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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什么是快感呢?崇义皱起小脸。解毒,究竟怎么解?
“那舅……怎么解呢?”崇义决定不耻下问。
秀一笑了,笑得崇义后背发亮。
“简单,去做你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啊,莫非……崇义眼睛开始发亮,韩修脸色开始发白。
屋外,长川秀一悠悠地问摩诃勒:“你是不是气小义不够义气出卖你?”
摩诃勒在他的怀里闷闷地答道:“徒儿不敢!”
秀一笑了起来:“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么?说实话,我也觉得这孩子有点讨厌。你放心,他的报应快到了,你想不想看他哭的样子呢?”
该怎么做呢?崇义有些困惑地看着韩修。
早知道会有今天,应该拉着景之或者四哥好好讨教的。或者,当初把摩诃勒塞到四哥床底下时,自己也应该就便一起听听?怪了,这屋里怎么那么热呢……
呼哧,呼哧——
先脱衣服吧!崇义想了想,于是立刻付诸行动。
喂,你想干什么呀?韩修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崇义脱得带劲。这小鬼,年纪虽小,身材倒还不错嘛……呸呸呸……我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不过,松开的里衣隐隐露出的白皙肌肤和诱人的锁骨……
怦、怦、怦!!身体里不安分的小鹿开始乱撞。
见韩修盯着自己看,崇义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天,他也会不好意思?!),呼吸也有些急促。不能怪我嘛,谁叫我是第一次。你看韩修不是更怕羞,他的脸都快成关公了。关公?怎么会把美人儿比成关公?崇义不觉笑出声来。
清清嗓子,崇义靠在韩修的身边坐下,一本正经地说:
“小含含!你刚刚也听到了,不是我想占你的便宜哦,你是中了毒,很厉害的那种。现在,我要给你解毒了,你不要乱动,乖乖地让我抱。”
“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所以我抱过你以后,你千万别象景之哥哥一样,一天到晚的哭,要幸福地笑。我最怕别人哭了!”(我看是最喜欢才是)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再也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眉来眼去,勾三搭四的,如果被我抓到你红杏出墙,当心我休了你哦!”
“对啦,反正你成了我的人以后,对别人都不会有感觉了,我刚刚说的会不会太严重了一点呢?哎呀,你千万别哭噢,我刚刚只是在吓唬你拉,我怎么可能舍得了你呢?这也说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放心拉,我决不会象我父……父亲一样,取无数老婆伤我母亲心的。我只要你一个!”崇义很豪气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小鬼,真罗嗦!
不过,很可爱!
如果真像那个神秘的银发人讲的那样,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毒……如果以后只会对一个人动情……是这小鬼……应该不会太糟吧!看着崇义不断翕动的红唇,韩修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这样,那我也不必苦苦忍耐了,等毒清了之后,带这个小鬼回凤台,虽然有些顽劣,但我可以看着他,一直……
“你怎么了?”看着突然送到嘴边的红唇,崇义有些愕然。爱害羞的含羞草什么时候如此主动了?
“叫我韩修!”好久没说话了,果然,一开口,浑身的热流就开始喧嚣着寻找出口。
“我不是一直叫你含羞的么?呀,你说话了!”崇义张大了嘴,不说话的含羞竟然开口了!虽然声音低沉,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婉转清亮,不过没关系,男的嘛,可以原谅。开口了,开口了,看来是决定要跟着我了!崇义飘飘然地想,就是嘛,有谁能抵得过赫赫有名的十六皇子的无上魅力呢!
这小子个头不矮,身体看上去也很结实,不知道待会反抗起来劲会不会很大。韩修心里默默估算着,如果将内力抽回,不再与药性相抗,不知会不会伤了他。
唔…………不行了!汗一滴一滴从韩修的额角滑落,体内的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那,我先帮你脱喽!”好兴奋!崇义在身上擦了擦掌心的汗。
“小子,是你自找的。”攫过崇义的下巴,余下的话消失在唇舌间,“不要怨我……”
等一下……好象不太对……可是哪里不对呢?崇义说不出来。
他的唇好热……象火焰一样,烧尽了残存的一切理智。
他的唇好软……象花瓣一样,散发着醉人的清香,让人沉溺而无法自拔。
“喜欢我?”唇间溢出声声呢喃。
“恩!”双手抱住他的颈背,崇义热切地再次送上自己的红舌。
恩……唔……哎?
啊……………………
空气中的温度陡升,连立于窗外的两人也感到了空气中微妙甜蜜的变化。
“师父!”摩诃勒惊讶地低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还会怎么样!”悄无声息的,长川秀一贴在了摩诃勒的背后,揽住他的腰,秀一在摩诃勒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被眼前情景惊呆的摩诃勒一点也没有觉察秀一的挑逗,蹙着眉尖说:“可是我觉得有些不妥。殿下一向心高气傲,从小任性惯了的。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发现事情的变化成了那样,会不会……不行,我要阻止他。”
举手,迈步,动不了!!
