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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面色惊疑的摇摇头,急急的说:“不知道!不过,对方是曾大败夏候敦将军的孔明,我们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
顿了顿,许褚侧首对这将士沉沉的说:“在没有摸清他们的意图之前,我们只好暂时在此待命。啊!你快派遣快马将此状况票告给在后军曹仁都督,请都督给我们批示!”
那将士领命,向曹仁票告去了。
许褚看着那些仍在摇旗的刘军,不由得怒睁双目,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该死的,新野城就近在眼前了,可是,我却得停在这里,不知道这些家伙在搞什么鬼。”
前面刘军那边仍是在不停的摇旗,除此外,并未有什么其他的举动。
在上面的山坡上站着两人,那年青英俊,身材高大,顶盔贯甲之人,正是刘备之养子刘封,另一中年人,头扎绸巾,丰神朗韵乃是刘备的内兄一───糜芳谋士。
二人注视着停驻在对面的曹军,刘封冷笑着说道:“呵……那个许褚一定是以为我们有什么计策或伏兵,而迟迟不敢来犯呢!孔明军师真是厉害,只不过吩咐兵士们摇摇旗而已,就能让敌军裹足不前!”
他话音未落,身旁的糜芳便敬慕地答道:“当然啦!不过,这也是拜军师上次曾大破夏候悖十万大军的盛名之赐!因为他们上次已吃了大亏,今天还是心有余悸,而不敢贸然向我们进攻的。如此一来,真如军师所言,我们能够暂时拖延一些时间了!因为,从他们先锋军要到曹仁后军去禀告我们这里所布置的情况,这路上还有好几里的路程。
而且,曹仁所率的十万大军,是绵延在这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走起来也是很慢,等他们见面后,再发觉了我们的真正意图,那时已晚了。真料不到,孔明军师连这些细节问题都考虑得十分周密。”
刘封面露钦佩之色,侧首向糜芳低沉的说道:“我怎么看孔明军师的外表,也只是像个文人学士,谁能料及他却是一个末卜先知、神机妙算的超凡脱俗之人呢?
”
糜芳也微笑着说道:“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呀!看样子,真如孔明军师所料的,等到许褚他们发现上了当,再进攻这‘鹊尾坡’时,大概要等到近黄昏的时候了!”
糜芳猜测得没错,当曹仁的指示命令传到许褚这儿时,太阳己经开始西沉了…
…!
那探马急急驰至许褚面前,翻身下马,单腿下跪拱手说道:“票告许将军!曹仁都督说,刘军他们‘摇旗’举动,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己,都督下令让我们立刻向他们进军!”
许褚闻言,暴睁双目,既惊且怒的大吼道:“什么?他们这是缓兵之计?可恶的孔明!听好,全军立刻进攻──!!”
众人得令,齐声喊杀着向前面那些刘军冲杀过去。
许褚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在前。他咬牙切齿的怒道:“你们这些摇旗骗我,该死的刘军看我一口气不把你们踩扁才怪呢!”
许褚怒气冲冲的率军急迫,追至刚才刘军摇旗的石林边一看,空无一人。
许褚大惊失色,惊呼道:“啊?这……这些人呢?”。
众将士都惊诧万分的异口同声说道:“那些刘军怎么都不见了!都……都跑到哪儿啦!”
许褚正感纳闷,这时驰来一名兵士向他票告道:“将军这两边山上的林子里,我也仔细搜过,没有一个敌人的影子!”
许褚闻言大惊,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微的汗珠,他瞪眼大吼道:“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刘军难道都会钻入地下去了不成?走!我们往前搜。”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两边山上传来“咚咚”
的击鼓声及笙、萧等乐器的奏鸣声。
许褚同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向两边山顶注目看去,只见闪出无数刘兵,山顶上有一旌旗,旗从中有一把黄罗伞左边的年青书生模样之人正和右边的刘备对坐饮酒,神态甚是治然、惬意。
许褚见二人谈笑风生,旁若无人似的杯筹交错,举杯畅饮。
他不禁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二人,心里暗道:“这刘备和那年青人竟未将我放在眼里,实在是太狂傲了。对了,那年青人就是孔明吗?管他是不是,先将他二人杀了再说。
想至此,他恶狠狠地大声;叫道:“那年青的小子,是孔明吧!竟敢在那里逍遥快活的喝酒作乐,太瞧不起我许褚了!来呀,给我攻上山去,将刘备与孔明二人的首级提来见我!”
