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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话说回来,沏茶可以,但是你不能颐指气使地让我给别人沏茶,还真把我当成你的“贱内”了。
“不用,不用,兄弟别那么客气。”二少爷见状连忙摆手,想息事宁人。
秦哥看着我笑,没说话,看起来好像很宠溺,其实眼里都是:锦儿,拜托,给点面子。
我很满意。
“换作别人的话,有茶也说没有,不过今天黑哥来,没有也得有!对吧?二位稍等,我那可是上等的碧螺春!”
说完,我转身离开,听身后传来秦哥的一声闷笑。
“兄弟,你是怎么认识方老板的?你们认识多久了?我跟你说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好对付!”那位少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呵,是吗?锦儿,我们认识有多久了?有一个月了吧?”
撒谎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你儿子都上小学了,你和我认识一个月?
“没有,29天。”我朗声说到,夫唱妇随嘛。
我把沏好的茶端了上去,是真的上等碧螺春,秦哥的颜面不能在我手里扫地。之后,我便退到一旁,边听他们谈话,边打理我的花儿。
“兄弟,这些年没少吃苦吧?”
“还好!”秦哥淡淡地答着。
“老岳一党手太软,优柔寡断,难成事。换做谭氏,绝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已经尽力了。再说,宦海沉浮,总有失意和得意。”
“唉!可惜了你的那几位干将。多年辛苦付诸东流,莺鹭集团也成了别人的碗中羹。”
这位素来游手好闲的黑哥居然叹了口气,正经起来也人模狗样的。
“兄弟你就不想打个翻身仗?你能出来,也应该知道是谁在外面使力最大,帮你运作吧?”
“知道。”说着,秦哥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谭公子一直都想跟你合作,他非常赏识你!谭氏一派要比老岳他们靠谱得多!”二少爷信誓旦旦,好像很了解j□j。
“呵呵。”秦哥轻轻地笑了笑,说:“谭公子的人情我日后必定偿还。”
“跟你说句实话,我家老大跟谭公子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近,如果有用的着哥们的地方尽管说。”
“谢谢二少爷。”顿了顿,他又说:“这事过过再考虑,眼下,我想先休息休息。”
“谢什么?提到谢字,就是兄弟你太见外了!能为秦兄弟做点事是我求之不得的。跟你掏心窝子地说,我家老头子现在就剩半口气了,可他还是把持着家不肯放手。他不可能把家传给我,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老大才是他的衣钵传人。我也得为自己的以后着想啊!”看不出来,这人还知道居安思危。
“呵呵,二少爷每天不也过得活色生香吗?”秦哥打趣道。
“兄弟是不知道啊!这苦水都在肚子里呢!”
“呵呵。”秦哥低着头,笑而不语。
“你看,也到饭时了,要不今天我做东咱兄弟俩出去好好喝一杯?”
“这个……今天恐怕不合适!”说着秦哥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又要求助。
“一顿饭而已,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兄弟赏个脸。”
秦哥正算计着如何推辞是好,我拿起一串钥匙冲了过去,把钥匙“啪”地往茶几上一摔,声色俱厉地说:“秦时,我现在要出去一下,你留下来看店。一会儿把这个月的账对一下,账本在银台抽屉里。下午还有一批花要到,你验过货,对好数,再签收。保鲜剂也不多了,你打电话多订一些。对了,没事的时候,手动测测冷柜的温度,我觉得最近保鲜效果不太好。”
“哦。好!”秦哥应声答道。
“黑哥不好意思,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我穿上羽绒服,拿起包飞快地出门。就听身后有人在捶胸顿足,扼腕惋惜:“兄弟你怎么会招惹上这个女人?我跟你说……”
为了演的逼真,我把车子也开走了,停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自己则溜达进了对面的上岛咖啡。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我看见秦哥把那个二少爷送出了门,待黑色奥迪驶离之后,秦哥站在门口的栅栏前低头摆弄手机。我手疾眼快地发给他俩字:对面。这感觉太爽了,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
很快,我看见他笑了一下,然后,迈步朝这边走来。可能觉得不远,他没有回去穿大衣,而是径直穿过马路,那道修长俊挺的身影在冬日里格外引人注目。他的左腿,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视觉上它是异样的,不正常的,他自己感觉得到吗?会有不舒服吗?会疼吗?
啪——我的头被人拍了一巴掌。
“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看你啊!”我随口说到道,忽然又觉得不对,“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确信是在看我?”
我点头。
“……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又点头。
“……”
“……”
我的确在看他,也的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得怎么解释?
