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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漫不经心。
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随便你啦,那你既然喜欢安静就不要让她在出来祸害人民大众了啦。”
她又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笑着忍不住弹了弹她的额头:“她又不归我管。我先走了。”
走到一半回头看了看她,依旧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捧着额头懊恼的在原地发呆。
很有趣的小姑娘。
很不禁骗的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
34
34、求婚 。。。
潘柏林在厨房煮肉的时候,我就坐在客厅里盯着他的背影瞧。
小时候这个人腿细的和胳膊一样,身体瘦弱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那时候对他仅有的印象也止步于瘦弱或者沉默寡言这一类的词,他不轻易说话,也没见他怎么哭过,被人欺负了也只是散落着头发窝到角落里,有一回实在看不过了,就出手替他挡了一下,没想到反倒就这么被他跟上了。
其实说是被跟上了,感觉也无非就是多了个影子,默默的在背后看着,跟着,从最初的不习惯到最后的习以为常,直至逐渐忘了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那个年纪,孩子都是张扬跳脱的,只有他一个人像是影子一样默默的,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再说孩子的眼里也根本分不清楚美丑,我当时对潘柏林的印象就真的只是“怪人”一词,行为乖,脾性怪,全身上下都怪。
直到有一天,班里的恶霸高胖堵在门口,叫来了一帮男孩子。
我那时也是相当野的,女孩子身高长的快,当时我已经比班里一半的人都高,一招呼之下也是四方朝贺,五方来迎。
遇上那些不讲理的野蛮小孩自然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或许彼时在别人眼里我才是真正的野小孩,可是我哪里顾得上那些,我心性好强,被人打了一拳自然是不可能忍气吞声的,一时之间一大帮孩子纷纷堆叠在一起,可惜我还是低估了男孩子的力气,更别说又高又壮的高胖。
这人发狠起来和一头牛似的,我和他来回几回之后力气早就用光了,眼看着他这一拳就要打到我脸上了,我终于是有些慌了,妈妈早说过打架不能打脸,那时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啊,他不会真打我脸吧,我是女孩子啊,将来可是要嫁人的!
高胖才不会管我心里在想什么,这个人脑筋向来直,眼看着这一拳我铁定要受定了,后面一个影子突然扑了上来,重重的把我压在身下,我脸朝下吃了满嘴的灰,心里却庆幸着终于不会毁容了,转瞬间却听到身上传来一声闷哼声,想家里养的那只小狗饥饿时的呜咽声,却较之更加痛苦。
我微微抬了抬头,发现居然是潘柏林。
往常一直呆在脸上的眼镜掉在一旁,玻璃摔的四分五裂,微微露出了他白皙的脸,越来他长得这样漂亮!
我暗暗瞧了瞧他的眼睛鼻子,直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觉得这人五官生的比自己都好看,那为什么连黝黑的高胖都有人喜欢,明明那么好看的潘柏林却是透明的呢?
潘柏林仿佛察觉到我在看他,慌忙的爬起来,双手着急的摸着眼睛,摸到之后立马驾到自己的鼻梁上。
漂亮的眼睛被遮住了。
我说不出的可惜,定睛一看那支离的碎片再加上他又可以挥下来的散发,古板的像是一个老学究,难怪大家都注意不到他的花容月貌,原来是故意的!
我这厢还在走神,高胖已经又一拳挥了过来。
我耳边听到他着急的喊了一声:“白唯!”
那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浓浓的童音,嗓音很清澈,介于男女之间,总之悦耳极了。
正当我还在回味的刹那,潘柏林已经抱着我滚到一边,我终于回过神来,冲着高胖大喊:“喂,死猪,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
高胖哼哼唧唧两声,还想再冲上来,闻风而来的他妈已经杀伤了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回家了。
回去的时候我把一直跟在我身后的潘柏林招到我身边:“喂,你把眼镜摘掉。”
“为、为什么啊?”
