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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小院的路上他碰见了尚阳,尚阳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居然没有看见他。他一怔之下。叫了他一声,尚阳这才突然醒悟过来,跟他打招呼:“大哥,你已经向魏伯辞行了?”
杨霆道:“是啊,我们明日就离开这里,你跟雨池说了那事吗?”
尚阳这才拍了下额头道:“唉呀,我给忘了。我进去的时候池丫头正在为青书的事难过,我劝了几句反而把正事给忘了。”
杨霆笑了:“那一起进去聊一会儿,还要计划一下下面地行程。”
雨池正要去找尚阳,却见他和杨霆结伴回来了,便迎了上去。
杨霆看着她精神的样子。欣慰地笑了,雨池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卷着一缕长发把玩着,知道杨霆定是在欣慰她自己从低落地情绪中走出来了。唉,她就是那种自己才能开导自己的顽固份子,除非是自己心里想通了,不然别人怎么劝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尚阳见雨池不再情绪低落,也笑道:“我们池丫头终于想通了,唉,真是谁都拿你没办法。”
雨池对他道:“让你们担心了。心灵脆弱地家伙令人头疼吧?”
尚阳笑道:“你可不脆弱,你还可以打狼呢!”
雨池立马就知道杨霆跟他说了她夜半操着棍子与狼对峙的事情了,她懊恼的嗷的一叫道:“麻烦你老兄别取笑我,那时候杨大哥重伤,我手无缚鸡之力。只好扛着棍子吓唬吓唬那些饿狼。”
尚阳的扇子在鼻前摇了摇。道:“非也非也,池丫头还威胁那些狼要吃它们的肉。可不是扛着棍子吓吓它们就算的,要不哪天教你武功吧,你勇气过人,是个好苗子,哈哈!”
雨池眼前一亮,指着他道:“你可不许赖账,有杨大哥为证,这可是你自己揽上身地活,一定教我功夫。”
她兴奋的来回的走动了两下,又向尚阳道:“你确定我这么大年纪了,现在学还不晚?”
杨霆和尚阳同时都笑了,尚阳道:“你果然好大的年纪,这样吧,我先教你吐纳的功夫。”
雨池高兴地道:“就是内功喽,杨大哥给我疗伤的时候,舒服得我都睡着了,你先教我轻功怎么样?那个我超级感兴趣。”
尚阳怪叫道:“大哥,教这丫头功夫的事,还是麻烦你代劳吧,她看起来还没学就很不老实的样子。”
雨池故作凶狠的道:“你又想打白条吗?休想,你既已答应就得做到!”
尚阳冤屈的道:“这是什么世道?我打白条?也不知道是谁还欠我三顿大餐!”
雨池磨着牙道:“老兄你真大方哈,这三顿饭还记着呢?”
她转头对杨霆说:杨大哥;你要给我涨工钱;你看;尚阳这么压榨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尚阳好笑道:池丫头;你的银票还不够多呀?你一个小姑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雨池摇头晃脑地说:那里会够?你可知人生最高的两大理想是什么?”
尚阳好奇地问:是什么?”
雨池呵呵一笑: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你看看我;一天到晚累到死;哪有觉睡?还有银票也不够多;离数到手抽筋的境界还差得远呢!”
一番言论说得尚阳矫舌不下;继而失笑不已。指着她道:你呀!掉钱眼里去了。”
杨霆笑着摇头,有尚阳在雨池又找到可以斗嘴地人了,这日子敢情是无法清静了。
雨池和尚阳都是呵呵的相视一笑,这个感觉真好,又回到以前的那种快乐的日子了。近来大家一直都很压抑,尚阳果然是颗快乐种子,到哪都是笑声满满的。
杨霆道:“你们这题跑得远了,雨池,王毅他们救出你地父母了,但解药地事还在处理之中。”
雨池一听高兴得一蹦老高:“真的!”这么久以来,还真是终于听到了一个极好地消息。
杨霆又跟她说了燕容的身份已经查明;以及即日便启程前往杨家庄之事。
雨池心中那个开心啊!回古代一直为之奋斗的事终于初步有了结果,剩下的便是帮助杨霆解决他的家事了。杨静红对杨霆家人所做的事,终究是需要给杨霆讨一个说法的。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拙劣而有效的陷害
经过几日的修整,雨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杨霆的伤也无大碍了,于是便向魏伯辞了行打算接着南下,根据七窍玲珑心张三田传来的消息,燕容是杨老夫人抚养的暗人,所以一切矛头均指向了杨家庄。
而他们此去目的有三:一来是要与王毅等人会合,接应已被救出的何雨池的父母;二来雨池想如果解药无法偷出,她则还需向身在南方的娄梦蝶求助;三来是杨霆还要向杨静红就家仇之事讨个说法。
魏府门前,魏伯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干家眷,为他们送行。
杨霆向他拱手道:“魏伯,我等这就告辞了,您请回吧。”
