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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那干脆也学自己的偏宜姐夫,把自个倒吊城门楼子上割绳触地死了算了。
听了陈只此言,张进不由得一愣,旋及面现喜色:“想不到主公也是知人也。乘法确有诀窍,有一歌诀,天下之数,皆可尽乘。”
陈只的脸色一下子就灰败了,半晌才回过气来:“九九乘法歌诀?”难道自己在后世读小学的时候背的这玩意在汉末就有了?格老子的,早知道就该打个穿越电话回去投诉后世的教育体系,为啥不把这九九乘法表的历史也写入数学课本里边。
“知己!主公真乃知己也。正是九九歌诀。”张进激动的差点儿就语无论次了,张进面色微红,嗯,是兴奋的,当下,涛涛不绝起来:“吾师所授,不光计数,也就是主公所说之心算,更有积算、还有太乙算、两仪算、三才算、五行算、八卦算、九宫算、运筹算、了知算、成数算、把头算、龟算、珠算……”
“等等!”正得听头昏眼花的陈只很是大吃一惊,开言打断了张进的话头之后显得很是激动地问道:“你说珠算?”
张进点了点头:“珠算,以珠为筹,用以算术。”
陈只很是紧张地再问了一问:“有珠算口诀吗?”张进微微一愣,半晌才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这下,陈只乐的嘴差点咧到了后脑勺,总算是能找到自己比汉代数学家强的地方了,嗯,虽然这种想法有些猥琐,但问题是,重竖了陈只的信心。“我有!”陈只很是洋洋得意地道。嗯,真的有,珠算在学校里边倒是只拿来当副科,但是,陈只真不愧是受两根封建老毒草熏陶出来的医学传人,在自家的药铺里边当过好些年不付工钱的长工。所用来计算账目的工具,正是算盘。
陈只的珠算口诀一出,谁与争锋?嗯,反正这位汉末数学家还真给折服了,认为陈只在算术上也很是造诣,至少这珠算口诀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不管是不是拍马屁,至少,陈只觉得自个总算是挣回了脸面,心中自然好过了许多,没丢咱穿越人士的脸。
而张进,也在陈只的追问之下,道出了其师的来历。徐岳?这名陈只没听过,但并不代表孟管家没有听过,孟管家倒是面眼惊容:“可是会稽刘洪授予乾象历的徐岳徐公河?”
“正是家师。”张进笑道,孟管家倒是显得更加的郑重:“原来竟然是公河公的弟子,失敬失敬。”
陈只根本就不认谁是刘洪,谁是徐岳,更不知道啥叫乾象历,不过眼到了孟管家如此转变,想来也是有名的人物,也跟着乐呵呵的,当然,事后还得好好揪着老管家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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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考古专家在湖南张家界古人堤汉代遗址出土的简牍上发现的汉代〃九九乘法表〃,竟与现今生活中使用的乘法口诀表有着惊人的一致。这枚记载有〃九九乘法表〃的简牍是木质的,大约有22厘米长,残损比较严重。此前在湘西里耶古城出土的一枚秦简上也发现了距今2200多年的乘法口诀表,并被考证为中国现今发现的最早的乘法口诀表实物。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父亲的远见
最后,还是张进首先提出了告辞,因为他要回去向其姑父姑母报告这个喜讯,另外,还得收拾东西,准备要入驻于陈府,随时听陈祇这位主公的调遣。
“逸达此去,祇就不强留了,不过,这主公二字,祇年少,难以担之称呼,若是逸达愿意,便称我一声公子如何?”陈祇把张进送到了厅堂之外时,唤住了正要离去的张进说道。
张进不由得一愣,不过省起陈祇少年心性,主公、公子,不过是一个称呼上的变化,倒也无不妥,当下张进也笑了起来:“既如此,进告辞,还请公子留步。”
孟管家就代陈祇将这位张进给送出了府,待到孟管家回到了厅中,陈祇就先问了一句:“老管家,这刘洪、徐岳,乃是何许人也?”
孟管家刚刚端起了漆碗喝了两口,听了自家小主人此言,差点给呛了一口,干咳两声解释起来。刘洪是灵帝时期相当著名的学者,任会稽东部尉,长于天文与算学。按数术成算创造了乾象历,名震一时,后授术与徐岳,徐岳也是一位很有名望的天文和算学方面的学者,将此历法进一步地完善,这些,还都是门客交谈之时,孟管家听闻的。
陈祇点了点头,看样子,自己还以为啃了本《三国演义》,读过《三国志》,就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个时代,看样子,远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一个时代不可能在一本书里就能完全呈现出来,看来,自己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刻苦才是,不然,如何能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候混上一口饭,挣出一些名声,也好满足自己穿越人士,总得在史书之上留名的梦想?
