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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圈套。只是她没有,她从一开始就相信他不会。
“说起来,你似乎看了人家脱衣服。”连灵玉也眯起双眸,有一些不明意味的光彩在流动。
云焱听言果然心虚起来:“她脱得太快,我躲不及。”
“她脱了多少?”连灵玉对于罗素的死,并未有太多的同情。她本就不是悲天悯人的善人,她只做她觉得对连家好的事情。
“我错了。”云焱虚心认错。
连灵玉忽然笑起来,甚至有轻微的“咯咯——”声,这是在床笫之外,她第一次这样笑。她抱着云焱:“下次不许看,若是有人要脱衣服给你看,你就闭上眼。听她没穿上,你就不许张开眼。”
“好。”云焱应承。
“只是你什么时候看我脱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连灵玉怀着疑问道。她记得都是他脱的,她真没自己脱过。难道他偷看她洗澡?!
“没有么?”云焱抬眸疑惑的盯着连灵玉,似乎也仔细的回想:“那么我可以看别的女子脱衣服。”
“不许!”连灵玉立即道,只是她才出口,就知道自己中了某只狐狸的奸计。他那双眼啊,就那样凝着她,笑意莹然。
“好啊,会设圈套让我钻是不是。”连灵玉沉下脸色道。
云焱笑眯眯:“灵玉,你这模样也是骗不了我的、”
“谁说我骗你了,我现在很生气!”连灵玉觉得云焱是越发不怕她的,以前她发怒起来他都会安静的缩在他颈间。现在她虎着脸,他也不当一回事。很多时候她明明气着呢,一转眼看着他这长得天怒人怨的姿容,她就怒不起来。
连灵玉揉了揉眉心,只觉得长得美果然是有好处的。她这样冷心的人,也做不出对云焱辣手摧花的事情。
……
罗源走出连府之际,钱宇站在府外。他看见了,也走了过去。
钱宇人未转身,手爪却瞬间凝成藤条一般的青绿色鬼爪撕向罗源的心房!后者不妨他这样致命狠辣的攻击,一柄大刀本能的劈开挡住!
钱宇的修为一直都不如罗源,此刻被后者这么一劈,便被震退出丈余。他身上却散出道道金丝,金丝狠狠的抓在墙壁之上,而他的身形借着这些金丝再次弹飞向罗源!
钱宇修习擒鹰爪非一日之功,这样一套地阶功法经过军中的磨砺,早已今非昔比!所出之间,多了杀伐果断的意气。
钱宇似乎拼了命要打,罗源手中的刀散出狂烈的白虎气息:“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张云飞很快站在了两人的中间,钱宇却咆哮一般道:“闪开!”
“钱宇,够了!”廖巍也赶来了。
“今日连府喜事,你就是要闹,你也去远一点的地方。”张云飞一袭白衣,冠带飞扬,眉宇之间有对罗源的不屑。
罗源收了刀,转身往自己的马车上走去,并不再理会身后那些人。
“混账东西,有本事跟我去青云武馆单打独斗!”钱宇怒吼道。
张云飞反口道:“你打得赢么?”
“我——”钱宇不甘的挥拳砸向连府的门前的石狮子,后者那威风凛凛的头就这么被硬生生的砸扁了。
“我去。”廖巍这一次却没有劝钱宇,反而自己道。
张云飞微微挑眉,罗源已经在马车中开口:“本世子,没你们那么多闲工夫。”
三人看向那马车,想到从前在武学宫时候,罗源那憨直的傻样。张云飞想到他从前就喜欢跟这罗疯子掐架,可今时今日一切都变了。
“罗疯子,你会后悔的。”张云飞只是道。
马车里的罗源,浅浅的扬起了笑:后悔么?他没有退路了。
这一场打不成的架,也让京都城的人明白:长亭侯府与连府,彻底是对立了。
那时候连灵玉一直在看着,看着那辆马车走出连家门前的街巷,缓缓的离开她的视线。她跃下身,伸手拍了拍钱宇的肩膀:“算了。”
“对不起。”钱宇很愧疚,这件事都是因他嘴贱。
“你也不知道会这样。”连灵玉缓缓道,她微微叹息:“再见君时,君已陌路,当时当时,往事俱往。”
三人听言默然:再见君时,君已陌路……
然而就在那是的街巷上,却有一辆牛车缓缓走进来。牛车之上是一坛一坛的酒,酒封是艳红的布缎,十分喜庆!
“酒圣常云?!”几人都不约而同道。
那酒圣常云驾着牛车缓缓而来,白须鹤发犹如画中的得道高人一般,自田间画卷走出。他缓缓的挥着牛鞭,就这么走入了几人的眼中。
“鄙人是自带酒水,前来喝一杯水酒,但却无请帖,不知可进否?”常云捋着白须询问。
“请!”连灵玉迎道。
酒圣常云踏进连府,很多人便认出了他!再看其后跟着一牛车的酒,很多汉子那眼神都晶亮起来。
“鄙人将家中存储,带了一半而来。另外一半,只等着平西大将军大婚之日开封!鄙人平生爱好,酿酒喝酒而已。然平西大将军平定西陲,保得鄙人一方酿酒天地,鄙人不请自来贺喜,唐突冒昧了。”常云的声音中气十足。
“酒圣哪里话,您这酒来得好!您这人,来得更好!”连城朗声笑道……
那原本僵场的喜宴,再一次热烈起来。好似此前的不愉快,都做烟消云散。常云的酒在京都城甚至千金难求,他是一个怪人,有时候卖得贵有时候却分文不取,多半时候是不卖的。所以他酿的酒,在京都城很多男儿看来,完全不亚于皇廷的梅霖香!
