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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大师使出浑身解数,不断以内力温养其经脉,刺激其生长,蕴其生机。
但一番折腾下来,却丝毫无效,腿上经脉仍旧如枯草,没有一点儿生机。
方证大师仁厚,见如此情形,亲出手,以易筋经醇厚无比的内力刺激她经脉。
结果仍无不同,即使易筋经醇厚的内力,也无可奈何。郑秀芝落落大方,明媚的目光投到萧月生脸上:“萧大侠,方证大师说,来找你试试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哦——?”萧月生讶然,笑了笑,道:“方证大师谬赞了,我这点儿本事,怕是不成。”
“萧大侠是不愿帮我罢?”郑秀芝笑了笑。
萧月生看了她一眼。见她眼角处隐隐泛着凄凉,心不由软了一下,无奈道:“既如此,南云帮郑姑娘看看罢。”
江南云应了一声,嫣然笑道:“郑妹妹,我先瞧瞧,若是不成,师父再亲出
郑秀芝点头,笑吟吟的道:“有劳江姐姐了。”
她举止文雅,透着大家闺秀的气度。却丝毫没有做作之态,随意然。
这般气度,绝非刻意训练得来,而是平日里地习惯。
江南云握上她雪白皓腕,微阖明眸。静察片刻,她睁开眼睛。眸子闪烁,光芒如实质。
她抬起头,黛眉紧锁着,。对萧月生摇摇头:“师父,很古怪。郑妹妹的下身经脉像是枯萎了,没有反应。”
正在此时。郑德明挑帘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朱木托盘。上面蒙着红布,稳稳来到萧月生跟前。
“萧大侠,江女侠,这是一点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郑德明将托盘放到萧月生旁边绣墩上。
萧月生浓眉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萧大侠莫误会。”郑德明忙道:“且不说救不能救好我家小姐,但凭江女侠能出手,我郑家上下便感激不尽……无以为报,惟能以这些身外之物聊表寸心!”
萧月生摇摇头,眉头仍皱着,神色不愉,道:“收起来罢。”
郑德明迟疑,望向郑秀芝,一幅左右为难状。
郑秀芝摆摆小手,微微一笑:“既然萧大侠这般说,便收起来罢,免得污了萧大侠的眼睛。”
“是。”郑德明无奈点头,又端起托盘,退了下去。
江南云见气氛僵硬,抿嘴扑哧一笑:“唉,师父,我还没瞧见端的是什么呢!”
“就是一些珍珠,拿不出手,倒让萧大侠见笑了呢!”郑秀芝轻轻笑了笑,明媚的目光瞥一下萧月生。
“原来是珍珠……”江南云点头,瞥一眼萧月生,抿嘴,道:“师父,你来瞧瞧郑妹妹吧。”
萧月生“嗯”了一声,移步坐到郑秀芝跟前。
他伸手按上郑秀芝地皓腕,微阖双眼,免得她尴尬。
他送出一缕真气,指尖透入,如一条游鱼,轻轻悠悠游淌在她的身体里。
脑海之中,一幅经络如一棵大树,清晰呈现,无一条遗漏,呈五彩光芒,光泽闪烁。
他内力洞察处,经脉的一切无所遁形。
他眉头皱得更紧,脑海中的影现一变,经络树消失,只留下一段儿经络。
这段经络被放大了数倍,有一棵树粗细,却不甚清晰,似是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
这一段儿,便是出问题之所在。
他眉头紧皱,这几条经络,像是被雾化了,像是马上食指指尖再次涌出一股气息,清凉却又让人觉得温暖。
郑秀芝只觉懒洋洋的舒服,像是浸在温暖的热水中,眼睛不由的想闭起来。几乎要睡着了。
萧月生地脑海之中,一股绿色气雾包裹住那一段经络,慢慢的钻进了经络之中。
郑秀芝轻轻呻吟一声,随即脸颊飞霞,羞涩难抑。
她忽觉左右大腿根一阵痒。却又舒适难言,从骨子里透出来地痒意,难以压抑下来,不由主的呻吟出声。
羞红着脸,她偷瞥一眼萧月生,见他微阖双眼,紧皱眉头,轻吁一口气。
萧月生脑海之中,绿雾慢慢钻进经络中,渐渐消失无形。原本枯黄的经络变成淡绿色,闪着朦胧地光泽。
如此这般,这段经络算是有了生机,他却仍不放手,微阖双眼。在心湖中观察。
一丝一丝的,这段儿经络悄悄生变化。不一会儿功夫,便恢复了枯黄色。
萧月生眉头轻蹙,脑海中再次呈现整个树状经络,一丝一毫地探索下去。半晌过后。他仍无所得。
双眼缓缓睁开,他若有所思。眼中闪着温润的光泽,眉头紧蹙在一起。没有说话。
看他如此凝重,江南云忙问:“师父。可是很棘
“嗯,确实棘手。”萧月生点头,放下郑秀芝地皓腕,起身踱步,来来回回。
“师父也没有办法?”江南云不信的问,在她眼中,师父神通广大,武功通神,无所不能。
萧月生摇头,叹息道:“法子嘛,倒不是没有……不过,她这经络,确实怪异,寻不出根源。”
郑秀芝白皙脸庞一片宁静,看萧月生的神情,她心生绝望,暗一声苦笑,既没抱希望,又何必感觉绝望?!
