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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比较相信直觉。
可是这一次,很不巧,冷玉也是一个极端谨慎的人,尽管一切证据表明,韩青挨的鞭子是从小校场拿来,他还是因为没有亲眼见到,没有人亲眼见到而不肯确信,他还是自己亲自来了,而且准备了最好的武器,他没有冒然走进韩青的屋子受韩青暗算,而是站在屋外,准备暗算韩青。
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他不相信冷湘的法子能毒到韩青,冷湘也不相信冷玉从各个渠道得来的消息——韦行已受伤,这两个人因为彼此的不信任,在最后关头,倒是都做出了正确判断((再一次答记者问)。
所以说,有的时候,做出一个正确判断是多么困难,你必须连对手犯的错误都考虑进去。
韩青只相信一点,那就是按最坏的打算,尽最大努力。
只要冷家哪位长老站出来,站在冷玉他们一边,被杀死的可能就是他们师徒三个,所以,他们非得有更多人支持不可。
最有力的支持者,当然就是冷秋的亲弟弟冷飒。
当初,如无冷飒的支持,也无冷秋的掌门之位,可是在冷秋杀了他父亲之后,两兄弟开始交恶。当冷飒自愿离开冷家,只提出一个条件,就是燕婉儿时,冷秋曾起杀心。不过,他让韩青送这两人一程,韩青真的只是送了他们一程,把他们送得远远的,回来后,韩青的脑袋差点掉下来,冷飒欠了韩青的情,当然一召即到。
现在,冷玉让韩青投降。
韩青微笑:“我或者会死,但是你,绝不会赢。韦行没受伤,冷飒也来了。”
冷玉脸上微微一寒:“那也不要紧,只要我杀了你,我们还是会赢!”
一箭飞来。
韩青一手将桑成甩出去,厚达一尺的雪,桑成身子沉在雪中,在雪底滑行十几米撞到墙。
这一甩的反作用力让韩青滑开,让过那一箭
不等冷玉再放箭,韩青已欺身而上。
冷玉很意外刚才那一箭竟会放空,立刻抽出九支箭补上,九箭连珠是冷玉箭艺的最高体现。无论韩青向哪边躲都会遭遇冷玉的利箭侍候。
九支箭排得并不密,中间足可穿过一个人去,不过根据时空定律,快速移动的物体需要更大空间,所以,正在快速前进并躲闪着的韩青是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在这些利箭的空档中穿过的。
可是眨眼之间,韩青已经来致面前,冷玉大惊,甩手将手中弓箭向韩青砸去。韩青躲开,冷玉抽剑在手一剑刺去,韩青挡住,冷玉才看到韩青手里双手握着的正是他射出去的箭。然后闻到空气中一股焦糊味,原来是韩青双手紧握箭杆,摩擦生热,使得一支箭火烫,冷玉骇然而笑:“以一双肉掌接下我一箭,你也算第一人,好韩青,有胆量!看看你的武功是不是也同你的胆识一样强。还有,你手这怕是要废了吧?再也不能拿剑了。”
剑如风扫,韩青躲闪,再也不能拿剑了?也许,不过现在这个时刻,韩青最关心的是,如何能再多拖一刻钟,再一刻钟。越久越好。
不过韩青很清楚冷玉涂在箭上的那种毒,五分钟后会发作,十分钟后韩青会因为肌肉痛疼缩成一团,二十分钟后如果没有服用解药,即可宣告不治。
当然,现在不必担心解药的问题,因为在五分钟后,他会因为反应迟钝被冷玉砍死。
不过,从现在的场面来看,韩青还没有因为受伤、中毒、鞭伤、徒手对剑而显出任何败相。
所在,你应该可以理解小帅望怎么会这样沉着冷静,
冷玉眼见一个小孩子在他们缠斗的圈子外面走来走去。开始他还没太在意,然后发现是韦帅望,冷玉大惊,这臭小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虽然冷玉并不觉得那个顽皮孩子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从这几年的传闻来看,还是不要小看一个孩子的破坏性能量为好。
他的弓已抛到地上,可是他的箭筒还挂在身上,准玉随手抽出一支箭来,不过他虽然没注意韦帅望,韦帅望却一直在关注着他,看到他手动,韦帅望从身后抱出个东西来:“冷玉,看看我带了什么东西给?”
冷玉百忙中目光一扫,顿时大惊,帅望手里抱着的,竟是他六个月大的幼儿。
这一走神,已被韩青一掌扫到胸前,冷玉乱划两剑,退后,暴怒:“韩青,你教出来的!”
韩青此时也看到韦帅望手里居然抓着一个婴儿做人质,顿时惊怒道:“韦帅望!不可!”
