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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两年前,身为佣兵的雷伊曾受雇主之托,大肆破坏迪菲尔斯旗下的一个财团;如今他怀疑妹妹的失踪便是与这横行美洲的神秘首领有关。于是,他接受美国中情局的委托,亲自潜入戒备严密的犯罪集团。天!身为中情局一员的妹妹根本没被挟持,还爱上犯罪组织的首脑,甚至──泄露了他真实的身分!?虽然,这卑劣的男人以妹妹的性命牵制他,不过,他最好别妄想能就此教他屈服!受过严格训练的他绝对能够承受各种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
「黑暗之眼」还真是大胆呵!两年前的旧帐他还没空跟他算,如今他竟敢贸然闯入他的地盘?不过,就这幺杀了他未免太可惜。不妨拿他来测试新研发的媚药,然后再慢慢欣赏这高傲的男人在他面前彻底失控的模样……
楔子
和往常一般,他瞪着厚重的木制实心门,恐惧男人的「临幸」。
雕着水印般花纹的门把向下转动四十五度,男人带着残酷的笑容出现在门边。
发现自己抑制不住喉间的颤抖,他咬牙隐忍。
带着一向如此的冷笑,男人开口道:「你这是什幺表情?还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语调并非气愤或不满,而是一种觉得很有趣的口吻。
他不发一言,直直凝视男人的双眼中,有着掩饰不了的恨意。
轻哼了声,但男人并不像在生气。
「怎幺了?我有说错什幺吗?」踩着轻松自在的脚步走进来,男人从容的步伐看来令人光火,缓缓地靠近他被铁制的链子炼住的欧式大床边坐下来。
伸出的手习惯性地触摸他的脸颊,他则将头一转,想甩开男人的碰触,然而依男人的个性,是绝不容许他人违逆的。
「你以为你还有任性的余地吗?」男人轻问,带着看似漫不经心的微笑,但眼里却闪着危险的光芒。
他厌恶地移回视线,将毫不隐暪的痛恨表现在脸上,直视望向自己的狂妄笑脸,试着将想挣开铁链束缚在头顶上的双手,却徒劳无功,双手依然牢固地被铐在床头的花纹铁架上。
半躺在床上,双手被往上捆绑的姿势让他几乎使不上力气反抗,而男人似乎也明白他的状况,因此一向为所欲为。
带着令他恶心的温暖大手重新回到他的脸颊。
忍受男人轻柔的抚摸,他咬紧牙关压抑住甩开他的冲动。
仿佛看透他心中的想法,男人俯下身子在他耳畔低语:「想逃就逃啊,如果你做得到的话。」带笑的口吻,抚过他耳边的气息是炽热的,让听者浑身打颤。而后男人用另一只手钻入他领口敞开的衬衫,无视他不自禁的惊悸;男人的膝盖压在他的腿上,抑制那随之而来、下意识的退缩。
「做什幺!」他明明知道答案,但仍不由自主地冲口而出。
「做什幺?」骨节明显却又显得修长的大手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裸露出一大片结实平坦的胸肌,指腹趋向前轻轻摩擦他胸前的凸起,「还用得着问吗?」
男人轻笑两声,凝视他的双眼带着倨傲及轻蔑,因为他的明知故问。
本能地抗拒,他试图移动身体想摆脱他嘲弄的抚摸,却越是往柔软的床铺里陷去。
丝毫不将他的抵抗看在眼里,男人灵巧的手指早已将他的衬衫褪至手臂,舌尖则随着颈线一路直下,停留在颈动脉的位置,不断地舔舐他瞬间加速的脉动。
血液瞬时冲往男人抚触的那一处。
好痛苦!可也好舒服……
他痛恶这种感觉,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动。
胸前的敏感被轻轻地啃咬着,一阵压抑不了的酥麻感将他吞噬,灵巧的手指来到他的下半身,潜入底裤内,不疾不徐地开始他身体早已熟悉习惯的爱抚。
男人志得意满的笑容明显地表达出他知悉他的感受,知道他很享受,享受自己不停歇地施予在他身上的抚弄;尽管他瞪着男人的眼神依旧充满怒气,以及不肯放纵自己的固执。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想逞强吗?」羽毛般轻柔的声音轻拂过他的耳际,试图打碎他的固执,和那残留的一点自尊。
清楚这不愿屈服在快感下的挣扎是他最终保住的一丝自傲,然而男人残忍的笑容、倨傲的眼神,却明显地想将他最后的骄傲撕碎。
而男人也和往常一般轻易得逞了。
相同的场景日复一日地在这房中上演,他的挣扎和男人的强迫,然而无力反抗的永远无力抵抗,也无法制止。
男人的指尖轻触他的欲望,愉快地看着他咬牙不愿任自己在他手中达到高潮的顽强。
「住……手……」
他命令似的请求令男人露齿而笑,低下头用舌尖轻画着他的耳缘,灵活的手指则加速挑动他的欲望中心。
「你当真要我住手吗?」男人恶意地看着他问道。
想开口、想反驳,可是男人手中传来的热度让他心神纷乱。
男人仿佛看透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轻易攻破他那最后的自制。
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只是失神地任自己在男人手中解放,如其所愿。
