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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湛炖帧=峁还嗑煤竺嬗侄喑隼床簧僮郑悍浇惴蛴涝端В环浇闱肟停惴蜃髋悖环浇悖浇惴颍琸iss一下呗!……平日里,除了必要的话,她们倒不怎么和秦哥说话,因为他总是板着一副冷面孔。所以,这种人就算长得养眼,人们也不敢轻易跟他近乎。今天只好借这张卡片放肆了一下。
大家忙得乐不可支,只有坐在窗边的秦某人仍然跟木乃伊一样,没反应,不过我发现他的眉头微皱着。看书看哭了很正常,爱情故事,很感人。能把人看到皱眉头的,那是什么书啊?细细观察之下,我才明白,原来是窗上的一个圣诞老人卡片挡住了一点光线。矫情的人,你换换位置不就结了。我拿起圣诞帽走过去给他戴上,好可爱!
“我不戴,太难看了!”
“你特殊吗?”
“方姐是怕我请大家吃中午饭吗?”看书的人低头淡笑跟我调侃。嗬,一心二用,原来什么都没漏下!
“我有那么小气吗,秦先生?”
“不好说!”他摘下帽子,挑衅地冲我笑了笑。
我气结!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开,挣钱去!
圣诞节的生意年年如此,一个字——好!外送的花倒不多,顾客盈门,多是小情侣们,而且是从早到晚络绎不绝,这一天店里通常忙得一塌糊涂。中午时分,客人见少,我让他们赶紧去吃饭,店里只留我一个人,不对,还有那个抱着书一上午没动地,是忙不帮的秦姓员工。
趁这空档,我又从冷柜里拿出一些玫瑰来,修剪好插在花瓶里为下午的高峰做准备。抱着巨大的玻璃花瓶,走起来有些晃晃悠悠的,因为水的缘故,我倍加小心。眼角余光还是扫了眼秦哥,他仍然专注地看着书,只给我一个侧影,侧影也像精雕细琢过一样耐人回味,于是,忍不住转脸多看了他一眼。六年的时间,如果说一个人的容颜没有变化,那肯定是虚伪的奉承话,可是这六年却让秦哥变得更加醇熟,更加淡然。他的发型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精短参差,凌而不乱。仍喜欢穿黑色的衣服,但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偏执于黑色,渐渐地也开始穿了一些黑色以外的偏素颜色。比如,今天就穿了件藏青色的丝光棉修身衬衣,配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整个人显得沉静、内敛、又很随意的样子,坐在那儿低调地吸引着别人的眼球,这一上午,进店的女人们对他的兴趣貌似比对鲜花还要浓烈些。这身行头还是我第N次发疯和第X次失常的战利品,买的时候只凭个人一时喜好,从来没考虑过怎么搭配,怎么穿,现在忽然发觉,这些衣服除去颜色,整体风格都在无意识地遵循着他以往的穿着习惯,修身的商务休闲版,他穿起来比模特还亮眼。
“啊——”疼,疼,疼死了。代价,好色的代价!不就多看一眼美男吗?怎么就能踢到展台的底角上?气死了,偏偏今天穿的还是一双软面运动鞋。好在关键时候我拼死保护怀里的花瓶,花和瓶都完好,只是水洒了一些,洒到了我的毛线衫上,也不算浪费。
“没事吧,锦儿?”他对着玻璃间问到,终于有反应了。
我放好花瓶,气急败坏地走出去,叉腰站到他面前,开始示威。
“脚怎么了?”看我跛着脚走,他低头打量。
“秦哥,你太过分了!穿成这样是成心来搅我生意的吧?”
“啊?那个……是你说的,我整天穿黑色影响你生意!”
“啊什么?一上午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店里摆个蜡像呢!”
“……好像是你不让我跟你的店员闲聊的!而且强调了尤其是女的……”
“……你看的什么书?那么认真!j□j???”
“你见过看j□j能看得这么安静的吗?”
“不安静你还想在我的店里怎么样?上演限制级?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违j□j刊!”说着我上前去抢书。
闻言,他迅速合上书一把将书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大手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封面上的字。
“让我看看,是什么书!”我用力的推他的手,推不动。
“你的上限就到j□j吗?”他笑着问我,盖在书上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不然呢?”我继续用力搬他的手。
“其实,这个比j□j还要好看!有兴趣吗?”他故作的神秘地说。
“有!再不放手我咬你!”我低头做出咬手状。
手一抬,眼前多出几个字来:经济法。
呵!秦哥,法律书籍,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这情景,绝对正面教材……
“秦先生洗心革面呢!”我不失时机地揶揄到!
“是啊!”他点着头,斜睨了我一眼。
“那就继续努力吧,做个四有新人!”
“嗯!一定好好研究,看能不能找个空子钻!”
