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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摆摆手:“诸位姑娘是选择留下了?”
不必多礼,日后便是一家人了。”
方雪睛低着头,咬了咬牙,轻声禀报,声如蚊蝇:“公子,只有九个人留下来”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点头道:“好,甚好!”
“公子””
方雪睛抬起头,明眸湿润,以为他生气了,是说反话。正在讽刺人呢。
“雪晴,你呀,还是太嫩呐!”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转头望向秋娘。笑道:“秋娘,你说,有九个人留下来,是不是好得很?”
秋娘身材饱满,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眉眼温柔如水,轻轻点头:“公子爷说得正是。”
方雪晴明眸睁大,看了看秋娘,又看了看萧月生,明眸一片迷茫。实在难以领会。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雪晴。人心隔肚皮,需得提防,仅是你一面之辞,她们如何会留下来冒险。”
再者,她们在醉红楼生活,个斤都疲倦不堪,如今有了钱,可以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享受余生,岂不是妙事,何苦跟着我,担惊受怕?”
醉红楼的主人定要找来的!”
萧月生伸手,拍拍她肩膀:“雪晴,你应替她们高兴才,不要愁眉苦脸的!”
“可是”方雪晴迟疑。
救了她们,又每人赔上一百两银子,她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她想来委实不甘心。
“好啦,人各有志,莫要强求。”
萧月生拍一下她肩膀,迈开步子。进了大厅。
夫厅里仍有一人,静静站着,明眸澄蓝如碧空,神情娴静温柔,如雨后荷花一样脱俗的气质,正是林雨荷。
萧月生坐下来,笑道:“雨荷。雪晴,你们都坐罢!”
十女坐下,萧月生扫了一眼,心中暗叹,没想到留下这么多的人,本以为三四个人而已。
如此一来,反而是个麻烦,这么多的人,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事,自己其实只需一人伺候足矣。
沉吟片刻,他抬头道:“你们留下来,日后便是一家人,咱们暂且住这里,各自做什么,你们自己商量罢。”
他笑了笑:“呆在这里,闲来无事,你们也练练功夫,有自保之力,免得受人欺“多谢公子!”
诸女纷纷站起。跪倒在地,露出感激神色。
萧月生摆摆手:“好了,不必太多礼,去忙罢!”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大厅。来到一间水榭里。
这间水榭最靠近南边,屋里敞亮,以石板铺的地,耍白光滑的石板呈玉色,映得屋里更亮。
屋子中间一个黑乎乎的丹炉。稳稳立着。
此丹炉一人来高,两人合抱粗。三足圆身,身上雕着甥龙,栩栩如生。似出自大师手笔。
乍打开水榭的门,一股草药气味便扑涌出来,里面冲入鼻中,气味极强烈,有些呛人。
这些草药成份十足,气味亦足。比平常药店里摆着的草药更加纯,正。年份也高,是他高价收来。
屋子的西边墙壁立着一个大柜子。一个一个的小方格,是一个一个的小抽屉,却是装中药的。
抽屉外面没有贴纸条,空白一片。他有过目不忘之能,每个小抽屉里的药材,他已经烙印入海,想忘也忘不掉。
他关上水榭的门,径直来到柜子前。左手一引,丹炉上的盖子飘起来。轻轻落到地上,右手拉开数个抽屉,每个抽屉里抓一把,轻轻一抛。把药材扔到了丹炉中。
会儿功夫,共抓了二十几种药材。然后一堆,黑乎乎的炉盖飞起来。稳稳盖到丹炉上。
他坐到丹炉前,开始生火,然后观察火候。
中午时分,他吃过了饭,然后坐到丹炉前,枷趺而坐,双手缓缓按上丹炉,一动不动。
约有一刻钟功夫,他脸色苍白,缓缓撤开双掌,在胸前比划几个姿势。然后慢慢落到丹田处,一动不动。凝神调息。
网才那一玄钟,他比经过一次大战更累,周身疲惫,困倦欲睡,强大元神发挥威幕,支撑着他的精神。
他正在炼丹,与常人不同,用的乃是先天之气,他丹田之中本就微乎其微,这一下子,又将好不容易蓄起来的先天之气用尽。
这先天之气不比内力。
内力可用北冥神功吸纳,又有北冥神功本身练化,又有易筋经这等绝学相助,纯之又纯,内力增长并不愁。
可这先天之气。却丝毫不能取巧。需得他下功夫,心神晋入杳杳冥冥,无思无念之境。
这与易筋经有几分相似,却又不同。在他看来,是脑波频率不同,无法同时兼修。
分苦功。一分先天之气,这一回炼丹,又将它们用个精光。
照这个进度,想要将丹田蓄满。打开天地之桥,远之又远,遥不可及,怕是终生无望。
他慢慢松开双手,脸色沉重,隐隐露出焦灼,下定决心,不再炼丹了,还是自己的长生更重要!
这一回,却是逼不得已,她们的年纪,练武已经有些晚了,但若不练功,却是自己的拖累,没有办法。只能求速成的法门,可苦了自己!