当初,她得方证大师推荐,本以为能有一线转机,但心底下,仍一直暗告诫,少林方丈大师都没有办法,其余人更不成,抱有此念,却是怕己受不住失望。
她忽然听到一句“法子嘛,也不是没有”顿时一震,忙转头瞧向萧月生。旁的丫环比她还急,星眸一睁,忙道:“萧大侠,你说有法子,是不是?”
郑秀芝紧盯着他,一眨不眨,灼灼生光。
“嗯,是有一法。”萧月生点头。
“小姐,你有救啦!”秀美地小丫环兴奋叫道,上前拉着郑秀芝,恨不得跳起来。
郑秀芝心中汹涌,两颊酡红,激动得嘴唇颤:“萧……萧大侠,我的腿能……?”
“嗯,虽不清楚你腿上经络为何枯萎,但也并非无法可治。”萧月生略一点头。
“不知……?”郑秀芝声音颤抖,娇弱地身子跟着轻颤,打着摆子,嘴唇哆嗦。
“却也没什么,你只需修习武功便可。”萧月生道。
郑秀芝身子一僵,露出失望神色。
“怎么了?”江南云好奇的看着她。
秀美地丫环开口:“我家小姐经脉不通,方证大师说,无法修炼武功的。”
江南云抿嘴一笑,看了看师父。
萧月生点点头。
江南云轻轻一笑,说道:“这个倒不是什么大事,当今天下,武功之多,数不胜数,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却出有例外地。”
郑秀芝冰雪聪明,顿听出弦外之音,明媚地眸子一亮,忙道:“江姐姐,你是说,武功?”
“这要看我师父喽……”江南云抿嘴点头,却是瞥一眼萧月生。
萧月生轻轻皱眉,稍一沉吟,道:“嗯,你不妨修炼一门独特的心法。试一试看。”
“我想拜萧大侠为师,成不成?!”郑秀芝忙道。
萧月生摆摆手:“不必如此,一段心诀而已,算不得什么,只须不传于别人便
郑秀芝露出失望神色。却强打精神,不敢奢求,点头道:“是,我定不会传于他人!”
“嗯,过两天,我会让南云过来指点你。”萧月生点头,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
“萧大侠!”郑秀芝忽然叫道。
萧月生停下步子,转身瞧向她,温声道:“郑姑娘还有什么事?”
郑秀芝欲言又止。想了想,秀脸露出恳切神情,道:“我真地不能拜你为师么?”
萧月生笑了笑,道:“姑娘你家世非凡,何必投身武林之中。且养好身子便是不甘。
萧月生沉吟一下,道:“这样罢。你先练练看,若是练得好,入我师门也并非不可能。”
“一言为定!”郑秀芝忙道,露出兴奋神情。
萧月生笑了笑。点点江南云紧跟在他身后,朝郑秀芝摆摆手。嫣然一笑,也消失无踪。
两人蓦然出现在小船上。小船倏的加速,如一道箭矢,转眼之间,消失在西湖上。
“小姐,你干嘛要拜他为师呢?”小丫环大是不解,睁着明眸,怔怔望着她。
郑秀芝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地湖色,笑了笑,道:“这位萧大侠,可是有真本事的!”
“小姐,还是关上窗罢,风凉。”小丫环脆声道,歪头问:“小姐如何晓得他有真本事?”
郑秀芝道:“久病成良医……凤儿,你去将郑叔请来罢。”
“是。”小丫环应道,腰肢一扭,出了屋子。
片刻过后,郑德明大步进来,凑到郑秀芝跟前,笑道:“恭喜小姐,终于有望了!”,点头道:“嗯,虽然不知真假,想来是有一点儿希望地。”
她随即又道:“郑叔,你去将这些东西送到观云山庄罢。”
“小姐,依我看来,萧大侠不是客气。”郑德明沉吟一下,肯切的说道。
“萧大侠虽不是客气,但咱们不能不客气。”郑秀芝笑道,摆摆手:“不能白让人家出力,该谢还是要谢地。”
“是,遵命!”郑德明抱拳点头,沉声应是。
郑秀芝轮椅轻动,她轻轻叹息:“这一次,有了希望,不知会不会是泡沫……”
“小姐放心罢,萧大侠声望极高,一诺千金,必不会胡乱说话,谎言欺人!”郑德明劝道。
“嗯,但愿如此罢……”郑秀芝点头,露出一丝苦笑。
她这些年来,见过无数地名医,无数次希望,无数次失望,甚至找上了少林地方丈方证大师,仍不能治好己。
一颗心被希望失望折磨得破败不堪,委实再难承受观云山庄
后花园中,夕阳斜照,玫瑰色的落霞映到弱水亭中,映红了萧月生与江南云地脸。
“师父。真的要教那位郑姑娘武功么?”江南云素手执壶斟酒,动作曼妙优雅,轻声问道。
萧月生端起酒杯,微一点头,“嗯”了一声。
“师父不知她底细。便传她武功?”江南云玉脸满是不信神色,黛眉挑了挑。
萧月生点点头,叹息一声,摇着头:“她地病极古怪,若是再不医治,稍加拖延,再难治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