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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点头道:“当然,不过你要先通知不必要的人躲开,免得扫了兴头!”
夫人含笑道:“我会的。”
“还有……”小千色迷迷道:“要是我捉不到你,届时你可要放意让我们捉到,否
则今晚就没戏唱了!”
“这么没用!”
夫人娇喷一眼,也笑的甚甜。不用小千提醒,她可舍得虚渡春宵呢!
随后她已先行逃开,等待小千的追捕。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大板牙道。
小千道:“别得意的太早,在此楼,她可以任由我们走动,在外围可就没那么容易
了,你要先找到阿莱,等我速到这骚娘们。你就放把火烧它一个措手不及,然后逃向北
方,我们再会合。”
“好!”大板牙一回答应、突又迷惑于笑:“可是北方在那里……”
“真笨!”小千瞪眼道:“你懂不懂‘背’字?”
“我懂啊……”
“懂了就该明白北方在何处!”小千自得道:“‘背’就是‘北’跟‘月’的组合
字,‘北’方就在‘月’亮的北边,明白了没?”
大饭牙登时想笑:“这是什么歪理嘛!”
小千瞪眼道:“你能找出比较好的解释吗?而且这是本门的秘密,不须要其他人去
了解,自家人懂了就可以!”
大板牙也找不出更恰当解释,只有由他了,作势的点头道:“是,门主!咱们‘北’
方见!”
说着,他也笑嘻嘻离去。
小千自得的瞟眼:“说这个,是比较有水准的想法,谁不知道月亮是从东方升起西
方落下?真笨!”
陶醉一番,他也找人去了。
小千说法并没错,东方和西方的上方(以图来说),所标的位置就是北方,和月升
月沉的“背”字有不谋而合之处。
难怪他舍要此招而自感得意。
追逐议或已展开。
在修阔里,无人干涉,任由小千和大板牙行动自由。
小千和大板牙才没有那么认真,当真死命的追逐。
他俩只要偶而换个地方,或随时暴喊:“在这里”,然后再传出一阵失望的怪叫声,
倒把多情夫人逗得心头大乐。
两人却躲在暗处,吃起到处可拿的水果、美酒,逍遥得很。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已近三更天。
多情夫人开始露行踪,不时挑逗小千,小千也知时间差不多,开始行动。
一条丝缎编成的长索抓得紧紧,四处搜寻一阵,终于选自九曲桥和楼阁相连地段,
设下陷讲,自己却躲在桥年后面,想以追待劳。
这些全落在夫人眼里,她已准备诱发小千拉动陷阱,暗中接近,突地飘向曲桥外侧,
慢慢轻步走近,四面张望港行着。
小千也暗自笑着;“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多情夫人却荡起春心笑意,一步步往陷井走去,她正幻想着那将来临的种种消魂蚀
骨的情境。
突然她一脚踩中圈套,小千已激动拖起长索并得意急叫;“哈哈!你上当了!”
多情夫人故意落了一只绣花鞋,唉呀的娇惊诧城,人已飞身而起,掠向楼阁正门左
侧一处窗口。
她作势惊呼:“好险啊!”
“险的还在后头!”
小千突然一个滚身,撞往窗口不远处的桥墩,伸手一拉,突然一处惊叫,窗口竟然
套下绳索,将多情夫人拦腰套个正着。
原来小千早就算准多情夫人可能逃逸方向,而设下第二陷阱,果然将她给套住。
多增夫人先是惊愕,随后感到兴奋:“你好坏!”
“坏的还在后头!”
二话不说、绳索运缠,像捆猪一样的捆住多情夫人。
夫人却娇嗔的喊着“不要”,兴奋的挣扎着。
“不要?”小千已猛拉她头发:“你说不要就不要?看我如何收拾你!”
一声捉弄笑意,小千已猛拉其长发,一支手已探出小刀,猛然刮向她脑袋:“你害
我落发,今晚也叫你当尼姑?”
多情夫人虽有怪癖,但女人对头发之珍惜,岂是其他嗜癖所能取代?
头发被切了一撮,她已惊醒过来,媚态也失去不少。
“小冤家!你不能削我头发!”
小千装出凶神恶煞模样,又是乱削几刀:“我不能,谁才能?”
多情夫人凉了心,挣扎道:“不可以!不能这样玩!”
“谁没你玩?我是在替你落发,要你当尼姑!”
“不行!心肝儿,我求求你……”
夫人仍以为小千是为了讨好她才如此作,立时凛起心神:“小冤家,我不玩这些,
我说真的!”
“你说不玩就不玩!”小千邪笑道:“不玩也得等我理光你的头再说!呵呵……”
一把小刀落得更快,笑声更如疯子。
就说他是疯子也不为过。
眼看秀发一撮撮被削,刀锋触及头皮发寒,多情夫人更急了,急喝道;“绿豆和尚
—一你不能如此!”