他轻轻吁一口气,抬头望向丹炉。袖子一拂,炉盖“呼”的一下飞起来,顿时清香扑鼻。
他笑了笑,还好,这一炉丹炼成了,若是失败,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炼丹这活儿,并非只成功,不失败,而且,失败的机率极高,好在他元神强大,能够透过丹炉看到里面,能够及时调节火候,没有失败。
但有时候,他即使小心翼翼。也难免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失败,只能仰天长叹,苦笑无奈。
他左手一招,一个巴掌大的瓶子飞了过来,拔开塞子之后右手又一招。一串莹白的珠子自丹炉中飞出,如一串珠子飞起来。
这一串珠子准确钻进瓷瓶中,约有三十余粒。
这满满一炉的药材,最终炼成的仅是三十余粒丹丸而已,个个雪白晶莹,如白玉打磨而成的珠子。
他将瓶塞一堵,屋内的清香仍旧不绝,沁人心脾,呼吸一口,周身的浊气顿消几分。
萧月生又调息了一个时辰,趁机修炼起易筋经,体内真气忽忽而动。如丝如缕,既快又轻,如变成了真的丝絮。
傍晚时分,他才出了水榭,将瓷瓶抛给迎上来的方雪晴:“这是玄阴丹,每人四丸,每个月服一丸!”
弈雪晴忙问:“公子,这是做什么的?”
她纯粹是好奇,没有怀疑之意。
萧月生笑了笑:“滋阴气,壮元气,练功时事半功倍”但千万不可多服,否则就成了毒药!”
“是,多谢公子!”
方雪晴娇声应道,忙将瓷瓶收回高耸的怀里,跟在他身后道:“公子,要不是开晚膳?”
萧月生缓缓点头:“嗯,吃饭,让她们一起来!”
“是!”
方雪晴娇应一声,袅袅而去,如弱柳扶风,婀娜多姿,观之枰然心动,无一不美。
萧月生坐到大厅里,摇头微笑起来。
大厅里已经换了模样,气氛为之一变,像是新的屋子。
轩案上摆两只花瓶,瓶里有茶花,幽香阵阵。
这是原本就有的,但这一回花瓶变成了两只,茶花更加娇艳动人,而且,周围的布置也发生变化。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位置一变。整个大厅顿时焕然一新,一踏入厅中,温馨之感扑面而来,生出家的温暖之感。
萧月生摇头微笑,这些女子个个兰心惠质,果然不俗,自己仍是一介武夫,什么也不懂的,这些雅趣更是不如。
他打量着厅里的摆设,心中喜悦,收留她们果然是好事,虽然有些麻烦,却更是有趣。
他坐在当中椅子上,很快八女过来参拜,萧月生摆摆手,让她们让起来说话,不必客气。
诸女站起来,齐齐望着他,明眸如水,幽香阵阵,是她们的体香。香气各不相同。却皆动人心魄。
春夏秋冬四娘之外,另四人皆是醉红楼三楼的女子,卖艺不卖身,更是醉红楼精心培养的台柱,虽不如方雪晴,却相差不远。
她们自幼开始,每天沐浴过后。要涂抹一种独特的花精,揉遍全身。完全吸收,日久天长,身体自然强健,带着幽香,虽不强烈,却极动人,让人无法拒绝。
“公子,咱们是这般安排的。”
秋娘站起来,眉眼间的温柔倾泻而来,娇声说道。
萧月生点头,露出倾听之态:“说来听听。”
秋娘轻轻一笑,百媚横生:“雪猜妹妹贴身伺候,咱们分成四组,轮流负责公子起居,我微娘夏娘与冬娘各领人,一一公子意下如何”“嗯,甚好,就这么办罢。”
萧月生点头,摆摆手:“你们自己做主便是,我不管这些事”好了,吃饭!”
“是!”
秋娘盈盈应道。
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开始时,九女不同意,觉得尊卑有别。不能混为一谈。
萧月生断然止住,让她们听话便是,太湖居不必讲那么多的规矩,随意行事便是。
吃过晚饭,秋娘小心提出,要不要表演一段儿歌舞助兴,萧月生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她们四女乃是醉红楼花魁中的花魁,琴棋书画歌舞莫不精擅,更胜方雪晴她们一筹。
只是平常做了领班,并不会展示,却不曾放下。
此时,她们曲意奉迎,自然使劲浑身的解数,但见她们各自手持木剑。舞蹈网劲健朗,宛如铁血男儿。
方雪晴也在其中,双眼看不见的林雨荷抚琴,琴声铮铮,金戈铁马。杀伐之音充塞,如决战于沙场之上。
春夏秋冬四娘与方雪晴一起揣摩萧月生的性情,没有跳那些诱人的舞蹈,而是剑舞。
萧月生看她们的木剑,心中微笑。知道她们用心了,白天时候新削制成的木剑。
他正欣赏得入神,忽然眉头一皱,却是有人来了!
“咯咯,真是好享受呀!”
一阵咯咯笑声传来,似是远在云端,又似是近在眼前。
这道声音悦耳动听,语气却带着嘲讽。
萧月生嘴角一翘,露出一丝笑意。暗忖终于沉不住气,还是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