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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还有一击之力,相信你应该心中有数才对,一旦出手将有石破天惊,鬼哭神嚎的威力,如非遇上性命交关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在下也不愿轻易使用以免惊世骇俗。”
日帝不禁有点动容,却不在意的冷笑道:“你有压箱底的救命绝技,难道老夫就没有吗?从开战至今,老夫也不过动用了七成功力而已,就是以击溃你们两人的合击,如今只剩下你一个人而已,又能成得了什么大事?”
小鱼儿脸色一变,侧脸望着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九阴魔女一眼,急道:“你将她怎么样了?”
“你放心好了,老夫还需要她取代月后做老夫的鼎炉,岂会伤她性命?她只不过受到烈阳神功的震伤,昏迷过去罢了。”
“你……你与月后毕竟是夫妻一场,怎可对她的女儿心存非份之想,这岂不是……乱伦行为。”
“哈哈……老夫一生行事,只凭个人喜好,岂会在意这些世俗的观感?更何况她又是月后与奸夫所出,和老夫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老夫真的抱她上床,又怎会涉及乱伦之讥?”
“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哼!废话少说,老夫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愿不愿意归顺老夫?”
“你休想!”
“该死的东西,这可是你自找死路,怨不得老夫以大欺小,心狠手辣了。”
日帝话一说完,满头白发突然怒发冲冠矗起,脸上红光闪烁,衣袍随之涨起四周一片死寂,就连原先的虫鸣和风声也随之消逝,时空仿佛停止,进入九幽黄泉般,令人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吊诡气氛,逐渐笼罩全场。
小鱼儿首当其冲,更是压力沉重,立刻抱定死志专心一意,全神贯注的提聚功力,准备作破斧沉舟的最后一击。
远在丈外旁观的文武百官,依然感到阵阵阴森的寒意,不断地侵袭而来……
“好冷……这是怎么回事?”
“杀气!”
“罗统领!你是说这股阴森之气,就是杀气?”
“启禀相国,正是杀气没错。”
“这……顾名思义,所谓的杀气,应该是指一名武者上阵对敌之时的决心斗志,属于精神方面的层面,怎么可能形诸于外,甚至远达丈外,依然令人胆颤心惊,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不错,依照常理而言,正如相国所言不假。可是,卑职曾经听家师说过,一个真正的武林绝顶高手,只要武功练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便能达到以意杀敌,不须任何举动,只要一个眼神,甚至于无形的气氛,都足以构成杀人的条件,达到杀敌于无形的目的。”
“什么……真有这种可怕的杀人手法?”
“是的,卑职虽然听过家师如此说法,这十几年来却一直半信半疑,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够亲眼目睹这一场空前绝后的至高武学之战,卑职的心情也是矛盾已极,真不知是该喜该悲?”
左、右二相闻言,不禁吓得脸色连变,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芙蓉、蝶舞两位公主却急得哭叫道:“既然如此,罗统领快派人手协助驸马,以免驸马发生意外。”
罗统领脸色一变,忙道:“千万不可!”
“为什么?”
“目前两人已将功力提升至最高境界,只要对方稍有疏失分神,立将引发空前猛烈的反击。相反的,只要有任何外力介入,打破了双方的平衡局面,则介入的第三者立刻首当其冲,不但要遭到双方的联手合击,不但必死无疑,对两方究竟是福是祸?在最后结果出现之前,任谁也无法下定论。”
“那……你说说看?究竟该怎么办?”
“这……请公主恕卑职无能,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芙蓉公主呻吟一声,立刻昏了过去。
蝶舞公主哀鸣一声,转身便想冲向斗场。
罗统领大吃一惊,连忙阻止。
这一幕骚动,立刻引发众人的旁徨,正当乱成一团之际……
另一边的人丛突然传出一阵骚动,接着人丛一分,现出一顶大红花轿缓缓向斗场移去……
日帝和小鱼儿似乎受到花轿的影响,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紧张的神情……
“欧阳龙!”