我皱了皱眉毛:“你这眼镜那么难看,谁让你带的啊。”
“我自己喜欢带的啊。”
“那我现在让你摘下来。”
“哦……”
我一把夺过他的眼睛:“不准带了哦,我先帮你保管着。”
“好……”
“在想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我透过灯光看着潘柏林的脸,依旧和记忆里那样,干净温暖的,却比小时候更多了一份伟岸和安定。
我笑笑:“想起小时候了。”
话音刚落看到他端菜的手僵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被人解开穴道,慢慢的将装满肉的盘子放下,然后定定的坐好,定定的看着我,轻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被他的反应逗的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我说,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我想到了那时候你帮我挡下高胖的那两拳,还想到了你那副眼镜,我倒现在都还藏着,你还要吗?”
他说:“要,怎么不要,你要一直藏着,等哪天我想到要问你要的时候你才能给我。”他的嗓音有着颤抖,眼角却融化出笑了,他伸长了手臂,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手一滑,落到我的颊边,像是想要摸,又想要揉,最后却只轻柔的捏了捏。
我这次大概是来不及躲,才让他一举得逞。
潘柏林牵起我的手说:“啊唯,我在背后看了你那么多年,明白你的心性,明白你的习惯,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你开心,什么事情会让你讨厌,我了解你一如了解我自己,当初这样岁月相伴,如今为什么就不可以?”
我没有说话,他又继续道:“我知道韩玄这样的人会被很多人喜欢,连你也不例外,可是你现在也知道了,喜欢这样的人太累,你还喜欢的起吗?”
我看了看被他握在他手里的自己的手,又仔细想了想,过了半晌才认真回答说:“喜欢不起。”
他微微笑了笑。
把稍好的肉推到我面前:“吃。”
潘柏林的确懂我,他一向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有时候话说到一半的确是不用再进行下去了,多说无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俩都是明白了。
我默默吃着肉,嘴巴里却觉得食不知味,我虽然懂得一切利害,临到头时却又始终放下不下,韩玄这样的人,我喜欢是错,不喜欢,也同样是错。倒不如平凡度日,求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我看了看潘柏林,他回视我,再度一笑。
电话响起,潘柏林应了一声后抬头看了看我,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口型询问他是谁,他再度有礼的应和:“是,是的,她在我家,您要和她通电话?好的……白唯,伯母找你。”
伯母?我妈?
我硬着头皮上去接过电话:“妈……”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没电了。
“恩。在柏林家没给人家添麻烦。”
“恩……我待会儿就回来,不会添麻烦的。”
“哦,忘了和你说了,我和你爸待会儿要去趟外面,今天不回家了。”
“啊?”
“你钥匙也落在家里了吧?干脆让小潘收留你一夜得了。”
“啊啊啊?”
“恩,就先这样。”
“嘟嘟嘟……”
我愣了。
潘柏林看着我这副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他摸了摸鼻子,目光直视我:“啊唯,你是要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呢,还是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呢?”
口吻里丝毫不含一丝挪耶调笑,我脸爆红!!
然后转身落荒而逃。
这副反应简直弱爆了弱爆了~~
身后传来他的笑声,披着羊皮的狼啊ヾ(≧O≦)〃嗷~
晚上睡觉前,门缝里塞进来一张手掌大的纸片,上面画了一头可爱的小猪头,下面用端正的字体写着:
可爱的白唯小姐,你愿意答应猪头先生的求婚吗(正色中^……
刚看完,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愿意吗?”
我握着纸片,看着夜色,突然想起了那双浓的堪比夜色的眼睛,然后低下头,手指动了动,回了一条过去,只短短两个字:
愿意。
35
35、辞职 。。。
我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心心念念想着的就真切只有韩玄一个人,我不知道大家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会不会有一种自己都难以抵抗的执念,总之我是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样死活不能走出今夜他带给我的难眠。
或许是隐约知道即将有个结果,越是分外想念起了曾经。
这样说来,我和他终究兜兜转转十几年,大好的时光都投注在他身上了,可依旧只是今天这样一个结果,或许真的是缘分注定,情深缘浅。
又或许情深不寿的只有我一个,而他独自抽身在外,看我疼的死去活来。
韩玄一向都是有这种本事的。
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练就了百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如今恐怕只会越发炉火纯青。
我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笨,动物还有本能,遇到危险的事物还知道躲还晓得机警,你怎么就可以笨到在同一个人身上前后栽倒两次!
我“唰”的抽开抽屉取出一张纸来,拿起笔勇猛的写上“辞职信”三个大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