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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士元涎着脸笑道:“我也不知道,在灯下越看你越美……”
说着将她搂了过来,宇文琼瑶道:“相公,找们名份未定,这算什么?”
俞士元笑道:“琼瑶,我们都说好了,你还怕什么呢?何况禁例已开,那天在井里真不是滋味,今天……”
宇文琼瑶低声道:“珊妹在临走时还对我说,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得寸进尺,叫我要多多小心你,果然被她料准了!”
俞士元道:“她既然关照你,一定也告诉你情思如燎原之火,一旦点上了火苗,就会继续不断烧下去……”
宇文琼瑶红着脸道:“可是现在不行呀,绿影回头送茶来,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俞士元的热情冷了一点,懊丧地道:“真煞风景!”
宇文琼瑶却又附在他耳畔娇笑道:“看你急得可怜,我姑且答应你一次,不过我得去关照绿影一声,遣她去做点别的事!”
俞士元亲了她一下道:“谢谢你!”
宇文琼瑶站起身来道:“店里人杂,万一有个冒失鬼闯了进来也不成话,你把灯熄了,先在床上等我,我关照绿影后就来!”
俞士元点头道:“好,你可得快一点!”
宇文琼瑶娇笑答应了,出门而去,来到厨下,见绿影正蹲在一座小呢炉前煮火茶,乃笑道:“快点,俞相公等不及!”
绿影道:“马上就好了!”
宇文琼瑶见四下无人,乃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了一阵。
绿影红着脸道:“那怎么行?”
宇文琼瑶正色道:“俞相公是个很方正的人,珊姊为了安排你们,费尽苦心,才想出这个办法,你别推诿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也关系着绿绫等三个人的终身,如果你不先堵住相公的嘴,我实在无法安排你们……”
绿影道:“万一俞公子发觉了呢?”
宇文琼瑶道:“珊妹的药很有效,这次万无一失,相公并不知道是受了药力的影响,否则他再也不会如此的……”
绿影道:“我是怕俞公子以后不要我们……”
宇文琼瑶一叹道:“他那人义重如川,既成事实,他就无法推托了,老实说我自己也是靠着珊姊的帮助,才能得到他的同意,他心里并不想娶我,只是没法子而已,他不肯负我,自然也不会负你们,傻丫头,快去吧!”
绿影感激地道:“小姐,你对我们太好了,我做梦也没想到……”
宇文琼瑶叹道:“别感激我,该感激珊姐,她真是个不自私的奇女子,居然肯为我们如此打算,想起从前我那样嫉恨她,实在感到惭愧!”
绿影默默无言,跟随她到了屋中,俞士元道:“琼瑶,你来了?安排好了吗?”
宇文琼瑶道:“是的,都安排好了!”
俞士元道:“那就快来吧,千金一刻,良宵不可虚度!”
宇文琼瑶妮声道:“你急什么,总得等我脱了衣服!”
忽地一指,点在绿影的肋前,替她脱去了衣衫,抱起她送到床上,立刻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了过去!
虽然在黑夜里,她仍是为那些呢喃咿晤语声震的心弦直跳,脸烧得像火一般的热,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听得床上的绿影呻吟声已转痛苦,不禁低声问道:“绿影,你怎么了?”
绿影颤声道:“小姐,我实在受不了……”
俞士元倏然从床上跳起,接着桌上的火石,点燃了烛火,但见绿影卷成了一团,斑斑殷红。
他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团晶莹如玉的胴体扑向他,两条柔软的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是宇文琼瑶低妮的声音道:“相公,珊姊说你天生异禀,一个人绝对无法忍受你的粗犷,所以我才要绿影来接个力,现在你好好爱我吧!”
俞士元正要开口,嘴已被两片柔唇堵上了,宇文琼瑶的身子像一条蛇似的缠着他,挑起他炽热的情思!
于是他又倒向床上,朦胧间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当两个人从梦境回到人间时,绿影已默默地起身,为他们取来了解渴的温茶,净身的盆水!
宇文琼瑶笑道:“相公,如果没有绿影帮忙,要了我的命也无法使你满足,现在你总不会怪我多事了吧!”
俞士元微微一叹,忽然道:“这一定又是韵珊捣的鬼,给了你什么东西,放在我的饮食里,否则我不会如此荒唐的!”
宇文琼瑶笑道:“珊姊是为了你,也是救我的命,否则你一定会杀了我!”
俞士元轻叹一声道:“我知道我是体质特殊,我父亲说我不宜成家,叫我在修身养气上多下功夫,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原故!”
宇文琼瑶笑道:“你父亲的医道恐怕没有珊姊高明!”
俞士元道:“我之钟情韵珊,就因为她深解医道,懂得如何解决这些难题,谁知道她出的是这个鬼主意!”
宇文琼瑶道:“珊姊跟我说过,一定要借重药物,她也有办法,但是总不如顺应自然为佳,何况她怕长此借重药物助长情欲,会耗去你这一身的神力!”
俞士元道:“我晓得,所以我要在江湖事了之后再跟她结缡,也是为了这原故,没想到她倒比我更急……”
绿影收拾了一下道:“公子、小姐,请安歇吧!”
