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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闻言,若有所悟的沉思不语。
“所以老臣建议,由皇上密旨让驸马全权负责,出面号召群雄消灭日月神教。”
皇上欣然同意道:“爱卿此言深得朕意,只要日月神教一灭,肤必重赏爱卿。”
左相大喜道:“多谢皇上。”
右相见状,不禁妒恨交加,神色瞬息百变,最后在心中作了一个决定。
等到退朝之后,他立即赴西宫,找西宫皇后商议。
西宫皇后听完他的建言,不禁皱眉道:“爹的意思是想让芙蓉许配给驸马?”
“不错,自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美谈。如果芙蓉也能许配驸马的话,更是吾朝的一段佳话。”
“这样好吗?听说驸马在民间还有不少红粉知己,以芙蓉的千金之身,何患找不到青年才俊,何必委屈自己与人争宠?”
“你怎么想不开呢?正因为驸马人品出众,才会得到众多佳丽的芳心,放眼当今天下,又有谁能比得上驸马的多才多艺?更何况储君人选未定,自从皇上将蝶舞赐婚驸马之后,建成已经行情看涨,朝中百官已经有人转而巴结左相。难道你不顾建明的将来,准备放弃皇位不成?”
西后皇后闻言,不禁动容道:“朝中百官真的改变心意,准备支持建成扶正?”
“不错,就连皇上近来的态度,也对左相的人马礼遇有加,由此可见驸马的影响深远。”
“这……好吧,等一下女儿就向皇上商谈芙蓉的婚事。”
右相大喜道:“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必担心势力旁落了。”
一直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芙蓉公主,再也忍不住跳出来,叫道:“我不要……请母后收回成命。”
西宫皇后一楞道:“你为何反对这件婚事,莫非你另有意中人?”
“儿臣才十五岁,怎么会有意中人?”
“那你为何反对?难道你不喜欢驸马?”
“哼!驸马风流成性,又喜欢到处留情,儿臣当然不喜欢。儿臣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但要人品卓越,而且要用情专一,绝不容许脚踏两条船,已经妻妾成群的驸马更是别想。”
西宫皇后见她如此任性,目中无人的狂妄言行,大为反感道:“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狂傲自负?难道你想一辈子不嫁人吗?”
“哼!儿臣就不相信天下之大,竟找不到比驸马好的男人?”
“好!本宫就给你两个月时间,到时候你如果找不到理想对象,就必须乖乖的嫁给驸马才行。”
“什么?才两个月时间怎么够?”
“你既然如此自信满满,两个月时间怎会找不到理想对象?更何况皇上已经决定在春节,为驸马他们举行婚礼。迄今只剩下三个月时间,本宫最多只能给你两个月期限,要不要随你,反正时间一到,你都必须嫁人。”
芙蓉公主一咬牙道:“好吧,我就不相信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竟没有一个比驸马优异的人选。”
“你只有两个月时间,千万别忘了。”
两个月时间实在不多,芙蓉公主心中一急,立刻带了亲信侍卫出宫而去,投入茫茫人海中,寻找她的理想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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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神教。
尽管日帝和南、北天王等三大支柱不在,却不影响总坛的实力,反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戒备森严。
因此日月神教的忠贞教徒紫衣军,并未参血茁击任务,反而留守总坛养精蓄锐,以便应付中秋之战。
所以,当小鱼儿和洪秀玉抵达总坛时,并未与日帝碰面,反而遇上了洪秀文的五位姨夫人。
洪秀玉讶然问道:“咦?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
三姨太叹了口气道:“我们是来这里找你大哥的。”
“照往例判断,大哥应该回到金陵家中,你们不在家中等他,却跑来总坛仿什么?”
“就是在家里等不到他,而且已过了他练功的期限,才急得我们到处找他。”
“什么?大哥失踪了?”
“看来似乎是如此。”
“洪老六不是在大哥身边,负责传讯工作吗?难道他也不见踪影?”
“何止是洪老六一人不见而已,随行的二十多名扈从都不见了,这才叫人奇怪呢。”
小鱼儿心中暗笑:“你们要找洪秀文的话,可以到九泉之下找他。至于洪老六他们,因怕你们追究失职之罪,早就结伙潜逃了,你们能找得到才怪。”
洪秀玉大急道:“那……你们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五姨太点点头道:“有呀!昨天已经派一百多人出去找了。”
“什么?大哥已经失踪那么多天了,怎么拖到昨天才派人出去找?”
大姨太苦着脸道:“我们日夜兼程急赶,也不过早你一天赶到而已,一刻也没有休息,你还要我们怎么样?”
“这……可是一百多人怎么够?江湖之大,又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人,这么一点人有什么用。”
四姨太摇头道:“没办法再增加人手了,教主他们带走大队人马,剩下的紫衣军必须留守总坛。”
“话虽如此,大哥的下落更是重要,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着急吗?”