男人胜利者般的微笑刺眼地在他面前展开,享受他的自尊在自己手里被撕碎的快感;而连最后一点尊严都留不住的他,却只能无力地在男人身下拼命喘息。
「真快呀……」男人用嘲讽般的眼神凝视着他。
耻辱和羞愤同时袭来,可是在他有能力做出任何反击之前,男人的指尖却蓦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
「如何?你很想要吧?」男人轻笑着在他耳畔耳语。
在他摇着头强力想否认的同时,却因体内抽动的手指而无法出声。
在缺乏润滑的情况下,男人不顾他身体的抗拒,强行以手指贯穿他;在忍受着被冲击的痛苦的同时,他却因男人指尖的律动而感受到另一波不受欢迎的高潮来临。
纵然他死命的反抗,然而男人却比他更熟知这副躯体的每一寸肌肤。
就像现在,他只是一手握住他的要害,带着冷淡的笑容继续给予间或的刺激,另一手则不断地在他狭窄的私密处律动,他就清楚地明白自己弃械投降的时刻快要来临,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试图想要忽略男人在他体内引起的快感,因为拒绝臣服于挑逗之下,是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可是当男人的硬挺不由分说地进犯他最隐私的部位,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来回冲撞时,他只能一如往常般忘了自我,沉沦在被凌虐般的痛感下。
「不行哟!」男人忽然冲着他一笑,语调却是那样的恶意,「你又达到高潮了,太快了吧?」
这幺说着时,他的手指竟蓦地一拢,在这种状况下,他还是如了男人所愿……
**************
「让我见她。」
在男人的「惩办」之后,他咽下喘息,坚定地要求。
起身整理衣衫,男人轻笑一声。「在这种状况下?」伸手嘲笑地抚摸着他因激情而汗湿的肌肤。
他无言地瞪着男人的手指又滑向自己的下身,那是刚刚才被男人润泽的地方,尚未清理。
「当然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指尖再度进入他湿润温热的内部,带着刻意的恶意轻轻转动,他忍耐和感到屈辱的表情似乎能取悦男人。「即使让她看到你这副模样,你也不在意吗?」
大概是感觉到他的身形一僵,男人性感的薄唇讥笑加深。
「反正她是你最亲爱的妹妹。」他轻狭地说着,然后手指更加挺进。
捆绑住他头顶双手的细铁链突然发出声响,将男人的注意力从他脸上暂时转移。
「挣扎也是没用的,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抗拒在此从未派上用场过,他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是的,一切都是从那个意外事件开始……
第一章
两个半月前 纽约
晚间七点五十分,在歌舞升平的「大都会歌剧院」里,普契尼的「蝴蝶夫人」正迈入戏中的高潮部分,身着日式单衣的西方女声乐家,正吟唱着全剧中最扣人心弦的女高音咏叹调「美好的一日」。
如同攀上云霄的吟诵回荡在每一位听众的耳中,想必这首由知名声乐家口中咏诵出的名曲中的名曲,定能在他们心中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在舞台右手边从正面数来的第三个包厢里,坐着一名打扮得雍容华贵,年约三十上下的仕女,在她身旁则是一位身材壮硕、西装笔挺的男人。
有着一头灿烂金发的名媛淑女如小鸟依人地紧靠在一旁的男人身上,而黑发黑眼的男人不论怎幺看,都绝对拥有道地的东方血统。
高健美的身材壮硕挺拔,即使是端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仍能让人对他的伟岸一目了然;包裹在高级布料下的魁梧,完美地衬托出西装的质感,那比模特儿还具尊贵的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总有种与众不同的架式。
那经过烈日洗礼的深麦色肌肤,毋需特意修饰也显得结实修长,令人联想到在热带丛林中匍匐袭击猎物的野生黑豹,在许多女性眼里看来,比西方男人刻意造成的古铜肌肤更加诱惑魅人。
梳理得整齐有致的乌黑发丝虽然乖顺地服贴在他的额鬓上,却掩饰不住那藏在浏海之下敏锐犀利的眼神。
不怒而威的瞳眸清澈而明亮,镶在一张端正刚强、轮廓深邃而略带野性气息的俊帅容颜上。
在人种复杂的纽约市里,这种异国情侣处处可见,因此这一对男女即使走在街头上,也丝毫不会引来他人的侧目。
九点二十分,在歌剧即将进入后半部的落幕阶段时,男人起身离开了包厢,而和他擦身而过的另一名男子则代替了他原来的位置。
他无声无息的举动完全未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几分钟后的散场很快地融入拥挤的人群中,而后就像一道影子般鬼魅地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