她挣扎得更猛。
然而绳索扣缠那件丝袍,任她武功多么深厚,也无法挣脱了。
小千仍不停手,嗤嗤邪笑:“放心,我对你的丝袍感到‘很满意’!呵呵……”
多情夫人似乎看出小千玩真的,已喝叱道:“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小千落刀更快,骂道:“好好女人不当,玩什么男人?也不怕
怀胎生孩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希望借着剃光你的头,能使你清醒清醒!呵呵……”
多情夫人至此才完全清醒。
她扭扎着身躯,斥吼:“我要剁了你—-”
“你剁?我还想阉了你呢!”小千突然发现她是女性,阉不得,已自嘲呵呵一笑:
“阉不成,揍你一顿总行吧!”
他已左右开攻,专打夫人脸容。
尤其是眼眶,打得更是起兴,三两下已留下明显青紫眶眶,这张迷人脸容再也迷不
了人了。
夫人惊骇大叱“恶魔!你敢—一”
小千嗤嗤笑道:“事实胜于一切,你不也喜欢让人打吗?”
“我要杀了你—一来人……”
突闻“来人”,小千不敢再开怀教训。
立时按住她的嘴巴,戏要道:“你不是要到水中作爱吗?好吧!我就陪你一次!”
话未说完,他已抱起夫人往水中跳去,游向桥墩上。
多情夫人睁大眼珠快掉出来,可惜却一点也奈何不了小千,这筋斗,她巩怕一辈子
想都没想过。
突然间,西楼院已传出火花闪晃。
想必是大板牙也开始行动了。
小千不敢再耽搁,挥动最后几刀,替夫人修饰一番长短不齐的头发。
含情的摸了摸夫人的脸腮道:“再见啦!亲爱的多情夫人,有机会,咱们再谈谈恋
爱。保证你有更惊奇的收获!”
依依不舍地,他也潜水游开了楼阁,
多情夫人只能睁大仇怒的眼珠,瞪出无尽怒火,可惜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人溜走。
连声音都无法传出,够她受了。
瞪到后来,她竟然也哭了。
又有何女人能忍受得了削发之怨之怨?
何况还无言以对?
然而话又说回来,这些全是她所自找的,怪不得小千,一推黎大陆员,偷偷滔天,
湖面一片炽红,不少人群已惊煌走动作则,
弦月正空,天清一片墨绿。
北方很快可以辨别。
小千爬上岸边,不加思索,已朝北方遁去。
只转过一道竹林,果然见着了大板牙及秋芙。
他欣直把手喊叫:“喂!别逃的那么累!我的爱人还在洗澡呢!”
听及小千喊声,大板牙和秋芙也止了步,老远的就已回话。
大板牙呵呵笑道:“一切顺利,大功一件!”
秋芙却紧张万分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小千擦身已迫近,笑道:“我们在研究女人的心理,结果令人相当满意。”
秋芙急道:“看你,才到中原不到一天,又意上了麻烦,将来怎么办?”
小千苦笑道:“我印有办法?一到此,就被选上了,不过……总是一番经验啦!”
大板牙趣道:“大不了将来再干这行就是!呵呵……午夜牛郎!”
小千瞪眼道:“下次耍是被抓到了。保证则你变成午夜牛廊!还好意思再当?”
大板牙干笑道:“说着玩的麻!这是痛苦的经验,很难让人忘怀的。”
秋芙不解道:“什么午夜牛郎?牛肉的?”
小千捉狭一笑:“牛郎是男人被欺负有钱领,牛肉是被欺负没钱领,很容易分别
的。”
“他们怎么欺负牛郎?”
“这个……”
小千和大板牙登时想笑,但见及她一片茫然样,也不忍太过于捉弄他。
小千轻笑道:“方法很多,例如说,要牛郎不情愿的揍人,就是一种欺负。”
秋芙更不解了:“牛郎揍人会是被欺负者?”
小千邪笑道:“时代不同啦!有时候揍人也是受害者,将来你就会明白,时间不多,
咱们先离开再说!这档事,我劝你不要再追问,结果是很糟的!”
他已领着大板牙和秋芙再往深暗林区遁去,笑声却不断。
秋芙当然想不通,听不懂,但小千若不说,她永远也甭想知道原因,
还好她并非追根究底的女人,别人要不说,她也不舍再追问,已把这件事抛开。
欲望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奢侈,
才奔不及五里,突然传来小貂儿吱叫声。
小千已止步,疑惑道:“脸绿绿?干嘛那么急?”
话未说完,小貂已化作一道奇光,射向小千肩头,叫得更急
小千愕然道:“你叫我快溜?”
蓝貂雪亮的眼睛晃动,猛点头,似乎很紧张。
小千登时想笑:“难道你也当上午夜牛郎不成?”
大板牙呵呵笑道:“我看差不多,好像比我们还惨!”
小貂当还听不懂何为“午夜牛郎”,它只见主人似不在意,叫得更急。
小千也知事出有因,先溜为妙,道:“好吧!都是逃命的,不逃还真不行!”
但只转过一座山领,一道白影已斜掠的飘向三人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