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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人过来,两个卫兵上前一步,伸手一拦,冷冷道:小首领以下,不许进去!”
细封看了看细母屈名,露出询问之意。
细母屈名皱了皱眉头,摆摆手,独自迈步往里走,二十几步后,来到了大帐前。
两个卫兵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如冷铁,既不阻拦,也不传报,任由他迈步进了大帐内。
乍入大帐。柔和的光线下,大帐内站了二十几个人,并不显得拥挤,他来到近前,拜见当中的主人。
众人拥挤之下,最背边坐着三人,一个是中年书生,面如冠玉,颌下三缕清髯飘拂,俊美若处子,看不出年纪来,乍看像是中年人,细看皮肤白哲,又像青年,只是双眼沧桑,年纪不小了。
另两个则是中年僧人,一身灰色僧袍,单掌合什,神情宁和,目光澄静,一看即知佛法修为不浅。
“见过将军!”
细母屈名上前,朝中年书生抱拳行礼,神情恭敬,如老虎变成了温驯的小猫一般。
中年书生神情冷峻,抚着清髯淡淡道:“细母。听说你的负瞻兵寻到了琴声主人,还交了手,是不是?”
“禀将军。确有此事。”
细母屈名忙点头。道:“他会几手功夫,又是个猎手,终于找到了那弹琴的家伙!”
“是什么人?”
中年书生淡淡问。
细母屈名忙道:“据他说,弹琴的是个青年。相貌平常,身边有一个绝色美人儿陪伴,这个美人儿虽然年轻。却是个绝顶的高手!”
“嗯”他的伤可好了?”
中年书生瞥一眼两位高僧。
他心中暗思,这两位高僧是迦叶如来寺的方丈派来,乃是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武功超卓,足以应付。
但自从进得帐来,二人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诵佛经,不知卖的什么药,不过奇人总有异行,也不必太过在意。
“禀将军。还,还没好!”
细母屈名有些惭愧,低下头道:“琴声每天一遍。他伤势一点儿不见起色。”
“妾把他抬来!”
中年书生一摆手。
细母屈名应了一声,转身回走,一会儿功夫。一张木板上抬了一个。中年人,正是他的负赡兵,细封的叔叔。”
他一进来。众人好奇的伸长脖子,想要近前观看,但两僧已经靠近,弯腰低头查看,神情郑重。
看到他们如此,众人不敢放肆,只能好奇的伸长脖子。
中年汉子已经昏迷过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看上去气息微弱,性命垂危。
又摸又按。两僧看了一会儿,停下来,眉头紧皱着。
片刻后。他们凑在一起,低声细语,说的话旁人竟听不懂,只见二人神色凝重,帐篷内的气氛跟着凝重。
两人说了一会儿,转身望向中年书生。
个较年长的僧人单手合什一礼:“将军。伤这位壮士之人,内力奇深,武功精妙小僧并无必胜的把握。”
“哦?”
中年书生一挑长眉,不动声色的道:“此人如此厉害?”
中年僧人轻轻点头:“事到如今,小僧二人既来,自要竭尽所能,勉力一试!”
中年书生抚鬃沉吟片刻,目光越来越坚凝,缓缓点头:“有劳两位大师了!”
第五部 天龙 第358章 击退
……
只目清晨,薄雾笼罩,西夏铁鹞午数千,冈从睡梦中酵,耳边传来了幽幽的琴声,众人顿时哀嚎不已,破口痛骂。
这见鬼的琴声,成了他们的噩梦,琴声一旦响起,就无处不在,无所遁形,即使钻到水里也不济事。
如今。他们每天最大的愿望,不是打胜仗。的到封赏,而是撤军,离开这鬼地方。只要能摆脱这见鬼的琴奂。
琴声综综之中,薄雾笼草处,行军大辕隐隐绰绰,外人看不清楚,中年书生忽然挑帘而出,紧跟着两个僧人,身后还有十几个精锐护卫。
他们钻出帐蓬,走了十几米,变成了两个中年僧人在前,琴声悠悠,传入耳中,他们并无不适模样。”
他们脚下越走越快,到了后来,几乎奔行。
两个中年僧人走在前,脚下飘飘,悠然自的。中年书生大步流星,一步跨出很远,仿佛八步赶蝉轻功,十几个护卫也各施展轻功,不落于后。
他们直奔北边,去向一处郁郁葱葱的山峥,但到了山脚下,猛的一折,掉头朝东。
中年书生跟在其后,一言不发,只轻抚清髯,神色平静,冷峻威言。
他不说话,身后诸护卫更不会多嘴,众人听着铮铮琴声。迅速的赶路,一会儿功夫,来到东边一处小山丘。
这小山丘不高,远看上去像是一个帐篷,是真正的帐篷两个高,山上笼罩着松树林,郁郁葱葱。
“将军。人就在上面!”
削瘦的中年僧人合什一礼,平静禀报。
这僧人看着削瘦,一阵清风吹来,宽大的灰僧飘飘荡荡,脸庞瘦长,一双眸子极大,湛湛有神,却并不锐利,散发着澄静光芒,气度沉稳。
另一中年僧人魁梧身形,脸庞方正,略有几分木讷,质朴憨厚,令人一见生亲切,沉默寡言,自见面开始,顶多说了两句话。
“咱们上去领教一下!”
