。”
“黄爷,我……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需要懂,我也不能告诉你。而且,你还小。不可以懂这些事。呵呵!你有十
二岁吗?”
“我已经十二岁了。”
“骗人,最多十岁。”
“黄爷,到底……”
“小兰,不许多问。”中年仆妇挽住了小丫头:“黄爷说你不可以懂。你就不可以
问。”
“三姨,你懂?”
“黄爷问你有十二岁吗?姨就有点懂了,也只懂一点点而已。不要问,听黄爷的安
排。黄爷我们堵住大门不进去,有用吗?”
“有用,他们就会出来了。”黄自然信心十足:“我们人少,杀进去他们四散窜逃,
带了掳劫的人悄然开溜,怎么追?让他们出来一举歼除,出来一批杀一批,他们就顾命
要紧,不敢背了人逃命啦!准备,人出来了。”
涌出三十余名男女,一个比一个骠悍勇猛,刀剑森森列阵,声势极为慑人。
“这些人是何来路?”海扬波看对方列阵的气势,只感到心底生寒:“咱们栽得不
冤,完全估错了对方的实力。”
“黄老弟已经告诉我们了,参与的人都会有大麻烦。”中年女人三姨冷冷地说:
“更严重得可能涉及抄家灭门灾祸,所以要我们蒙上面……”
海扬波愤然拉掉蒙巾,扬剑跃然砍动。
三姨也拉掉蒙面巾,脸罩浓霜剑气开始进发。
为首那人生了一张三角脸,鹰目冷电四射,穿一袭青衫,佩了一把古色斑澜的长剑。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上门扮蒙面强盗?”这人的嗓门字字震耳,气势慑人:
“你们好大的狗胆,抢错了地方。干什么的?说。”
“这条江水的左岸,是太爷我的地盘。太爷姓黄,叫黄太爷。”黄自然的嗓门更洪
亮,声如洪钟更像打雷,气大声祖:“你们这群混帐狗男女,唆使水贼猪婆龙、水蜈蚣
两个杂碎,捞过界吃过江。在太爷的地盘内做案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你给我闭嘴!”
“狗东西你才要给我闭嘴。你们昨晚共在镇上与县城杀死了几个人.掳走了七个少
女。那两个水贼头头,我要剥他的皮。太爷地盘内的财神爷,一直向太爷奉献常例钱保
护费,太爷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不容许他人撒野。说!你交不交人?”
“你好大的狗胆,可曾打听咱们是谁?”
“就算你是诸天大菩萨,或者不得超生的妖魔鬼怪,损害到太爷的权益、太爷也将
毫不迟疑要你们的命。交回人,给我滚离疆界;不交,太爷杀你个血流成河。说!我等
你回答。”
“上去两个人毙了他。”这人爆发似的怒吼,愤怒地举手一挥:“碎裂了他!”
出来的不止两个,而是三个,人影急闪,有如流光幻影,剑到人到,三支剑三面猝
然汇聚,进发的剑气似殷殷风雷,喷出了满天流光。
黄自然就在满天流光中闪烁,猛然侧射出丈外,再向后退回原位,身影重现。
满天流光倏然隐没,风止雷息。
三个人在两丈方圆的圈子内打旋,脚下散乱。
第一支剑掉落,接着是第二支。
“呃……”第一个人终于叫出声音,砰一声摔倒,开始挣扎,胸口血如泉涌。
创口在左胸乳下,剑尖贯入,剖开了心房,死得非常快。
另两人也倒下,咽喉中剑。气管食道被割断,难烃叫不出声音。
“这种货色。也敢到我黄太爷的地盘内做案,简直不知死活,不把自己当人看。”
黄自然轻拂着血迹斑斑的长剑,声如沉雷:“出来几个像样的,太爷一剑一个送你们上
路,禁不起半剑的人,不要出来浪费太爷的九招魔剑,上!”
三个人被杀,旁观能看清经过的人几乎没有,反正三个人猝然发起空前猛烈的抢攻,
三剑汇聚有如电耀霆击,就这么乍合乍分,生死便已决定了。
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