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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真他妈巨大!
老玉米站在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巨型屋子的一个边上,足有5层楼的高度,更要命的是:
它的头上不是天空!
是水!波光荡漾的水!
什么水啊?
海水?这城市离海可是远了去了!
湖水?朝内81号附近有湖吗?再说湖底怎么可能这么干净?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巨型屋子中间没有一根柱子,这么多的水在头上,什么东西在托着它?
玻璃?怎么可能!别说是钢化的了,就是金刚石的也不可能在这么空旷的场地上空托起这么多的水!
这屋子没有灯,可就凭着头上波光粼粼的水的光亮,还是照的人刺眼,在他的正下方,一个大环套小环的圆形桌子旁已经坐满了人,撒旦新娘微笑着指引老玉米走到一个古色古香椅子跟前,椅子背上雕刻着一个铭牌:
戒使,老玉米。
老玉米有点傻了,因为那个铭牌显然不是为这次会议新雕的,好像跟这把古董椅子一样,已经存在很久了。
老玉米怯生生地坐下来,好像被吸住了一样。他明显感觉那把椅子左右的扶手往里动了一下
后背往后仰了一下,椅子整体往前走了一下,让老玉米的肉体是更加舒服了,可精神却更加紧张了。
这破椅子不会是活的吧!
放眼望去,中间还有好几层圆桌,大圈套小圈:
1、2、3、4、5、6。
一共6圈,最中间的桌子旁放了6把椅子,空的,每个椅子背上都插着一面旗子,老玉米能认出来就几个国家:法国、美国、日本、俄罗斯,还两个不知道是什么国家的,估计是什么不出名的小国。
这个6圈会议桌从里往外一圈比一圈的人多,岁数也小,到最外圈老玉米所在的这层就已经黑压压地坐满了人,超过160人,估计能有小200。不会是180人吧?!
老玉米不用数就猜个差不多,又遇到这个数字了。
老玉米感觉好像没法向左右歪头,只能直视前方,反正也不累不难受,可就是不能随便的乱动。他明显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在对面看他,真是挺远的,一定是有人在看他。
古佳?天客来?吴宝?木瓜特仑苏?
51、六国会议
老玉米坐在这温暖舒适的椅子上热血沸腾,他简直要疯了。
这不可能是真的!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
老玉米一直劝慰自己,是自己大脑中的幻觉!这世上没鬼!
宁可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也不想相信这世上有鬼!
还好看见木瓜特仑苏了,散会了就可以过去救她了,她好像还不错,就是那么安静地坐着,看着老玉米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惊恐。
这时从远处的一个角落走过来7个人,走在最前面、中间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撒旦。
他可真帅啊!一袭的白衣白裤,白色的头发和眉毛。可他并不像八九十岁的老人,也就四十左右,估计就是这种白布的品种?
他带领着4男2女6个老外缓缓地走过来,那4个男的全是50左右的老头,穿着西服打着领结,气宇轩昂地跟在撒旦的后面。那两个女的也就40岁左右,全部是大低胸的礼服,巨乳半露,深深的乳沟像标志一样映衬着光洁无瑕的脸庞。
这五个人走近这个圆桌的最外面,那里没有可供进去的门,也没人起身让道,他们就跟没事人一样径直穿越一层层的桌子、椅子、人体……最终落座在那6把椅子前面。
撒旦巍峨地站在整个圆桌会议的最中间,环顾四周开始讲话:“……%#(*¥@)(……@#&%@!*&&¥((”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回耳边也没有翻译了,木瓜特仑苏还在对面。
撒旦口若悬河,讲得天花都乱坠了,你捡起一看肯定是希伯来语的手工。
这时老玉米感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腥了吧唧的什么味啊?
老玉米感觉自己站起身来,转身,一下子看见一个2米多高的羊头生物,那家伙低头看着老玉米,两个硕大的羊角支愣着,这孙子说什么了?
老玉米由羊头引领下,走了好久的路才来到一个小铁门前面,那个小门的上沿才到羊头的毛腰,老玉米低头能勉强进去,铁门紧闭,老玉米抬头看了看那个羊头,欣喜地发现自己的脖子能动了!
那个羊头伸出蹄子铛铛踢了几下铁门,那个铁门无声地开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腥臭呛的老玉米直恶心,老玉米不知道这傻羊带他来这干什么?不会要改善生活啃老玉米吧!
那个羊头转身走了,老玉米看见它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这小黑门,先进去看看,老玉米低头钻进去那个小黑门里面,突然小铁门被使劲关上了,眼前漆黑一片,老玉米明显感觉左边有东西在喘气,就紧挨着,什么玩意?
老玉米眼睛渐渐缓过来了,这屋里还是隐隐约约有点亮光的,左边喘气的是……
老玉米几乎和那家伙脸对脸眼睛瞪着眼睛了,一头腥臭羊头的死羊眼,还眨巴眨巴的,不叫唤站门后真能吓死人啊!老玉米发现那家伙可能就是个看门的,它并没有想进一步采取任何行动的意思,老玉米不知道那个王八蛋大羊头让他来这干什么,下水道堵了吗?自己不是戒使吗?还负责物业的活吗?