魏伯看着杨霆,眼中有着不舍:“霆哥儿,你魏伯我已经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说着混浊的眼角有点湿润了,青书的死让他极度伤心,才几日的时光便感觉他又苍老了许多。
杨霆握住他长了老年斑的双手,这双手曾经接引过他的童年,感慨地道:“等我把这些事处理完了就回来看您,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魏伯喃喃的点头,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送子远行的慈祥的老父亲,千叮咛万嘱咐都是放心不下。
杨霆翻身上马,尚阳和雨池也跟着上了马,杨霆向众人抱拳道:“叨绕多日,谢谢诸位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等就此别过,他日再见。”
众人也都回了礼,魏伯怅然的道:“庄主,冷公子,路上一切小心。”
三人一拉马缰拍马前行,一干护卫紧随身后。
待魏伯等人的身影渐远渐小了,直到看不见了。他们这才拍马快行,向前方的镇子飞奔赶去。
雷公村。时至中午,无风;冬日的暖阳晒得地上的一条土狗懒洋洋地翻着无毛的白肚皮,眯着眼歪着头舒服的睡着午觉。
这是一个驿站旁的小茶水铺。只有一个简易地烧水灶台,还有两张小四方桌。几根碗口粗的木条,支撑着茅草房顶,房顶上用些土胚砖块压着,不然这冬天风一起,就会把这单薄地屋顶给刮跑。
一名少女坐在阳光下,用手支撑着尖尖的下巴在其中一张小四方桌旁打盹。这女孩儿虽算不上娇美。却也是清新秀丽。
简易灶台后突然探出一个头来,只见他黝黑的脸庞,一脸本分,待他走了出来,方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却不见他人影。原来那是因为他地个子实在是太矮了。身高居然不及三尺,短手矬腿的却是一名侏儒。
他见那少女睡着了,便是一脸慈祥的笑了,摇了摇头,怕她这么睡着会着凉,便转身回去拿了一件外衣走到她身边。正垫起脚尖打算要给她披上,却听见一阵马蹄之声传来,路上几骑飞骑向他们直奔而来。顿时那少女被惊醒了过来,地上的老狗也被惊得身子一个打转。两眼向那烟尘翻滚之处望去。
老伯和那少女见来人不少,就知道生意上门了。那老伯一双眼笑得眯了起来,和少女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便道:“秀莲,准备热茶。款待贵客!”
那少女轻盈地一扭腰肢。咯咯一笑,声音煞是动听:“是。爹!”
杨霆等人赶了一上午的路,这冬天里的艳阳天让他们人人口干舌燥,终于看到前面有一个小茅草铺子;门前一根竹竿插在地上,竿头垂着一面小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雨池欢呼了一声,终于可以歇歇脚了,骑马还是挺累人地。
她一马当先,向那小茶铺赶去,尚阳心细,生怕有任何意外,催马赶上,先她一步下得马来,转过身来扶她。
雨池下了马,雀跃着在一张方桌旁落了坐,大声道:“老伯,请给我们来壶茶。”
杨霆电眼一扫,打量了一下四周,和尚阳交换了一下眼色。
雨池正渴得嗓子冒烟,看到他们的异常举动;却也没太在意,心里觉得他们过于谨慎了,不过,对于跑惯了江湖的人来说,这可以算是职业病了吧?
那少女甜笑着提着一壶茶水走了出来,另一只手上托着几只黑陶茶碗,道:“诸位客官,一路辛苦了。”说着便把茶碗放在桌上,开始斟茶。一双手柔弱无骨格外的白皙。那老伯也提着壶水给另外一桌护卫倒茶,道:“诸位客官,小铺子没好茶,这是家里的大麦茶,就将就点吧!”
尚阳看着少女倒茶地双手,突然鼻子微微的耸了耸,嘴角微微一笑,道:“辛二娘的茶定是甘甜的。”
那少女脸色一变,手脚好快,砰的一声把桌子连着茶壶和茶碗向他们翻打而来。尚阳拉着雨池疾退开去,杨霆抄起长凳一格,长凳与桌面同时“咔啦!”一声破裂,当下碎屑横飞。只见他身形稍晃,手中一条破裂的凳腿尖处已经抵上那少女的咽喉。
杨霆侧眼看了一眼地上翻到的茶壶,满地的狼藉之中那茶水遇着了地面正在冒着白烟,冷冷地道:“下毒?是谁主使你们来的?”
雨池大惊失色,好险哪!杨霆和尚阳简直就是神人,要想暗算他们简直是难如登天哪,佩服佩服,敬仰敬仰!
那侏儒大刀已拔出,却还未来得及火拼就见同伙已经被制住了,僵在那里一脸的戒备。那少女嘿然一笑,用手在脸上一抹便变了脸,只见眉如远黛笑眼弯弯,别有一番风情,年纪大约是三十多岁,不过看她可能保养得比较好,应该实际年龄不止如此。
她转向尚阳娇声道:“冷公子,你好利的眼啊,我辛二娘是如何露了破绽被你发觉了?还望赐教。”
尚阳摇着扇子笑道:“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孩儿哪有那么白嫩地双手?况且江湖上早就传闻你辛二娘一身特殊地体香,如果我所知不错的话应该是雪莲花香吧?”
辛二娘向他抛了个媚眼道:“玉面公子地鼻子和他的铁扇一样名不虚传呀,二娘服了,这雪莲花香极淡,我常年服食,只有夜半才会香气转浓。白天一般是不大闻得出的。”
冷尚阳笑了:“难怪辛二娘依旧是风采不减当年,我道以为你修炼成精了呢。原来是这雪莲花地奇效呀!”
这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