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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强迫自己冷静的说道,虽然真的很怕这个人发疯。
“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连你老子的都不认识了。”
“这次进医院又用了老子这么多钱,居然不认识老子,嗯……”又踹了母亲一脚,我连忙扑过去,挡住他再踹。看样子母亲已被殴打了许久了,真的很恨自己怎么睡这么死,也许是睡前那带有安眠性质的药的作用。
我眯着眼睛,等待身体的疼痛,但却没有等来。转过去一看,他很气急败坏的样子,但那脚却迟迟未踹下。
“星月,你赶紧走开,别让你爸生气。乖……一会就没事了。”母亲用微弱的声音说着。
“爸?”我惊呀?这个人是我爸?家庭暴力?我愣愣的坐在那里,惊呆了。
“小丫头,想害我杀人嘛,你这破烂身体,不够我一巴掌打的。你们明天给我准备好钱,否则我将你们全卖了。”说完,将门狠狠的甩上,冲了出去。
“妈,你没事吧?”我忙检查母亲的身体。
“呀!这么重的伤,妈,赶快去医院吧,这样会造成严重内伤的,他下手太狠了。”我掀起母亲的衣服,看到腿上、手臂上、背上都有很严重的瘀伤。额头破皮流血,脸肿得像馒头一样,嘴角还在流血。
“不用了,不用……”她喃喃的说着,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而我的碰触也引起母亲反射性的躲闪。
“妈!是我,星月!我帮您清理一下伤口!”我哽咽着说到。手脚并用的找到医药箱,那是给我经常预备的,里面有些急救用品,用我前生仅有的一点急救知识给她清理伤口,看到那一块一块的青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妈,你怎么也不反抗,这样的日子多长了?”
母亲睁开那双受惊吓的眼睛,神经还处于紧张状态,愣愣的看着我。
“他还是没伤你!没伤你!”那语气,有放松,更有怨恨与委屈。就像我总感觉到的,她对于我那矛盾的爱。
我轻轻的给她整理完伤口,扶她睡到床上,盖好被子,母亲很快陷入昏睡状态,而我的脑子还处在刚才的惊讶中。
嗯……好重的血腥味道。我再仔细检查了母亲的伤口,没有大流血呀,都清理好了,那是哪里的味道?我仔细的搜寻着屋子,看到姐姐还躲在床底。
“姐姐……?!你快出来,他走了!”我走过去推推她,想让她出来。她除了发抖的身子外,一动不动。
“姐,出来啦!我拖不动你。”我拿下她抱着头的双手,却沾了满手的血,那红红的血,将我的心整个都冻凉了。
“姐!姐!”我大声的叫着她。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身子,我无法搬动。我忙冲到门外,一定得叫救护车,但家里没电话,得去外面。可外面哪里有电话呢?这周边我又不熟,根本找不着方向。
冷静…一定要冷静!王烟儿!不,水星月,你千万不能倒下,心病更不能在现在发作。
我急忙敲邻居的门,感觉过了好久,手都酸了。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皱巴巴的睡衣走了出来,还打着哈欠。
“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求您了!”我拖着他走进房间。
他被我那激动的样子给弄得清醒了,看见姐姐躲在床底,很熟悉的抱起她,嘴里直念叨。
“又成这样了,唉…造孽啊!”
“叔叔,我们送姐姐去医院吧!”
“不用了,给我药箱,这次伤口不深!”
我忙递上药箱,他迅速的止血,扎好绷带。这时,我才发现姐姐的两个手臂上,好多伤口,像一条条虫子似的,嵌在白皙的手臂上。
“你那老嗑药又好赌的老爸是不是又回来了?”他睇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母亲,又看了看姐姐,直摇头。
“嗯…叔叔,姐姐没事了吧?”
“暂无大碍,先让她好好休息吧。她有自杀的倾向,一遇刺激,在自己无法承受时,就会去伤害自己,以后千万注意,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他边说着,边安顿好姐姐,然后走了出去。
我也无暇顾及他是谁,是否出去,脑子一片混乱。今晚有太多的意外与刺激。自杀倾向?柔弱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那个对我笑得那么柔碗快乐的女孩,居然有这么偏极的一面。是因为他吗?那个我现在的爸爸。吸毒?好赌?难怪住在这样的地方,更难怪家里这么穷。
了无睡意,看着外面黑沉的夜色,我的心情,第一次被浓雾给遮住。这具身体,命运如此不堪,而这背后,总感觉待了解的迷团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迫切。想休息的心,又得再次被迫工作。唉……
一夜无眠,照看着两个在睡梦中也频频恶梦的病号,心情很沉重,也有点心疼,还真是“血脉相连”。家里没钱,无法送她们去医院,看来只能静养了。边想着,边动身去弄早餐,一顿不求丰盛但一定要营养的早餐。前生的自己,是个美食家,很少在外面吃饭,想吃什么,都会自己去学着做,因为,不太相信外面的食品安全,总感觉“料”放得太多,长久下来,就能做一手好菜,而且是“世界级”的,各种风味自己喜欢的,都会点。
一顿忙碌,在看到她们那惊喜的眼神,狼吞虎咽的样子时,心里有好大的满足感,更多的却是心酸。
“星月,妈从不知你会做吃的,而且还这么好吃,比以前妈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好吃!”母亲意尤未尽的添添嘴。
“嗯,是的,我再喝一碗粥可以吗?”语焉那小鹿似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然后又盯着那盛粥的锅。
“好的,尽量喝,别的没有,就粥多!”一句玩笑,就看到她们转变的眼神,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奋斗她们的早餐。
“妈……昨晚……”
“星月,你还小,没事的,昨晚没吓着吧,对不起,妈把你吵醒了!”
