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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的一点没错,它正是妙用无穷的春药。”
“畜牲!你敢……”
“哈哈……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本少爷占有你的决心。”
“啊……我怎么……”
“哼!现在你一定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折磨,恨不得找男人好好发泄一下,本少爷便是你唯—的救星,只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不怕你还不就范。”
这春药似乎药力极强,一会儿工夫的时间,司徒玉娇已经是娇喘嘘嘘,一副春心荡漾、欲火难耐的模样。
李少雄眼看时机成熟,立刻拍开她的麻穴,只见她迫不及待地撕去身上的衫裙,便赤身裸体地的扑向他,蠕动着胴体不断地作羞耻的举动。
李少雄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色急的脱去衣衫,翻身将她重压在下,眼看兵临城下,就要真的……
一道黑影突然自横梁掠下,眼看情势危急,他立刻弹出一道凌厉无匹的指风……
李少雄大吃一惊,连忙翻身欲避,却闷哼一声,跌落床下。
“你是谁……”
“凭你这淫贼还不配知道本少爷的名字,纳命来吧。”
黑影正是小鱼儿,他一进城便听见李氏父子的种种恶行,正巧又遇见李少雄挟着少女逃进衙里。一时路见不平便潜入衙门,打算将少女救出魔掌。
李少雄一招受挫,又听他欲置自己于死地,立刻纵身掠出,便待冲出求救。
小鱼儿又是一掌打得他口喷鲜血,直到撞墙而止。
此刻的司徒玉娇已经淫心大动,突然一把将小鱼儿抱住,蠕动着玲珑躯体,淫荡地扭摆呻吟……
小鱼儿一看就知道她是中了媚毒,虽然他并无实际的江湖经验,可是有关江湖下九流的伎俩,玉剑书生都曾礼聘武林盟中,身怀各种奇技异能的江湖高手传授。
所以小鱼儿才能有效地避开武林盟的追踪,因为追踪技巧他早已耳热能详。
面对意外飞来的艳福,小鱼儿当然乐意接受,更何况此举是为了救人,他怎忍心让这么美丽的小美人,因阴火自焚而死。
郎有情女有意之下,使得司徒玉娇再无阻碍地跨身而坐,顺利地引“郎”入室……
乍尝鱼水之欢的小鱼儿,立刻激情而狂野地驰骋,勇往直前地过关斩将。
她的反应是激烈的……
他的动作是猛烈的……
只见两人合作无间地琴瑟合鸣,掀起无边的狂风巨浪,汹涌地惊涛拍岸……
你是吸管,我是注筒,你来我往,一进一出,仿佛风箱一般,无形中渐渐产生强大的吸力……
司徒玉娇终究忍不住蚀骨销魂的吸引力,长长哀鸣一声,不禁在颤抖中,阴门大开,一泻如注。
“砰!”地一声巨响,房门突破人踢开。
小鱼儿大吃一惊,回头一瞧己不见李少雄踪影,显然是他逃出后,所招来的捕快。
他此刻的心情,就像从天堂一下子掉入地狱般,突然被他们破坏好事,使小鱼儿产生无比愤怒。
只见小鱼儿突然一跃而起,掌出如雷,下手绝情。
任凭衙役捕快人多势众,却无一是小鱼儿的一招之敌。小鱼儿仿佛饿虎扑羊一般锐不可挡,在惨叫声中,不断造成捕快伤亡。
在身后押阵的李县令见状大惊,连忙吩咐总捕头护送他们父子离去。
小鱼儿见状,拾起一把长剑,身法如电般一闪,便将李县令斩杀在剑下。
总捕头怒喝一声,立刻挥刀架开小鱼儿追杀李少雄的剑招,却引来小鱼儿的杀机,他突然惨叫一声跌飞出去。
李少雄眼看武功不弱的总捕头,被小鱼儿一剑剌个对穿,身负严重内伤的他,更是后悔自己错占情势,以为靠人多势众,就可以报仇雪恨。却没有想到事与愿违,才一会儿工夫,就被对方杀得片甲不留,甚至连自己也性命难保。
他不禁吓得跪地求饶道:“大侠饶命,小人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小鱼儿冷笑道:“今天本少爷如果饶了你一命,以前被你凌辱而死的少女,岂不是白死了?”
