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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当即运足九成真力喝道:“再接我一掌试试。”
二次挥掌向李成文劈来。
李成文也不肯示弱,挥掌相迎。
二次真力相较,李成文后退三步,血气翻涌,马步不稳。
凌蔚亦退两步,身形摇动。
凌蔚一看自己二掌力拼,未能占到多大便宜,当即心生一智取方法,故意大喝一声,拍出—掌。
李成文二次对掌,稍受挫折,亦已恼羞成怒,集中全身劲力—掌迎来。
谁知凌蔚这一举竟是虚招,待李成文—掌拍出后,竟再度以“惊鸿照影”的身法避过李成文的掌风,飘身迫近全力一掌向李成文劈去。
李成文—掌劈空,情知上当,忙一面运动修罗煞气护住全身,硬受凌蔚一掌,一面翻手五指向凌蔚弹去。
当下李成文只觉得前胸如中千斤铜锤,吭然一声,身子飞起丈余,跌翻在地。
凌蔚亦被几股寒冷澈骨的劲道袭中,身形不稳,连连后退,摇摇欲坠。
李成文挣扎由地上起来张口喷出—口鲜血,厉声喝道:“狗贼你敢再试试我的修罗指么?”
言罢,两目怒睁,缓步向凌蔚逼来。
凌蔚虽被修罗指伤得不轻,但仗着自己的玄阳真气已到火候,竟能及时压住伤势,见李成文情急拼命,不禁杀心大起,他想这人—身阴毒武功。若留此人,必贻后患,故一面运集大般若掌力.一面冷冷的道:“不必嘴硬,凌二爷今天要叫你逃出手去,就不算九宫岛的门人。”
说罢,正欲扬掌劈出,谁知李成文忽然口喷热血,倒头栽倒。
原来李成文已被凌蔚适才一掌震伤五脏六肺,但天性好强,仍欲尽力—拼,不料运集真力时,伤势更易发作,喷血跌翻晕死在地。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四周呐喊之声大起,同时人影飞掠,那两个高矮胖瘦不同的怪人,落在“双龙剑主”的身旁,紧紧护卫。
凌蔚举目四顾,当即朗声喝道:“老黄、飞弟护住玉弟,大师父请协助宋妈妈把那位受伤的兄弟带走,这些狗腿子由我来打发。”
赵飞剑诛南昌府捕头南昌二鬼后,早巳惊动了南昌府的差人,当即报知地方,调动大批人马向出事处包围。
凌蔚交代巳毕,伸手撤出贯日袭月神君钺,剑眉微桃,满面杀气,向倒在地上的李成文走去。
护在“双龙剑主”李成文身边的两个怪人,一见凌蔚的神情暗叫不好,当即同声怒吼,扬子打出—片绿火向凌蔚掩来。
凌蔚一看来物是炼魂碧焰,不敢大意,忙将身跃起避过来袭的暗器。
那两人趁凌蔚一躲之空,由地上抄起李成文飞步向场外奔逃。
凌蔚那肯容他们逃走,只听他长啸一声,真气一提,如同一支大鹰向两人迫去。
刹那之间,凌蔚已将三人追上,正待挺钺下剌,忽觉人影飞闪,一道阴柔的劲道将去路挡住,同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凌蔚不可伤他。”
凌蔚停身定睛—看,只见一个像貌慈祥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持一把铜虎撑,腰间挂着一个大的紫葫芦,拦在自己的面前。
凌蔚见来人敌友堆分,—面暗自戒备,一面朗声喝道:“长者何故拦阻凌蔚?”
长者面色一整,道:“娃儿不必犯疑,老夫虞九,与你师父柳燕影的交情你总知一二,此人你决不可伤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详谈。”
说罢,不等凌蔚说话,伸手握住凌蔚的手臂,向赵飞等去路纵去。
凌蔚因听说来人是“活药王”虞九,也就不再挣扎,随着虞九前行。
南昌府的差人们眼睁眼的看着凌蔚等飘然而去,只好垂头丧气的替南昌二鬼收尸。
凌蔚等一行先后回到报恩寺,当即由凌蔚替大家互相引见。
于是大家才知道那卖艺的母子是什么人。
第 十 章 大闹南昌城
原来那老妇人的丈夫,就是当年追随南中七友张侍郎家玉的“铁背苍龙”宋金海,老归人名叫邹茵,是峨嵋金姥姥的师妹,女儿宋丹频是金姥姥门下,凝碧七女之一,故与凌蔚相识。
南中事故,张家玉白溺殉国后,宋金海保着张侍郎的遗孤张天俊遁居峨嵋山麓。
张天俊自幼由宋金海传授武功,后又与宋金海的儿子独火星宋强同拜在峨嵋掌门人三化真入门下。
这次宋金海陪同张天俊宋江左寻访当年南中故旧,意欲再图大事。不料为张家玉当年的门生南昌知府仇奕夫所出卖,双双中了瘦无常王宦的陷计被擒。
宋大娘邹茵闻汛,率领儿子宋强,女儿宋丹频赶来南昌力图搭救,谁知竟与“双龙剑主”李成文相遇,惹起一场恶斗。
凌蔚听罢宋氏母女的话,转头对活药王虞九道:“老前辈适才何故阻止凌蔚杀却那厮。”
活药王虞九长叹一声道:“孩子,若论此子所行所为,纵使杀他,也不为过,然而此人若一死,武林之中必引起一场空前浩劫,且对你所致力的大举,也将有无限风波,因此子乃‘玉面神魔’之子,赤霞公主之侄,老夫才冒昧出面阻拦。”
凌蔚听说此人即是“玉面神魔”之子,不觉面色一变,急急问道:“此人可是叫什么‘双龙剑主’李成文么?”
