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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儿听到了陈祗如此解释,脸上绽出了笑颜:“名望。”
“对头,这女娃子聪明得很哪,嘿嘿嘿,就是这个道理,因为此人污辱了自己而杀之,这么个名震天下的名士,死在他的手里边,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曹操?对于曹操的影响可就大了。所以与其说曹操不敢杀,还不如说曹操是不愿意杀。而刘荆州也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即使祢衡开罪了他,他也只是把祢衡谴往黄祖处,最后,那位江夏太守,有名的大老粗把祢衡给剁了,还不是一样的懊悔不已,又替其收厚加棺敛,而且,黄祖因此受世人所唾骂,人心皆背,为何?就因为这位祢衡是名士。”陈祗得意地举起了一根手指头如同指挥捧一般在脑袋上方画了一个圆弧。
说实话,后世看了那些相关的资料,在陈祗的心里,这位兄台分明就是自己找抽,见曹骂曹,见刘骂刘,见黄骂黄,放到后世,这丫要敢这么胡乱吱声,早丢进局子里接受忆苦思甜再教育,要么就只能去神经病院里呆着,对着这帮都神经异样发达的兄台去阐述他的学术论点去了。
所以说,三国这个时代,还算得上是言论相对自由的,这一点,让陈祗觉得这个时代也有其可爱之处,嗯,当然只是相对于某些阶层的人而言。名士,是让统治者又爱又恨的人,但恰恰因为这一点,这样的人,就算是像曹操这样杀伐果决的三国枭雄,一般没充足的理由和证据,绝对不会动这样的人。
如果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名士,再去寻个上家,只要能安安稳稳的不犯错,别说是这一辈子能活得滋润,就算是自己的家族,也能得到保护。陈祗看清了三国的国际形势之后,终于确定了自己的路,当上名士,投靠赢面最大的主公,保护自己的家族。这一点,与三国时代的那些士人的想法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陈祗相信,比起什么卧龙风雏来,哪一位主公能有自已这样一位文武双全的穿越者名士作为手下,他统一华夏大地,提高社会基础设施建设、使人民安居乐业的进程都将会大大提前。
只不过,历史会如陈祗的意愿吗?这,只有留待日后细细纷说……
“公子要做名士?”贞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在跟前咧嘴直乐的公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嗯,确实有些难以置信,要知道,成为名士,可不是你想就可以做的,而是聚集了人们的视线和目光,还要获得士人阶层的承认和吹捧,更要受到政府方面的重视,这样的人,才可称作名士。
陈祗看到贞儿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眉头:“贞儿,莫要小瞧公子我,告诉你,光凭公子我的头脑和丰富渊博的知识,别说是做个江阳陈氏的家主,就算是成为一名跟我叔公一般天下敬仰的名士,也非是不可能的事。”
陈祗抬头作慷慨之状,美滋滋地歪歪着某某主公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大吃一惊:“那不就是天下闻名……(省略赞美之词千字)的名士江阳陈祗吗?”立即拔乱了自己的头发,往脸上喷点水,把鞋子脱了,只穿一只袜子,衣襟半解着、提着裤带就往外窜亲自来迎接自个。嗯,要是真看到这么个人冲自己窜过来,想来自己的第一反应很有可能就是一大脚踹过去,免得让这神经病兼老变态靠近自己。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孟母三迁的理由
他正摸着下巴暗衬:“看样子,自己还真达不到处变不惊的地步,不过也是,这些古代人也真够可以的,披头散发,倒穿着鞋子去迎客属于是难得的礼遇,自己日后要是遇上,还真得忍一忍,先辨这位兄台的眼神是否正常,手脚是否有阵歇性的痉挛,在来考虑那一脚该不该踹过去。”
边上,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贞儿很是识趣地点了点头:“奴婢相信公子。”可实际上,贞儿的肠子都快纠结到了一起,恨不得抱着跟前的玉枕笑抽过去。
公子才多大?十三岁,平日里边就知道胡闹,一会去练武,一会去耍刀的,要么就跟孟管家他们蹲在一块,猥琐地不知道在算计啥,一会是跟木匠打堆,一会去跟作坊的工匠谈话。只有在夜里才来练习书法和阅览典籍。要是照公子这样胡闹,能成为名士?庆幸就听自己到公子的这一番话,要是传扬出去,还不把全江阳牲口的门牙都给笑掉才怪。
但是,陈祗并不这么想,双手一击:“哼,蔡伦凭着改进制纸工艺而能封侯,难道我就不行?再说了,咱还不止这点能耐,到了那时候,嘿嘿嘿,也绝对能搏得天下士子的好感,咱的名声也能传遍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到了那时候,不算名士,也算俊材了。哇哈哈哈……”陈祗越想越乐,浑没注意边上的丫头贞儿拿袖子堵着嘴儿一个劲在那扭着小蛮腰,小脸在灯光之下红得如同那天空的晚霞一般。
