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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杨若男头也不抬,柔嫩的小嘴却撅了起来,自己却浑然不知,仍故做深沉,
萧月生呵呵一笑,也装做不知,沐浴在莹莹地珠辉中,看着杨若男静静的运笔抄书,位于大厅中心的火炉发出呼呼的响声,显得厅内格外的幽静。
萧月生眯着眼睛,不再说话,只是任摇椅前后摆动,极是享受。
“对了,杨大侠夫妇呢?”萧月生忽然想起了二第杨过与第妹小龙女,照理说,现在他们应该坐在炉旁看书消遣。
“游西湖去了!”杨若男闷哼一声,小嘴撅得更高,又强捺心神写了几个字,实在学不下去,索性停笔,螓首一抬,用力瞪着萧月生,娇声道:“干爹不是说下午要带我游西湖嘛?!”
“唉,计划没有变化快,谁想到当天子的还这么粘糊?!”萧月生一脸无奈,将前后晃动的身子停住,叹息着抱怨,接着抚了抚两撇八字胡,笑道:“……要不,明天再去?”
“明天?好哇!”杨若男顿时满面雀跃,放下了手中的羊毫,玉手抚了抚光洁如玉的下巴,似是学着干爹抚须。
她忽然狡黠一笑,得寸进尺,娇笑着道:“……不过干爹你失约在先,要有赔偿的!”
“嗯……,我想想哈。……天山?……华山?……昆仑山?……雁荡山?……泰山?……少林寺?”
杨若男倒是有些被难住了。歪着头,拨拉着那葱白似的纤纤玉指,将当世几大名山细细数来,眉头轻蹙,似颇为烦恼。
“就少林寺吧!”杨若男狠狠说道。
她吁了一口气,咬着的银牙也送开,抬头望着干爹,又有些怕他不答应,毕竟少林寺是禁止女子进入地。
“好吧,明天我们去少林寺玩玩!”萧月生笑呵呵地答应,极无形状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露出无奈的模样,叹道:“唉——!今天晚上要去抱剑营,会会那临安的四朵花儿!”
杨若男咯咯轻笑,捂着小嘴,眼睛如弯月。眯着他,笑道:“是三位姨娘非要看看,干爹到底什么模样,竟能把晓兰妈妈给迷住料!咯咯……,她们可是把干爹想成貌若潘安,容如宋玉呢!”
“哦?那她们可是要失望了!”萧月生抚颜一笑,脑海中开始想象晚上的情景,看来以貌取人。根深蒂固呀,倒想看看晓兰的几位姐妹是否那般肤浅。
到了晚上,杨过夫妻二人还未回来,看来是游性大发,已忘料回来吃饭,萧月生也不再管他们,携着面遮白纱的谢晓兰与杨若男出料王府,直奔抱剑营而去。
此时的抱剑营,虽是灯火依旧辉煌,却没有了嘈杂喧闹之声,四处悬挂的一排排灯笼皆被点起,与平时只点亮一半地规矩不符,勾勒出抱剑营的轮廓。
只是灯火地明亮,更显得抱剑营地幽寂与冷清,萧月生三人站再楼前,看着远处有三个褐衣小厮,眉清目秀,口齿伶俐,不停的向前来抱剑营的客人道歉,说是今晚关大家身体不适,不能登台。
看着这些非富即贵之人乘兴而来,扫兴而去,有的忍不住大骂几句,萧月生不禁摇头,摸了摸两撇八字胡,笑着对一袭白纱遮面、身穿月白罗衫的谢晓兰道:“太狠了!……把客人都赶走,你地那位雪晴妹妹不会饿肚子吧?”
谢晓兰看着人来人往的周围,白纱下的玉容笑了笑:“大哥有心料,雪晴可是个小富婆,便是今日开始关门,下半辈子也是衣食无忧!”
萧月生一身宝蓝长衫,再微红的灯光下,面如冠玉,双眸温润有神,虽相貌平常,却也有几分潇洒倜傥的气度,站再窈窕婀娜的两个美女跟前,并不觉太过刺眼。
“走吧,进去吧,莫让主人等待!”萧月生一挥手,迈开步子,往那三位小厮走料过去。
听到萧月生自报姓名,那满脸带笑,极是热情的小厮神态恭敬地将三人请了进去。
于是一阵喝问声此起彼伏:“他们是谁?为何可以进去?”
“朋友,是关大家的朋友!……听到关大家生病,特意前来探望!”三位小厮反应极快,马上便编好了话。
虽有些诸如“我们也是关大家的朋友,也要进去探望”之类的大话,但大多数人,还是泱泱而归。
既然抱剑营的关大家病了,不要紧,临安城还有三处绝佳之处,去听崔大家的妙歌也是一种享受,或听顾大家的琴箫,又何必再一棵树上吊死?!
