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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祗转头望向了孟广东,看着这位表情有些忐忑的陈府精英级家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和蔼之色:“广美,汝虽败于我兄长手下,不过,却没有辜负你这些天来的坚苦努力。”
孟广美一脸的感动:“公子,小的一定会努力,绝对不再给您丢脸。”
这个时候,孟管家也走上前来,虽然这位孟管家心情显得非常的愉悦,颇以有孟广美这个儿子感到骄傲。朝陈祗和甘宁见礼的时候眉飞色舞得紧,不过,他还是对着孟广美保持了慈父的嘴脸,回过了头朝孟广美嗔道:“臭小子,才耍了几下把式就如此得意,要不是兴霸公子手下留情,你岂能如此?还不多谢兴霸公子指点于你?!”
孟广美哪里敢跟这位父亲吊歪,乖乖按其父吩咐向甘宁致以敬意。甘宁解下了腰间的酒葫芦,仰头又痛饮了一大口,连呼痛快,不过,这个容量不到半斤的酒壶已经快要见底,甘宁不甘心地摇了摇,只得悻悻然地挂回了腰际,回头冲陈祗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贤弟,咱们的赌约可还算数否?”
“这个自知,愿赌服输,兄长已经让小弟输得无话可说,美酒,自当奉上。”陈祗笑道,不就是一点酒吗?这有啥,遗憾的就是,没能让甘宁输掉,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就等于是找到了一位免费的绝佳教练人选,由他来指点府内家将家兵们的武技,至少能让这些家伙们的战斗力提升老大一截。
不过,输了也没关系,反正陈祗心里边有的是谋算,如何榨干甘宁的利用价值,是目前闲的都快拔枝头上的树叶玩的陈祗最大的挑战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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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身干净装束的甘宁坐在矮榻上,端起了桌上的酒盏,倾头一口将这种陈府最新秘制的烈酒倾入喉中,回味一番之后不由得摇头苦笑道:“贤弟啊,有了这酒,其他的佳酿到了为兄嘴里,全成了水了。”
“兄长喜好此物,只管饮用便是,陈府里边,还不缺这点酿酒的粮食。”陈祗笑道。“对了,兄长,您手中的酒,不过是刚刚酿造出来的样品,这酒,若是加以窑藏百日之后,再加以勾兑,比之现今,会更加的甘冽纯厚,若是能窑藏上十年之期,酒浆都能如蜜糖一般牵起丝来。”
甘宁不由得悠然神往地望着手中的这个已经让自己给干掉了大半盏的清彻得如同清泉般的佳酿:“酒浆能如蜜糖一般牵出丝线来,不知会有何等的美味,怕是天上的仙酿,也不过如此罢了。”自言自语之后,甘宁的喉结忍不住鼓动了一番,嗯,让酒给馋的。
“贤弟啊,孟广美所学得的那套新拳法,真是你所传授?”甘宁虽是酒痴,但更是武疯子,自衬窑藏美酒这会子是没办法喝到,把注意力给转移到了武学方面。
“这个说起来着实惭愧,确实是小弟所授,不过,这套拳法,乃是我祖上所遗,至于先父,一心学文,所以未曾翻阅,小弟也是一时好胜心起,拿了出来,让孟广美研习,一来嘛,是想看看,这套拳术,是否真有威力,二来嘛,便是为了与兄长作赌。”
听了陈祗的大实话,甘宁不由得挑了挑眉头,看着陈祗笑道:“与为兄我作赌,贤弟的信心可够大的,呵呵,要不是广美小弟练习此拳法的时日常短,让为兄我窥得破绽,不然,输家可就真是为兄我了。”
“小弟年少,终是心急了些,不过兄长的武技确实厉害,小弟可真是大长见识。”陈祗小小地拍了甘宁一记马屁,这位三国名痞嘿嘿一笑,很是眉飞色舞地呷了口酒:“那是,为兄不是吹的,我这一身的功夫,全是在生死鏖战里打熬出来的,不过,说句实话,贤弟你这套拳术,能不能……”甘宁说到了这,涎着脸看着陈祗,目光很是贪婪。
陈祗还没开口,边上的丫环贞儿撅起小嘴儿细声细气地道:“公子,这可是您的家传之物……”贞儿这句话说的正是时候,陈祗忍不住悄悄地冲这丫头翘起了根拇指。
此语一出,甘宁的脸色不由得浮起了尴尬,“呵呵,就是观摩而已,观摩。”可看他的样,分明是心痒得紧。
“贞儿不得无礼!公子我与兄长商议正事,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插甚子话。”陈祗故意板起了脸冲贞儿训斥了几句,贞儿作不情愿状转身继续对着那烹茶的炉子发呆,不过,回眸之时,冲陈祗调皮地眨了眨眼,这主仆二人配合得相当的紧密无间。
陈祗回了头来,看到甘宁的模样,呵呵一笑:“兄长,实在不好意思,瞅小弟把这丫头给惯的,一会,小弟会好好训斥于她,其实兄长既与我大姐结义,算起来,亦得我的异姓哥哥,就算是传授于您,也是应该的。”陈祗这一番话让甘宁忍不住喜动了颜色。甘宁也不是那种吃别人拿别人最后还想着刮别人家的地皮开路的无耻之徒,只见他伸手在胸口一拍,很是义气风发地道:“贤弟对吾如此,为兄当有所报,也罢,虽然广美小弟输了赌约,可是贤弟你却没输。就由贤弟你自择一批良材,交由某家亲自教调就是,三五月的功夫,要是不成材,甘某愿意把脑袋自个拧下来。嗯,若是贤弟愿意,也就一块来吧,在拳脚功夫之上,甘某也就不需献丑了,不过说起刀马弓枪,益州这一片,甘宁自认第二,绝没人能敢认第一。”
甘宁扬起了头颅,差点把鼻孔给翘到天花板上去,陈祗自然是连声称好,废话,就等这位兄台开这口了,好歹也是三国武力值上九十的勇将,有他来指点自己,再怎么的,总要比自己胡乱比划,无师自通强上许多。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文武双全的穿越者名士
累的快变成一条死狗的陈祗趴在矮榻上边,贞儿则心疼地替这位饱受甘宁折磨的公子爷推拿捶打着酸疼的肌肉。小手又轻又柔地敲击在他的肩背,渐渐地让肌肉的疼痛消散,这些天来,贞儿的按摩水平是大有进步。
陈祗不由得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翻翻眼皮,看了眼摆在书案上那快堆成小山的竹简,不由得叹了口气,信口向贞儿问道:“贞儿,这年头,最值钱的是什么?”
