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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玉女突觉下体被异物侵入,突如其来的破瓜之痛,令她不自主地闷哼出声,忍不住怒睁双眼,才待叱责。
忽见重压在她身上的三绝秀士,不禁神色大变道:“大师兄!怎么会是你?”
三绝秀士把她软玉温香的娇躯重重压住,气喘如牛地驰骋道:“正是小兄,师妹不必惊慌。”
峨嵋玉女连忙挣扎道:“大师兄还不快走?等一下烈华便会进来,万一让他撞见我们的丑事,他一定会杀死我们的。”
“师妹放心好了,那个负心汉已经去追情妇了,搞不好从此一去不返也说不定。”
峨嵋玉女一听此言,不禁哀哀欲绝地哭泣起来。
新婚之夜,自己的心上人琵琶别抱,甚至可能怀有私生子的事实,对她的打击可谓不轻。
偏偏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她心力交瘁之际,居然把珍惜二十年的贞操,糊里糊涂地断送在三绝秀士手里,这更令她万念俱灰,心痛如绞。
三绝秀士见她不再反抗,仅默默地淌着泪水,忍不住心疼的道:“师妹应该早就知道小兄爱你的心意,只要师妹肯答应跟我,小兄就是粉身碎骨,甚至因此下十八层地狱,小兄保证一辈子爱护师妹,绝不像章烈华一样用情不专。”
峨嵋玉女依然默默饮泪,忍受着他的猛烈冲击。
三绝秀士也欲罢不能的一面狂吻,一面挺动长枪大戟,狂野地冲锋陷阵……
春风一度之后,峨嵋玉女立刻催促他尽快离去。
三绝秀士泄欲之后,理智重又回复过来,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鲁莽,立刻顺从她的话离去。
临行前还丢下一句:“明夜我再来找你。”
峨嵋玉女想反对却已不及,只好羞愧的收拾残局。
突闻房门一响,一惊之下,她连忙将散落一地的肚兜、短裤藏入被中。
不久,果见玉剑书生满脸歉意的进来,一见峨嵋玉女满脸泪痕,他满怀歉疚地坐在榻沿,温柔地道:“云妹!都怪我不好,以致让你遭受这种委屈……”
峨嵋玉女怕他发现秽迹,以致奸情曝光,那里还有心情听他道歉,只急得她忍不住怒叱道:“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玉剑书生脸色一变,明知自己理亏,只好暗自咬牙默默地离开。
刚到大厅口,突闻身后一声干咳,回头一看,正是武林盟主本人。
“怎么了?新婚之夜你居然丢下新娘一人独守空闺,这么做你叫爹如何向亲家公交代?”
玉剑书生只好惭愧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武林盟主听得脸色大变,道:“如果她真的怀了咱们章家的骨肉,无论如何也要让孩子认祖归宗,绝不能让孩子流落在外,沦为对方报复我们的工具。”
“孩儿也是如此认为,只可惜孩儿追踪了十里之遥,仍追不上她,还因此引来云妹的不快。”
“她目前显然妒火难清,等过一阵子,就没事了,倒是章家骨肉的问题,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
“爹有何良策?”
“为今之计,只好派人到天山监视她的动静,等她将孩子生下之后,再暗中将孩子盗回。”
“好计策!我们就这么办。”
接下来的十几天,他们父子俩便着手安排监视行动。为顾忌家丑外扬,便由玉剑书生化装易容,另外找飞龙帮负责监视。
三绝秀士得知玉剑书生外出不在的消息,更是欣喜欲狂,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食髓知味地紧缠着峨嵋玉女不放。
任凭峨嵋玉女如何哀哀求饶,他就是不肯放过到口的肥羊,依然夜夜报到,旦旦而伐。
一直到十几天之后,峨嵋剑客正准备结束作客返家之际,才发现女儿的神色不对,几经追问之下,峨嵋玉女才又羞又恨的把经过情形说了出来。
峨嵋剑客一听,只气得他直骂畜牲不已,父女俩一阵商量,便决定暂时不动声色,打算返回家中再清理门户。
所以他立刻向武林盟主辞行,带着三绝秀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谁知道三绝秀士就在当天深夜,突然留书不告而别,信中提及他已听到峨嵋剑客将要杀他的事,但是他并不怨恨他们,一方面是感念峨嵋剑客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也是他确实对峨嵋玉女用情至深,他决定以行动证明自己对师妹的真情。
至于是如何的行动证明,三绝秀士则是只字未提。
峨嵋剑客又气又急,却是后侮也来不及了,只好黯然的独自返家,一面派人追查三绝秀士的下落,一面派人通知峨嵋玉女小心提防。
一个月之后,峨嵋玉女也传回她的消息,峨嵋剑客一看书信内容,不禁当场傻了眼。
信中提到峨嵋玉女确定已经怀孕,依时间推断应是三绝秀士的种,为了害怕奸情曝光,逼得她不得已主动向玉剑书生求欢,以便隐藏孩子的身分。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逼得他天天烧香念佛,比老伴柳氏还要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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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
高挂天空的明月,就像是一盏暗夜中的明灯一般,照亮着这片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
位于巍峨的天山脚下有一间茅屋,房子非常的简陋,奇怪的是欢笑声不断,气氛极为热络。
只因最接近的左邻右舍也在三里之遥,像这么多人的聚会,在这片大草原里,可说是相当稀少罕见的。
“施大夫!恭喜恭喜。因为小少爷弥月之喜,今天我们难得有这个机会聚在一起,不如大伙儿一起来个不醉不归?”