曹兵们左手执盾,右手拿刀,如潮水般汹涌地向山上冲去。由于,这山不是太陡,太高,因而,他们很快的便爬到了半山腰,喊杀着冲向刘备与孔明二人。
此时,二人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那蜂招而至的曹兵,孔明微笑着点点头。倏地,他一挥右手的鹅毛羽扇……那些早己候命多时的刘军,便将事先准备好的滚木、巨石一齐向冲上来的曹兵推砸下去……曹兵们正使劲向山上爬去,眼看就到了刘备与孔明身前。谁知,刘兵们却将那些庞大的滚木、巨石掖了下来。他们见那滚木、巨石已闪电般滚向自己,皆吓得大惊失色,惊叫不已,急急逃避。
但为时已晚,那些滚木、巨石如排山倒海之势,翻滚砸下,只听惨啤之声,此起彼伏。那些跑得较慢的曹兵,早已被砸得脑桨进流,成为肉饼…突然,一块大如磨盘的巨石,如滚星般砸向山下的许褚他不禁惊呼:“哇!这石头够大的!”
口中说着,他却力贯双臂,毫不退缩的向那巨石推去。
只听他一声大吼,己猛地将那巨石倒推出一丈多远,落在坑里,这巨石重约千斤,却被他从下而上,倒推回去一丈多远,这份力可说是惊世骇俗的。
许褚拍拍手站定,向山顶上恼怒万分的高喊道:“孔明,这滚木,巨石砸死砸伤了我的兵士,这个馊主意是你出的对不对?”
孔明朝他冷笑了一声,扫视众曹兵,大声说道:“曹军士兵们,你们听清楚!
只要有我孔明在,曹操的野心就不可能会实现,你们觉悟吧!”
许褚怒视着孔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这个该死的孔明!”
这时,过来一名将士对许褚说道:“将军!
我们既然爬不上山去,那就绕过山,从背后来个出其不意,攻击他们吧!”
许褚看着山顶上的孔明,边对将士说道:“不成!这是孔明故意对我们的挑衅,说不定他又有什么诡计,我们现在不要轻举妄动,等曹仁都督来了再定夺!”
山顶上的孔明看了看那满面惊疑之色的许褚,已知他对自己还有所顾忌,不敢再贸然进攻。
孔明看看日已坠西,想着曹仁也快要到了,那时,应有许多麻烦了。
随即对刘备说道:“主公,天色己晚,曹仁他们马上就快赶到了,我们现在就撤退吧!刚才已让曹兵折了不少人马,料想他们现在还不敢追来,我们趁机撤走,一切还照原计划进行。”
刘军刚刚悄然撤走,曹仁就率领十万大军,来到了鹊尾坡。
曹仁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惨不忍睹的曹兵尸体,忙问许褚是怎么回事?
许褚慌忙拱手躬身地将战斗的详细经过,细细的叙说了一遍于他听。
曹仁听完,却没有发怒,只是面色沉重的说道:“喂!原来是这么回事啦!许褚将军,不过,你做的还合我意。因为,在我还没到这儿之前,你按兵不动!可以说是明智这举,不然,躺下的就不止这些人了!可是,话说回来,那孔明还真是招招高明。哦!对了,咱们伤亡多少人呢?”
许褚愧疚地垂首低低的应道:“回票都督,大约有二百人左右!”
曹仁缓缓地点点头,略带悲愤地说道:“昭,由于咱们大军从许昌长途跋涉至此,兵马已经疲惫不堪,现在又有了伤兵出现,而且,像刚刚那种小规模的冲突,说不定这是孔明他故意消耗我军战力的计策。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全军出动,一口气攻下新野城,这样比较妥当:许将军,你意下如何?”
许褚忙拱手作揖,沉沉说道:“就依都督之意吧!”
曹仁扫神着众人,然后,高声说道:“好,将士们!向新野城出发!”
十万大军在曹仁的率领下,一路朝着新野城而去。
不过,与此同时,另外有两条入影,其目的地也同样是新野城。其中一个身材高壮,站起来就如铁塔一般的年青人拉着装了满满桶油的轮车,面露微笑的向前走著。他身后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由于人小,可能没走进长路的缘故吧,他不时的用袖擦着那白胖的脸蛋上流下的汗水。
这拉车的年青人正是一年前被龙天扬打倒在地的那个卖油壶的焦览,他身后的小男孩乃是他弟弟焦小虎。
这焦览体壮如牛,虽然,走的是崎岖不平的山路,拉着这沉重的轮车,但他却好像没感觉到怎么累似的,依然健步如飞。
而小虎却渐渐地跟不上了,但他却不肯显出自己走不动的神色来,只是不时的用袖擦着汗水,使劲向前紧紧追着哥哥。
擦了一把汗,小虎喘着气,急急地问道:“哥哥,新野城离这儿还很远吧?什么时候能走到呢?”
焦鉴眼中闪现出坚毅而信心百倍的目光大声人见四门大开。曹仁看了看,一挥手说道:“将士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