只是今晚的临安城偏偏邪了门,临安四花同时罢演,皆称身体不适,微有小恙,需要休息,满城的灯火仿佛失去了几分颜色。
穿过中间大厅,进入楼下一间不起眼的房间,便踏入料关盼盼的阁内,竹林夹径,两旁灯笼挂于竹枝头,随风晃动,在小径尽头,四位皆着月白罗衫的窈窕女子迎着夜风站立,衣裾时而款款而动,令人疑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见过姐夫!”站于最前的冷漠女子便是关盼盼,关雪晴,她盈盈敛衽,声音清脆,一见小径这头的萧月生,便遥遥见礼。
“起来吧!呵呵……,怎敢劳烦雪晴出来相迎!”萧月生向上一抬手,脚下不停,呵呵一笑,语气亲切,颇有些自来熟的风范。
关盼盼对这个浑身洋溢着温煦之气的姐夫亦是大觉亲切于熟稔,浑没有对别地男人那般地冷若冰霜,黛眉间的冷意几乎尽褪。
“见过姐夫!”三声或温柔或甜美的声音同时响起。其余三个身姿曼妙。柔美婀娜的女子亦敛衽一礼,如弱柳扶风般动人,她们便是临安四花中的其余三人。
“请起!”萧月生拱手回礼,与刚才对待关盼盼的随意迥然不同,极是郑重,声音清朗平和,说话间,已来到料四女的身前。
四人又见过谢晓兰,杨若男又见过四位姨娘。一通见礼下来,几人已来到料关盼盼的闺阁内。
既然上次便在此处宴请的姐夫,关盼盼也未再矜持。仍旧将宴席设于此处,倒是让其余三女小小吃了一惊。
阁内幽香扑鼻,香炉袅袅,位于东面地茶几上,风炉上的水壶已泊泊地响。蒸汽腾腾,不停地窜出,看来关盼盼是准备已久。
众人在一张紫色圆木大桌旁围坐,也不招呼仆人,关盼盼亲自动手沏茶,执壶添炭,刷盏冲洗。极是利落,姿态优美。
此时,阁内只有泊泊的滚水声,无一人开口说话,安静得很。
深三娘,顾冷琴与崔雪语三人默默无语,如秋水般明澈的目光不时相交相触,似在无声的说话讨论,而谈论的内容,自然便是她们不时齐齐打量地萧月生,打量的理直气壮,直视、大胆,此时世间的女子,极少有这么个观人法。
谢晓兰与杨若男将萧月生夹再中间,对面坐着的是沈三娘,两旁分别是顾冷琴与崔雪语,三对三,各自沉默无语,沉默自会产生压力,颇有些剑拔弩张之势。
萧月生脸上沉静无波,似是微笑,却又敛而不发,显得轻松柔和,温润的目光将对面的三人笼罩其中。
目光不能躲闪,否则便是心怯,气势自损,再现代社会的商海中沉浮过几年的萧月生,对这等浅显的谈判技巧自是明白。
六人对坐了半响,仍旧不开口说话,明显的开始比耐心,杨若男看到他们是陷入了僵持,便先离身去帮雪晴姨娘沏茶。
“茶来喽——!”随着一阵沁人的茶香飘来,关盼盼端着朱色圆木托盘来至桌旁,再每人面前放下料一盏茶。
待其放下原木盘,坐回谢晓兰身旁,饱满红润的嘴唇紧紧抿住绷紧,原本冷漠如水的眉宇间,却透出一丝笑意,她将沈三娘她们大胆瞪着姐夫的情形看再眼中,是在忍不住想笑。
“呼……”萧月生啜茶的声音把三女子吓了一跳,这是滚烫的水,这么个着急的喝法,还要不要自己的舌头?
“萧某貌不惊人,让三位失望了吧?”萧月生放下了茶盏,轻轻一笑,云淡风轻,飘忽之极。
三女对视了一眼,坐于中间,气质高华的沈三娘抿嘴一笑,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姐夫容貌平常,更令我们敬佩呢!”她的声音温柔如春风,令人情不自禁的打开心防。
“哦……呵呵,有意思!”萧月生抚了抚唇上的八字胡,温润的目光扫料蕴着笑意的三女,心下不由赞叹造化之神奇,竟能化出这般神秀的女子们,这一屋的女子们,皆是敛天地之灵气,自己倒是好眼福。
她的话,萧月生不必思索,便能猜中其意,正因为自己的容貌正常,要获得谢晓兰的芳心才更有难度,而自己又能做到,自然本领非凡,令人刮目相看。
“好了好了,小三,适可而止,别难为你姐夫了。”谢晓兰此时已将面上的白纱揭下,精致的面容带着笑意,瞪了一眼气质华贵的沈三娘。
沈三娘虽然气质华贵,令人不敢直视,但再谢晓兰面前,依旧视一个小妹妹,听到谢晓兰的话,抿嘴一笑,风姿嫣然,转脸对其余众人,到:“瞧瞧,还没进门呢,就这么护着了!……将来要是嫁进萧家,还有我们姐妹说话的地方么?!”
“就是!……谢姐姐,有了官人。便不要妹妹了。太不厚道了哟!”
起哄者颇是泼辣的语气,却声音柔腻如脂,令人闻之浑身酥软,此人便是以歌喉风靡整个行在地崔雪语。,她眼波流转,极尽妩媚。
“谢姐姐,小妹也没办法帮腻说话了!”顾冷琴气质淡雅,两手轻轻碰触者青瓷茶盏的盏沿,瞥了谢晓兰一眼,抿嘴轻笑,即便如此,黛眉间仍残留着淡淡的忧郁。可谓我见犹怜。
谢晓兰苦笑了一声,自己这是捅了马蜂窝了,这几个家伙,大胆泼辣,看着气质妩媚动人。骨子里却性格怪癖,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够降服她们。
“沈姐、冷琴、雪语,你们也不怕姐夫在看着,惹人笑话!”关盼盼扫了一眼带着温煦笑意的姐夫,看到众姐妹们的大胆,大感不好意思。
沈三娘清亮的目光一转,深深看了一眼正偷瞄完萧月生的关盼盼,见到她有些绯红的玉颊,不由心中一动,却又被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