“妈……你……”
她不让我说完,就点住我的嘴巴,摇摇头,那眼神,有乞求,更有那委曲求全。我只好放弃,点了点头,然后抱住她。
“妈!以后就让星月照顾你,好吗?姐姐,也是,我们一起照顾妈妈,有我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您会很幸福很幸福的。”是的,我-水星月,很漂亮,虽然现在这病重的身体无几两肉,根本都看不出是10岁,看上去就像一个八九岁的小孩。但那比东方人深刻一点且比例完美的五官,带着灵气的水眸,长长的眼睫毛,组合在一起,就像一个精灵,美得有点不真实。加上这柔弱的身子,真是我见犹怜,柔美到极至、也灵秀到极致,可以想像长大后,又是一个帅男杀手。
我却为此烦恼,这个样子,是个麻烦,得想想办法解决。
“好!好!有你们,妈妈就是最幸福的!”母亲用温柔的、淡淡的声音附和着。
时间就在我们一答又一答的闲聊中度过,谁也不再提昨晚的任何事情,就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如果忘记能少点痛苦,那又何必去记起!
[重生:第五章 惊变]
在我的细心照料下,母亲与姐姐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母亲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不好,很容易就紧张,她已经被伤害得太久。每次说起那个男人,她的眼神总是很复杂,而在那里面,我却能看出深深的爱恋,是什么样的爱恋让一个受此折磨的女人,不肯息灭心中的爱火呢?
日子很平淡的过去了,每天精打细算着仅有的一点钱,给她们准备好食物,自从吃过一次我的饭以后,那个破旧的阳台,就成了我的专属地盘。
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过,上次没在家找到钱,也许暂时放弃了吧!不过,到下个月母亲发工资时,他就会再回来。姐姐现在是重点高中的高三班,下学期就要考大学了,成绩非常好。那个没见过面的哥哥-宇含,现在大四,听说在准备考研究所,现在在到处打工赚钱,虽然有全额奖学金,但有我这个经常去医院报到的妹妹,他只能到处打工赚钱。
“嗯……!”头好痛,我用手揉着还有点痛的后脑勺,迷茫的打量着这陌生的环境。除了我睡着的这一张床外,其他一无所有,窗户是用钢条封死的,真是诡异。我努力回想昏迷前最后的情景:去楼下小卖部买了几个鸡蛋,准备晚上给她们做饭吃,突然感到后脑勺一阵疼痛,然后就到这里了。
是绑架吗?还是遇到了拐卖儿童?自从我看过这个身体的外貌后,就有意识的在扮丑了,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引起有心人士的窥视才对。
门这时打开了,进来一个长得满脸横肉的大汉,嘴里不知在嚼着什么,巴哒巴哒的直响。
“妈的,这次生意陪死了,买三个,一个是疯了,一个自杀,那条命不知能否留下,一个又这么小,还是没几两肉的瘦猴!那个姓沈的,再让我看见,就打断他全身的骨头。”那打雷似的声音,震得房子都在颤抖。
“你说谁疯了,谁自杀了,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急忙问道,根本无暇顾及现在的处境。
“丫头,识相点,你那老子已经将你们母女三人卖给我们了,他欠了我们赌场一屁股债,老子赔死了,别惹事。”他狠狠的说道。
“这是哪里?”
“蝎子帮。明天就将你卖到国外去,找个下家养几年,也许还能再卖几个钱。”他用评估货物的眼神盯着我说道。
蝎子帮,不是那臭名招蛀的人蛇集团吗?还开有最大的地下赌庄与钱庄,以前听说过这个帮派,感觉遥远的世界一下子到了眼前,让我措手不及。
怎么办?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事”不断。
据我对沈家的了解,无任何亲戚与朋友,何况这种情况,更不可能有人会伸出援手,能救我们三人的也只有自己了,一定得想办法。
“这位大叔,我想见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