李少雄闻言,脸色一变。
突闻房内传来司徒玉娇凄厉的咒骂声:“畜牲!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小鱼儿心中一动,立刻脸色大变地冲入房中……
只见司徒玉娇满头鲜血地萎然倒地。
从墙上的一滩血迹来看,她显然误会自己是被李少雄奸污,一时羞愤之下才撞墙自尽的。
这一切都该怪李少雄这个罪魁祸首,等小鱼儿想起时,却已经找不到李少雄的人影,显然他已经趁乱溜走。
无奈之下,他只好为少女穿妥衫裙,挟着她的尸体远离命案现场,再选了一块风景悠雅的桃花树下,为她下葬。
小鱼儿既不知少女的姓名,又感念自己是少女的第一个男人,少女又因他而亡。
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无论如何他都难辞其疚,所以他便以埋葬妻子的心情,为她立碑悼念。
只见碑文上写着:亡妻章氏之墓。接着左下角写着,夫章小鱼泣立。
小鱼儿又在墓前追悼一阵子,才转身离占。
人影一闪而至,一身道装打扮的朱庭华看着他的背影,兴奋无比道:“看他面带红光,头上三尺瑞云罩顶,必是重阳之子无疑,我辛苦找寻十五年,终于有了代价。”
朱庭华又低头看了新坟一眼,笑了一笑道:“你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本法师都一目了然,虽然错不在他,不过他也难辞其疚。既然你怨气难沽,有心找他为你复仇,本法师也不忍阻止你,相反的还乐观其成。也许因为你的缘故,反而让他更有兴趣一窥太乙真经的奥秘。”
此话一出,只见新坟蓦地升起一股若有似无的轻烟,立即随风飘逝。
朱庭华哈哈一笑,便紧追着小鱼儿消失的方向而去。
司徒玉娇的死,让小鱼儿深受打击。他万万想不到,第一次出远门所管的头一件不平之事,竟然是如此下场。
受害女子非但没有救成功,反而因他的一时疏忽,造成少女含羞带愧的自杀身亡,虽然人不是他杀死的,却等于是他一手促成少女走向绝路。
可悲的是少女的身世,他竟然一无所知,使他对少女的家属更加抱歉,不知如何交代。
追根究底的元凶,都该怪李少雄等人。
该死的元凶未死,罪不致死的帮凶却死了一堆,这一点让小鱼儿难以忍受。
所以他决定放下寻亲的渴望,毅然决然留下来,先为少女复仇,还有寻找少女的家属,以便负荆请罪。
尽管他极力想静心运功,以应付下一场血战,可是他心中思潮却起伏不定,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我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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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府。
李少雄的悲惨遭遇,使得邵子明等人也是人人自危。
天色渐暗,另外的杨、宋两家,立刻携家带眷的齐聚邵府,以避免落单步上李县令的后尘。
邵子明首先困惑的道:“大师兄!照道理讲,以司徒飞云的武功,应该和你在伯仲之间,他又怎么能够将你伤得如此严重?”
李少雄虽然已经包扎妥伤口,仍难掩痛苦之色道:“那小子趁我巫山云雨之际偷袭我,如果不是我机警避开要害的话,早就被他一掌杀死了。”
邵子明恍然大悟地暧昧笑道:“原来大师兄正在他妹子身上‘做人’,难怪那小子会气极败坏地大开杀戒了。”
李少雄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那小子竟敢杀死我爹,等明天一早,我不但要上报朝廷,还要请求师尊为我报仇。让他知道得罪我李少雄的后果,任凭他躲在天涯海角,也休想安逸度日。”
“好,我们就这么办。”
邵员外忍不住忧愁道:“他杀死你爹,可是你也害死了他的妹子,如今双方已经是形同水火的死仇大敌。无论是朝廷或是华山的援兵,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等他们到来之时,恐怕我们早已遭他毒手了。”
“邵伯父请放心好了,只要我们师兄弟四人联手,凭司徒飞云那班人还不够看。”
“可是我们是开店做生意的商人,总不能生意放下不做,整天大伙儿聚在一起防险吧?”
宋员外点头道:“邵兄所言极是,有人千日做贼,却无千日防贼之理,咱们总不能永远处于挨打的局面,任他予取予求吧。”
李少雄信心十足道:“宋伯父只管放心好了,过两天等侄儿把伤势养好,便可以调集人马攻上飞云寨,将司徒飞云绳之于法。”
他说的信心满满,宋员外他们却忧心仲仲,可是马行狭道,已经没有退路可以选择,他们也只好暗念阿弥陀佛了。
突见周管事快步奔来,道:“启禀员外,武林盟的蔡护法求见。”
邵员外大喜道:“快快有请。”
不久,蔡护法在他们的殷勤接待下进入邵府。
双方一阵客套之后,蔡护法立刻开门见山道:“蔡某冒昧进来,实际上是有一件要事想请各位协助。”
邵员外有点失望地强笑道:“不知蔡大侠有何吩咐?只要是小老儿能力所及,绝对义不容辞协助到底。”
“如此蔡某便先谢了。”
“不敢。”
“相信各位都听过本盟小公子失踪的消息,蔡某想请各位同道大力协助找寻。”
“这个……小老儿虽然乐意配合,可是……”
“邵员外莫非为了李县令被杀一案而忧心?”
“实不相瞒,小老儿正为此事而烦恼。”
“只要邵员外肯鼎力协助,蔡某愿意在此坐镇,协助邵员外防御贼人来府行凶。”
邵员外大喜道:“一言为定。”
李少雄也兴奋地道:“有蔡大侠出面的话,吾等便可以安枕无忧,晚辈的血仇也可以报了。”
蔡护法皱眉道:“这位是……”
“晚辈李少雄。”
“哦!原来是李少侠,请恕蔡某直说,贤父子的所作所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本盟就算想插手管事,也是师出无名,更何况吾辈江湖中人,对于官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