就在陈祇陷入沉思的当口,孟管家一脸喜色难以掩饰,朝着陈祇长揖一礼:“恭喜公子,年未弱冠,便以有良材来投,日后之前程,必不可限量。想当初老主人在世之时,门下之客数十余,府内人声鼎沸,学术之论时有耳闻,可谓是门庭若市,可惜老主人却因刘氏父子,而遭此厄。”孟管家说到最后,咬牙切齿,恨恨连声,边上的那些个下人,就连贞儿瑟儿,也皆是一脸伤感。
这让陈祇心中很是感动,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这些三国时代的普通人身上,得到了相当的体现。陈祇也在脸上挤出了一丝丝难过:“老管家就莫要太过伤感了。不过,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好奇,难道我父故去之后,那些门客皆尽离散了不成?”
孟管家赶紧摇了摇头,向陈祇解释了那些门客的去向,除了几个是眼看陈祇之父遭贬官之后,自认跟着陈祇的父亲没啥前途,自个跑路的外,其余人等,都留了下来,不过后来陈祇之父病重,自觉大限将至,就一一写了荐书让这些门客去寻找出路,其中有相当一部份都是听从了其父的安排,前往陈祇的叔公许靖和严颜严世们这两位太守的手下效力。瑟儿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是最后离开的。这个时代,做官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人脉。靠的也就是关系网,同样还有人材,也就是这些门客。
而且门客之中,若是有才华过人者,出人头地之后,亦会感恩于其恩主,自然会有所回报。陈祇的父亲这么一送,送的不仅仅是人材,更是人情,那些个长辈,还有那些门客,必然会感其恩泽,日后自然会回报在陈祇的身上。
孟管家一席话下来,让陈祇不由得不感慨,这位偏宜父亲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怕是早就铺好了一条坦途,就算是自己没啥本事,只要规规矩矩做人,认认真真读书,凭着这些受了父亲之情份的人从旁帮衬一二,好歹也能凭一方官吏,守好这份家业。
而现在,陈祇已经越来越认同自己这个身份,对于这个父亲,陈祇可谓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的远见和目光,看来,古人也是很不简单哪。而陈祇也算得上是命好的,就因为在家中坐着无聊,去溜了那么一圈,不但是挣了些名,还拐了一位三国著名学者的弟子,赚大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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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处置完了事务的张进正式进入了陈府,成为了陈祇手下的第一个门客,另外,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那个街坊王老汉的孙儿,自用了陈祇所开的药之后,病是大好,已然快要全愈,听得陈祇很是高兴。
“那就好,如此,我也放心多了。”陈祇笑道,而后,方想起那日张进所言的那些算术之法,便一一询问起来,张进了都向陈祇进行了分说。而这珠算,其实也跟筹算没多少不同,只不过是一为珠,一为筹罢了。“还好,这会子还没算盘,咱又多了一项能忽悠人的本领。”
陈祇心中暗暗高兴,随后就冲边上的贞儿道:“听了逸达之言,祇倒是有了个想法。”陈祇就把后世的算盘的理念说了出来,还让贞儿拿来了笔墨,在一张宣纸之上,画出了算盘的样式,张进很是高兴:“将珠患于柱,用以代算筹,公子果然妙才,此物必利于天下算学之士。”
“哪里哪里,祇这不过是听了逸达之言,方有所悟罢了,不过,此物既能利于人,那就先做出样品,交用逸达兄先行测试,若是能行,到时候,祇定会想办法将其推广,以利万民。”陈祇大笑道。监制这算盘的重任,自然落到了这位张进的身上。
一进府门,便受公子重托,这倒也让张进很是欣慰,另外,孟管家也不愧是给自己父亲当了十来年的得力助手,再加上江阳陈府在本地的名声和威望,一天的功夫,也把所想知道的东西皆尽打探得一清二楚。
其实这位张进来到江阳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原本知晓陈家家主病故之后,张进就想投奔其子陈祇,但是听闻这位太守公子桀骜不驯,难与相出,由此才迟疑,想再看看,可谁曾想,数日之前,竟然亲眼得见,并非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反倒是彬彬有礼,善待于人,这下,张进投效之心才又活泛了起来,所以,第二天,一咬牙,亲自上门,就是想赌上一把,看能不能投效于门下,日后,能借江阳。没曾想,这位陈公子果然慧眼识人,自己的一身才学想来日后必然有发扬之日矣。
听到了孟管家打探来的消息,这让陈祇相当的欣慰,喜的是这家伙确实不是啥歹人,更重要的是,孟管家的忠诚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让陈祇对于自己能在三国生存发展有了更大的信心。
这几日相处下来,不光是家中的下人跟陈祇这位主人之间的关系确实要进步了许多,相处得相当的融洽,而贞儿和瑟儿就更不用说了。
感觉到自己在文言文和繁体字辨识和书写方面确实落后一大截陈祇倒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