那一桌,连灵玉与云焱,钱宇、张云飞、廖巍,只是默默的喝酒。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停下,好似在拼谁喝得更多。比较正常的,便是缓缓在喝的云焱。
那一次,连灵玉又醉了。自从在东平武侯府喝养元酒醉了以后,她就很注意控制酒量。兼之后来她的修为上来,酒量也强了不少,便再无醉绩。
宾客散尽,云焱趁着没人看见,已经抱着连灵玉回房。后者醉颜妩媚,犹如三月里开得正盛的桃花一般妖娆。她柔软的躺在他的怀里,已经醉得沉沉睡去。
云焱帮她擦洗换了衣,这才将她安置在床榻上,伸手给她盖好被子。他看了她一阵,才有些不舍的站起身准备离开。
“小狐狸!”连灵玉却翻了身,张开醉眼看他道。
云焱重新坐下身:“醒了?”
“你去哪儿?”连灵玉似乎犯傻的问着。
“我先回房,然后再来。”云焱说道。
连灵玉缓缓闭上眼,也不知听没听清。等了一会,云焱才站起身悄悄离去,随后又无声无息的钻进她房里。
连灵玉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起起伏伏。云焱上榻将她抱在怀里,她顺势钻在他怀中安睡。
不知睡了多久,连灵玉忽然张开了眼。
“醒了。”云焱伸手抚着她的背道。
连灵玉坐起身来,云焱伸手燃起了灯道:“怎么了?”
“你不是没看过我脱衣服么?”连灵玉说道。
“嗯?”云焱眯起双眸凝着她。
连灵玉下了床翻出云焱给她做的定亲衣:“一直不穿太可惜了,我现在还给你看。”
“好!”云焱坐起来,红发松散披散着,他一只手搭在一只曲起的膝盖上,神态闲适而期待。
“熄灯!”连灵玉却道。
云焱轻笑一声,还是从善如流的熄了灯。他的眸光在幽暗之中显得晶莹黑亮,犹如两盏亮悠悠的灯。
连灵玉解开白色的亵衣,云焱正期待的凝着。却见一阵风一般的变幻,他看见她已经将那定亲衣披在她身上。随后自然就是整理穿戴这身定亲衣,他甚至连她的肚兜都没看见!
云焱躺下身,颇为郁闷。连灵玉见此不乐意了:“你何意思?”
云焱走回答道:“我没看清楚。”
“反正已经看了。”连灵玉整理好衣袖道:“还挺合身。”
连灵玉重新点了灯,虽然他们目力极佳。然而点了灯看总归不一样——
红云缎不愧为第一绣房的高阁之物,连灵玉只觉得穿上犹如拢着一团柔云一般舒适。
云焱凝着红云簇着的她,只觉得那扶柳远山一般的眉,睿智清亮若蓝天空旷高远的眸,艳丽似三月最盛桃花的容颜,一双开在群花中最鲜艳的唇,就这么刻入他的识海之中。如同那铭刻在灵魂之中的传承一样,会自动的一级一级升级,缓缓的融入他的修为、生命之中。
“好看么?”云焱的眸光有些飘渺,倒是令连灵玉有些不适应。
云焱站起身走向她来,伸手抚着她的容颜:“好看。”
“我看看。”连灵玉往铜镜上看自己,身后已经被云焱抱住,他的唇落在她的后颈。他将她散开的青丝轻柔的抚在她胸前,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衣带之处却被她握住:“才穿上。”
“我记住了。”云焱伸手拉开,她急急的又用元气灭了灯。有些纳闷的想,感情修为高了,元气就是用来点灯灭灯的。只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虑,他的手掌便已经覆上她的俏挺之处。
他的唇落在她的背上,一寸寸往下,一寸寸拉下她的衣襟。她握着他的手掌,抱不到他令她觉得有些不安。他的手掌却细捻慢拢起来,她咬唇要转身,他却推着她靠在铜镜之上不让她回身。
那惊艳京都城的定亲衣,还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脱了去,简直是暴殄天物!而脱了它者,还好不爱惜的甩开。
“不要这样——”连灵玉受不住云焱的新花样,有些不安的扭着。他却扣住她的腰身一挺——
“啊——”连灵玉惊呼了一声,看见铜镜中的自己,媚眼如丝迷离而起,容颜间有靡靡之色。
云焱的姿容凑上来,缠住她的唇,她看见他们紧密无间的交合在一起,她面容羞赧的燃烧起来。她紧紧的闭上眼,却因为看不到而越发敏感,她一时间是看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