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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插言道:“不错……指挥‘虎豹骑’前卫军的‘赤飞虎’出亲眼看见了!‘赤飞虎’你仔细的将情况讲给丞相知道!”
说着,用眼斜膘了一眼“赤飞虎”,“赤飞虎”忙单跪于地,拱手道:“是,司马懿大人!”
曹操面色凝重的俯视着地上的“赤飞虎”,沉沉地问道:“‘赤飞虎’,这真的是‘龙之子’干的吗?”
“赤飞虎”忙恭敬地道:“不错,丞相!虽然‘龙之子’他只有十五、六岁,是个少年。但是他的战斗力却正如‘龙’的化身,是无比的强大!而且,他是自报姓名称自己是‘龙之子’的!”
曹操惊骇万分的沉沉地道:“晤……你是说‘龙之子’他不仅有军师之才,而且更有万夫不挡的武勇吗?”
“赤飞虎”忙点头应道:“正是如此,丞相!”
曹操满面惊惧之色,顿了顿,他沉沉地道:“不过,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龙之子’己把我当作了他的敌人!”
突然,他身后的黄凤翔急急的反驳道:“不,你说错了,丞相!”
曹操惊愕不已而迷恫地注视着她,低沉地道:“龙娘娘,你……”
黄凤翔低沉地道:“天扬他并不是要与亟相为敌的,这一点我敢肯定!他只是不饶恕那些滥杀百姓,毫无人性的‘虎豹骑’!”
曹操惊异的瞅着她,疑惑惊讶地道:“什么?‘龙之子’不是与我为敌,而是与‘虎豹骑’为敌?”
对面的司马懿那阴沉冷酷的面孔,此时,亦布满了惊疑,骇然的神情。他惊异的注视着黄凤翔,同时,心中又在飞速的思索着……黄凤翔扫视着地上那些惨不忍睹的“虎豹骑”的尸体,心里暗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刚才不久前,我心中的那股异常的感觉,原来是天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伙伴被杀害时那无比的悲伤;那强烈的仇恨和杀气所化为情感的意念而传到了我的心中!
此时,曹操敬佩地注视着黄凤翔,你沉地道:“龙娘娘的确是非常爱护百姓的……我可以理解‘龙之子’为什么要与‘虎豹骑’为敌……”
倏而,他将目光移向对面的司马懿,神情激动而怒道:“杀死无辜的百姓,实在是过于残暴,而这一切乃是你司马懿所为!如今,‘龙之军师’与我为敌的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因为你,我才树立了这样一个强敌,司马懿,你想怎么弥补这些过失?”
司马懿正欲答话,只见“赤飞虎”急急地道:“慢着,丞相!没有阻止士兵杀害了百姓,这是我的责任。与司马懿大人毫无关系。”
说着,她将腰中长剑倏然拔出,架在自己颈上毫不犹豫地道:“这个过失……
就用我‘赤飞虎’的项上人头来抵罪吧!你意下如何?”
曹操大惊,众人皆惊讶不已。纷纷议论、惊叹不止!
“啊!这‘赤飞虎’虽然只是个女子,可是这份忠义之心……真是让人叹服!
”
“她为了开脱司马懿之罪,竟不惜牺牲自己。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会是一名女子所能做出的!”
突然,那坐在曹操身后马车上的黄风翔不屑的注视着“赤飞虎”,娇叱道:“够了,‘赤飞虎’!你不用再演戏了!”
“赤飞虎”闻言,惊恐万分地脱口惊呼:“什么?你……”
曹操亦不由转首惊疑地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
众将士皆满面惊诧之色,齐惊道:“‘赤飞虎’自杀是在演戏吗?娘娘!”
黄风翔冷笑一声,沉沉地道:“‘赤飞虎’,如果你不是在演戏,那么,现在‘虎豹骑’仍在残杀着百姓,你为什么不去制止他们的恶行,却要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如果你们不想和‘龙之军师’为敌的话,就不要再滥杀无辜的百姓了!”
“赤飞虎”忙低首羞赧地道:“是……”
众将士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啊……是呀!
娘娘说得没错,她真是英明!”
曹操亦点头沉沉地道:“哦,娘娘说得不错!司马懿,你立即传令‘虎豹骑’再不得滥杀无辜!”
司马懿忙拱手作揖,恭敬地道:“遵命!”
随转身对“虎豹骑”众人命道:“各位将士!从现在起,你们再不得杀害无辜的百姓了!”
“虎豹骑”众人忙异口同声地道:“遵命!”
曹操见状,随抽出宝剑,大声命道:“好,全军出发!讨伐刘玄德!”