“巴老三说的不错,咱们正好趁着家里那口子不在的机会,大伙儿来个开怀畅谈,不必耽心耳边有苍蝇唠唠叨叨。”
“哈哈,难得听见蒋四敢骂他那口子叫苍蝇,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哈哈,不是变天的关系,而是托了施大夫的福,如果不是施大夫生了个好儿子,俺蒋四那里有机会脱出苍蝇的纠缠?”
“唔,你说的不错,俺巴老三也是拜了施大夫之赐,才能脱出苦海。”
“哈哈,我也是,可惜只有短暂的二仅时光。”
“嘿嘿,乌龟不必笑鳖无尾,大伙儿都被家里那婆娘管的不胜其烦,我看这辈子是难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了。”
“那也未必。”
“哦!施大夫莫非有什么良策?”
“哈哈,以后你们如果想要耳根清静,可托辞来看鱼儿。”
“有道理,以后就这么办。”
只见内室走出一名怀抱婴儿的美妇,道:“德哥怎可教大家逃避工作的方法?万一让各位嫂子得知内情的话,小心她们找你兴师问罪。”
巴老三哈哈一笑道:“施夫人放心好了,我们并不是逃避庄稼,而是喜欢多喝一杯,只因那口子管得紧,一旦酒虫作怪,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可真叫人受不了。”
“是呀!难得施大夫医术高明,酿酒工夫更是一把罩,像我蒋四这种粗人,都认为是人间少有的琼浆美露,除非施夫人嫌弃咱们这些粗人,不欢迎咱们来。”
施仁德连忙陪笑道:“慧君绝无这个意思,大伙儿千万不可误会。”
萧慧君轻哼道:“只要你们不是偷懒逃避庄稼,我倒是可以让你们带一坛‘百花露’回去。”
众人闻言大喜,连忙道谢不已。
他们全是酒国英雄,如果不是为了百花露,他们也懒得大老远跑来施家,每次总要喝个烂醉如泥,只因机会难得,自然非得一次喝个够本不可。
萧慧君也是受了几位嫂子的请托,才决定每人送一坛给他们,免得他们有空手而回的遗珠之憾。
如此一来,巴老三他们喝起来果然节制多了。
“对了,以施大夫的高超医术,本该在中原大展鸿图才对,怎么无端跑到咱们这种鸟不生蛋的关外来呢?”
施仁德夫妇闻言,忍不住摇头叹息不已。
“施大夫莫非有难言之隐,无法对咱们这几个老头说?”
“好吧,各位老哥哥如果想知道原因的话,我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我们之所以会避难至天山来,主要是中原已无我们容身之地了。”
“怎会如此?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更何况中原地大物博,任何城乡都比咱们这种地方要好多了。”
“可惜我们却是钦命要犯,自然无法在中原立足了。”
“什么?施大夫被中原的朝廷通缉?莫非是出了意外,与人有医事上的纠纷?”
“没有,医者父母心,我又怎会粗心大意的医死人呢?”
“那么……”
“其实慧君与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情侣,而且两家又是世交之好,早在我们出生之初,双方家长已经指腹为婚。我们原本以为可以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想不到好事多磨,就在我们完成文定之礼没多久,慧君居然被选中为太子妃,逼得我们只好连夜逃离京城。”
“原来如此,换了任何女人绝不会放弃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施夫人却甘心放弃荣华富贵,和施大夫一起同甘共苦,这份情操真叫人敬佩。”
众人立刻大表敬佩不已。
萧慧君连道不敢当。
突闻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没多久便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名中年壮汉迅速地跳下车。
施仁德一见他便连忙出门迎接,道:“刘管事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快请里边坐。”
刘管事连忙摇手婉拒,神色有点焦急道:“请施大夫快点收拾药箱,随我到天山派救人。”
“不知是何人生病了?”
“是大小姐,产婆说婴儿长得太大生不出来,必须由施大夫接生,才可以挽救她们母子的生命安全。”
“哎呀……刘管事请梢候片刻,在下整理药箱后马上就来。”
“慢着,老夫人还特别交代,大小姐万一难产,必然元气大伤,恐怕无法亲自哺育婴儿。施夫人刚坐完月子,可否请她担任乳娘代为哺乳?”
“没问题,我们夫妇立刻随刘管事上山就是。”
救人如救火,施仁德夫妇只好每人送一坛百花露,将巴老三他们送走,才坐上马车随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