中年书生抚髯点头,脸色冷峻,双眼锐气逼人,每佛出鞘之剑。
削瘦僧人一合什,摇头道:“将军,容我二人投石问路,将军身负重责,不可轻易涉险!”
“大师。我不要紧!”
中年书生摇头。
削瘦得人摇头,神情坚定,语气平静:“小僧微薄之躯,死不足惜,将军一身负万人之生死,不可涉险!”
中年书生锐利目光望来,似要穿透他的心,见他神情平静,坚定,心下明白。难有转寰地。
他抚髯缓缓道:“好罢,本将纳大师之方,有劳两位大师,若事不谐,保全自身为要,万勿勉强!”
“小僧晓得,将军,请!”
削瘦僧人沉静点头,单掌合什,与另一僧人飞身而去,仿佛流光逝去,一眨眼消失在树林中。
看到二僧惊人的身法,中年书生抚髯微笑,多了几分信心,如此奇绝轻功,即使不敌,也可从容遁走。
二僧在树林中穿行,如两团流光飞逝,眼前松树,草地,一掠而过,眨眼消逝于身后。
灰色僧袍紧贴在身上,一动不动,像是铁铸的,不随风而动,身形飞快,却无衣袂飘飞之声。
二僧无声无息的穿行,落地无声,衣袂无声。转眼功夫,已经穿行了一半儿。到了山丘顶端。
二人忽然一停,像是两异羽毛贴到两棵树后。无声无息,一动不动。
片刻后。二人慢慢侧身,目光偷偷贴着树望过去,前面近百米之远,摆着一张木案。
仅是粗略的用树削成,一棵树从中剖开小半切面平放,下面支起两根柱子,如此而已。
男一女并肩坐着树墩,男子一袭青衫。正伸手抚琴,仰头望天,女子月白罗衫,怔怔看着男子。
阵风吹来,衣袂飘飘。二人宛如神仙中人。
靠得近了,铮铮琴声的威力越强,二僧武功虽强,仍觉几分吃力,需得运五六分功力抵御。
二僧贴在树后,转头对视一眼,削瘦僧人缓缓点头。
顿时。人自树后转出去,如两道灰光出过,射向男女二人。
“二,”
一凹哪与同时响起,如暮鼓晨钟在树林中回荡小与铮铮的琴声缠“砒起。
山下的中年书生眉头一挑,这声佛号一宣,是找到了正主,他抚髯的手一顿,慢慢迈开步子,踱来踱去。
两僧飘然落在二人跟前,如两毛羽毛落地。双手合什,灰色僧袍猎猎作响。仿佛狂风大拜小,琴声乍停。
青衫男子转头望过来,温润如玉目光在二人脸上缓缓掠过,露出一丝微笑来:“两位大师,有何贵干?”
此人。正是萧月生。
“不知施主尊姓大名小僧有礼!”
利瘦僧人合什一礼,神情平静,目光澄和。无悲无喜,无怒无嗔。
“一切有相,皆是虚妄,大师何必在意一个名字?”
萧月生呵呵笑了笑,双手离开琴弦,笑道:“大师前来,有何贵干?”
两僧目光澄和,缓缓打量着他与方雪晴。
方雪晴容颜绝美,神情清冷。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一尊女神俯看天下众生,淡淡扫二僧一眼。
削瘦僧人合什,恭声说道:“施主琴技惊人。卜僧佩服万分,有一个不情之请。”
“大师请讲。”
萧月生伸伸手,微笑道。
削瘦僧人谈吐文雅,吐字柔和清晰:“请施主移尊,去别处抚琴卜僧冒昧之处还望施主原谅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摸了摸鼻梁,笑道:“原来大师是山下军队请来的,不知来自哪处贵寺?”
削瘦僧人肃然,对西方遥遥一合什,恭声道:“迦叶如来寺!”
萧月生眉毛一挑,微笑道:“迦叶如来寺不是闭寺不出了么,佛门之人,难道竟不遵诺言?”
削瘦僧人淡淡笑了笑:“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不会违诺。”
萧月生不愿多说,挥挥手,道:“两位大师,这桩闲事你们管不了,还是请回罢”说罢。对方雪晴道:“请两个大师转回罢。”
“是。公子。”
方雪晴盈盈起来,跨前一步到二僧跟前,淡淡道:“两位大师,请回!”
说罢。罗袖一拂,一道内力汹涌而出,如活沿巨浪,席卷二人,刚猛而霸道。,两僧脸色庄严肃穆,目光微凝,猛的一沉双脚。十指趴地,屈下膝抬起臂,猛的推出双掌。
“呼掌风凛凛,隐隐挟风雷之势。
“砰!”
如一声闷响炸开,周围树叶猛的扬起,灰色僧袍鼓荡,如被大风吹拂。
两僧噔噔噔,一直退出三步,脸似醉酒般酡红,身子摇摇欲坠,双眼迷离一会儿,慢慢恢复清明。
方雪睛负手而立,目光清冷,淡淡看着二僧。色,缓缓提臂。猛的又推出一掌。
方雪晴动人黛眉一挑,鉴白嘴角露一丝嗔怒,罗袖轻轻一拂。
这轻轻一拂,云淡风轻,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