算了,这种事就不要解释了,越解释越不清楚。
要了两杯咖啡和两份甜点,一顿简单至极的中午饭。
“秦哥,刚才你怎么知道我的麻烦来了?”我问,一只手不停地用叉子戳着布丁。
“我能掐会算。”
“严肃点!”
“看玻璃上反射的影子。”
“你为什么叫他二少爷?”
“因为他在家排行第二!”
“……我是说,他的家世很好吗?怎么看着不像呢?”
“家世还可以。只不过他是私生子!”
“哦?……原来如此!难怪能说出玉韫珠藏这样的词!”
“子曰:‘有教无类’!”
“秦哥,你太过分了!”
“怎么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盘子里那个面目全非的布丁。
“他们收了我十年的保护费!你知道吗?”
“知道。”
“你们认识,为什么不早说?”
“除了损失金钱,你还损失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破财免灾?就这样姑息纵容他们?”
“不完全是。我希望你离这种人越远越好。”
“你赔我。”
“随时。”
“我是说钱!”
“你有一千万。”
“你……”
“好了,给个面子,饶过那个布丁吧!喏……”他一手按住我握叉子的手,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一张小贺卡,递给我。
假公济私,擅自动用我店里的贺卡。
我纳闷地接过来,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心地打开,谨防里面有迷药。
【漂亮小妹妹,今晚能陪我看场电影吗?】
就这一句话。我忍不住对着贺卡乐起来,乐着乐着,就觉得鼻子很酸。
上一次和他说看电影,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是我大三那年的生日那天。我问他能陪我看场电影吗?他说好,等有时间的。那时我特别羡慕那些情侣们,或拉手,或拥着走进电影院。我一直渴望能和他看场电影,也像一对情侣那样,可这一等就是十年。
“《罗马假日》,晚上九点的。”见我半天没反应,他忙补充道。
我用力眨了眨眼,不让眼泪出来扫兴,然后又挤出一个标准的笑容,说:“准了!”
他笑着,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好像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
“晚上九点,小诺怎么办?”我问。只顾着你侬我侬,居然把儿子忘了!
“小诺……这个好办!”说完拿出手机拨号。
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给宋阿姨打电话。这半年,他在行踪诡秘之外,还给宋阿姨的儿子在依蓝小镇置办了一套房子,这是他主动跟我汇报的唯一一件事。宋阿姨的儿子也是K大毕业的,说起来和我还是校友,学的是化工高分子,在K市有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年初结的婚,现在老婆怀孕了,宋阿姨大部分时间都去照顾儿媳妇。秦哥选在依蓝小镇购房给他们,我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这一家人,看起来很完整,实际上不是缺少父爱就是缺少母爱,无形之中,对宋阿姨的依赖超乎寻常,而且宋阿姨也放不下自己一手带大的小诺,但是她不能不去照顾自己的儿子儿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到一起来。
小诺经常去叔叔家小住,看来今晚必是去无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夕何夕
傍晚时分,他一遍遍地催促我出发。我说不用去那么早吧!再说,圣诞节店里真的很忙。 “我和花店,你选谁?” 他有些卖弄风情地问我。“花店。”我答。他蹙起眉,又问:“金钱和我,你选谁?”“金钱。” 他立即冷起脸:“你确定?”“我不确定。”我嘻笑着说。“不确定就立即跟我走,一分钟!”他命令。样子盛气凌人,我的店员们纷纷侧目,害得我很没面子。“一分钟,也太短了吧?”我打算据理力争。“你现在还剩52秒!”他淡淡地说。说完,还当众捏了捏我的下巴,气得我想踢他。
一路上他都紧紧地搂着我,我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没有开车,他说一会儿要请我吃饭,吃饭就得喝酒,喝酒就不能开车。好麻烦!
中午没吃什么,这一提吃饭,我还真有点饿了。正琢磨着一会儿吃什么,他忽然说先给你换换衣服吧!
“哦?换衣服?我们还要折回家吗?”
“你穿的衣服还是我以前买的吧?怎么不换新的?反倒给我买那么多!”
“说明我永葆青春?”
“说明你是个傻瓜!”
他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出门前,还精心地打了条白色的提花斜纹领带,真是临风玉树,宜静宜动!再看我的穿着,和他站一起,确实有点别扭。身上桃红色的齐腰羽绒服还是他很久以前买给我的,也正是因为这个,我一直穿着,舍不得丢。
“这都多少年了!还保暖吗?”
“依然保暖,我属节约型女人。”
“颜色还这么鲜艳!”
“K市水质好!不仅养人,而且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