“……”
“你不是感兴趣吗?一起学吧!”见我无语地瞪着他,他伸手拉我。
“用不着!”我拨开他的手,趾高气昂地说:“本人思想进步,道德高尚,遵纪守法。还用学吗?想当年……”
我说不下去了,想当年的事好像不怎么光彩,说出来论证不了什么,只会让自己难堪。可是,某人还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抱臂倚在沙发上,两个肩膀笑得直抖,一切了然于胸的架势。
“你不许笑!”我大声嚷到。
“好好,我不笑,不笑。”这么说着,他还是在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他扑到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开始掐他,用力地掐!这个状态就应该叫做“恼羞成怒”吧!
“不笑了,不笑了!啊!我真不笑了!”他求饶似的躲着我的手,却一下也没躲开。
“你居然嘲笑我!”
“没有,我没有嘲笑你!从来没有!”他抓住我的手,稍稍敛起笑容,语气里多出一分认真。
“你分明在笑嘛!”我嗔怒着白了他一眼,没再掐他,也没下来,就那么坐在他身上,自然而然地。
“老朱把你的成绩单传给我的时候,我真吓了一跳。我甚至还让他复查一下你的成绩,他说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成绩肯定不好,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好!我对着你的成绩单整整看了一下午。知道你一定非常非常难受。我也从来没笑话过你,因为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我当时四处找你,你知道吗?”
“知道。”
“为什么不见我?”
“那是你蜕变的第一步,必须自己面对。”
“你不觉得太极端了吗?”
“因为你能行!”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知道!”
我俯身下去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攀住他的肩膀,眼睛涩涩的。他的心跳,他气息让我的思绪在过去和现在来回跳跃,彼时的失落感,此刻的满足感,在眼前层叠出现,亦真亦幻。
“公共场所,我们是不是应该注意点影响啊?”过了一会,他拍着我的后背说。
“秦先生很在乎影响吗?”
“我是怕影响你的清誉。”
“你是怕自己麻烦吧?”我轻轻动了动,碰到他身体的某个僵硬部分。
“老板,是你的麻烦来了!”
“哦?”
他倒在沙发上朝窗外挑了挑眉,示意我看。
果然是我的麻烦!
“这帮人怎么还不死!” 嘴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飞快地起来,拉了拉衣服,捋了捋头发,连忙朝门口走去。平时我是不大搭理他们的,因为平时店里没有男人,我是说替我出面的男人。今天不一样,有秦哥在,我要用最和平的方式,绝不能让他和那些人有一点冲突。那样麻烦的是秦哥。
“呀!是黑哥啊!怎么好意思让您又跑一趟!我还想这一两天就亲自给您送过去呢!你看,正想着呢,你就来了!太巧了!”我对着刚从奥迪车上下来的男人大声说到,热情足得相当假。
男人正叉着腰站在路边对我的店进行180度平面扫视,一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听到我说话,他转身关上车门,吩咐另外两个随从模样的年轻人留守,自己晃着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大冬天的剃个光头,还不是全光,后脑勺位置留了一块倒三角的头发,让人看着就烦,颈后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耳根,也不怕戳到颈动脉上!
“方老板生意兴隆啊!”
“哎呀,黑哥您这是讽刺我吗?您不是不知道我们档子生意向来利薄,惨淡经营,哪还有的兴隆一说!不过借黑哥吉言,希望来年也能兴隆一回。来,里面请!”
“方老板伶牙俐齿,让我……” 他刚说了一半,脸上恶心人的假笑瞬间全无,两眼愣愣地盯着的沙发的方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僵在原地。
沙发上的人早已恢复了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看着门口,好像刚刚被蹂躏的是别人。
“秦时?!”门口的人显得难以置信。
“怎么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要二少爷亲自出马了?” 秦哥浅笑着问,人却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这气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威风不倒啊!
“咳,您不知道,方老板可是个软钉子,难缠得很啊!”他陪着笑朝沙发走去。
“二少爷快请坐!”秦哥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自己还是坐在原地没动。
那个二少爷很客气地坐下,看了看秦哥说:“早就听说秦兄弟出来了,一直还没见呢,原来兄弟躲到这么个好地方,玉韫珠藏。”
他称秦哥兄弟,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比秦哥略微年长,另一方面还有套近乎的成分。显然,秦哥和他只是认识而已,算不上熟,但一句兄弟叫出来,倒显得亲近了不少。
“锦儿,给二少爷沏杯茶。”
“我可以说没有吗?”我抱起双臂挑眉问到。刚刚还担心的要死,怕惹出祸端,这下好,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一眨眼,你们坐在一起称兄道弟了,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话说回来,沏茶可以,但是你不能颐指气使地让我给别人沏茶,还真把我当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