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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道人”这边与“铁掌金轮”展开了一场恶斗,同时“龟头羽士”陈绍馨也向凌蔚展开了攻击。
“龟头羽士”陈绍馨见凌蔚竟扬言要让自己先攻三掌,分明是看自己不起,不禁怒火千丈。
陈绍馨当即怒喝一声,道:“黄口孺子,敢出此狂言,你这是自己找死的,怨不得你家真人手辣。”
言罢,单掌一扬,向凌蔚迎面劈出一股热烘烘的掌风。
凌蔚经“铁掌金轮”邴寰出声示警,已知道“龟头羽士”陈绍馨这种九阴鳖爪一定与众不同。
当即将玄阳真气暗自运起,护住周身百穴,同时右手五指轻轻发出五道无形的大力金刚指,欲将陈绍馨的掌风来势化去。
陈绍馨这种九阴鳖爪功集阴毒寒火之大成,着体之后,全无半点寒冷感觉,但那寒毒源源侵入内腑,最后腑烂骨蚀而亡。
但谁知陈绍馨眼看自己那股运上七成真力的掌飚击中凌蔚后,竟无半点反应,对他似起不了作用。
只听凌蔚嘻皮笑脸地道:“第一掌了。”
“龟头羽士”陈绍馨又惊又怒,猛地一咬牙,运足了九成的真力,第二掌狠狠的向凌蔚劈去。
凌蔚依然未加反击,只轻松的一笑,喝道:“第二掌。”
“龟头羽士”陈绍馨两击未奏效,再难忍耐,但听他一声厉啸,飞身跃起向凌蔚的天灵盖抓来。
凌蔚知道这个老怪物被自己激怒,当下亦不敢怠慢,身形微晃,竟用“惊鸿照影”的身法卸脱陈绍馨一击。
当即口中喝道:“小爷要还手啦。”
右掌疾挥,一招“排云驭气”向陈绍馨左胁的血门商曲穴劈去。
陈绍馨三击不中已知凌蔚厉害,不敢再存轻视,忙左手一招“慢然轻拢”扫向凌蔚右臂的曲池穴,左掌“佛柳分花”拍向凌蔚的井肩。
凌蔚见陈绍馨在身形不稳,受敌急攻时能连攻两招,反客为主,不禁暗暗的喝彩,说道:“这老怪物果然是有点玩意儿,怪不得敢和师父公然的为敌,今天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呢!”
但听凌蔚一声朗笑,向后疾射丈余,但人未落地却冉冉向上拔起数丈,缓缓的向陈绍馨顶空飘来。
“龟头羽士”陈绍馨一见凌蔚施出这种“玉鹤搏云”的轻功身法,心中亦是惊骇异常,知道今天稍一大意,必遭空前之辱,虽然明知道这种搏云换掌的比斗自己是占不了便宜的,但岂肯甘心示怯。
当下只听一阵的暴响,运动自己苦炼一甲子的护体罡气龟甲阴气,同时喝道:“果然有点玉孩儿的玩意,本真人今天就陪你玩几招搏云换掌。”
人亦跟着施展“一鹤冲天”的身法向空中射来。
凌蔚自从在白云堡斗“人寰恶煞”后,对于搏云换掌的功夫;颇有精进。
他一见陈绍馨竟接受自己的挑战,不禁心中大喜,暗骂一声:“老怪物,今天凌二爷不叫你龟头变成土鳖就不算九宫岛的传人。”
陈绍馨刚拔升到五丈左右,凌蔚笑骂一声:“老乌龟小心!”
飘身迫近,一掌向陈绍馨颈后凤跟穴劈去。
“龟头羽士”陈绍馨怒哼一声,灵龟摆脑缩颈避过凌蔚一招,右掌一招“月迷津渡”击向凌蔚的右胁。
凌蔚这时存心要收拾龟头老怪,所以决不硬打实接,两臂一抖,人竟飘开丈外又斜斜上拔二丈有余。
陈绍馨一击又空,一时提不起身子,不由向下坠落,一见凌蔚再度拔飞不禁羞怒交集,怒啸一声,猛一晃肩头,再度生生拔起向凌蔚追来。
陈绍馨转眼之间已将凌蔚追到,喝声:“小贼纳命!”
运足十成九阴鳖爪功向凌蔚后脑劈去。
凌蔚冷冷地笑了一声,以“云龙三赤”的身法,再度轻轻飘闪,使“龟头羽士”陈绍馨一击又空。
“龟头羽士”陈绍馨击空真力耗去不少,加上激怒爆发,不免浊气上浮,身形亦发难在空中稳住。
因此,一面提住真气扑向凌蔚,一面破口骂道:“小子,你算什么玉孩儿的徒弟,有种的和你家真人硬拼三百合。”
凌蔚这时已知道时机已成熟了,当即狂笑一声,骂道:“老乌龟!凌二爷也没有兴趣耍土鳖啦,早点打发你回去吧。”
一提玄阳真气,竟向“龟头羽土”陈绍馨迎来。
“龟头羽士”陈绍馨这时已存心要和凌蔚拼个同归于尽,故随时都准备发出集中全力的一击。
凌蔚迫近陈绍馨长啸一声,手脚齐挥,片刻之间向陈绍馨连攻五招,招招都是要害,迫得陈绍馨不由自主的猛力向后飘飞数丈。
陈绍馨后退身形尚未在空中稳住,凌蔚朗笑一声二次攻到。
“铁拳金轮”邴寰突地喝道:“凌小侠小心,这是老怪物的风雷鬼火箭接不得。”
凌蔚闻言忙用了个“海燕追风”的身法,向左疾飘,让那几股的风雷鬼火箭擦身而过。
凌蔚让过此暗器后,立刻向陈绍馨扑来。
陈绍馨见风云鬼火箭竟未伤得了凌蔚,忙伸手由背上拔下一口白骨丧门剑,并不打话,一片寒光直向空中的凌蔚迎去。
凌蔚也撤出神君钺,和陈绍馨二次合手打在一起。
二人一合手,转眼之间对拆了五六十招,未能分出轩辕。
凌蔚不禁暗暗猜疑道:“没料到这老怪物的功力竟然如此深厚。”
于是单掌子推用一招“云漫中天”将自己全身劲道尽力劈出。
陈绍馨知道凌蔚这一招硬攻,是不同凡响的,但已无法闪躲,只好一咬牙全力击出自己的九阴鳖爪功。
二股真力一合,只听“龟头羽士”陈绍馨闷哼了一声,像一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向地面落去。
凌蔚亦被震得向后退飞数丈,内脏微微受震。
陈绍馨被凌蔚一掌震落地下后,羞怒之余,厉吼一声:“打!”