转身正待离去,宇文琼瑶笑道:“鬼丫头,你还上那去,在这儿挤一挤吧……”
虽然只有一张木床,挤三个人却是很宽敞的,而且俞士元在中间睡得很平稳,倒是两个女孩子满怀心事,难以入眠,最激动的是绿影,对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像梦一般,纵然已经发生了,她仍是不敢相信!在身分上,她是宇文琼瑶的侍婢,可是宇文琼瑶对她们四个人从没当作下人,她们在宇文府中时,身分也很高。
钱笑吾是宇文琼瑶的老师,负责传授她担任武林监督人的—切技艺,这只是一种义务,一种责任,他们之间并无师徒的名分,倒是绿影等四个人,才是钱笑吾真正的弟子,钱笑吾造就她们以辅助宇文琼瑶。
她们对宇文琼瑶,除了主仆的名分外,更兼有长属的成份,所以字文琼瑶是她们一切的主宰!
宇文琼瑶的命令,她自然不敢违抗的,可是昨夜宇文琼瑶叫地去俯就俞士元时,她心中却充满了惶惑!
她自视极高,除了宇文琼瑶之外,可以说目无余子,可是自从俞士元与吴韵珊出现后,她才抑下了自己的骄傲。
俞士元天生的神勇与武技的深湛,固然为她所不及,吴韵珊的博学机智更是难以比拟。
宇文琼瑶与吴韵珊除嫌,而且有了两女共事一夫的默协,她心中很高兴,却没有想到自己也能插足一份。
疗伤的那天,她也裸程相对,那是命令,她做来十分自然,心里毫无勉强的感觉,可是昨夜……
宇文琼瑶一半采取命令,一半出于商量,倒使她十分为难了,心中固然喜欢,却又认为这是对宇文琼瑶的冒渎。
然而进了屋子,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假使宇文琼瑶不突然点了她的穴,帮她脱了衣服,送她上床。
她可能会回头逃了出去,她因为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还有着一份尊严,这样子献身给一个男人实在太……可是接着而来的一段经历又使她震颤,先是轻微的痛楚,接着是神奇的晕眩与一种极其美妙的体会!
当那美妙的体解过去后,那个男人仍是这样疯狂,先还能咬牙忍受,以后简直是全身像撕裂的创痛……
幸亏宇文琼瑶及时救了她,想起那美妙的情景,她的心中又开始荡漾,可是又为着痛楚而惧怕!望着隔身沉睡中的男人,她简直不知道是怎么一股滋味,更不知道是怎么睡着了的,等她醒来,天已亮了。
俞士元与宇文琼瑶都不在床上了,她连忙起身,感到浑身不自在,腰酸、四肢懒慵,还有一种莫可名状的轻痛!
可是她撑着要出去,即使经过了昨夜,她记住自己仍然是个侍婢,最多升到了侍妾,她仍是一个下人……
宇文琼瑶端了一碗热汤进来笑道:“鬼丫头,昨夜可辛苦了,快把这喝下去……”
绿影脸上一红,屈膝跪下道:“小姐,怎么要你侍候婢子呢?那折杀婢子了!”
宇文琼瑶笑道:“别来这一套了,你没听俞相公说吗,他的家里没有主子与奴才,以后我们都是姊妹了……”
绿影仍是跪着道:“那婢子绝不敢!”
宇文琼瑶温和地扶她起来道:“尊敬放在心里,不必拘于形式,相公是个很随和的人,他最讨厌这些,现在快把这碗汤喝下去!”
绿影端起那碗热汤,冲鼻一股药气,皱皱眉头道:“这是什么?”
宇文琼瑶道:“这是珊姊给你的方子,帮助你复原的……”
绿影呷了两口,才道:“小姐,你自己不用吗?”
宇文琼瑶道:“我昨天喝过了,很有效!”
绿影先是一怔道,继而娇笑道:“昨天?那前天在井里……”
宇文琼瑶脸色也是一红,忙叱道:“鬼丫头,你又废话了!”
绿影笑道:“我还以为只是疗伤呢,谁知道竟是……难怪小姐一天之间,就跟公子变得这么熟稔了……”
宇文琼瑶正想举手打她,俞士元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玉瓶,笑向宇文琼瑶道:“这里面是什么?”
宇文琼瑶连忙抢了过来道:“这是珊姊给我最重要的东西!”
俞士元笑道:“一个空瓶子也那么重要?”
宇文琼瑶连忙打开一看,瓶里果然空了,急问道:“里面的药呢?”
俞士元道:“我丢掉了!”
宇文琼瑶急得顿脚道:“怎么能丢掉呢?”
俞士元正色道:“你还要它干吗?昨夜之事,可一而不可再,我们身上还负有重任,你再用那鬼玩意儿可就太无聊了!”
宇文琼瑶道:“我自然不会再用了,可是珊姊说这药没有了!”
俞士元道:“没有了最好,凡是该求其自然,配这种药是获干天谴的,我自信把持功夫很深了,却一连着了它两次的迷,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