“最值钱?”贞儿瞪大了眼,确信公子是问自己之后,拿着一根如同葱白一般的手指在下巴上拔弄了几下,扫了眼四周笑道:“这个……奴婢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更值钱。不过,老主人倒是说过,这书房里边的这些卷册典籍,价值连城,金银钱帛都无法用来衡量。”漂亮的眼眸儿笑起来犹如那夜空弯弯的月芽儿。
陈祗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竹简,还有摆放在案几上另一角,那几本让人视若珍宝的帛书和蔡侯纸所抄录的典籍,陈祗嘿嘿一笑:“告诉你,过不了多少的时间,公子我要让这些典籍变得一文不值,嗯,不对,应该是但凡是读书之人,都能看得到。”
贞儿先是冲房顶翻了两可爱的白眼,旋及作崇拜状:“哇,公子爷的雄心壮志,奴婢可是钦佩得紧,奴婢都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子所说的那一幕了。”
趴在矮榻上,没有看到贞儿表情的陈祗得意地干笑两声:“嘿嘿,放心,长则一年,短则数月,公子我就能找出配方来,想当年我参加峨眉、乐山七日游的时候,就曾经参观过夹江的……”
“公子,什么是七日游啊?”贞儿一头雾水。自打小主人出生以来,似乎就没离开过江阳,啥时候去的峨眉山,自已咋不知道捏?
趴在矮榻上的陈祗恨恨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该死的,又说漏嘴了,干咳两声:“哦,我是说我父亲,嗯,他曾经在峨眉山上遇到一位白发老翁,自称华南老仙,见我父亲骨格清奇,筋络非比常人,欲收我父为弟子,奈何我父欲以民于水火,没有留在山中修那仙人之术,而后,华南老仙在与我父道别之时,曾经赐与我父关于制纸之良法……”陈祗只得又托名于那位目前已经在天庭玩耍的便宜父亲的脑袋上。
贞儿眨巴眨巴眼:“制纸的良法?如今那蔡侯纸不就挺好的吗?”贞儿可不傻,用脚指头都能猜得出这位公子又在瞎扯找借口,不过,已经习惯了公子说话方式的贞儿也懒得去追根问底。
“好个屁,擦屁股都会通洞,咳咳,公子我的意思是说这种纸张太脆了,难以书写,而且价格又贵,比不得我父亲从华南老仙处所获的良法制出来的纸张。”陈祗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看到贞儿一脸古怪之色,陈祗不由得老脸通红:“丫头,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小心公子我的手段。”陈祗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在贞儿的跟前比划。
没办法,几乎寸步不离自己左右的贴身丫头会不知道陈祗拿蔡侯纸擦屁股的事才怪。贞儿极力地忍住笑意,拚命地点头脑袋。公子爷气极败坏的样子还真能逗人乐。
“告诉你,至从来到了这儿,经过了这么些天的刻苦思索,本公子终于知道了,这年头,最值钱既不是人命,更不是金银钱帛,也不是高官厚禄,而是名望。像我那位叔公,若大的名头,走到哪儿,谁都抢着邀请他做官,为啥?因为他在士人和百姓中的声望非同小可,而且,像这样的人,身为主公,既便是想杀他,也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斟酌。就像那位见人不分亲疏都要恶狠狠地咬上一口,光着屁股给曹操敲鼓的变态叫什么来着?”陈祗背着手,在书房里边迈起了方步。
贞儿听到这话,两眼发黑:“公子,话可不能乱说,那位平原祢衡祢正平可是少有才辩,满腹经纶的名士,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就变了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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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甭管他是什么,对,他就是名士,所以,敢光着屁股在曹操跟前敲鼓,敢跟刘表当面闹翻,最后虽然死在了黄祖的手里边,可是这里边,你没看出什么来吗?”
贞儿听到了陈祗如此解释,脸上绽出了笑颜:“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