虞九与宋大娘同声答:“正是此人。”
凌蔚闻言不禁暗叫一声糟了,自己曾亲口答应飞红娟李海雯,今后若遇到李成文时,一定让他三招,不料一见面差点就丧在自己手中,今后若遇飞红娟和赤霞公主,将怎么解释?”
但凌蔚略一迟疑,面色一整对虞九道:“晚辈谨遵老前辈训示,今后对此人特别宽容就是。”
说到这里,凌蔚忽然打了一两个寒噤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两下。
活药王见状,忙抢步七前扣住凌蔚的脉门,略一察看,即急急地对凌蔚道:“贤侄赶快以真力迫出体内修罗指毒,再耽搁恐怕就不太好治了。”
凌蔚摇摇头道:“老前辈不必替我耽心,还请先看看我那骆玉小弟与宋强兄弟的伤势如何。”
活药王虞儿由身边倒出一粒紫色药丸,递给凌蔚道:“贤侄自管疗伤,他二人的事老夫自会料理,这粒紫阳丹,系集各种灵药所制,服下自能助你行功追出体内修罗指毒。”
凌蔚连声称谢接过服下,虞九即随赵飞等往隔室为小骆玉和宋强治伤。
天黑以后,凌蔚等人又重聚在报恩寺内方丈室,小骆玉与宋强亦都神采奕奕的站立在一旁,听候活药王虞九分配夜入南昌府,拯救“铁背苍龙”宋金海“金笛秀士”张天俊的工作。
活药王虞九面色庄重地对众人道:“白天的一场恶斗,已使南昌府警惕,仇奕夫除令全城戒备四门紧闭外,更调了一队火铳在府衙警卫,并且皇城三煞,‘江南燕’骆志宏,‘金沙掌’吕子仪,‘霹雳手’曾天崇均已来此,我等此去又只许成功,不能失败,故首先必使一人牵制住火铳手,此人必须身形快速,头脑敏捷,因为稍一疏神,就有丧命之虑。”
虞九话才说完,小骆玉首先叫道:“老伯伯这件事由我去,骆玉从小就会耍猴子,那些家伙交给我应付准保没错。”
大家听骆玉把这样—件大事看成耍猴子,忍不住都笑了。
凌南正色对骆五道:“五弟你身体受过伤,恐怕不行吧,我看还是让飞弟担任好。”
小骆玉气得小嘴一鼓,道:“大哥总是看不起我,这次我偏要做个样子给你看看,我一定要干这差事。”
活药王虞九哈哈—笑,道:“好!小家伙,这差事就给你和赵娃儿干,不过不能贪功。”
赵飞、骆玉连连称是。
活药王虞九又道:“其次下—步工作亦是最重要的工作,即须一人绊住吕子仪等三个匹夫。”
凌蔚当即慨然道:“此率可由小侄担任。”
活药王虞九点头道:“事实上也非君莫属,再者即宋老英雄与那位张少侠可能均已身受重伤,需要二人负责背负。”
瘦猴黄馥与生铁佛海明齐声道:“这是我们俩的差事了,别人不用抢。”
活药王当即表示同意,但宋大娘邹茵却朗声道:“虞大侠这样分配,我们母子反而置身事外了,那算怎么回事呢?”
活药王虞九笑道:“邹侠女别急,你和老夫的事并不轻呢,咱们负责出手明劫入犯,姑娘请准备以金姥姥的散花飞针,掩护老夫与令堂,宋哥儿请在南昌城外七里亭准备马匹,接应我们全体会合。”
活药王因宋强受伤新痊,武功又较差,故使他在城外等候,实际是恐多他反而顾虑。
分配已定,众人即动身向南昌府衙赶去。
是夜二更时分,南昌府大人公馆后的花厅,忽然灯烛辉煌,人影四动,只听一声吆喝:“大人升堂啦,带钦犯。”
接着锁链叮当,由厅下押上一老一少两个犯人来。
两个犯人来到厅前抬头一看,只见上头坐着一个年近五旬,满面阴毒的官员,公案两旁各设了一个席坐,左边的席上座了一个华服的美少年,右边的席座上坐了—排三个相貌奇特的老人,领头一个黑面紫须,另外二人一个白面长须,一个面如火炭。
年轻的犯人向庭上看了一眼后,怒声喝骂道:“仇奕夫你这忘恩负义的匹夫,今天有颜色尽管施,张天俊若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张家玉之子。”
仇奕夫被张天俊一骂,恼羞成怒,当即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好个大胆叛逆,居然敢目无王法,咆哮公堂,快将图谋不轨的实情,据实招来,本大人念与你父有旧,设法从轻发落,否则休怪王法无情。”
张天俊正要再破口大骂,那“铁背苍龙”宋金海忽然朗声对张天俊道:“天俊,你骂这狗都不如的东西,不怕骂脏了嘴?有颜色叫他施给咱们爷看吧!”
言罢,回头对仇奕夫道:“姓仇的你少跟咱老子来这一套,今天咱老子落在你手里有何话说:有一天你落在咱老子手中,咱老子定要看看你小子的心是黑的还是绿的。”
仇奕夫被宋金海再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