老玉米摸索着往前走,这个屋子根本就是一个洞穴,只是刚进来的地方安了一个铁门。
越来越嘈杂的声音,味道越来越难闻。等老玉米走到相对清晰的地方老玉米的脑海里猛的像注册了一个微博一样,什么都看清想起来了!
这满大沟爬的那个,不就是血盆大口吗?
远处那些洞穴不就是自己和木瓜特仑苏在一起的那个洞吗?自己怎么跑到它对面来了?
老玉米往悬崖边上一站,底下的血盆大口开始一个搭一个的要上来,中途摔倒,再继续爬。
“老玉米!!!!!!!!!!”
老玉米听见了喊声,可不知道是谁,在哪喊的,非常熟悉,好像?
握雨心?
是她!没错!
“你在哪啊?我怎么看不见你啊?”
“斜上角!我们在你的斜上角!抬头!对!”
老玉米在自己左前方最上面遥远的一个小格格里发现了几个漆黑的脑袋。
“老玉米,你丫没死啊!快他妈救我们,后面的门快被死羊眼撞开啦!”
老玉米这下可为难了,手里什么家伙什也没有啊!脚下还是一群食人兽,这墙怎么跟骨灰堂似的全是小格格啊!墙壁上也没任何藤藤蔓蔓的可供攀爬。
握雨心惊声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老玉米有点急了。
他转身,背对着悬崖,慢慢抬头往上看,好像上面一个格并不高。只有一次机会,掉下去就没命了,不摔死也被咬死!
老玉米刚想起跳,发现头上那个格格里伸出一个血盆大口的头正往下看。
王八蛋,这可怎么跳啊!
老玉米在握雨心凄厉的惨叫声中,猛的一纵身,双腿一使劲,人凌空跃起,一只手死死地扣住上面一个格格的边,那个格格里的血盆大口张嘴就咬老玉米的手,老玉米另一只手探出去,也不管是哪了,抓住一个地方就往下拉,一下子就把这个格格里的血盆大口给拽下去了,砸的下面的众兽嗷嗷地叫。
老玉米胳膊使劲,爬进了这个格格。
远处握雨心那开始有打斗和救命的声音了,估计是刚说的那门被撞开了:
“你们倒着抓住格格的边,多吊一会我过去啊!”
还没等老玉米嘱咐完,握雨心那边“啊”的一声惨叫,一个黑影掉了下来。
52、撒旦是上帝?
老玉米蹲在那个格格里使劲地看,也没看见到底是谁掉下去了,喊也没人回答,叮了桄榔的打成一团了,那个掉下去的人被血盆大口团团围住,撕咬惨叫不绝于耳,突然那个在兽堆里的人向老玉米这紧跑了几步。
“老玉……”
握雨心!!!
老玉米丝毫没犹豫,纵身跳进了满池子的血盆大口当中。
那些看见一块新鲜的肉被扔进池子的兽们嚎叫着扑了上来。
老玉米一手抓住一个兽头,疯了一样向握雨心的方向推进,沿路的兽在没怎么反应的情况下,不是被踩着从头顶过去,就是被撞倒歪在一边,可身上还是被咬上了好多兽,那些咬在身上的兽不管头尾的逮哪咬哪,老玉米强忍着疼,带着满身撕咬的兽,像一头非洲雄狮一样,扑向握雨心。
人心在兽欲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老玉米距离握雨心还差好远就不行了。那身上的撕咬,已经深入骨头,老玉米几乎听见了咯吱吱的骨头和牙齿两种相近物质在一起摩擦的声音。
一切都结束了。
老玉米感觉自己的身体飘浮在空中,右手拉着握雨心,左手握着木瓜特仑苏的手。
向上的气流托着3个人,风比较大,有点冷。
天堂里怎么不供暖气啊?
那个是上帝吗?慈眉善目的,帅的一塌糊涂的。
老玉米一下子清醒了:
这孙子不是撒旦吗?那个外国小白脸,他怎么这么暧昧地俯身看着自己,他要是俯身,那自己躺哪了?
老玉米用眼睛的余光发现这是一个医院的手术室,刚刚看到头上的白光不过是无影灯的光而已。
还有3个手术床放在了一起,握雨心和木瓜特仑苏一左一右,老玉米自己什么都没穿身上只是白白的盖着一个床单。
难道她们两个也一样吗?这孙子要干吗?男女通吃吗?
撒旦就这么微笑看着老玉米,那笑容灿烂的让老玉米想揍他的鼻子。
这孙子是安贞医院脑外科主刀大夫吗?想吃人脑炖雪里红吗?
突然门开了,一个人在门口伸了一下头就走了,撒旦突然收起了笑容转身离开了。
好