将士们齐策马前驰,向刘备一行人追去。
司马懿与“赤飞虎”在一起并马而行。“赤飞虎”侧首看了一眼司马懿,惭愧地道:“司马懿大人,刚才……我……”
司马懿轻“哦”了一声,淡淡地道:“的确,连我也没想到你佯装自杀,会被阻止……如果你自杀成功的话,那我们就可以获得众将的同情……虽然,你这次的戏没演好,我也不怪你,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赤飞虎”忙谢道:“多谢司马懿大人!”
司马懿道罢,心中不由暗道:“刚才,‘龙之女’居然能看破‘赤飞虎’是在演戏,照此看来:她的‘天命之相’的智慧正在急速的成长!如此一来,嘿嘿……
‘破凰’与‘天命’那自古至今的较量之时,不是己越来越逼近了吗?”
与此同时,赵云正顺着先前那条小路,一直向前驰去,寻找糜夫人及其公子。
约莫驰出五六里路。赵云一眼瞥见前面不远处有一茅屋,墙边有一井,糜夫人抱着公子阿斗正坐在井边,不住地啼哭着。
赵云一见,忙惊喜地道:“糜夫人!”
糜夫人注目一看,见是赵云,随喜道:“啊!赵将军……!”
赵云趋马至前,翻身下马至糜夫人身旁,“扑□”一声,跪在地上愧疚地道:
“夫人……你和公子都没事吧!都怪我未及时赶到,而让你们受惊了!”
糜夫人急急地道:“赵将军,快别这么说,你从敌军之中闯到这里,真是辛苦你了……”
赵云正待答话,忽一眼瞥见糜夫人的右膝有一片血迹,随惊呼道:“啊!夫人,你的腿………?”
糜夫人淡淡一笑道:“哦……这是辇车摔倒的时候,我为了保护公子,不小心才摔伤了……不过,这点小伤没什么事的!啊!对了!是一位恩人把我和公子送到这儿来的,他说还要把车上的甘夫人也送到这里来……”
赵云闻言,忙惊问道:“夫人,他是什么人?”
糜夫人忆道:“他没有告诉我自己的名字,不过他穿着一套十分威武的销甲,面蒙黑巾,手执一杆方天画朝似的兵器……”
,赵云暗惊道:“手执一杆方天画戟似的兵器,难道是‘黑尸虎’?不过……
奇怪?他为什么要救敌人的夫人呢?”
糜夫人贝赵云沉思不语,随问道:“赵将军,你认识那位恩人吗?”
赵云忙答道:“不,我不认识!但甘夫人我己请糜芳将军带回主公身边了!”
糜夫人闻言,惊喜地道:“甘夫人和我哥哥都平安无事……那真是太好了!”
顿了顿,糜夫人沉重地道:“赵将军,我请你将公子带回交于主公吧!望将军可怜他父亲飘荡半世,才只有这唯一的血脉的份上,务必请你亲自将公子交于他…
…如此,我虽死无恨了!”
赵云忙双手接过公子,愧疚地道:“夫人今日受伤受惊,全是我赵云卫护不周所致。夫人不必多言,快请上马,属下这就步行拼命杀敌,来保护夫人突出重围!
”
糜夫人低沉地道:“将军,现在只有一匹马,如果我和将军及公子共乘一马的话,我想我们是不可能杀出重围,平安回到主公身边的。再说,将军身负救出公子之重任,杀敌突围怎么能不骑马呢?而我己受伤,行动不便,死不足惜!请将军快抱公子速速离开吧,不要顾虑我这个累赘!”
赵云闻言,急急地道:“可是,我怎么能置夫人而不顾呢?快,夫人!杀声已近,追兵快到了,请夫人快上马吧!”
糜夫人亦急道:“将军,恕难从命,你带公子快离开吧:不然,将难以突出重围了!”
赵云无论如何也不肯弃舍糜夫人而去,随又苦苦相请,糜夫人终不肯上马。
此时,四边喊声骡起,赵云急急地道:“夫人,快上马!不然追兵来了,我们就难走脱了!”
道罢,赵云便遥观着那杀声阵阵、马蹄蹋哒哒即将驰来的敌军人马,不禁心急地焚。
糜夫要趁此机会,猛然翻身跳入井内。她暗道:“对不起,赵将军……但是,现在我不能拖你们的后腿,因为,我要是被敌人俘虏当人质,那只会对主公的大业更为不利。因此,我绝不能拖累了你们,我走了!”
赵云猛然听到身后的枯井内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忙转首看去,已知夫人跳井自尽了。忙至井口,不禁潸然泪下的惊呼道:“夫人,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急于寻死呢?我……我真是太蠢了!”
赵云痛哭不己,蓦地,他听到敌人的马蹄声已到了这片树林,不禁暗惊道:“敌人己追来了!
难道……难道夫人是不愿意被敌人俘虏成为人质,才主动寻死的?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