一扬手几股带着磷火的东西向凌蔚射来。
凌蔚正欲劈出一股玄阳真力将来物击落,忽想:这老怪物明明已为我玄阳真气所伤,何以真力竟无丝毫不济之象。
这一猜疑,脑间忽然掠过破梅花观救颖儿时,贼道们曾说这老怪用童子供他炼鳖甲阴气,想必是已练成了,今天倒不得不设法给他破去,当下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凌蔚以“惊鸿照影”的身法配合着屠龙九式向“龟头羽士”陈绍馨攻击,一面暗自将天锦绢撤出。
陈绍馨的剑术虽高,但怎挡得住九宫岛绝学屠龙九式,竟被凌蔚一连几招逼得手忙脚乱,向后退了六七步才稳住守势。
谁知凌蔚几招快攻后,攻势突然迟缓下来。
陈绍馨一见心中暗喜,只道凌蔚的气力已放尽,当下暗自运足真力,一招“烛照三才”向凌蔚当心贯去。
不料一剑眼看要扎上,忽然白衣一飘,凌蔚竟失去踪迹,同时白骨剑上一紧,竟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转动不得。
“龟头羽士”陈绍馨这一惊诧,忽听左侧冷冷的一声:“老乌龟!你给我把剑丢下。”
寒光一闪,神君钺闪电般点向陈绍馨的径渠穴。
陈绍馨这时为了保留自己的手臂,只好撒手丢剑,飞身向后纵避。
陈绍馨人还未落地,只听一声:“老乌龟你走得了吗?”
人影疾闪,青虹耀目,神君钺实实的点在陈绍馨的脊心穴上。
只听“龟头羽士”陈绍馨一声震天的惨吼,人向前踉跄了一两丈远,然后跌倒在地,混身抽搐不已。
陈绍馨这一惨吼,顿时吓得和邴寰恶斗的施信忠心胆俱裂,稍一疏神,竟被邴寰一轮扫下一只左耳。
“梅花道人”施信忠知道再停下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当即咬紧牙忍住了疼痛,虚晃一剑,拔腿飞逃。
“铁掌金轮”邴寰因为有急事须要向凌蔚陈述,所以没有去穷追,急忙向凌蔚的身边纵去。
算来施信忠的狗命大,否则岂能留这等恶贼在武林中为非作歹。
凌蔚点破了“龟头羽士”陈绍馨的鳖甲阴气以后,并没有加上一神君钺索取他的那条狗命。
凌蔚只是站立在一旁细细的观看“龟头羽士”陈绍馨的表情。
“龟头羽士”陈绍馨的鳖甲阴气一散了以后,阴火直透进骨髓,痛非笔墨所能形容的,周身颤动不已。
“铁掌金轮”邴寰来到了凌蔚的身边,举目向“龟头羽士”陈绍馨一打量,随即转身向凌蔚施礼道:“若非小侠及时赶到,邴某必遭此老怪的毒手,邴寰一死何足惜,只怕要误了小侠和轩辕老前辈的大事。”
凌蔚忙还礼不迭道:“邴副帮主何必客套,你我自诩武林之人似不应为俗礼所囿才是,这老怪物究竟该作何处理,还请邴副帮主不吝教我。”
“铁掌金轮”邴寰沉吟了一下,道:“这老怪物在武林中虽然前辈人物,但天性凶残却留他不得。”
凌蔚正在沉思,当前这个老怪物是否该除去。
突听“铁掌金轮”邴寰喝道:“老乌龟!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罢,一摆九月五行轮欲向地上的“龟头羽士”陈绍馨劈去。
凌蔚正在沉思,故也就没加以阻拦,眼前的这一代老怪物就要死在“铁掌金轮”邴寰的日月五行轮下了。
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
“阿弥陀佛!施主手下留人。”
凌蔚和邴寰忙转身一看。
只见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在向他们合什而礼。
凌蔚忙欠身还礼道:“老禅师佛号怎么称呼,与这陈绍馨有何渊源,为何为其缓夹,还请明示一二。”
老和尚和气地答道:“小施主不必犯疑,老僧和令师柳大侠是数十年道义之交,这位陈道友和老僧亦是多年好友,这位陈道友虽然平日所为多半不尽如人意,但到底是前一辈人物,不知能否看老僧薄面,让他随老僧去如何?”
凌蔚闻言忽然面色一整,恭身问道:“老禅师可就是那位江心寺神僧一灯长老。”
老和尚道:“老衲正是一灯。”
凌蔚道:“陈绍馨生平作恶多端,本应立杀无赦,今看神僧佛面姑放他一条生路,请长
一灯长老迈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