日帝乍听来人叫出他的姓名,不禁脸色大变。
因为日帝威震江湖至今,从未透露他的俗家姓名,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更何况来人的声音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刻骨铭心……
他忍不住向花轿方向望去,正好一眼看清步出花轿的白衫美妇……
“是你!”他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小鱼儿暴吼一声,立刻一掌拍出……
日帝顿觉一股空前强大的吸力向他袭来,不但撼动了他的马步,并且难以抗拒的向对方跌飞而去……
日帝大吃一惊,这完全违反武功常理的现象,不禁令他慌了手脚,忍不住大喝一声,烈阳神功立刻全力击出……
“轰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震天巨响,雷声殷殷,火花四溅,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围观的人丛当场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气爆震倒一片,惊叫哭嚎声声不绝,仿佛人间炼狱般惨不忍睹。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惊魂甫定,才发现大家除了受到惊吓之外,仅是一些轻微的皮肉擦伤。
原本尘烟沸腾的斗场,随着微风的吹拂而烟消云散,只见坚硬无比的花岗地砖,不但破碎殆尽,附近的花木更是粉碎成木屑,更恐怖的是正中央位置,居然塌陷出一丈方圆的大窟窿,可见爆炸的威力是何等惊人恐怖。
蝶舞公主被罗统领强行拉住,早就急的不知所措,好不容易等到尘埃消尽,却发现小鱼儿无声无息的倒在日帝身前,这无异青天霹雳一般,她当场嚎叫一声便昏死过去。司徒玉娇众女也是昏的昏,哭叫成一团。
罗统领大惊失色,连忙下令禁卫军及侍卫准备发动围攻。
白衫美妇冷静的接近斗场,低头看了小鱼儿一眼,忍不住喝道:“住手!”
罗统领楞了一下,听她又道:“他只是受了内伤昏过去而已,你们不要慌。”
接着白衫美妇便从怀中取了药且让小鱼儿服下。
“你……你没死……”
白衫美妇感伤地看了日帝一眼,道:“是的,我的躯体虽然还活着,内心却早已心如死灰,早已看破红尘出家为尼了。”
“什么……你……”
白衫美妇举手拉下头巾,果见头顶空空如也,三千烦恼丝早已不见踪影。
“你……为什么?”
“我自觉对不起你,自责甚深,才决定出家为尼。”
日帝闻言脸色剧变,突然口喷鲜血,便跌入白衫美妇的怀中。
日帝见她抱住自己,立刻破口大骂道:“我不需要……你来……虚情假意……如果……你自觉负我……为何……刚才……故意乱我……元神……以致害我……如此下场……”
白衫美妇再也忍不住悲泣道:“因为我必须阻止你杀死自己的孙婿。”
日帝大感惊讶的颤声,道:“你……你是说……”
“当年我将你一掌劈下断崖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已怀胎一个月了,可是惨剧已经造成,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么说……九阴魔女……是我的……”
“她正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胡说……她姓独孤……”
“你忘了我有房表亲姓独孤……”
“原来如……此……那他呢?他……怎肯让孩子……外姓……”
白衫美妇当然知道“他”是谁?如果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害她背叛日帝,落的出家为尼的下场。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自从他知道我怀了你的骨肉以后,便终日借酒消愁,不到两年便过世了。”
日帝闻言,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却又脸色剧变,吐血不止。
白衫美妇急道:“你别激动,以免伤势恶化。”
日帝看了血中的血块一眼、凄然道:“内腑已碎……我已经……不行了……”
白衫美妇自责不已的泣道:“都是我害了你……”
“不……你阻止的对……要不然……我便将……铸下滔天大错……”
白衫美妇依然自责道:“不论你怎么说,我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都怪我命中带硬克夫克子,以致前后两次都害的你惨遭不幸。”
日帝脸色突然反常的红润,显然是回光反照,已是时日无多。
“不怪你……都怪我……逆天胡为……才会遭到……报应……”
“你振作点,我去救醒孩子,让她来见你最后一面。”
“不!千万……别让她知道……以免让她……蒙羞……”
“这怎么可以?”
“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临终的心愿……”
“好吧!我答应你。”
“很好……就让这件隐密……随着我……一身的罪恶……一起埋葬……”
日帝说到这里,便面带笑容的死去。
白衫美妇大为悲痛的哀鸣不已,许久才稳住情绪,只见她抱起日帝的尸体,环顾众人一眼,目光停在独孤玉珊身上一会儿,似乎欲言又止,却突然纵掠而起,快逾闪电的消失在半空中。
众人一见她幻没的身影,不禁难以置信的惊叹不已。
罗统领脑中灵光一闪,情不自禁的大叫道:“浮光掠影!我知道她是谁了。”
众人不禁好奇惊问:“她是谁?”
“月后!”
众人又吓了一大跳,再次惊呼不已。
是的,近一甲子以来,日帝月后虽然消失于武林,可是他们的名号依然有震撼人心的分量,只要是武林中人,又有谁忘得了威震天下的日月神教,尤其是日帝月后更是教中的灵魂主角。
可是,日帝被小鱼儿杀死了。月后不但没有替日帝报仇,反而喂药救了小鱼儿,便默默的抱走日帝的尸体,留下了一团谜雾?
为什么?任凭众人想破了脑袋也理不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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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受不了了,你们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司马玉娇忍不住嗔道:“你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