一声未落,冷玉已将手中利箭甩了出去,韦帅望手里抱着婴儿,他的大头正露在婴儿的头上面,生动活泼地做着一个胁迫人质的大坏蛋应有的表情,冷玉那一箭正是奔着这个目标去的。
韩青那一声不可,即是说韦帅望你不可做这么下流的事,也是说,你做这件事是不可能的,冷玉是不会受你这种低级别要胁的。
果然,冷玉的反应是,我一箭射死你,射不死再说。
事到如今,没人救得了韦帅望。
当然了,帅望可以把小孩子轻轻举高一点。
唔,那样的话,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快结束了,因为这样,帅望会被韩青揍死的。
话说韦帅望想不到冷玉会立刻拿箭来射自己,所以目瞪口呆之余,唯一的反映,是举起左臂,挡在眼前,结果当然是一箭中地,韦帅望大叫一声,滚倒在地,那婴儿也葫芦般滚倒在地,哇哇大叫。
幸儿冷玉这一箭虽然准头极好,但毕竟是手甩出来的,比起强弓射出来的要差的远了。不然这一箭穿过手臂之后,怕是得再穿脑而过才会停下来。
韩青不待冷玉再发第二箭,已经扑上去再战,不过,他已隐隐感到背伤绽裂,掌上毒发,此时此刻,他应坐下调息才能压下毒发,可他没有退路。
冷玉百忙之中笑道:“掌门大人是否觉得身子不适呢?离毒发不远了。”
帅望痛得头晕目眩,半晌咬紧牙,扯开衣袖,抓了一把雪糊在伤口上,帅望抬头,四处寻找:“桑成!桑成!你这个王八蛋跑到哪去了?”
然后发现墙角处的一个小雪堆向他挥动手臂,帅望剧痛之中不禁笑出来,这白发白眉白胡子老儿是谁啊?
桑成似个小雪球般连滚带爬地跑到帅望身边,虽然韦帅望也是个小孩儿,而且身上中箭,可是不知为何看到韦帅望,他无端地觉得心里好象踏实了一点。
帅望见他来,立刻一伸手臂:“快,帮我拔下去。”
桑成那张脸,立刻变得发绿:“这——”
帅望笑道:“你要是连这也不敢,会给你师父丢脸的。”
桑成咬牙,一只手握住箭杆:“我要拔了,你准备好了吗?”
帅望气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
桑成大叫一声,把箭拔起,一股子血箭喷出老高,韦帅望狂嚎一声,另一只手,再握一把雪,捂到伤口上,冰冷的感觉止痛止血。
帅望问桑成:“玩过弹弓吧?”
桑成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帅望,摇了摇头。
帅望差点昏倒:“我#,是人就玩过的啊!”
桑成仍以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韦帅望只得从怀里取出弹弓来,教给桑成怎么玩:“这样这样,你拿来一个小石头放在这上面,拉长,好,松手。啊,笨蛋,你倒是瞄一下了,你拿石头打你师父干什么?”
韩青回手扫开石子,怒道:“帅望快走!不要胡闹!”
帅望笑道:“不是我,是桑成啊。”
韩青真想吐血,重点并不是谁射的石子,而是快离开这儿啊!
帅望再给桑成一粒石子:“喂,这次要是再瞄不准,你师父就惨了!”
桑成瞪他:“你吓我!”
帅望耸耸眉毛,桑成低头看手里的石子,呀,是精钢所造,完美圆形,细看可以看出来并不是完整的一个铁丸,而是由几块带弧度的铁片组和而成,十二分的精致,不知做何用处,桑成这时也怕:“这这这,这是什么?”
帅望道:“你小心点就是了,别费话,没看你师父快晕了吗?”
桑成一边回嘴:“你才快晕了呢。”
一边拉开弹弓,瞄准,射击。
五十九,得手
桑成松手,黑丸“呜”地飞出去,直奔冷玉的脑袋而去,如果冷玉也学韩青伸将黑丸扫开,韦帅望的计谋也就成了。
可是——
冷玉坏得多了,他是想把那石头抓住,然后扔回去打爆两个小捣蛋的头,好在他伸手将那黑丸握住,一握在手立刻觉得不对,马上甩了出去,也幸而他觉得不对劲,所以没有瞄准了甩向韦帅望,饶是如此,这一粒黑丸仍落在不远处,帅望猛地扑到婴儿身上,,桑成一下滚开,黑丸炸开来,冰雪四溅,韦帅望爬起来,怀里抱着那婴儿,笑问:“桑成,你还好吧?”
桑成坐起来,一脸的鲜血,吓得韦帅望大叫:“哇!鬼呀!”
桑成抹一把脸,原来是被冰雪溅到脸上,划出道道血痕。虽然吓人,倒并不严重。
帅望笑嘻嘻抛给桑成一个黑丸:“再试试!”小声说:“打你师父。”
桑成此时已知这黑丸乃是天下闻名唐家霹雳堂所制火霹雳,刚刚那一丸,把地上冰雪炸飞一米深的大坑,帅望让他打他师父,他见了鬼般地瞪住帅望。
帅望怒道:“笨啊,你不打你师父难道还想给冷玉送弹药吗?”
桑成结巴:“外外外,外一师父没抓住呢?”
帅望怒道:“外外外,外一师父象你一样笨,也不过早死五分钟。”
桑成瞪大眼睛:“什么?”
帅望伸出手臂给桑成看:“有毒。”韦帅望的半截手臂已经变黑。桑成大惊:“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韦帅望道:“你别管,快点,难道你看不出来你师父脚步发涩吗?”
桑成心说,我看不出来啊,然后手里发了一弹,这一弹过来,韩青当然知道这两个孩子的意思,可是他心里也叫苦,两个混蛋孩子以为用手抓炸弹是很容易的事吗?看冷玉抓起来毫不费事,就以为他也一样行?如果他的手没受伤的话——可是,他一双肉掌发黑焦糊,这岂是易事?
不过韩青倒底还是不负众望地把那粒弹子抓住,并且以相当的力道甩到冷玉脸上去,逼得冷玉闪身,火霹雳在不远的地上炸开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除了雪花飞溅外,还有白烟滚滚。
韦帅望的眼光还是很准的,毕竟他在冷家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很快韩青体力不支,后退一步,冷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