“师、师父!”摩诃勒涨红了脸,低声吼着,“你、你快放了我!”
“为什么要理他呢?”秀一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情欲,“你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
“现在,乖乖做我的徒弟,做我的人吧!还是,你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脸呢?”
摩诃勒打了个冷战,咬住了下唇。
轻松地抱起他,秀一妖异的眼睛紧紧盯着摩诃勒,不理会屋里激烈的战况,而向隔壁他们的房中走去。
“老板!他们在干什么呀,大白天的,都躲在房里。”探头探脑的,走廊的尽头伸出了三个好奇的小脑袋。
“笨!笨!笨!”王老实不客气地在给了三个栗凿。
“呜……,又打人家头!”旺才三个委屈地看着自己爱打人的老板。衣食父母也不能无缘无故地老打人头吧!
“给了钱的是大爷,人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管那么多做啥?还不快干活去!”真是的,总不能告诉这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人家在做爱做的事吧!——还是两个,不,两对男的。
“啊————不要!——救命啊!!”房内忽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呼喊。
刚刚转身的三个人齐齐回头。
“那是什么声音!要出人命了吗?”
“没事没事!”王老实拼命拦住热心举步的三个嫩头鸡,“他们在里面闹着玩呢。刚刚已经嘱咐过我了,不喊咱们,谁也不能进去。”
是吗?三人狐疑地对视。玩什么呢,能叫得这么惊天动地的……还有哦,老板的老脸竟然红了诶,天下红雨喽……
诡异,绝对的诡异!
“乖孩子!”指尖顺着摩诃勒的脸颊滑入他的衣襟,黑色的衣物褪尽,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你还是那么美。身体虽然已经长成为了大人,却更诱人了。”
静静地躺在床上,摩诃勒紧闭双唇,不去看他。
长川秀一开始脱衣服,动作很慢很慢。摩诃勒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额上也渐渐渗出汗。
师父,还是这么爱折磨人!摩诃勒有点想哭。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要被师父玩弄于股掌之中,是不是有些悲哀呢!
“傻孩子……”耳边传来师父惑人心魄的声音,柔软的触觉落在了他的眼睑。
凉凉的!为什么身体开始发热,骨头却冰寒呢?怕,怕他说出那个名字,那个让自己痛苦得无法入眠的,想恨却永远无法去恨的名字。
“嘘!别哭了!”师父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摩诃勒惊讶地睁开了眼,我哭了吗?抬起手,果然,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摩诃勒!”
“什么?”摩诃勒看着秀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直觉地想要逃走。
“你想不想看我的脸?”
心漏跳了一拍,呼吸有点困难。
“我说,你想不想看我的脸呢?”秀一牵起摩诃勒的手,放在自己的白银面具上。
不可能的,摩诃勒的声音干涩,面容有些扭曲。
“你、你说过……”
“你想看吗?”秀一的眼睛在笑,嘴角也在笑。
“你、你……说过……我、我……没有……没有资格……”想哭,想笑,想怒目相斥,想大声呼号……到了嘴边却成了声声软弱的哀鸣。
“你听错了!”秀一平静得好象没有任何情绪,“我只是说时候未到!”
“告诉我,摩诃勒,”秀一平淡的语气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想看吗?我真正的模样!”
摩诃勒苦笑了一下,抬起亮晶晶的眼睛。
“你允许过我的反抗么?”
视线模糊地看着自己一生的梦魇,摩诃勒笑出了泪。
“看不看有什么分别?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听话的娃娃?不听话的徒弟?还是……无人可以取代的……那个人的……替身……”
秀一捧着摩诃勒的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恨自己的长相吗?既然恨,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毁了它,而宁愿把自己藏在面具下面,躲在阴暗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摩诃勒也迷惑了。
“我知道!”秀一目光闪动,“揭开我的面具!”
“我来——告诉你!”
“你骗我!”
俯卧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崇义泪眼婆娑地发出声声控诉。是啊,打破头他也断断想不到,堂堂兴朝的十六皇子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田地。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跟误嫁中山狼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崇义恨恨地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古人的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痛啊!崇义龇牙咧嘴,小脸全挤在了一块儿。对不住啊,父皇,儿臣实在太给您丢脸了,不但没把到一个漂漂哥哥,反倒成了被“把”的那个。
呜……,把头埋在枕头里,崇义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呋……,痒死了,不要在我脖子上吹气!!崇义忿忿然扭过头,瞪着始作俑者。
“扑通——”心不听话地耸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