“腰要直,背要挺,手不要抖,用心去瞄,别老朝我看,对,要知道,武人的箭术跟读书人的不一样,我们用的是杀人的箭,而不是在别人面前用来娱乐的。”甘宁大马金刀地坐在小马扎上,大声地斥喝道,时不时还掏出腰间的酒葫芦抿上一口。
他的跟前,是十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有孟广美与几位陈府拔尖的家将,例如陈忠等人。当然,陈祗这位陈氏家主亦在队列之中,连额头上的汗水也顾不得擦,咬着牙根,努力地让拉开了弓弦的手不颤抖。
“记住,拉弦之后,要保持十息以上手不会颤抖,要养成这个习惯,不然,真要遇上的敌人,你就没有足够的冷静和勇气去瞄准你的敌人,现在,放!”甘宁满意地打了个酒呃,站起了身来,大喝一声。
利箭陡然从弓统上弹飞出去,如同一条条露出了獠牙的毒蛇一般噬向它们的目标,摆放在三十步和五十步处的草垛靶子顿时溅飞了无数的草沫。而陈祗跟前,三十步处的草垛子也如愿地让他射出的利箭所命中,迸散的草沫飞舞了起来。
陈祗不由得欣慰地咧开了嘴,嗯,比起三个月之前,自己的进步却实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好样的,贤弟这一箭,深得为兄的箭意矣。”甘宁走到了陈祗的跟前,温言鼓励道。“多谢兄长教诲。”陈祗恭敬地向这位兄长表达自己的敬意,他已经完全地让这位三国名将的武技所折服。
甘宁对于武技的理解,完全是从能不能把人给捅死砍残的方向来进行研究,在他的眼里,任何一件武器,要是不沾点人血,就不是好武器,身为一位武林人士,同样手上不沾几条人命,就算不得英雄好汉。这种理论让陈祗相当的无语,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这是一个人吃人、人杀人、以强者为尊的动荡社会。从而也证明了这个时代对于丛林法则的完美诠释。
甘宁在江阳陈府呆了数月,虽然让陈府损耗了几百斤粮食酿造的佳酿,不过,有付出就必然获得回报,在甘宁的细心指导之下,让陈祗及其府内的家将还有那些特地选拔来的少年都是受益不浅,不仅仅是从理论上,也从实际上得到了锻炼,陈祗对于孟管家的办事能力相当的满意,他从府内下人的子女中挑选出来的这十来个少年,都属于那种吃得苦,耐得累的,而且身体条件都要比自己这个家主强得多。
当然,陈祗也不是没有进步,至少,陈祗的个头就窜了一小截,体重增加了十来斤肉,虽然还达不到陈祗所希望的完美体格标准,但是,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有肉了,捏起拳头弯起胳膊鼓劲的时候,能看到耗子大小的肌肉群在皮肤下隆起,为此,让陈祗兴奋了好几天,总算是有点男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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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某家已经在你府上呆了快有四个月了吧。唉,这时间,还过得真够快的。”仍旧是一身大红锦袍的甘宁仰起了头,将盏中的佳酿一饮而尽,提起了一只鸡腿恶狠狠地咬下去。
陈祗只能小小地浅抿了口特别让人酿造的糯米酒,清甜爽口,度数不高,最是适合目前还处于身体发育阶段的年轻人饮用,陈祗可不想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就变成甘宁这般的烂酒坛子,这是陈祗后世那片地方对于酒鬼的称呼,用在跟前每天酒不离口,刀不离手的甘宁身上,恰如其份得很。
“嗯,是啊,没想到,晃晃悠悠,就过了好几个月了,时间可过得真够快的。”陈祗也颇有些感慨,这小半年来,自己天天刻苦地锻炼着身体,努力地学习三国风俗文化及知识,提高自己的素质和内涵,日子不可谓过的不充实,可是在充实之余,陈祗才觉得,自己的时间太不够用了。
早上起床,就让甘宁给揪去练刀剑弓枪,到了午时,睡了一觉之后,又得跟张进一块儿去教授那些孩子读书识字,只有晚上的时间,才能属于他自己,不过,陈祗也没多少时间去调戏身边的丫环,因为,他不仅仅要把记忆中的医学知识给重新录出来,有时还得找人来想办法试验他那些新奇的想法,比如用益州那数不尽数的树木和竹子来试制纸张,还特地让孟管家派出了人去抓捕几个流窜行骗的方士来,日后也好为陈府专门练制铅锡这类的软金属……
既然想成为名士,方法当然不会仅仅局限于在诗词歌赋上的造诣,再说了这是啥时代?三国,三国时代,最流行的是啥?是赋,而不是什么宋词元曲,更不是什么梨X体的诗……
嗯,一想起那后世引起了整个世界文坛大地震的梨X体的诗,陈祗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先人的,要是自己拿这种诗来忽悠三国士人,不让这些羞愤自己污辱了汉字的士人拿唾沫星子把自个淹死才怪。
“贤弟,为兄我问你话呢,你哆嗦个啥?”那边的甘宁很是不满地冲陈祗道。“小弟在听,呵呵,就是方才突然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战而已。”陈祗可没功夫向这位烂酒坛子解释中华民族诗词文化传承及其变革的过程和起源。
甘宁哧笑了声:“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