三姨太突然呻吟一声,道:“怎么不急?再不找回你大哥的话,我们都要走火入魔了。”
洪秀玉一楞,这才发现她们全都媚眼含春,娇靥涨的通红,神情极为难受痛苦的模样。她才若有所悟地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原来三姨太她们自从在小鱼儿身上偷泄精元之后,担心无法对洪秀文交代,又集体外出采补。没想到洪秀文逾期未返,让她们再一次遭遇欲火焚身之苦。
小鱼儿却对日帝的去向不明,感到心中不安,连忙问道:“叔公不在总坛,究竟到那里去了?”
三姨太对他另有企图,加上他已是洪秀玉的夫婿,等于是自己人,便毫不隐瞒道:“叔公率人去攻打少林、武当和华山派了。”
小鱼儿大吃一惊,道:“不是约好中秋之战了吗?怎么又反悔主动挑衅?”
“你难道没有听过兵不厌诈吗?叔公在这时候出击,才能收到出其不意的奇袭之效。”
小鱼儿心中暗恨不已,更决心要瓦解日月神教,消灭日帝为世除害。
“叔公亲自出马,应该战果丰硕吧?”
“这是理所当然的。凭叔公盖世无双的武功,除了月后之外,放眼当今武林,又有谁敢螳臂挡车?虽然捷报尚未传回,但是结局已经不言可喻,胜利的一方,绝对是非我莫属。”
小鱼儿尽管心中恨极,可是为了大局设想,只好忍气吞声,不敢稍露痕迹。
他不露声色,一直忍到夜晚就寝,终于获得疏解。
满腔的怒火,化作无数的铁骑,不断地对洪秀玉无情蹂躏,扫庭犁穴。
洪秀玉在他铁骑摧残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理智终究敌不过生理上需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采花盗蜜,被他杀得丢盔弃甲,直翻白眼。
小鱼儿似乎已失去理智,完全无视于她已全身虚脱,依然毫不怜惜挥动大军,猛烈攻击。
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一缕轻烟从窗缝飘入……
突闻洪秀玉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小鱼儿神智一昏,立刻警觉不对,可惜为时已晚。
不久,几条俏影轻盈的掠入,只见洪秀玉四肢大张瘫软榻上,胯间余津沥沥,一片狼藉。
“哟,你们看咱们姑爷真是狠心,竟把玉妹‘搞’成这副鬼样子,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却与大姊有不同看法,像姑爷这种沙场猛将,才是咱们女人梦寐以求的伟丈夫。不像咱们那个死鬼外强中干,除了练功不说,真正办起事来,两三下就‘中箭落马’,害的咱们姊妹吃不饱喝不暖,到现在连一丁一瓦也生不出来。”
“可不是吗?自从上一次被他‘征服’之后,我才恍悟到巫山云雨的美味,至今依然回味无穷。”
小鱼儿一面运功排毒,一面暗骂不已:“原来是你们这些浪女淫娃在搞鬼,等一下看我如何摆平你们。”
三姨太突然一声不吭的脱衣上马,迫不及待的兴风作浪起来。
大姨太见状,不禁大发娇嗔道:“三妹!你懂不懂长幼有序的伦理?你闷不吭声的偷跑,拔了我的头筹,实在太不给我面子了。”
“哎……我忍不住……所以……”
“你忍不住就可以偷吃吗?无论是谁看见他们这场男欢女爱,赤裸肉搏的激情演出,都会春心荡漾不克自拔,你受不了煎熬,难道我们就好受吗?”
三姨太首尝洋荤,顾不了和她们辩解,立刻纵情驰骋,翻云覆雨起来。
大姨太见状,只好咬牙忍受的挟紧腿根,连连催促不已。
潮来潮往,三姨太终于忍不住哀鸣一声:“喔……都给你了……”
小鱼儿只觉得一股暖流汇入丹田,全身经脉贯满精气,迷昏香毒瞬间排除一空,顿感通体舒畅不已。
他心中一动,决定将计就计,加速练魂大法的运行……
三姨太只觉得体内的“怪物”,突然产生强大吸力,“生命之泉”随即不断地流走,她如中要害般,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大姨太看得口干舌燥,心慌一暑乱之下,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开,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她终于步上三姨太的后辙,尝尽蚀骨销魂的美味。
于是,二姨太、四姨太、五姨太依序上阵,同样难逃死去活来的命运。
大姨太首先赞叹的喘息,道:“我的天呀!刚才我差一点就死掉了。”
四姨太点头道:“是呀!咱们这位姑爷真是奇怪。不但胃口一次比一次大,而且‘狼吞虎咽’的吃相,尤其难看,害得咱们‘丢盔弃甲’,‘全军覆没’。”
“奇怪!莫非咱们姑爷也会采补不成?”
三姨太摇头道:“绝不可能。那死鬼每次采补咱们,都会有全身脱力,筋骨酸痛的后遗症,令人提心吊胆,神经紧张。可是和咱们姑爷巫山云雨,却令人通体舒畅,仿佛魂游仙境一般,欲仙欲死,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